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傲世洪荒 > 第401章蚩尤此行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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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司?听着俯身在地的巫蛮所言,苟穷在嘴里鼓囊了几遍,突然脸色大变,巫夷族的大祭司不就是“魔尊”蚩尤!

  

      这可是让苟穷视作偶像的那位都开口称赞,当做生平大敌的存在……

  

      “既然如此,主上有言,就姑且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今日权且听我号令;否则,主上不介意将你的头颅丢到巫夷王的鞍前。(百度搜索彩虹文学网)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原本以为依着大祭司往日的性情这一次死定了,巫蛮所求的也不过是对方能法外开恩,放过他的妻儿,却不曾想柳暗花明,对方居然准许他戴罪立功,不由得大喜过望。

  

      “是,小侯一定听令,为大祭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至于为蚩尤效力,巫蛮完全没有一丝负罪感,要知道对方可是族内的神庙大祭司,完全有资格指派他做任何事情,事后巫夷王也完全说不出他任何过错。

  

      更何况若是阴差阳错成了大祭司的人,对巫蛮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在巫夷族中,大祭司的势力可决不在巫夷王之下。

  

      与年老力衰的巫贺比起来,正值壮年的大祭司前景反而更显光芒!

  

      这时候,慕容氏与四大家族的一些老一辈也纷纷猜出了这二人主上的身份“魔尊”蚩尤,一个九夷年轻的传说,所有新生代的偶像。

  

      “敢问两位尊使可是‘魔尊’的手下,魔尊是否正在此间?”飞婆婆坐不住了,南宫世家作为此地的东道主,面对苟穷这种小辈可以采取不理不睬,悉听尊便的态度来彰显不满。

  

      即便苟穷有什么想法,凭他一个小辈也动不了根深蒂固的南宫世家;但对于蚩尤,飞婆婆却绝不敢造次,这等人物即便要灭了南宫家也绝非难事。

  

      当然,南宫飞飞心中也暗自担忧,若是“魔尊”蚩尤也看上了南宫如梦,要强行纳娶,怕是南宫家非但不会恶恼,反而会欢欣鼓舞,为寻找到一方强援而窃喜;只是苦了如梦那孩子。

  

      一旁的钱天与叶皇完全被边缘化了,这会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蚩七与蚩十一的身上,谁还会在意两个毫无根底的少年。

  

      “魔尊”蚩尤吗?面对这等名动洪荒的大人物,钱天的心中也布满了压力……

  

      “不知大祭司有何吩咐?小侯一定效劳。”巫蛮在蚩七身旁卑躬屈膝,因为对方代表的是那一位!

  

      察觉到四周那一道道放出查探的神识,巫七心中好笑,但嘴上却是冷冷一笑:

  

      “主上行踪高深莫测,岂是尔等所能探知;今日派我二人现身,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仗着身份破坏规则的宵小行为;主上有言:既然南宫小姐定下了会面的规矩,所有人就需要遵守,任何人胆敢破坏规矩,就是与主上作对;”

  

      说道此处,蚩七有意识的扫过面色阴冷的苟穷,以及心生恐惧的慕容尚、方工二人,继续说道:

  

      “与主上作对的下场,管他什么青木、跋邸,一个字死!”

  

      这就是“魔尊”之威,放眼东荒,敢直面跋邸、青木的,也只有渺渺数人;而蚩尤正是其中之一。

  

      “擂台赛尚未结束,诸位请继续吧!”蚩十一懒洋洋的说道,一番举动却是让众人疑惑,难不成“魔尊”蚩尤是为了博得仙子的好感,故意如此;到最后会亲自现身,击败众多对手,赢得佳人芳心?

  

      “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苟穷自认绝非“魔尊”蚩尤的对手,依着对方的霸道规矩来,本来就已经丢了跋邸的面子,若是待会儿再被对方丢出擂台,那就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丢了;他苟穷的脸面是小,跋邸的脸面决不能丢。

  

      在苟穷经过蚩七身旁的时候,对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出门小心!”

  

      苟穷公子乃是慕容家的贵客,他要离去,慕容家众人自然要陪同而去;可慕容家不是苟穷公子,也不敢恶了“魔尊”蚩尤,于是乎留下一名长老在此地陪着慕容尚继续参赛,其余十余人与苟穷的护卫一道离开百花楼。

  

      “既然如此,两位看比赛是否继续开始呢?”一位南宫家的长老过来询问,把蚩七二人当做了主持人,南宫家自身放在了陪同的辅位上。

  

      “不急,怕是诸位还要静静心稍等片刻,以防一会儿被外面的一些动静所惊扰。”蚩七意味深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释。

  

      他二人不说比斗继续,南宫家也不敢自作主张,却是心中疑惑,还能有什么动静能惊扰了此间的众人?

  

      就在此时,突然察觉到百花楼外不远处传来强烈的灵元力波动,有人记起蚩七先前所言,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为恐惧,难道“魔尊”真敢……

  

      “蚩尤,你居然敢杀害我跋邸族人,就不怕我族的怒火吗?”一道怒喝,带着强烈的不甘。

  

      波动强烈起伏,厮杀声、怒吼与不甘传遍整座百花楼;最终一道充满至霸气息的刀威传来,钱天体内的浩天鉴与叶皇的射日神弓都心生感应,而伴随着那一道刀威闪过,外界重新恢复了平静。

  

      蚩七凝神屏气似是在聆听着什么,片刻后又恢复了先前的慵懒摸样,冲着惊恐的此间众人说道:

  

      “我家主上有言在先,跋邸与慕容氏一干人等还含怒离去,惹得主上十分不满,此刻以派遣座下仆从将之斩杀殆尽,自苟穷以下共计一十九人全部用来抚平主上的怒火。”

  

      之后蚩七冲着瘫痪在地的慕容尚微微一笑:

  

      “想不到慕容氏居然派出一尊天阶巅峰陪同,引得主上手痒,亲自出刀也是虽死犹荣了;至于苟穷,不过是一个小辈,主上不愿落个以大欺小,只是斩断其一臂,仁慈将之放过。”

  

      慕容尚与留下的那位慕容家的长老已经听不到蚩七后面说的话了,他们只知道,家族中的三长老,中流砥柱之一的慕容奎刚刚陨落了,慕容家此番损失巨大,足以伤筋动骨。

  

      与之不同的是,其余的东方、南宫几家主事,虽说震惊于“魔尊”的霸道强势,可慕容家因此损失了三长老慕容奎,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话说百花楼外十里,西市之中,因为刚刚的血腥杀戮足足半条西市已然尽毁;苟穷公子单臂撑地,双瞳中充满着恐惧与不甘。

  

      刚刚不过一盏茶的光景,护卫在他身旁的,包括一位天阶高级强者在内的七名族内精英尽皆陨落,而慕容家的十余人也无一幸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立身在他眼前的高大背影。

  

      那人至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也只有面对慕容家的三长老之时,才出了一刀;那一刀就斩碎了苟穷的修道之心,在其心底种下了无法战胜的恐怖阴影。

  

      此刻的苟穷心中只有少许的恨,更多的却是恐惧;对方甚至于觉得他苟穷根本不配与之面对面交谈,只是在刚刚才背对着他说了一句话:

  

      “本尊说过,违抗我说过的话便是死罪,跋邸也不能例外;念你是小辈,断你一臂就此里去吧;跋邸若要报仇,就派点像样的人过来吧!”

  

      然后,就见刀光一闪,他苟穷的一条左臂就分了家!

  

      “你还不走,莫要本尊改变了主意!”蚩尤看都不看一眼,淡淡的说道。

  

      苟穷恨,却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含恨离去,至于此人回去后添油加醋,引来跋邸另一尊恐怖人物驾临,却是后话暂且不提。

  

      蚩尤一步步离去,就连十三飞鹰也不知自家主上心中究竟想着什么;他们只知道听从主上的号令,神挡杀神,魔挡屠魔!

  

      再说百花楼内,蚩七通过特殊的秘术得到第一手消息后,就轻描淡写的像众人说明,即便是飞婆婆等人,在面对蚩七二人时也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一声;以往只听闻“魔尊”蚩尤行事霸道,此刻才知真意!

  

      “老大,刚刚的异常波动应该是‘至霸神兵’四极霸皇刀所有,看来这个‘魔尊’蚩尤绝对是一位劲敌!”叶皇暗暗传音,一向洒脱的他,脸上流露出少有的凝重。

  

      “蚩尤……”钱天也是心情沉重,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蚩尤此人是友非敌!

  

      “好了,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要打擂台的都赶紧儿上呗。”蚩七再次开口,原本守擂的钱天当先重回擂台,可一时间却无人响应。

  

      十数息之后,才由那方夷族七王子方工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几人是否要上擂台去;也难怪方工如此小心,实在是蚩尤的手段已经彻底将这位王子殿下吓破了胆,在没有搞明白“魔尊”的意思之前,他可不敢盲目上去,谁知道会不会因此触怒对方,步了苟穷公子的后尘。

  

      “当然要上”;蚩七大手一指,“你,你,还有你;刚刚想要上三楼雅间的家伙,都给我上擂去。”

  

      被指到名字的方工、慕容尚、巫蛮三人,怀着不同的心思踏上了擂台,看蚩七的意思,似乎是要让台上的四人乱斗一场。

  

      擂台之上,钱天神游方外,大半的心思放在了尚未谋面的蚩尤身上;方工唯唯诺诺,早已心寒;慕容尚一脸呆滞,双目无神;只有那巫蛮稍好一些,大概是投靠了蚩尤的缘故,反而没有受多大的影响。

  

      这样的对决实在是乏味,而百花楼内的众人也没有多少心思放在擂台之上;短短半盏茶的功夫,方工与慕容尚二人都被扫出场外,怕是连小半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临淄侯,你若是轻易败了,主上可不留无用之人!”蚩七的一句话让台上的巫蛮神情大变,超水平发挥,硬生生的接下了钱天一百多招,最终还是力竭而败。

  

      “小侯实力不济,有罪有罪”;落败后的巫蛮扑倒在地,神情恐惧;

  

      “既然败了,那就滚吧!”蚩七淡淡说道,巫蛮却如逢大赦,竟真的一路滚出了百花楼。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在蚩七二人的身上,如今该是“魔尊”现身的时候了吧;同时不少人怜悯的扫过立身擂台上的钱天,对这个即将成为“魔尊”踏脚石的家伙表示同情。

  

      “这就打完了?”

  

      “打完了”;

  

      蚩七与蚩十一一问一答,“既然没热闹看了,咱们也就走呗”;

  

      蚩七二人居然要就此离去,那么“魔尊”呢?这会儿不是应该轮到他登场亮相了吗?

  

      就连擂台上的钱天也是面露诧异,他都已经做好了迎接恶战的准备了,如今又算什么!

  

      “台上的小子,既然胜出了就赶紧儿去楼上会见佳人,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蚩七临去前冲着呆滞的钱天露出善意的笑容,随之哈哈大笑而去。

  

      对于“魔尊”的示好之举,钱天心中大感疑惑,却也感觉到对方确实心存善意,没有丝毫的恶念流露。

  

      最终,还是由名不经传的钱天独自会见仙子,这一次却出奇的没有人跳出来反对,实在是在没有弄清“魔尊”蚩尤的真实目的之前,谁也不愿意有所异动,若是惹得魔尊不快,岂不是后悔都晚了。

  

      “你来了!”

  

      “我来了”;

  

      钱天轻轻推开房门,丽人的身影正依靠在窗纱之前,冲着他轻盈一笑。

  

      好美,南宫如梦的这一笑,就犹如那绽放的百合,清新脱俗;钱天突然想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南宫如梦的笑容。

  

      “南宫小姐……”

  

      “叫我梦儿”;钱天刚刚开口,就被南宫如梦轻轻打断,“梦儿……”这怕是最亲密之人才能叫的称呼吧。

  

      “怎么,不愿?”丽人轻吐幽香,神态调皮的可爱,这一瞬间钱天仿佛错以为站在他面前的是李沁儿那个鬼机灵。

  

      “呆子,你在想什么呢?”

  

      “想梦儿你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以后真该多笑笑才是。”

  

      开玩笑,钱天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刚刚想到的是令一位女子!

  

      “以后,我还有以后吗?”南宫如梦的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与迷茫;“有,自然有;呵呵,梦儿不是说谁要是力战八方敌,踏上香雅间,就会亲自煮茶一壶吗”;钱天笑着岔开了话题。

  

      “咯咯,这是自然;本小姐的煮茶功夫可是一流。”钱天依靠在门柱上,欣赏着南宫如梦的妙手摆弄,上等的茶道讲究色、香、气三者合一。

  

      茶具、水源固然重要,但是中间的功夫才更显门道,而显然南宫如梦正深明此间真谛,一壶茶用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泡好。

  

      “钱公子请品用”;钱天坐在佳人对面,细细品味杯中的美物,仿佛身在云山雾绕之中,面前是上域仙子递来极品仙酿。

  

      只可惜杯中之物稀少,仅仅品了两口就以见底;钱天举着空杯尴尬的一笑。

  

      “杯中之物如何?”

  

      “极品,真正的极品”;

  

      “公子可是想要再喝一杯?”南宫如梦玩味的一笑,“那是自然,还请梦儿为我倒上。”钱天将空杯递到佳人身前,此间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流转,让钱天胸中渐渐升起一股火热,言语间也有些轻佻了起来。

  

      南宫如梦接过空杯,又是一杯仙酿倒上,却是不忙着递给对方,反而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一壶茶水已有七分在煮茶、洗茶、焕茶间用掉,而剩余的三分中,也只有前两杯最含其中神韵。”

  

      说着,在钱天的诧异不解中将壶中之水尽数倒掉。

  

      “可惜了,梦儿你这是做什么;即便剩余的茶水比之前两杯略有不及,也不用倒掉这般浪费啊!”钱天连连摇头,大叫可惜;神色却更为贪婪的望着仅于的一杯仙酿。

  

      “如此方能显出前两杯的不同之处”;南宫如梦拿起最后的一杯茶水,“小心……”钱天神态紧张,生怕这最后一杯仙酿也消失。

  

      “这杯茶水再放片刻就会变凉,其中神韵消散,公子可要赶紧儿喝掉才是。”话是这么说,可南宫如梦跟本就没有把手中之物给钱天的打算。

  

      到了这会儿钱天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茶无好茶,对方必然有过分的要求,在这儿等着他呢。

  

      “好了,梦儿你究竟有何要求,只管提出来便是。”

  

      南宫如梦心中一喜,“公子可是答应了?”

  

      “先说出来再说”;钱天可不会轻易被糊弄,说到底二人间的关心不过是阴差阳错,虽说这种事儿受伤害的都是女孩子,看起来他反而是占了大便宜,一些无理的要求钱天也自会尽力满足,可也总得知道是什么要求再说?

  

      “我……我要你带我走!”南宫如梦的表情凝重,灵犀紧盯着对方的双眼,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走,你要去哪儿?”钱天眉头一拧,不明白南宫如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去哪儿都行,只要能离开南宫家,离开这座关了我二十多年的鸟笼;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南宫如梦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这些年来她就如同那笼中的鸟儿,看上去美丽动人,却不过是被人尽情观赏的玩物罢了。

  

      “那你的亲人,朋友呢?”钱天继续发问,显得极为犹豫。

  

      果然,他是不愿意的;也是,谁愿意为了一个女子,得罪南宫家,甚至于遭到整个白夷的追杀!

  

      一时间南宫如梦神色凄凉,笑的甚是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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