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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么本少就只好勉为其难,再给你证明一番了!”钱天嘴角玩味一笑,身边的叶皇心中却是暗自嘲笑对方要倒霉了。
“小辈,你能奈何……”西门笑得神色傲慢,话尚且没有说完,只见对面极光一闪!
“小心!”一旁的南宫飞飞却是脸色一变,口中提醒的同时,手上的龙头拐杖也有了动作。
好小辈,胆敢在老身面前动武,当真是不知好歹!南宫飞飞心中冷笑。
可惜,南宫飞飞的如意打算难以达成;龙头拐杖尚未到达目标就被一只手掌挡了下来。
砰!对面的一掌与龙头拐杖对接,却是令南宫飞飞的身形一晃;这一霎那的阻挠,另一方已经出现了结果。
那西门笑得只觉得眼前极光一闪,惊恐中甚至做不出防御姿势;而他的那些同伴,修为最高者也不过与其相当,这会儿甚至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老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对面的小子不过是随意比划了一下,果然只是虚张声势!
等到极光消散,西门笑得感觉不到身上有丝毫的伤痛,眼神中又重新露出一丝不屑;可随即,只听到周围传来数声女客的叫呼声,那些出来看热闹的女客都纷纷捂着面部转过身去;就连那南宫飞飞都嘴里“呸”了一声,将头扭向了别处。
怎么回事?
“笑得兄,你的……你的裤子……”就在西门笑得面露疑惑的时候,身旁传来一名同伴的颤声。
不明所以的西门笑得低头一看,顿时满面羞红,一把提起裤子躲到了包间内;十数息之后方才一脸羞怒的跑了出来:
“小辈,胆敢如此羞辱于我;老子必不与你甘休!”
原来,钱天刚刚的一刀,虽未伤到他,却是有意为之;极速的一刀竟将西门笑得的裤带斩断,让其下体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西门笑得脸面尽失,此刻虽说重新系起了裤带,却只是一脸怒气的望着对面的钱天,并没有含怒出手,想来对方刚刚的一刀对其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呵呵,你若是想要重新回房间里穿一次衣服的话,本少是不会介意的!”钱天微微一笑,却是让对面的西门笑得彻底哑火,唯唯若若的不敢出声,他可真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面的小恶魔将他的衣衫都除去;能够一刀快的在他没有反应的功夫就割断裤带,想来要割掉一身衣衫也不是不可能的。
“丢人显眼的家伙,西门世家的人倒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见到堂堂西门世家的执事,居然被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年吓得不敢出言,一旁立身的南宫飞飞冷哼说道。
在场诸人也只有这位辈分奇高的老妇人才敢明目张胆的讥讽西门世家!
“不过,小娃娃;你们在老身的面前如此狂傲,却未免也不把我们南宫世家放在眼里了……”南宫飞飞话锋一转,冲着钱天发难。
“南宫世家是什么玩意儿?老大,咱们需要顾及他们的面子嘛?”叶皇嘿嘿一笑,言语中充满了傲气。
也是,区区一个南宫世家又怎能让天生傲骨的“日曜候”在意!
“哼哼,小辈;莫不是以为刚刚挡下了老身一招就有了狂傲的资本……刚刚老身的随意一击,不过是用了三分力道。”
南宫飞飞动起了真火,只是看着对方不过是两个小辈的份上怕被人说她是以大欺小,才没有出手教训,否则……
先前出掌挡住南宫飞飞救援一击的正是叶皇,其实南宫飞飞对叶皇年纪轻轻就能够接她三分力道一击还是极为欣赏的,才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刚刚的一掌,小爷只用了一分力道,你能够挡住小爷一分力道的一掌,也是难能可贵了……”叶皇学着南宫飞飞的语气,可这番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是一种讽刺!
“刘一刀,你们北风家就是这么教育后生小辈的;年纪轻轻傲气冲天,一点儿也不知道尊敬一下老前辈!”与两个小辈斗嘴,无论如何都是南宫飞飞落了下乘,因而又将矛头转向了刘一刀。
摊上这么两个惹是生非的小祖宗,刘一刀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可让他管教,他能管教的了吗?
“飞婆婆,这两位公子乃是我们北风家的客人,他们的行为,可不是刘某人能够干预的。”刘一刀开口,不由得摇了摇头。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已经不是他一个区区的执事能够掺合的了,只能无奈的当个看客。
不是北风氏的子弟,那么倒少了不少顾及!
“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飞婆婆大人有大量,不愿欺负小辈,这却不是尔等能够张狂的资本,今日就让我华流江来教训教训你们二人。”
南宫飞飞身后一个男子开口,却是与蓝北山一道跟过来的三人之一。
“这家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钱天言语询问一旁的刘一刀,言语轻蔑,显然未把对方放在心上。
“华流江,南宫世家的执事;其出身的华家也是白夷的大族……”刘一刀出言解释,这时候却是要与钱天二人拴在一条线上。
“那他怎么不再自己家族中,反而加入南宫家当了一个执事?”
“传言是为了南宫家的小姐,自愿如此”;
钱天与刘一刀一问一答,却是将华流江的来历简单说明。
“兹兹,原来是个为了女人连自己的根都忘了的家伙,小爷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呢!”一旁的叶皇听到此处,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子,找死……飞婆婆,请准许流江出战,教训教训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华流江请战,此人不过三十出头的年龄,与钱天、叶皇交手,也不算是以大欺小。
“也好,就由你出手替他们家的长辈管教一下吧”;南宫飞飞点头应允。
“你们俩个小子一块儿上把!”华流江上前一步,傲然说道。
只见华流江虽然言语狂傲,双眼却紧盯着钱天的双手神色凝重,想来是认为对方擅长快刀,怕大意之下马失前蹄。
“老大,我看这家伙极不顺眼,想要痛扁他一顿不碍事吧!”敢在叶皇面前狂傲,让天生傲骨的叶皇暗自恼怒,向钱天请战。
“不妨事,不过咱们初来乍到,就不是闹出人命了;随随便便掴他十个巴掌也就是了。”钱天说道,兄弟二人一个比一个傲气,在众人眼里倒显得格外另类。
“好咧!”叶皇得了兄长的允许,大步跃前,“对面的家伙,赶紧儿过来让小爷掴你十个耳光。”
“小子,找死!”华流江出身名门,年少成名,自视甚高;又何曾被人这般轻视过。
华流江出掌,“流水春花”;
连绵掌力犹如细水长流,带着一股阴柔的暗劲。
而叶皇体表泛出金光,一拳一掌皆带有极阳之气,却正是华流江阴柔暗劲的天然克星;两人交手,控制着波及范围,从二楼边缘一路打到了中央舞台。
表面看上去华流江一路猛攻,招式连绵不绝,占据着绝对的上风;让四周聚集起来的看客纷纷叫好,这位华家的优秀子弟果然非同凡响,只有南宫飞飞在内的少数几人眉头微拧,对于华流江的状况并不觉得乐观。
却说那华流江交手之后越打越是心惊,渐渐地收起了先前的狂傲,神色中满是凝重之色;可无论他如何转变招式,都无法取得优势;对方仿佛是意犹未尽,脸色从始至终流露着一股轻松神色。
华流江只能不停地发动猛攻,在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怕是他的攻势一旦稍缓,就会迎来对手狂风暴雨般的反击。
可这么高强度的连续攻击,即便是华流江修为雄厚,也渐渐地觉得气力不支,手上的招式微微放缓了一些,却依旧紧咬牙关死撑;想来在他心中,对手怕也是强弩之末,只要在坚持片刻就能依仗深厚的修为将对方击垮。
就在华流江咬牙苦撑的时候,与之交手的叶皇却是微微摇头,随即对方充满讥讽的声音传入其耳内:
“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在小爷面前倨傲,看来也没什么乐趣了!”
随之,华流江就察觉对手的气势猛地一变,一拳轰出,竟将他的双臂震得麻木使不上力道;紧接着就觉得一阵疾风呼来,右边的腮部瞬间火辣辣的痛起。
却是被叶皇一个耳光直接甩在了脸上,“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上……
“叫你猖狂,敢在小爷面前倨傲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让小爷给你清醒清醒!”
啪啪!叶皇左右开弓,巴掌连续不断的甩在华流江的脸上;而华流江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傻愣愣的呆在原处被对手如此羞辱却不知道反抗。
“住手”;
“小辈,尔敢!”
随着两声暴喝,两道身影纵身飞跃,向着舞台上的叶皇狂攻而去;却是蓝北山与另一位世家子一同出手。
虽说他们平日里与华流江也是竞争关系,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自家之人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少年如此羞辱,二人也是面上无光。
面对两大天阶强者联手一击,舞台上的叶皇却毫不在意,他之所以将战场推移到中央的舞台上,就是要当着满楼看客的面,好生羞辱华流江,又岂会半途而废。
蓝北山一剑刺出,气势如虹;另一人连环飞踢,杀威滚滚!
却见中央的叶皇右掌挥出,两道金芒分别迎向攻来的二人;而左手依旧不闲着,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甩上。
蓝北山剑气出手,正迎上迎面而来的那一道金光,两者激烈碰撞,顿时身形受阻,半途而废;而另一人更是不堪,连环飞踢对上那一道金芒,竟被反震之力震退,落地之后还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
两人耽搁的数息工夫,叶皇的十个耳光已经全部掴出,最后一击更是力道惊人,直接将华流江整个人抡飞了出去,直接摔向二楼,索性中间被纵身跃起的蓝北山接住,方才避免了更大的出丑。
将华流江接下之后,蓝北山才发现,原来华流江早在不知不觉之中遭到了对手的禁制,才会不做抵抗,任凭对手羞辱。
急忙给同伴解开身上的禁制,那华流江已恢复行动力,就暴怒不已,吼声连连:
“可恶的小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蓝北山,你不要拦着我,让我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撕成粉末!”
“够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厉害吗?赶紧儿给老身滚回府去……”南宫飞飞开口,言语中也带着极大地怒气。
“台上的小辈年纪轻轻倒是修为不错,难怪敢口出狂言……却不知出自咱们九夷哪家的子孙?”面对台上的叶皇,南宫飞飞虽然依旧愤怒,语气却平淡了许多。
年纪轻轻,修为极高,身上又气度不凡,显得出自名门世家;现在她反而信了刘一刀先前所言,这二人是北风家贵客的话语,再没有弄清对方来历之前,南宫飞飞反而有些许顾及。
“好,好!看来是我华流江错了,在南宫世家我终究只是个外人,这个破执事不做也罢!”
华流江眼见连南宫飞飞都被对方的修为震惊,开始顾及起对方的身份,语气放缓,却眼见他独自受辱,没有直接动手为其报仇,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他离开家族为南宫家出生入死究竟为了哪般?
怕是过不了今日,他华流江就会成为整个百晓城的笑柄;这百晓城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华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这是为的哪般……”
华流江转身就欲离去,身后传来蓝北山的劝阻声,以及南宫飞飞的怒吼声;
“回来,华流江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还不回来跟老身说个明白!”
“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南宫家既然不把我华某人当做自己人,我今日受辱也是也是咎由自取,这便回华家闭门反省……还有,我华流江乃是白夷华家嫡系子孙,却不是你南宫家的奴仆可以随意呵斥!”
华流江言语冷淡,经此一事,却是看透了人世冷暖。
“你……你!”南宫飞飞气极,想不到连平日里对其毕恭毕顺的华流江都敢跟她如此说话,可对方并没有得罪南宫世家,还为了南宫世家多次出生入死,又是白夷华家嫡系子孙;华家虽比不上四大世家底蕴雄厚,却可不可等闲小视。
一时光在考虑南宫世家的利益,忽略了华流江的自尊心,将对方逼出南宫世家;这一瞬间南宫飞飞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后悔。
也是平日里华流江等人对她毕恭毕敬惯了,让南宫飞飞忘记了对方并非南宫家的家仆,而是堂堂的世家公子这一事实!
都是对面那两个小子惹出的事端,南宫飞飞心中暗恨;若是二人出身一般,哪怕落个以大欺小的恶名,她也要好生教训教训二人。
恰在此时,一阵琴音自三楼厢房内传来;琴声中清雅静心,似乎能抚平众人心中的怒气与争端。
随之,一个轻柔出尘的声音传来:
“婆婆,今日诸位九夷的俊杰之士齐聚百花楼,也是一桩雅事,您老人家就不要再生气啦;就请北风氏的两位客人来三楼雅室小聚……”
“难得小姐开了玉口,算你们两个小子命好,老身就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了;小姐传唤,还不赶紧儿到三楼雅室去。”
在三楼雅室中的女子开口之后,南宫飞飞也是放下了怒意,冲着钱天与叶皇开口说道,仿佛二人占了天大的便宜似得。
而这时,那个美妙的声音再次传来:
“至于华执事,你也与蓝执事、宋执事一道儿上来吧!”
“谨遵小姐吩咐!”听到这声传唤,那蓝北山与另一位姓宋的执事顿时面色大喜;宋执事直接就动身往三楼雅室而去。
而蓝北山刚要动身,看了一眼驻足不动的华流江,急忙拽着对方的衣袖急切的说道:
“华兄弟,小姐难得的传唤咱们见面,你怎么还把抓紧,不要再想先前的不愉快了……”此刻的蓝北山却是心中充满了喜悦,丝毫没有注意到华流江眼神中的那一抹忧伤。
只见华流江微微用力甩开蓝北山的手臂,苦涩的自嘲一笑:
“蓝北山,你还不明白么;像小姐这等仙子般人物,又岂是你我凡夫俗子所能匹配的;收起你那一丝侥幸来吧……人家在上面会见诸方骄子,却让你我三人在楼下守候,还不明白咱们的地位吗?有些事情永远都只是静水楼台,梦幻虚影……咱们该清醒了!”
突然华流江冲着楼上微微抱拳,沉声说道:
“蒙小姐相邀倍感荣幸,但华某人自知才薄,已然心灰意冷,即刻动身返回家族闭关潜修;就此别过小姐,咱们……后会无期!”
似乎是想不到一向言听计从的华流江居然会拒绝自己的邀见,楼上的丽人有些诧异,过了小会才反应过来,柔声说道:
“既然华执事心意如此,南宫家也不便强留,你且自去吧!”
“哈哈!自古多情空余恨,梦幻到头一场空……蓝北山,你也好自为之!”华流江大步离去,未曾再回头扫上一眼,倒是经此大变,看开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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