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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柳灵儿咳嗽了两声:“既然现在真相大白了。也不能把胡里揪住不放。想想胡里还是挺倒霉的。先前那次萧珍儿被蛇咬了就是他帮她吸的蛇毒。刚巧被他哥哥看见了。挨了一顿老拳。这次更衰。被萧珍儿沒弄清楚状况告了一顿黑状。再次挨了一顿老拳。”
看來他是跟萧怡啸八字不合。一遇上什么事请跟他妹妹沾上边的。倒霉的总是胡里。就连柳灵儿对胡里也只能同情的说一句呵呵了。
众人陆续的散了。因为柳灵儿说不能在川城中耽搁。休整了一晚上。咱们还得赶路。要是按照走一程歇几天。估计中桐国的太子已经登基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自己等人说不定还沒有赶到中桐国皇城桐城。
不用柳灵儿提醒。萧怡啸溜得最快。先前大人是打得爽了。可都是打错人了。要是胡里揪住自己不放。别看自己块头比起胡里不小。可架不住他给自己來几拳的。
胡里受了气。沒人给自己道歉。一脸愤愤不平。哼了一声抬脚也要去收拾自己衣服去。偏偏这时候柳灵儿一把拦住了胡里。对着他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他便顿下了脚步。
其实柳灵儿只是说:“胡里。我们有事先走。你又沒事着急什么。你的衣服什么的我回头让小陶帮你收拾一下。你在这里。萧珍儿做错了事情冤枉了你。正愁着人多不知道怎么向你道歉呢。
你这样一走。她对着墙壁道歉啊。你也是大老爷们。不要跟人家小姑娘计较。小姑娘脸皮薄。咳咳。有时候吧。你得主动点是不。”
前面的胡里倒是听懂了。咳后面那句。什么叫做我得主动点。好好地我主动什么。这胡里常年在山中。对那些男男女女之事纯洁的像朵小白花。自是沒听出柳灵儿最后一句的意思。
柳灵儿不管啊。这让胡里最后留下來的便是她出的主意。同样是女人。他能看出來胡里跟萧珍儿两个人之间是有那么点意思的。这一路下來。估计就差几层窗户纸的事情。胡里是自己的法众。帮属下一把。尤其是牵桥搭线这种事情。柳灵儿还是很热衷的。
就是最后胡里那副茫然地样子。让柳灵儿一阵无语。这里沒有外人。你小子就可劲的装吧。在我面前装纯。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不过还别说。装的还真有有几分像呢。
人走完。柳灵儿最后还好心的帮萧珍儿的院子门掩住了。屋中的那扇门倒是沒有关上。毕竟一男一女在一个屋子。大白天的关上门。惹人猜忌最容易冒出风言碎语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法主吩咐自己不走。胡里就不走等着萧珍儿的道歉。就坐在那里绷着脸。只是他脸上被萧怡啸揍了一下。鼻青脸肿的沒有一丝威严。倒显得无比的好笑。
见人都散光了。就留了一个胡里在这。萧珍儿的心突然就砰砰加速起來。整个人也显得慌张起來。完全不见早上的彪悍模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用蚊子哼的声音说道:“胡里。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我的身边沒带丫鬟。我要收拾东西了。”这言下之意就是让胡里先离开这里。毕竟自己跟他还沒亲密到不分你我的地步。
摆明的送客。第一时间更新胡里愣是沒有听出來。而是纠结心中的问題。不是说要道歉吗。怎么变成要收拾东西了。
“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说的。要不等你收拾好了再说给我听。我能等的。”胡里就等着萧珍儿的道歉。坐在那里是纹丝不动。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萧珍儿的心咚咚的跳得越发给力。他说能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追求我。可这种话也是你一个男的说呀。这么好指望我來开口。女生必须要矜持的。我一开口算什么事。
木头。呆子。萧珍儿有点不忿的说道:“既然你爱等。就坐在那里吧。本公主不招待了。”
自顾自的收起行李來。就把胡里晾在大厅之中。胡里可谓是错愕之极。不是说要道歉吗。怎么变成生气了。自己似乎沒招惹他啊。
一直到坐在车外赶着马车。胡里还是云里雾中。不清楚到底哪里得罪了萧珍儿。
去往桐城的官道上。使者团走在前。百里贤等人乘着马车在后面吊着。这后面的马车不多。只有两辆來着。其中一辆萧珍儿兄妹。柳灵儿夫妇坐在其中。外面赶车的是胡里跟阿福。
另外一辆坐着何俊文还有小和尚慧可。外加上柳灵儿的贴身侍女小陶。外面赶车的是铁乌拉和银乌拉。就是隔着窗帘。柳灵儿都能听见银乌拉不停呱噪的话语。讲的均是通篇的废话。
譬如路边的小草。他都能精神奕奕的讲上半个时辰。柳灵儿自然这时候不会运起内力來听周围动静的。别小看了这两辆马车。里面的高手足以对付发生的突发情况。
本來车外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可是看了看憨憨傻笑的阿福。胡里愣是一点沒有犹豫的坐到了车顶上。丫的现在怕了阿福这厮。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厮阴着呢。待在他身边不安全。为了自己小命。第一时间更新离他远点为妙。
胡里的身手自是沒话说。盘坐在车顶上稳稳当当。柳灵儿知道这马车顶很是坚固。就是再加几个胡里也沒有问題。便沒有说什么。
站得高看得远。胡里也觉得这沒什么不好的。视线开旷。看看中桐国的沿途风景。好不惬意。
走了半天路。太阳渐渐升高了。春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胡里索性躺在了车顶上。这马车走的是官道。行的稳稳当当。几乎沒什么颠簸。
晒太阳正晒得惬意。就在这时空中啪嗒掉下一物。擦着胡里的头皮落在了车顶上。第一时间更新胡里再也惬意不起來了。原因无他。竟是空中飞客看不惯胡里。赏他一份鸟屎研究研究好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包鸟屎顿时激怒了胡里少将军:想我不去找你们麻烦。你们竟胆大包天的來给我添乱。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网兜。胡里抬头看向天空。对空中飞禽的口腹之欲。胡里向來是來者不拒的。这一包鸟屎。算是激起胡里那忍不住的小习惯了。
揪准了快要飞过的鸟儿。胡里身子一纵。网兜对着空中一撒。麻利的收回网兜。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车顶上。
他一动作。车中人全是感觉到了。柳灵儿先是一嘻:“胡里。今天准备桌多少鸟儿。别抓少了到时分不均打起來了可不好。”
胡里抓鸟儿厉害。烤鸟雀也是一绝。这些都是千锤百炼出來的。一般的人是学不來的。除非跟胡里有相同的小习惯。
车外听到柳灵儿的调笑。很是正常的回道:“王妃就别笑我了。我这是在还三公主的欠账呢。那次我醉酒后嘴贱。说了一定帮三公主烤上十只鸟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兑现诺言。免得有人整天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
胡里是意有所指。柳灵儿对着萧珍儿哦了一声:“原來是欠三公主的。哎呀。三公主真是好口福呢。竟然···”
后面准备给萧珍儿來点猛料。就见车顶上的护理咦了一声。打断了柳灵儿的话:“贤王。贤王妃。我这抓的是一只信鸽。腿上绑着小纸条。”
说完。胡里从车顶上纵下來。把那信条递到了车中。原本窥视别人**是不正确的。偏偏这车中无聊。萧怡啸就笑着开口说道:“长途漫漫。我们不妨看看这小纸条中藏着什么。嘿嘿。打发打发时间。阿福你进來。”
解开纸条上的绳子。阿福自然是最好的人选。憨憨的阿福天生巧手。解起绳子可谓毫无难度。茶盏的功夫。绳子便解开了。
摊开纸条。看了一下纸上的内容。一车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傻眼了。纸条上就一句话:“人马均已调动齐全。就等四皇子在新皇登基那天差遣。将军刘锐书。”
字迹潦草。不难想出那刘将军写的甚是匆忙。萧怡啸呆愣了一下。拿着纸条的手抖了抖:“这是要在中桐国太子登基的时候造反呐。”
这条消息实在是劲爆。柳灵儿看了一眼车外的胡里。怎么胡里一逮到信鸽就是丢來一个大麻烦。
先前是池潼关守将杀百里贤的事。这回又是中桐国皇子带兵造反的事情。这简直爬出一个火坑。又继续准备跳进另外一个火坑的趋势啊。
胡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嘴中对着车外的阿福诱惑的说道:“嘿嘿。今天中午请你吃烤乳鸽。那滋味可是妙不可言。你这胖子有口福了。”
就在阿福流了一地的口水的时候。柳灵儿浇了一盆冷水出來:“怕是你们吃不到这个烤乳鸽了。这个鸽子不能给你吃掉。必须要放掉。”
“为什么。”胡里不解的问道:“难不成这信鸽身上有毒。就跟那河豚一样。吃了会中毒。”
“那倒不是。吃了这个信鸽。怕是会打草惊蛇。”百里贤接口说道:“反正别的鸟儿可以烤。这只鸽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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