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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天渎蛊’竟然有‘夺舍重生’的神通!”俞飞心道,“难怪本座能够直接了解到他的记忆。”
——虽然现在的俞飞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俞飞了,但在这个世界,他总归是叫俞飞。
“可……可是,要夺舍也夺舍个好一点的身体吧,这么瘦精干巴的一点儿也不威风啊!难道真的没得选么?”俞飞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很不满意,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真的,细胳膊瘦腿,还是张娃娃脸,奥槽,一丁点前世的威武霸气之风都没有呀!
就只有下面的“小伙伴”很正常,能硬能软,让他感到还算有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本……呃,我想,我应该是人吧。”俞飞说道,他有今世的常识记忆,知道在这个世界自称“本座”是会被人看作神经病的,便很快改口。
“应该?”李心燃有些恼火,这家伙突然明闯自己寝室,还诈尸吓得自己半死,现在说话又古古怪怪的,当下气得骂道,“什么叫应该?你傻的吗?你自己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吗?”
“嚷嚷个屁,老子当然是人,你傻的吗,这都看不出来?”俞飞也有些怒了。
想他前世可是五毒教的一教之主,高高在上,教众驯服不说,就是外面一些个江湖大佬见了他也都是客客气气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他不快,回头就被下蛊落咒整死整残。
前世的他相当的狂霸暴戾,一语不合便会杀人。
不过有一点,他不杀女人。
而且,初到这个世界,好多东西没搞清楚,还是不要乱动手。
李心燃怔了一怔,见过N次面和女同学偶尔谈论给她的印象是面前这个男生总是怯怯懦懦、畏畏缩缩,耷拉着头、佝偻着背,走路就喜欢溜墙根儿走,挫得几乎一无是处,可现在,他居然敢喷自己,而且眼神变得阴沉、深邃、犀利,甚至狠厉,偶然有一丝茫然透出也会很快被掩饰。
这家伙……难不成被我刚才用盆子砸傻了么?呃,不对,看他这样子,是被我砸开窍了吧?!
正在纳闷之际,目光一瞥,就发现那家伙一双贼眼滴流滴流地盯着自己猛看,突然想起了什么,李心燃顿时尖叫起来:“啊,你……你看什么呀看?!”
俞飞微微一笑,还能看啥,当然是看你的身子喽。
李心燃赶紧捡起之前掉在地上的塑料盆子和毛巾遮挡,但她身材玲珑修长、窈窕浮凸,遮不全的,况且她一动,当即双峰跳荡、小腰扭着、圆臀翘起,虽然无心,却处处挥洒性感春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俞飞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
按说,他贵为一教之主,位高权重,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应该有这种没见过女人似的脚瘫手软小伙伴抬头的反应啊。
然而,前世的他真没有过多少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也没有过,他还是个处啊!
其实前世的自己和今世的俞飞年纪差不多大,二十一岁左右,他是十九岁时被老教主临死授命,坐上教主之位的。
之前的年头醉心于修炼,当上教主之后,开初因为太年轻,根基不稳,教中很有些反对的声音,便又忙于合纵连横,发展支持的力量,打压反对派,巩固自己的地位,谁知,教主之位刚刚坐稳,正道六派和元军就攻来……
所以,前世的他真没时间搞女人。
正牌初哥一枚。
而原来的俞飞,怯怯懦懦,是个连跟女生讲话都将不了整句的吊丝男,自然也没机会破处。
奥槽,真是天助我也,老天让我重生,不就是可怜我到死还是雏儿,给个机会破处嘛!
破处!破处!破处……
哪里找女人呢?
奥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面前可不就有个大美女嘛,人家连衣服都脱光了呢!
一边心中狂喜一边眼睛乱瞟间,李心燃的踢腿已然逼近,尽管她没穿衣服,但是武术专业出身、经常在各项大赛中获奖的好身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谭腿!
华夏武学博大精深。
南有洪拳,北有谭腿。便是“南拳北腿”。
不过,这凶猛狠毒、气势十足的一脚,在俞飞眼里却像是不足一哂的花把势。
因为前世做过五毒教主、武林大咖的他可是真真正正、亲眼见识过少林寺方丈的谭腿,最最正宗的少林谭腿,完全可以裂石开碑、崩山倒树!
李心燃的这一记谭腿虽然不错,但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弱了!
俞飞冷笑一下,身形一晃,就要躲闪。
以他前世的身手——尽管最擅长的是巫术,但体术也不差——这种京城街头耍把式的攻击根本没有一点儿威胁性可言,别说踢中,就是衣角也别想沾到。
可是,“俞教主”这次,失算了……
他虽然反应极快,眼光也很毒辣,一眼就看出了对方攻击中存在的十七八处空隙和破绽,但奈何现在的这副身子实在太过孱弱了,手脚完全跟不上意识,速度慢得离谱,结果一下子就被李心燃赤裸的小小玉足踹中了胸口。
呃——
好狠!
俞飞连退两步,后背“砰”地重重撞到了门板,胸口疼痛烦闷,几乎窒息。
“咦?”两声奇呼异口同声而出,除了捂着胸的俞飞,还有李心燃。
李心燃奇怪的是,自己刚刚的一记谭腿是恼羞成怒之下发出的,并没有怎么去控制力道,可以说几乎用了全力,就是班上的武术老师也很难抵挡,反观俞飞刚刚的表现,似乎很有意识地躲了一躲,虽然还是被踢中,不过却避开了最要害的心脏位置,挨了踢也没有倒下。
俞飞自己也很是震惊,不可能啊,这么烂的谭腿,没有理由躲不开的呀!
疑惑地对现在这副身体进行了一番“内视”(武林高手都掌握的一项感应自身的法门),筋骨没有拉伸,任督带冲四脉都没打通,气海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无,神海(精神力之海,术法者专有)未开。
这要放在前世那处处凶险的江湖之中,简直就是废到不能再废的废柴啊,走不出三里就要被人打死。
奥槽,天渎蛊啊天渎蛊,你到底为何要给本座夺舍一副这么烂到掉渣的身体,本座以前待你不好吗?
哦,对了,说到天渎蛊,这家伙……
呼呼,幸好还在!
俞飞内视,看见一只样子笨笨重重的墨蓝色的甲虫潜伏在自己身体的某个角落,安然沉眠。
它就是天渎蛊!
它就是天下武林都觊觎的五毒教镇教秘宝,正道六大派为了它,大敌当前也要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大概也就是它,保住了自己的魂魄,并带着穿越时空,夺舍新的身体,完成重生!
现在它应该是力量耗尽,进入休眠期了。
这只蛊虫,是他出生时,母亲赠予的礼物,跟随他一路成长,已经同他的三魂七魄融为一体,同心共体,成为了本命蛊。
外行人只知道“金蚕蛊”是百蛊之首,最为恐怖、厉害。
而养蛊人才知道,金蚕之上还有四大蛊,天渎蛊是其中最强力的,堪称“万蛊之王”。
有了它,不但能改善体质,增加精气神,还能延年益寿,甚至于保魂续命,“俞教主”的重生虽无证据证实,但是天渎蛊的神通作为可能性最大,其强力可见一斑。
然而,现在它元气大伤,蛰伏休眠,对于宿主的诸多体质、意志、精神、力量、速度方面的加成也全无效果了,因此俞飞无可奈何地挨了李心燃一脚。
胸口犹在疼痛,李心燃却不依不饶,又是一记谭腿踢至,由于动作剧烈,女孩胸前双丸跳荡不休、两点嫣红晃得人眼花心乱,不过俞飞却顾不得欣赏。
他很愤怒!
堂堂教主,被一个娘们儿给收拾了,像什么话?
见李心燃又攻过来,俞飞怒火中烧,不能一味退缩挨打,是爷们儿就得雄起啊!
一直都在高度警惕,看到女孩胯部一动,就知道她还要出脚。
反击!
尽管今世的身体孱弱不堪(真不知道原来的这家伙是怎么考进体科院武术专业,还学到了大三),俞飞凭借着曾经见识过少林方丈正宗谭腿的卓越眼光,觑准对方左腰部位的一处破绽,猛扑上去!
李心燃的腿已然踢到!
这幅身体真是太弱了,和前世的自己一比,速度慢得就像蜗牛爬,自己构想好的战术实在不好执行。
没办法!
俞飞咬紧牙关,微微调整了姿势,用肩膀去硬挨了一下对方的谭腿。
奥槽,好有力,差点骨裂了!这娘们儿真的是女人吗?!
借着李心燃的一腿之力,俞飞顺势一踏旁边的桌子,飞身从左侧将女孩扑倒。
李心燃重摔在地,疼得龇牙咧嘴之余,心中大惊,左腰部位正是自己的罩门,小的时候受过伤,任她无论如何刻苦训练,就是练不到位,一旦用左腿踢人,这个位置往往有一丝的转动不灵。
面对一般人,甚至与自己水平相当的人倒是没什么,但若面对真正的武术高手,就难免被看穿,让人有机可趁。
可是,扑倒自己的家伙,他是高手么?在很多人口中,他不是根废得不能再废的废柴么?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在左腰,或者,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先不论这家伙是不是高手,反正他肯定是个咸猪手!
因为他不仅将李心燃扑倒,更骑到了她的身上,更张开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肩膀、把头抵靠在她的胸口。
俞飞是怕她再踢自己,或者用手打、用嘴咬自己,这个姿势正好将她牢牢锁住。
然而,这个姿势却又实在太过亲昵、太过暧昧了一点。
第一次突然被异性如次紧抱,还是个不熟的男人,而且是裸抱,李心燃顿时就呆了、傻了、愣了、怔住了……闻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浑身就像过电一般,整个儿酥麻酥麻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心儿悸动魂儿飞。
正在失神之际,忽然觉出不对劲儿,自己下面那儿好象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十分不舒服,由于只穿这一条小内裤,感受特别明显,那东西好像很大、很硬,还透发着热量。
那是……
李心燃神情一滞,然后一片红霞迅速在她的俏脸上蔓延开来。
“混蛋,你放开我!”李心燃尖叫道。
“不放,你会打我。”俞飞说。
开玩笑,挨了两下重击、好容易才把泼辣美人儿抱入怀中,傻瓜才舍得放手呢!
有句话不是说得很好嘛: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少女胴体近乎赤裸,肌肤细软弹滑,柔如棉、滑如丝、温香如玉。
俞飞心中的一团欲火快要爆了。
喘息粗重,反应越来越强烈。
李心燃又惊又怒又羞又怕,拼命挣扎,放声臭骂:“混蛋、流氓、败类、人渣、死蟑螂、臭乌龟……你赶紧把我放开!”
但却无济于事。
俞飞不为所动,而且绝不松手,他尽管力量不行,但用的是前世跟教中某位擒拿高手学来的固定封锁手法,用的全是巧劲,是以不费多少气力,就将李心燃抱得严严实实,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吧,我答应绝对不再打你,真的!”李心燃终于服软道。
尽管不知道面前这个男生为何突然变得不像别人言传的那么废,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吃眼前亏。
“不放,你说的话我信不过。”俞飞有些无赖地说。
“那……那你要怎么样?”李心燃害怕得紧,生怕他有什么不良企图,颤声问道。
俞飞露出有点猥琐、有点淫-荡的笑容,说道:“姑娘,你猜呢?”
我猜,我猜猜猜,我猜个屁呀我猜?!
李心燃怒不可遏,但是却不敢口不择言地乱骂,也不敢过分反抗,她害怕激怒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生,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做什么,可保不齐他突然就精虫上脑,强-暴了自己!
如果这家伙真的变成了禽兽,那我坚守了二十年的贞洁岂不是……
妈妈说过,关键时刻就打开她给的锦囊。
——我曾偷偷打开看过,那精致小巧的香囊里装的是一只名叫“杜蕾斯”的安全用具。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伤害发生,我要不要先告诉他,强-暴请带套?
李心燃胡思乱想,心中忐忑不安,就在这时,寝室的灯光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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