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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为了生活奔波哪里还有余暇玩这个
“功底在就行了让殷和邹出去走走吧”阴鸠叔毫不客气执黑先行
殷戈鸣有些犹豫不安地看向秦诗琪阴鸠叔挥了挥手:“有我在她保证连一根汗毛都少不了”
殷戈鸣这才笑着去了秦诗琪无奈地苦笑自己都已经表明不会可是他老人家居然当仁不让先下一着好在她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得过奖的在国际象棋下浸淫了不少功夫渐渐地凝了神也能互來互往
秦诗琪见阴鸠叔落子步步紧逼毫不手软也不由得起了好胜之心稳打稳扎一步一步应对阴鸠叔看她下棋颇具大家风范果然是个行家里手心里分外高兴
“秦你的棋下得很好啊”他毫不吝啬地表扬
“不敢只是迫于应对罢了”
“对你的棋风在于太被动不然的话可以更上一层楼的”阴鸠叔赞许地点了一下头又沉吟了一下才应对一子
秦诗琪噙着笑看着阴鸠叔落子越來越慎重对自己也就越來越自信到最后虽然略有小输但阴鸠叔也赢得相当辛苦
阴鸠叔兴致高昂拉着秦诗琪又下一局直到殷戈鸣和邹饮恒回來两人还在棋盘前争战不休
殷戈鸣惊异地看着棋局竟然是秦诗琪占了优势忍不住把她看了又看害她摸了自己的脸颊:“我的脸上开出喇叭花來了吗”
“喇叭花倒是沒长不过你藏着腋着的功夫倒还不少”邹饮恒笑嘻嘻地接口“和你认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的象棋竟然下得这么好东”
“是国际象棋不是象棋”秦诗琪指正殷戈鸣拖过了一张椅子坐到秦诗琪的身边阴鸠叔立刻叫了起來:“不行殷秦已经占了上风你再帮她两招那我不是输得更快”
殷戈鸣拿了“皇后”在黑格里斜行了五步
“这是什么用意”阴鸠叔沉吟不语迟迟不敢落子
秦诗琪托腮沉吟却一时想不透殷戈鸣的“妙招”
“其实啊什么用意都沒有只不过我和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所以下一着莫名其妙的棋让你们早早收摊”
殷戈鸣语气轻松地笑着阴鸠叔笑睇了他一眼把“皇后”仍旧拿回了原处
“别理殷我们继续”
秦诗琪却哀怨地笑了起來:“阴鸠叔我也饿得手足无力了不如把棋盘就原样放着我们先去吃了饭再接着下吧
阴鸠叔满心不情愿地看着三人:“好吧那吃完饭再下”
秦诗琪暗暗好笑这时候的阴鸠叔哪里还有威风八面的气势简直就是一个只顾着玩的孩子
殷戈鸣落后了一步挽着秦诗琪的手抱怨着说:“我还不知道你留着一手呢居然能下过阴鸠叔”
秦诗琪悄悄地笑:“你也下得过只是心里有事而已”
“今天你输了几局”
“两局”
“阴鸠叔呢”
“三局”
殷戈鸣看着阴鸠叔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吧你输掉的两局秦很快就能替你扳回來了”阴鸠叔不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顿时让秦诗琪也忍俊不禁
晚饭后殷戈鸣不待阴鸠叔开口就挽着秦诗琪开溜
“我们的棋还沒下完呢”阴鸠叔不满地嚷了起來殷戈鸣回头一笑:“晚上是我们的运动时间阴鸠叔您就饶了我们吧”
阴鸠叔似乎恨恨地骂了两句拍了拍邹饮恒的肩膀神色倒并不见得恼怒
殷戈鸣进了房间却并沒有说话只是在镜子前停留了很久目不转睛似的
秦诗琪暗自奇怪殷戈鸣并不是一个特别讲究仪容仪表的男人每天在镜子前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
可是现在却像是十分专注似的
“你还是陪阴鸠叔把棋下完吧不然的话他今晚别想睡着觉了”殷戈鸣忽然整了整自己的领结回头拉着秦诗琪就出了房门秦诗琪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他也喜欢出尔反尔了
阴鸠叔和邹饮恒正在餐厅里抽雪茄烟一抬头看到殷戈鸣和秦诗琪又下了楼奇怪地问:“怎么小两口觉得呆着沒意思了”
殷戈鸣也不走近只在楼梯口遥遥地说:“那倒不是只不过怕阴鸠叔您一整夜都挂心着那个棋局还是我们把它下完了吧”
阴鸠叔点了点头:“好难得你倒还明白我秦走我们把那局棋下完去”
“好啊”秦诗琪虽然不知道殷戈鸣打的什么主意应和他的话总是沒错的走进了书房四个人在棋盘前坐定殷戈鸣把门掩上
“殷有什么事要说”
殷戈鸣对着邹饮恒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工合作把房间从房门开始地毯似地搜了一圈秦诗琪迟疑不定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被阴鸠叔的手势压了下來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于两人的行动安然地坐着:“我们继续下吧”
“哦”秦诗琪答应了想到刚才本该由自己先下只能转回了棋盘
可是到底心神不宁原本的大好形势竟然在阴鸠叔的手下土崩瓦解这时候殷戈鸣和邹饮恒都各自坐到了棋盘的两侧
“我这里应该不会有窃听器”阴鸠叔静静地说手里还拈着一枚棋子
“是沒有”殷戈鸣接口
“你的房间里有吗我应该让管家拆除了”他温和地看向殷戈鸣“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控制你即使我装了你也会有办法避开枉作小人的事我一向不屑为的”
殷戈鸣和邹饮恒脸色一松都浮出了笑意
“阴鸠叔这样说那么……”邹饮恒沉吟着看向殷戈鸣
殷戈鸣凝重地接口:“但是我的房间里不仅有窃听器还有摄像头”
阴鸠叔静默了一会儿落下了一子:“该你了秦看來我的庄园里也是危机四伏啊你们这两天早出晚归有什么眉目了吗”
“有那个人工湖下面埋着”
阴鸠叔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他仿佛出神了似的双眼盯着棋盘
“我房间里的那个摄像头是今年美国刚研制出來的装在镜子的后面不留心根本看不出來而且可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转动能够感知人的方位”
秦诗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虽然她和殷戈鸣沒有在床上真做什么但在房间里的热吻总是少不了的
一想到自己的香艳镜头顿时脸色不自然起來
“看來……”阴鸠叔的脸色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几分“他是真的要动手了只不过……我待他一向不错更因为他舍命相救总是存了两分宽容”
秦诗琪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血鸠二把手卢恩随便落了一子以后便拔长了耳朵听阴鸠叔的“内幕消息”
“既然知道了目标我们的应对就好办了”殷戈鸣气定神闲还翘着二郎腿打着一个优雅的节拍
“其实早就有了端睨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所有的事情会是他一手策划当年我们***拼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地位走到今天并不容易”
秦诗琪看他的手指有些颤抖知道他对卢恩的背叛痛心异常
“有时候权力的**会打破一切美好的东西”殷戈鸣接口“他和阴鸠叔您***下的江山凭什么他现在要养老而由您独自把持血鸠”
“我是为了他好……”阴鸠叔摇了摇头“如果有了合适的继承人我也巴不得就在自己的庄园里养养老呢”
“但是他显然不这么认为”邹饮恒耸了耸肩“况且这个位置您已经呆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沒有坐过怎么会不心动呢”
“他做事鲁莽才具不足……何况当年他为了救我而受了伤健康大打折扣我本意是想让他颐养天年”阴鸠叔的皱纹像是忽然之间深了起來唇迹是淡淡的苦笑
被一个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想必有着别样的疼痛吧
秦诗琪有些同情起面前这个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力的老人
如今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吧
这样的滋味绝不好受
“也许……”殷戈鸣沉吟着“您让他退休才真正激起了他争一争的雄心”
“如果他不想退休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只是担心他的健康所以才……当年我们真的是联手打下了这片江山就像……”
阴鸠叔忽然微笑了一下:“就像你们两个”
殷戈鸣和邹饮恒互视一眼目光中是暖暖的笑意
“后來那次暗杀本來是针对我的是他及时挡在我的前面我欠他一条命……”阴鸠叔叹息着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
如果不看他的脸那双手真如三十來岁的女子的秀气修长的十指几乎找不到一条疤痕
“那时候他大概还沒有和您争的心思”殷戈鸣插口
“唔那时候我们的根基还沒有稳”阴鸠叔的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我们也就像你和刘这样的年纪几乎同出同入为了同一个目标其实也不知道在生死里打了几回滚”
“感情有时候会变质”殷戈鸣说了一句却伸手握住了秦诗琪的轻轻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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