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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生活里仿佛有了一丝活力。沈檀夕从萧夏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
“大白刚才在偷看你。”
“……”萧夏一脸的尴尬。那夜的旖旎至今都完整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但沈檀夕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欣赏着萧夏脸上的羞窘:“你猜它在想什么。”
“一只猫还能想什么。”萧夏转头看向这个恶劣的男人。眼里满是羞恼。“如果你再敢提那件事的话。以后就彻底睡在客房吧。”
“但如果我睡客房了。谁來‘抱’着你。”沈檀夕回想起那天夜里。就如同到了天堂一般。“宝贝儿。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萧夏忍无可忍。一把将二虎抛到了沈檀夕的脸上:“咬他。”
“喵嗷~。”作为一只外表酷似猫咪。但实质上就是只忠犬的物种。二虎很给面子地冲上去就一通快拳。不过可惜的是利爪都被剪干净了。沈檀夕就像是被按摩了一般的舒爽。
“喵呜……”
这时。许久沒有得到主人拥抱的大白也來凑热闹。但萧夏一看到它就感觉跟看到未着丝缕的沈檀夕似的。立马脸红心跳。下意识地就想躲。
大白十分受伤:“呶……”
“恭喜你。成功进入冷宫。”
沈檀夕顿感大爽。幼稚地认为自己打败了这只猫就如同打败了天底下最大的情敌。而此时萧夏都不知道是该嘲笑还是苦笑了。再看着二虎一脸‘对不起主人我沒能完成任务我错了但你不要不爱我’的沮丧摸样。这一家子简直够了。
“夏夏~”“喵嗷……”“呶呶。”
萧夏慢慢地起身。决定悄悄地去找玳瑁了。
但这只‘特别成员’却好像对自己的名字并不敏感。除了吃饭的时候会见到喵影。剩下的时间里就很少能见到他。就算关正强也得找好半天才能找到他。
“萧少爷。”玳瑁在关正强的怀里很不老实。也很不情愿的样子。关正强解释说。“它最近在长牙。您还是先别碰它了。很容易咬到您。”
“沒事。”萧夏养过四只猫。除了三千來的时候就是成猫。其它的三只小奶猫都换过牙却也从來沒咬伤过他。“给我吧。昨天就沒见着它。要不再过几天都不认主人了。”猫这种东西不像狗。只要分隔的时间一长。立马就不认人了。
连大白这种看似身体里住着外星人的‘高情商’猫。萧夏也都不敢笃定。
“……啊嘶。”
“怎么了。”听到痛呼。沈檀夕立马闻声转头。
但万事总有意外。一向和猫结缘的萧夏也被咬了一口。关正强见状立马去打电话叫一声。廉嫂在厨房正做着一半的饭也慌忙地拿着铲子跑了出來。
“哎哟。我的小少爷。”见血都流到地上了。她赶紧去拿药箱。
“沒事沒事。”萧夏赶忙安抚疾奔而來沈檀夕。“我躲了一下才划破的。”
可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猫。沈檀夕从未在萧夏身上看到过伤口。甚至连个抓痕都沒有。但他看着那的血洞。又深又长。绝不是躲了以下才造成的。
沈檀夕一阵懊恼。拼命才忍住想把那猫扔出去的念头:“到底怎么回事。”
“它最近长牙。可能我不刚才抱它的时候弄疼它了。”萧夏赶紧找借口给玳瑁洗刷罪名。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被猫咬。想不出是为什么。因为前不久二虎也换牙來着。但每次都是含着他手指头轻轻地咬。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也不知道这玳瑁怎么就下了狠嘴。“也可是它还小吧。等长大点儿就好了。沒事儿的。”
“沒事儿什么沒事儿。”沈檀夕更想把猫那一嘴牙都敲掉。“它还沒來记得打疫苗。你一会儿还得打狂犬针。”
萧夏忙笑道:“那就打吧。养猫总是难免的。”
“哪难免了。之前连个意外都沒有。”沈檀夕看了眼那罪魁祸首。结果发现这猫半点儿悔意都沒有。如果这事儿是大白干的。那大白早就蔫不出溜地躲在角落里忏悔去了。就算是二虎也得眼泪汪汪地蹲在一旁等罚。“难怪收容所里都是这种猫。”
“喵。”玳瑁厉声呺了一嗓子。
但萧夏已经不敢轻易碰它了。只能安抚沈檀夕:“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猫。它还小呢。再说也不是所有的土猫都这样。”等你遇到真正的‘三千’就知道了。
“关阳台去。”沈檀夕看这猫就觉得心烦。
于是关正强也得拿布包着才敢去动玳瑁。但一路上都听它犀利的惨叫。好半天才算安静下來。不过细听还是能听到些声音。萧夏一阵心疼。可又不敢开口让沈檀夕把它放出來。不然以沈檀夕的性格一失手把它从桌上推下去。一失足把它从楼上踢下去……
总之什么都有可能。玳瑁还是在阳台关着更安全些。
“疼吗。”沈檀夕心疼地问萧夏。
萧夏摇摇头。笑着回答说:“沒事。”
“你啊……”
“真的沒事。”
已经先做了简单的消毒。又勉强止住了血。家里所有的人都在客厅等着医生。大白和二虎也蹲在萧夏脚边。安安静静地观察着。不叫唤也不离开。
“以前我一直觉得大白是恶魔。但我现在才发现。咱们之前还是养了两只天使的。”沈檀夕无限感慨。觉得应该给两只猫都发朵大红花。而且大白那个还要镶金边。当特别奖励。
萧夏难得听他夸了句大白。忍不住笑道:“那我替它们谢谢你~”
“喵~”大白突然叫了一声。像是听懂了似的。
但二虎还是一脸的懵懂模样。复杂情绪的表达明显沒有大白那么高能。不过在动物本能的表现上。它对主人的向往和喜爱却远超大白。
“嗯。”萧夏见二虎扒着椅子沿儿站了起來。想要仔细地看他的手。于是他便索性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递到它眼前。“我沒事。你看。已经包扎好了。”
二虎微微偏头。有点儿好奇和不解的样子。
然后它轻轻地舔了下萧夏的指尖。但却看主人好像觉得疼:“……喵。”
“沒事。不疼。”
萧夏笑了笑。然后把沒受伤的无名指递到它嘴边。而二虎似是明白了这个动作。接着便轻轻舔起了主人的无名指。温柔地传达这种某爱意。
廉嫂、姚伯还有关正强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心里一暖。
沈檀夕也因此对二虎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同时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大白。但后者完全不理他。见这状况也沒有表现出任何高情商的情绪。反而原地转身就卧在了萧夏的脚边。尾巴自然地卷住了主人的脚踝。
那副摸样坦坦荡荡。像是从不怀疑自己的地位。也不嫉妒二虎的讨巧的行为。
果不其然。萧夏示意二虎乖乖坐下后。立马主动摸了摸大白的脑袋。这种宠爱无猫能及。不用争、不用抢、不用夺。谁都以为大白干了件‘蠢事’。但他却明白它的意思。
这只猫会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尾巴紧紧卷着他的脚踝。无论任何时候。
又过了大约十來分钟。医生终于來了。伤口虽然深。但却并沒有多长。所以也不用缝针。只不过得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抗毒素。
然后打了第一针。萧夏就忍得汗都流出來了。
而之前都是万能的霍敬佟。他自然知道萧夏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但这个医生却是第一次來沈家。见萧夏紧咬下唇。不由地说道:“别绷着劲儿。这个沒多疼。”
结果悲剧的來了。刚拔针。药就全都流了出來。
萧夏:“……”
“你哪來的。”沈檀夕坐在一旁脸都黑了。恨不得拿那针头直接戳在医生的脑袋上。
接着又前前后后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这真才算是打完了。萧夏眼眶湿润润的。快豁出命去了才沒当着外人的面哭出來。但打完针后还有持续性的疼痛。半个胳膊都动不了。他心里默默发誓再也不轻易地碰玳瑁了。
“那猫还留着。”沈檀夕明摆着一副要把猫送走的意思。
但养都养了。萧夏怎么也不可能舍得就这么把猫送回去:“还是留在家里吧。救助站那种地方很容易得猫瘟。兴许长大就好了。”
“估计长大了也好不了。”沈檀夕提议。“要是你不想它回救助站。那我把它长期寄养在宠物店怎么样。绝对好吃好喝伺候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萧夏也是第一次被猫咬。多少有点儿心颤。可是换个角度去想。如果咬他的是大白、是二虎。那就算沈檀夕说出天來他也不可能把它们送出去。
“还是留家里吧。”萧夏觉得送走玳瑁实在是不仁义。“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沈檀夕知道他坚持。多说无益。便也不再执意:“好。你说是就是。”
自此之后。这件事就谁都沒再提过。但玳瑁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说沈檀夕看见它就烦。好几次从楼梯口看到它都想给它來个‘意外死亡’。连平时唯一给它舔毛儿的二虎都不愿意搭理它了。而大白本就不喜欢和猫玩儿。这家里谁都把它当半个人看。有时候见到玳瑁直接就路过当作沒看见。
所以这家里唯一还会碰玳瑁。就只剩下了萧夏和关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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