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就遇见了命里的避无可避。】
“什么条件？”牛犊也不管走掉的老头，转脸去问带他来的司机小吴。
小吴难得地在他痘痕密布的国字脸上扯出一缕亲切的笑：“条件就是——你答应无偿给私密银行工作5年。”
什么？无偿工作5年！牛犊心里恨不得吐槽吐死一早就溜掉的那个老头子，知道眼前这个小吴只是个喽啰，讲价也白讲，牛犊心里想着，先答应一下而已，怕什么：“好啊！把东西拿出来！”
“等等，之前我得给你说清，这5年你要旅行的义务和职责。”小吴的笑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现在他脸上像是最虔诚的教徒在朗诵圣经的表情。
搞的牛犊都不好意打断，只得耐着性子听完。
“第一，你不能和与银行业务无关的人结交，家人也仅限直系三代以内。第二，如果你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未能按时旅行义务，工作年限就会按0.5％的利率每年结算增加的时间。第三，如果工作中你不能旅行保密条约或是侵犯到顾客利益，将会受到银行制裁。”小吴说完，脸上的肃容顿去，比牛犊还急，好像怕他会反悔一样似的，推着他往墙上撞！
“喂喂——要死啊你！这是墙！”牛犊也顾不上管那些什么条列麻烦的要死的东西，他就是想先蒙混过关，拿了东西再找机会溜掉，等溜掉了还想他再回来那就连窗户都没了。但那也不能推了就往墙上撞啊，牛犊使足了劲的挣扎。
背后箍着他撞像墙上的小吴，力气大得跟牛一样，只见牛犊一个劲的哀嚎，就是不见他动弹。鼻子和土墙接触的霎那，牛犊使劲闭上眼睛。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身后推着他的小吴依然推着他前进。感觉到一阵眩晕，疑惑中的牛犊，睁开眼睛。
眼前竟然是另一番世界。
整个大厅粗略估计得有四个足球场场大，三层楼高的金色平顶，在日光灯辉映下，金光四射，让刚进来这里的牛犊，恍入天宫。大厅正对面的高墙上挂着一个一层楼高的金算盘。
大厅的工作台围成半圆形，两侧墙上凸出来的藏蓝色椭圆形大理石平台上坐着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的接听电话。
本该噪杂的大厅，却因为每个工作人员统一的说话节奏和缓可亲的语调而糅合成一体。让牛犊不觉浮躁混乱，反而因为忙碌有序的气氛所带动着心情也好起来。
一进门就有迎宾女郎前来介绍业务。
牛犊循声望去，左侧是墨绿色细绒中式长褂和一溜戴着金色窄框眼镜的1米8帅哥。右侧是身材妖娆着同色及膝旗袍，腕带翡翠白玉镯，身高1米65的窈窕淑女。
平时鲜少见到的墨绿色被这里的工作人员穿出了一种低调的贵气，所有人胸前都绣着一个金线“玖”字。无论男女，面上都熨着浅笑，和西式服务里的露齐8颗牙齿的要求不同。
让牛犊觉得优雅不谄媚。
小吴和两排迎宾沟通了几句，就见迎宾中的一位仪貌最出众的女人遣散了其他人，独自走到牛犊面前，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两句，就客气有礼地领着牛犊往寄存处走去。
牛犊想象中奢华的金色电梯并没有出现，随着迎宾的脚步，牛犊踩上的是紫红色的实木步梯，扶手上并没有镂刻很多繁复的龙凤花样，只简单的每隔十阶刻着一个繁体的“玖”字，再用菱形框起来，菱形的四角上往外延伸出两寸长，一寸宽的条形凹槽。
细看才能发现凹槽里参差不齐的铜齿相互啮合得不露一点缝隙。
踩在步梯上还可以隐约嗅见清浅的檀木香，扶手和台阶面上都光得发亮，却不似平时见到的那些木梯上浓重的油漆色。不知不觉间，连爬了6层却不觉得疲乏，反而因为木香而心绪平静。
步梯每12阶一层，首尾直角相接，从上往下看去就是一个一个无限旋转的正方形。
迎宾的脚步停在24层，牛犊即使觉得身体轻盈却耐不住肺里已经开始轻喘。看站在他前方的女人，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一下。心里暗下，牛犊有一次对这个神秘诡异的私密银行产生了一种无以言语的敬畏。
面对着青砖堆砌成的墙壁，迎宾在墙上摸摸弄弄，这次牛犊已然意识到这里肯定是有暗门的。不出意外的，墙面上的一块青砖轻轻地弹出，迎宾浅笑着示意牛犊上前去取寄存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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