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另一个人了,白喆,他的容貌不及萧轲珏,甚至连冯澜影、江奕淳都及不上。
但白喆却有一双很温柔的眸子,每次看着她总像含情脉脉,让人无法拒绝他的目光。
“我先走了。”
萧轲珏突然开口,他说话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
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决。
白沄沄嘴巴微张,这人是怎么回事?他对冯澜影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他们不是才订亲吗?他们关系就好到这程度了?
萧轲珏行礼退了出去,冯澜影撅了撅嘴巴说:“他肯定是想跟你打听我的事,他就是这样,不管对谁都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就好像欠了他二百吊钱似的。”
白沄沄捂着嘴偷笑,她怎么觉得萧轲珏是闷骚型,只有在冯澜影跟前,他才能露出真实的一面。
冯澜影瞪她。
“你笑啥?”
“没啥,就觉得咱们澜影厉害。”
白沄沄笑着拍马屁。
她说完扭头跑掉了,白沄沄忍不住笑起来,她是真心佩服冯澜影,这丫头胆子够肥,敢说萧轲珏讨厌,她估计是除了她娘和她阿淳外,唯一敢这么跟萧轲珏说话的姑娘了。
江奕淳把碗洗好进屋看到她笑的贼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凑到她旁边说:“你笑的这么奸诈,在琢磨什么呢?”
江奕淳一愣。
“挺好啊,人漂亮性格爽朗又活泼,还不小气。”
他想了想又说:“不过他是男人,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哎哟,还男人呢,不会是断袖吧?”
白沄沄挑了挑眉毛。
江奕淳却没动,伸手搂住她说:“媳妇,我们洞房花烛夜都没洞过呢。”
“等以后我身体好利索了,我们补上。”
她低声哄他。
“不行,今晚就洞房。”
某人霸道的说。
白沄沄差点咬舌自尽,她今年都二十四岁了,这是想憋死她吧?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嘛,等我们都成亲,我就把身子交给你,你这也太猴急了吧?”
她嘟着嘴控诉他。
江奕淳坏笑起来。
“那今晚就先洞个房,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他一把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我记得你答应过,不能反悔的。”
白沄沄挣扎了两下就放弃抵抗了,他们的新房还布置的不错,床幔也换成了粉色的,还挂了大红灯笼,看着喜庆又暧昧。
她脸颊烧了起来,这人太不正经了!
很快两人滚到了床上,白沄沄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他的呼吸变粗,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示出他激动的心绪。
半晌他抬起头看向她。
“娘子,我爱你!”
“……”
她一瞬间石化,他们刚刚在说洞房的事,他就说这种话,合适吗?
江奕淳看她傻愣愣的样子噗嗤一笑。
“傻了?”
“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爱我。”
她郁闷的嘀咕道。
“滚!你才笨呢!”
她一拳挥在他肩膀上,却被他捉住手按在了枕头上。
他眼神炽热,仿佛要将她吞噬。
“娘子,洞房花烛夜不宜多说,你还是享受为夫带给你的乐趣吧。”
她一颗心怦怦狂跳起来。
“我、我还小。”
他俯首贴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为夫也小,可为夫能满足你,你不会亏待为夫的,对吧?”
他声音沙哑性感,撩拨的白沄沄心尖儿痒痒的,她脸蛋通红,羞恼的推开他。
“你不是腿伤了吗?”
“嗯。
所以为夫需要娘子多照顾。”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白沄沄恨的牙痒痒,这是调戏她呢?
“好!”
她一字一顿的说。
他唇角勾了起来。
“为夫已经迫不及待了,你快脱衣裳。”
“你确定你的伤?”
她又问道。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领口,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快拉了衣襟遮挡。
“好了,不许耍流氓,我要先帮你检查下。”
他脸上露出无奈之色,他家娘子怎么总是忘了自己是名医者?还怕他的腿伤?
白沄沄替他检查腿,结果他的腿伤恢复良好,她惊讶的问:“你的腿竟然恢复的这么快,你吃什么灵丹妙药啦?”
“滚!”
她狠狠踢了他一脚,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他笑着用手指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声音魅惑到极致。
“娘子你真美味,为夫舍不得松开手了。”
“我去拿蜡烛。”
她吓的转身逃离了危险区域,他就是只狼,而且还饿狼!
等烛台摆好,白沄沄坐在床沿,他则乖巧的靠在床柱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来吧,为夫早就准备好了。”
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腿。
白沄沄觉得全身一阵燥热,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冷静下来。
“江奕淳,我知道你是因为对我愧疚。
但我希望咱们能好聚好散。”
她语气平淡的说。
他身子微僵,半晌说:“我不信你对我一丝感情都没有。”
他眸光黯淡下来,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惜他心里只装着一个人,他也不敢奢望别人了。
他叹了口气。
“罢了,你休息吧,我守着你入眠。”
说完他躺到了一侧,背对着白沄沄,眼眶微微泛红。
这段时日每天睁开眼睛,他都盼着能见到他的阿淳,甚至想着要不要写封信叫阿淳回来看她一眼,或者送点东西回来也好,只是他腿不方便写信,又担心耽误他做军务,他也不好打扰。
这次听闻北隅城遭到刺客袭击,还死了很多将士,他心痛的好像刀绞一般。
这样的痛苦折磨着他,让他连觉都没法好好睡。
好在今晚终于见到了她,虽然他只有短暂的拥有她的时候,她就匆忙跑了。
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沄沄,我真的想念你。”
他突然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但我真的好想你,很想很想。”
白沄沄鼻子酸涩起来,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滋味,他是在思念她吗?
不,他肯定是在说谎!他怎么可能对别的女子思念呢?除非那个女人是她。
但是白沄沄知道他不会承认的。
因为他骄傲的如同孔雀一般。
她不由想到了前生他说的话,他们注定是敌对关系。
他说过他不想跟仇人在一起。
所以他选择放弃她,选择娶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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