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疼和信任,让萧承宴有一丝心虚,也有一丝欢愉:“这阵子里里外外实在太忙,三餐都没时间吃。本宫没有照顾好自己,生气了?”
林浓叹息:“臣妾无法为您分忧,只会让您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忘了您忙碌起来时的身不由己,您不嫌弃臣妾只会嘴上体贴就好,臣妾哪里舍得同您生气呢!”
牵着他一同进了暖阁。
怡然去厨房端了滋补品来:“知道您忙,主子也不敢轻易去打扰,每日叫厨房顿着温补的汤饮,您若是来了,立马就能热热的喝上一盅。”
“之前几日您没来,这些补品全都进了奴婢的肚子!主子赏赐,奴婢感激不尽,可瞧着自己越发圆滚的肚子,真是日日夜夜盼着您快来亲自喝了去,不然奴婢新做的衣裳就要穿不下了!”
萧承宴心头微动。
她的爱意,没有夏日的炙热,却像春风一样柔暖。
这样的表露,显得有些刻意,林浓眨眨眼,俏皮道:“故意说给您听的,是不是很感动?”
萧承宴曲指,轻刮她的鼻子:“你的心意,本宫心里清楚。”
林浓温柔一笑,把勺子递给他:“这是碗羹汤从昨晚花胶泡发开始,都是臣妾亲手准备,一早放在炉上小火慢炖着的,臣妾的心意,可不许浪费哦!”
萧承宴都喝了。
同样的食材,她这儿的做法和外头有所区别,滋味也更好,在旁的女人处用膳,就会觉得差强人意。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是无可取代的。
用完汤饮。
将她圈进怀里,亲亲密密的说着话。
萧承宴轻抚她的脸颊,养了大半个月了,脸色还是有那么一丝苍白:“今日身子感觉如何?可叫太医再来瞧过了,太医怎么说?”
林浓敷上他的手背,侧首、轻轻蹭着他的掌心:“身子已经轻松多了,就是伤了些元气,平日里会比较犯懒。不过太医说了,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好好休养一阵也就无碍了。”
“只是辛苦了上官侧妃,什么都没来得及给她交代,就把东宫上下的庶务全都丢给了她,想必这阵子是忙坏她了。”
萧承宴笑意冷淡如月色:“皇后夸她能干,忙不迭的帮她来夺你的权,如今给了她机会表现,她敢有什么抱怨!做不好,就是蠢!”
林浓与上官遥从一开始就是对立面的。
她虽立着善良人设,却也不会圣母到连这种人都包容原谅,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说:“承宴这是偏心哦!”
萧承宴挑眉,接住她依靠过来的柔软身子:“本宫只偏心着你,还不满意?”
“满意啊!”林浓又叹息,嘟着唇小声说:“可是又希望承宴别那么偏心人家。”
“嗯?”萧承宴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思维:“这话可要这么说?”
林浓勾住他一缕乌发,在纤细白嫩指尖轻轻缠绕:“承宴偏心臣妾的时候,臣妾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可哪一日承宴也开始偏心别人了,臣妾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轻轻拽着他的乌发,贴在隆起的心口,黑与白、坚硬与柔软,如此极致映衬,透出几分禁锢的欲色来。
男人的面孔被她的动作牵引,贴近在她身前,凤眸泛起幽幽绿光。
林浓仿佛没有发现,继续道:“臣妾连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就要接受承宴的心不再属于臣妾的这个事实。只要一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臣妾心中焦虑,日夜难安呐!”
说完。
轻轻瞄他一眼。
萧承宴瞧着她可怜兮兮,就是没有担忧的眼神:“……”
分明是故意装可怜,想听他说点保证的话来呢!
她想听,说几句又何妨?
“既然能够感觉到,浓儿该晓得本宫如今心中最偏爱着谁?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值得你费神费心地去想!本宫是一国储君,一言九鼎,答应了会骄纵你、喜爱你,岂会食言而肥?”
“何况……”
他低下去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的张力,以及几分暧昧的逗弄。
“浓儿可是唯一一个被本宫允许,骑在本宫身上放肆的女人!如此对你,还不够说明你在本宫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话是事实。
那些女人,私心甚重,一心想以得宠换取家族荣耀,每每得到他的临幸,无一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奋力讨好,如此反倒失了滋味,很快便觉得无趣至极。
唯有她,要求平等,理所当然的要求堂堂太子这么来、那么动,还胆大包天的敢骑在他身上!
林浓小脸一红,捂了他的唇:“正经说话呢!承宴怎么不正经起来。”
萧承宴让自己连轴忙了半个月,都未得到过释放。
她身上清幽的香味从鼻腔钻进,像是无数的小爪子一路挠到了他的心尖上,无法驱散的瘙痒让他有了强烈的欲望。
低头与她亲吻。
他太强势。
林浓几乎无法呼吸,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只能用力抓着他的衣襟才没有跌倒。
唇齿辗转之间。
轻薄艳丽的裙衫自肩头花落,像是美丽的蝴蝶,翩跹着,落了地。
林浓视线一晃,被他放在了临窗的长案上。
他总喜欢在这个位置亲热。
托住她的后颈,低头轻轻触动她的唇。
仿佛是因为怜惜,而不敢肆意。
一点点地加深,汲取着她的甜蜜,细细品味,渐渐上瘾。
天色渐暗。
殿中点起的烛火将两人的影子印在窗纱上,摇晃着,交叠着,难以分割。
一次不够。
又被抱起,大步进了净房。
里头热气弥漫。
置身其中,蔓生出几分浪漫来。
林浓被折腾了一回,下午又陪着学走路的孩子们玩了半日,身子酸软的很,蓦然被热水包裹,舒服极了,一声软媚的低吟子唇齿间溢出。
终于活过来了……
萧承宴坐在她身后,薄唇抵着她莹白的耳朵低语:“勾引本宫?”
林浓转身,一手把自己嘴给捂上来,一手抵着他紧贴上来的胸膛,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可怜眸子用力摇头。
没有!
绝对没有的事!
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应付他蛮横的攻势。
萧承宴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
未着寸缕的两副身子被温热的水推动着,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林浓柔声讨饶:“不能再来了,萧郎如今是太子之尊,更要爱惜身子才是!”
萧承宴按着她的后腰,薄唇在她白腻颈项间若即若离地游走:“这个月一直忙碌,还未有过,攒下的都给你,还不好?你若是不要,本宫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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