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顶上的雪人化成了水,阿峰杵在一边望着别墅前的花园,眉头微皱眼里含着深沉,那一丛丛鲜红嫩绿的,怎么看怎么一股春天的风骚味儿。
A市的冬天过去了,春天过来了。
打扫房顶的阿毛掏出手机朝着化成一滩水的雪人拍了一张,低头,传围脖:看到满园春红的人,可曾注意到化雪为水的那个他?
拿着扫帚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大猫探头探脑地瞅了眼阿毛的手机,一溜烟儿的也转过身回复了某条十分文学青年伤感味儿的围脖: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你……
阿峰幽幽叹了口气:“我的春天又在哪里?”
对这个春光满溢的世界,他已经绝望了。
低头,拿起扫帚,潇洒地继续扫雪水。
别墅下,一辆纯白色的轿车缓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后车座上走下来一个满面春光的男人,男人转动着脑袋随意打量了一番鲜红嫩绿的花园,嘴角一勾,抬腿步入了唐家。
苏爷在唐枭的金屋里藏了一个冬天,上辈子的苏爷如果不是因为年近四十岁的时候挨了枪子儿,他后来才不会那么安分的每天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听曲儿,身体情况放在那里,他想出去冲浪骑马爬山也难啊,又不能让外人觉察到他的身体状况不好,最后也只能装装样子附庸风雅一番了。
在唐大鸟的金屋里赶了一个冬天宅男风潮的苏爷准备给自己找点儿闲事做做,唐枭在国内的产业涉及较广,若是苏爷这位大人物愿意以玩乐的心态帮个忙,唐枭自然是欢迎之至,最后挑来选去,苏白削葱根似的手指着“寰宇娱乐”四字,扬眉一乐:“算上当年买的股票总和,我现在也是十大个人持有者了。”
寰宇娱乐的大楼里,紧挨着总裁办公室的隔壁间多了一位苏总。
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刚刚结束了冬眠的苏爷正式进入春困时期,饭后小小散步,往凉爽宽敞的办公室里一躺,眼睛一闭,睡了。
密码门“咔哒”一声轻响,一双锃亮的棕色皮鞋悄无声息的出现,杵在门边上脱了鞋,脚下无声的跟特工一样慢慢朝靠在躺椅上的那抹白影走了去,在距离白影六七步路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苏总无比敏捷地从椅下摸出一把枪对准了来人。
唐枭止住步子:“是我。”
话音还未落地,苏白手里的枪先落了地,男人懒懒的挪了挪,继续犯困浅眠。
走过去把枪从地上捡起来塞进抽屉里,唐枭紧挨着苏爷躺了下去,椅子够大,躺上三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这可都是唐枭特别定制的,要是椅子太小了,苏爷才不让他挤上去。
“那刘云生又来了?”阖眼假寐着,一感觉到唐枭躺在了旁边,苏爷就往唐枭的身上挪了挪,再好的垫子也没有肉垫子舒服。
唐枭望着男人的侧脸,几缕乌黑的碎发垂在了苏白的鼻梁上,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捋好,柔声道:“要不是你让我别把他打坏了,我立刻把他丢南非去挖矿。”
自从回到了A市没多久,当年被苏爷打断肋骨送进医院的刘云生就天天往唐家和唐氏公司跑,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掉,整天喊着“苏墨原谅我吧,我是爱你的”之类的话,苏爷不当一回事儿纯粹看热闹,唐枭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刘云生给压死,只是苏爷觉得有趣让他别去动刘云生。
“他连自己爱的是谁都不知道。”两排长睫微微一动,男人睁开了明亮的眼眸,他还是他,尽管现在的模样和当年的苏墨一样,可如果一个人真的深爱过苏墨,又怎么会连“苏墨”这个人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都毫无觉察?
讽刺的紧。
不单单是刘云生,早在苏白回到A市的时候他曾经去和春燕聊了聊,鼓励那姑娘多往国外跑,不是说国外多么的好,而是一个人跑的地方多了,见的人和事物多了,经历的事情多了,随之而来的心态和眼界也会发生变化。
小眼界的人有小眼界人的活法,可如果能多去看看世界的美好与丑陋,总是好的。
落阳山的别墅里苏爷还“碰巧”遇到了苏墨同父异母的弟弟苏奕扬,这个外表俊俏的年轻人依然在国内娱乐圈打拼着,即使一年没见也没有多大长进,还以为苏白被唐枭给包-养了,冷嘲热讽了几句诸如“你别以为自己乌鸦变凤凰飞上枝头了,乌鸦就是乌鸦,别被人玩了都不知道,到时候把你当垃圾一样丢掉”的笨蛋话。
苏爷是苏白,可不是逆来顺受的苏墨。
对付这些不入眼的小角色苏爷都懒得自己动手,勾勾手指头让保镖不轻不重的给了苏奕扬几个耳光,太用力了不行,演员脸上留下疤痕来还怎么给公司赚钱呢?
恃强凌弱的人其实往往是最好对付的,给他一顿鞭子他就乖了,因为他会知道你是他惹不起的人。
那天在落阳山别墅里小小教训了苏奕扬之后,苏奕扬从此再看到苏白就不敢再吭气了,有时候苏爷到唐氏集团里溜达几圈碰巧遇见了苏奕扬,年轻人就跟白兔见着了狼一样拐弯儿跑开了。
这些事情都算是这段日子里不大不小的插曲,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苏白全当是往湖里扔石子儿玩,小虾米在大鲨鱼面前蹦跶,大鲨鱼有时候都懒得理会。
“苏爷,春游吗?”唐枭凑在男人耳边上吐了口热气,那白白的耳廓就染了一层薄薄的桃花红,“公司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出去走走四处看看。”
“有合适的地方?”左手往上一身拉住了唐枭的领带,右手在椅子上一撑,苏白一个翻身骑坐在了某只大鸟身上,他扯了扯唐枭的银色领带,嘴角勾了起来,“出去走走也不错,只是我不喜欢劳累的旅行,欧洲那片我也不去。”
一边说着话,苏爷一边稍微挪了挪坐的位置,不偏不巧地坐在了某个大鸟的“大鸟”翅膀上,恶意的稍加力度坐了下去。
“那不如就在国内转转吧,名山大川,文物古迹,哪里都比上这儿。”唐枭喘息声稍重,双手顺着苏爷纤细的脚踝往上一点点爬了去,如同抚摸上好的丝绸一般缓慢而细致,在膝盖的地方稍微停了下来,画着圈圈揉了揉后才顺着大腿用两个大手掌包住了男人的臀,隔着薄薄的裤子料子,他能感觉到外裤下贴身内裤的边缘痕迹。
“成啊,这阵子算不上旅游旺季,人多了就不好玩了,那你说说去哪儿?”领带解了下来缠在自己手上,苏爷俯□亲了亲唐枭的喉结,俯身后翘的姿势让他稍微离开了唐枭的身体,后者把一生学来的技能都用在剥裤子上了,就苏白那么翘起来的一会儿功夫,唐枭身手麻利的把人皮带抽掉双手拉着裤腰把裤子剥到了膝盖的地方。
只是太过用力了,结果把内-裤也给跟着一起剥了。
感觉到下面有个硬东西硌着自己,苏白低头瞄了眼自己,戏谑地道:“发春呐,心急成这样?”
唐枭将错就错,在外人面前有着笑面虎称呼的大人物在苏白面前就是一个小流氓,他轻轻揉着男人的腰侧:“爷,你就给我吧。”
“给你什么?”淡淡一笑,苏白一个侧身双脚落在地上,裤子顺势也落了下去,他毫不介意的把挂在腿上的内外裤给脱了,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衬衣,衬衣长度刚刚好到齐臀的位置,白白嫩嫩的地方随着男人的步子若隐若现的,看得人眼馋。
这爷真是坏透了,明知道什么样的风景对男人杀伤力最强,还摆出来戏弄人。
“躺着,不许动。”抬起缠了领带的左手晃了晃,苏白赤着双足径直走到了酒柜旁,随意抽出一瓶红酒来,手握着酒瓶子,酒瓶刚好挡在男人的前面某个地方。
苏爷嘴角含着笑,两条腿白而不粉腻,有着锻炼过的漂亮线条,就这么晃悠晃悠的晃悠到了唐枭面前。
“美酒佳人,真好。”唐枭笑得眯起了眼睛,他有时候爱死了苏爷的小游戏。
“美酒在这里,佳人在这里。”重新跨坐在唐枭的身上,苏白把酒瓶放在了一边,缓缓解下手上的银色领带,把唐枭的双手握住用领带缠了起来,一端固定在躺椅上。
“苏白,去云南吗?”任由男人把自己捆起来。
拔出了酒塞子,苏白仰头喝了一口,低下头把口中猩红的酒液度到了唐枭嘴里,混着醇香的美酒,肆意在迷醉的气息里亲吻彼此的唇舌。
“彩云之乡,好啊。”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拉住唐枭的衬衣领子,猛的一拉扯,贝壳儿扣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露出男人结实的古铜色胸膛。
苏白挺直了腰,抬起酒瓶把酒倾倒在了唐枭的胸膛上,玫红色的酒液顺着男人宽阔的胸膛肆意流淌,染红了白色的衬衣,整整一瓶酒倒光了,大量的酒液不但浸湿了唐枭的身体,还流淌到了苏白的腿上,白皙一片的皮肤上几抹诱人的玫瑰红,跟花一样绽放开。
唐枭的深吸了一口气,苏爷低头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再抬起头的时候唇上已经抹了一片酒红,他冲唐枭笑了笑,手指在自己大-腿上划了一下,指头上沾着些许酒液。
“想喝吗?”手指头伸到了唐枭嘴边。
唐枭眼睛盯着苏爷,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指尖。
唐枭虽然手动不了,可还有一双腿,他分开腿让坐在他身上的苏白也随之分开了腿,眼前一片春光无限,像初春的冬雪上洒落了几片粉白相间的桃花。
苏爷揉了揉唐枭的头发,俯□再次和对方粘腻的吻在一起,一手撑着唐枭的肩膀,一手拉开了对方的裤子拉链。
两人已经到了情动的时候,再拉拉扯扯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苏白吻了吻唐枭的嘴唇,顺着一路向下,亲吻着男人的喉结和胸膛,比起调-情的手段,能学善用的苏爷可不比唐枭差。
“苏白……”唐枭的双手渐渐握成拳头,底下撑起一片小阳伞。
【详见作者有话说……】
苏爷其实很懒,唐枭的腰力越来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打酱油的邮箱君(麻烦尽量自取呐):
chongshengsuye@126.com (重生苏爷的拼音)
code:tianxiawubai(天下无白的拼音)
争吵就跟辩论赛一样,说得再多也是各执已见,辩论赛好歹有个胜负,争吵就是浪费时间,有这时间我不如多码字,但今天回来后看到有人说“重生变胖子”的梗是我抄某作者的,这个我得正名
“重生变胖子”的梗由我的基友,《重生之时尚教父》的作者唐春提供,老春的《教父》一文在2010年1月18日开始写,3月份完结,文里是重生后变胖子减肥,也是女王受
我们几个臭味相投的基友偶尔会凑在一起讨论一些萌点,重生后变胖子瘦子和剧情没多大关系,也就是彼此的一个恶趣味,谁也不会要求谁把名字挂文案上感谢(太别扭了!),在这文完结之余,我把老春挂文案了,虽然他早就不在JJ写文(鄙视坑王),但他才是本文真正的重生胖子梗贡献者不是?
对于评论区的某些诡异评论大家也别去顶了,就当看了个笑话,一笑而过吧
——以上,来自亚洲第一大国的老白(我才没有吐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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