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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白瑟端正的坐在明亮的客厅,优雅的交叠着双腿,带着淡淡的笑容,纵容的端起一杯清茶,粉色的薄唇吹了吹飘荡在杯子里的浅绿色茶叶,含着杯沿轻轻的品了一口茶。

  一身精装黑色衣裤的高大男人面容冷酷的坐在白瑟的对面,噙了一抹飘忽的笑容,男人碧绿的眸子透出两束睿智深沉的光来,看着对面被热气模糊的俊颜,低沉的说道:“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

  白瑟依旧挂着淡淡笑意,模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珠如同上等的琉璃珠,流光溢彩却透着离世的淡漠和冷酷。他看着对面的男人,那男人胸前的红色花型纹章最为扎眼,眨了一下眼睛,如同蝴蝶的翅膀睁开了又再打开,美得勾人心魄,“追杀冢皇,我要让他下地狱。”

  莫斯缓缓的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在璀璨的灯光下投下一道黑色影子,他看着白瑟缓缓的说:“小心赫森。”

  “我知道。”白瑟冷淡的点点头,放下杯子站起来,嘴角噙了一抹醉人的笑,他轻柔而森寒的说:“不要让张子泽死。”

  莫斯冷笑了一下,然后大步离开。

  此刻,宽敞明亮的卧室内,张子泽面色苍白的躺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冷汗流了一床,在白色的大床上开出一朵朵透明的花朵,映衬着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的妖冶美丽。

  冢皇烦躁的抽着烟,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时不时看一眼床上的张子泽,眼色越来越沉痛。

  房门被轻轻的叩响,程子文在门外说:“海亦来了。”

  门被打开,莫海亦拿着药箱走了进来,看了看冢皇恭敬的弯了弯腰说:“老板。”

  冢皇点点头,走到床边心疼的看着张子泽冲莫海亦说:“他背部中弹,情况不乐观。”

  莫海亦走到床边放下药箱,打开了箱子露出冰冷的注射器和医药瓶。边拿起注射器注药,莫海亦对冢皇关心的说:“老板,您先请出去,让子文进来。”

  冢皇知道莫海亦是怕张子泽刺激到自己,边点点头看了张子泽一眼心乱如麻的走了出去。

  程子文淡笑冲冢皇点点头说:“不用担心,海亦的医术您应该信得过。”说完,便走卧室关了门。

  给张子泽注射了麻醉,昏死的人终于不再抽搐但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眉头因疼痛而深深的皱着。看到程子文进来,莫海亦冷淡的说:“将他翻过来,小心点。”

  程子文走到床边扯开了被子,和莫海亦一起将张子泽翻了过来,因为动作让张子泽疼得j□j了一声。

  用剪刀剪开了张子泽的衣服,莫海亦戴上了消毒手套,拿了棉球沾了消毒水小心的涂抹在张子泽的患处。

  程子文有些担忧的看着张子泽问:“要紧吗?”其实他刚才对冢皇说的话也是自欺欺人,第一黑道组织专用的子弹是特制的,纯银的弹头,杀伤力和贯穿力极强,一般人中了弹都会直接死亡。

  莫海亦抿着唇没接话,他消完毒后,拿着以用镊子边取弹头边冷淡的说:“没有伤到要害,但离脊骨很近,中弹很深,子文,帮我一把。”

  放下镊子,莫海亦将镊子放回去,拿起一把军用刀边消毒边说:“拿些冷水来给他降温。”

  程子文应了一声就去了浴室,莫海亦紧抿着薄唇看着张子泽失水的脸,眼里浮上一丝忧愁。这样的一个孩子,却要远离自己原来的生活,受这种罪,这让一向心软的莫海亦感到心头胃酸。他以前也是一个普通人,是什么让他变得不同了呢?一手漂亮的医术?还是因为那个男人?

  程子文回来讲拧干的毛巾贴到了张子泽的额头上,莫海亦拿着军用刀忧心的看了看张子泽,然后狠心的在他的背部切了下去。

  冢皇在门外走来走去,心烦意乱的抽着烟,华贵的波西地毯上被烧满了黑色的洞,烟头散落得到处都是。

  这次没有人怪罪甲斯一,这种事常有发生,谁没有受过伤?只不过这次受伤的人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

  再次回到刑庭,甲斯一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他j□j着上身,跪在地上,双手被两条铁链紧紧绑住。

  一身黑装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带着人走进了黑暗的地下室,对于满室的冰冷刑具毫无感觉,他看着甲斯一微微的皱了眉峰,低沉的嗓音从锋利的薄唇吐出:“老板并没有下达命令,回去。”

  甲斯一固执的说:“那个人受伤我难迟其疚,动手吧。”

  因为上次的刑罚,甲斯一的背部还留着淡淡的伤痕,男人狭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没有命令,刑庭不会惩罚任何人。”

  门过了一个半小时打开了,如同过了一个世纪般,冢皇面色苍白看着莫海亦,第一次他发现莫海亦的存在是这么的亲切。

  莫海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为难的对冢皇说:“他没有大碍,不过以后需要精心调养,背后开了刀,势必会留下疤痕,这里条件有限,还是将他尽快送到医院为好。”

  听到张子泽没事,冢皇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面色冷静的对莫海亦说:“恩,将子泽送到我们的医院,子文你负责照顾他的安全。”

  程子文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皱着眉头点点头,同时心里也有些感慨。张子泽受伤必须住院,冢皇为了张子泽势必报仇,但是,家族会允许他为了一个男人得罪所有的势力吗?

  张子泽很快就被转到一家医院,因为他进来的缘故,医院里一下子冷清不少,拒绝为人看病,更是多了很多配枪的保镖。

  莫海亦和程子文陪着张子泽,他们的事情暂时交给了副手,按照冢皇所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张子泽,张子泽死了,大家都得陪葬。

  张子泽仍在昏迷中,吃食也靠输管,但是情况有所好转。

  莫海亦正坐站在走廊上抽烟,微微眯起了细长的眼睛,俊美的五官因为烟雾而显得朦胧伤感。程子文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浅笑着说:“过去那么久了,还忘不了吗?”

  莫海亦危险的眯起眼睛,不善的盯着程子文抿着唇不语。后者摘下了眼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睫毛闪动,嘴角一勾风情无限:“老板当初毫不知情,莎克里家族已经被老板掌权,海亦,告诉我,你还想报仇吗?”

  泪水无故弥漫上莫海亦的眼眶,他揉了揉眼睛,脸色有些哀痛,他捂住自己的脸,摇摇头。程子文一直很安静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如同高位者洞悉一切的姿态和神色。

  许久,莫海亦才放下手丢了烟头,淡淡的笑了一下,看着程子文的眼睛说:“你呢,为了他付出这么多,你以后的路打算怎么走?”

  微微有些错愕,程子文一直以为莫海亦是单纯柔弱的,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犀利的时候,轻笑了一声,程子文淡定自若的回道:“人的一生,总要有点追求,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与其说是为了他,不如说是为了心中的路,走得远了,他也会不见。”

  莫海亦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个男人,高深莫测运筹帷幄,如果不是他,冢皇不会轻易的拿下莎克里家族,但是他却同时狠心的将冢皇推入了地狱,让他受尽苦楚尝尽辛酸,最后才出来这么一个冢皇,大家效忠的冢皇。

  戴上了眼镜,程子文漂亮的眼睛被遮挡在镜片后,反射的只是睿智和犀利的光芒,他突然贴近莫海亦,两具男性的身体紧紧的相贴,莫海亦一阵惶恐不知这人想干什么,程子文却是微微笑着,凑近了薄唇低声的在莫海亦耳边说:“我希望你一直保持着单纯的心,如果可以,我想爱你。”

  莫海亦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狠狠的推开程子文,狼狈的逃离。

  程子文若有所思的看着莫海亦跑远的身影,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电话响起,他接通了,那边传来甲斯一的声音:“有一批来意不明的杀手朝你们那靠拢,估计目标是张子泽。”

  程子文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后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冢皇打个电话,思忖了一会,男人勾着唇笑得高深莫测。

  莫海亦逃进了洗手间,不停的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自己满头湿淋淋的,一双眼睛无神,皮肤病态的苍白。他都许久不曾这样认真的看过自己了,脑中回响起程子文的话,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莫海亦有些懊恼的红了脸。

  门被推开,莫海亦侧过头,看着来人瞳孔猛地收缩,他飞快地支吾着要离开,却被程子文死死抱住,那双禁欲的眼睛带着清亮的笑意看着莫海亦闪躲的漂亮双眼,将人压到墙上,程子文将头埋进莫海亦的脖子上,温润的咬着他小巧粉嫩的耳垂悄声说:“海亦,有多久没做了呢?我想导演一部剧,诚心邀请你做我的嘉宾,与我一起观看。”

  莫海亦沦陷了,被这蛊惑人心的声音,像个魔障,将莫海亦柔软的心脏恶劣的搅乱,然后重新塑造。

  程子文温柔的吻着莫海亦的嘴唇,带着暖意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有些粗茧的手指头摩擦着敏感的皮肤,让从没有遭遇j□j的莫海亦嘤咛出声。程子文细挑的眼睛染上笑意,愈发显得勾人心魄,将青涩的莫海亦横抱起,在对方惊恐的眼中纵容的离开洗手间,微笑溢出唇角,温柔似要滴出水:“这是个没有情趣的地方,海亦。”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j□j相对,程子文一头柔软的短发垂落,遮住了一部分眼里妖艳的剪影,他温柔的吻着莫海亦的手指,红色的唇瓣如同血色红花绚烂的在莫海亦苍白的手指上开出一朵朵妖冶性感的花儿。

  莫海亦睁开的双眼里,晶莹的泪珠滚落,悄无声息的滑过眼角,再被程子文温柔的舔去。

  究竟是谁下的蛊,谁撒下的网,让人如此无力,命运的囚笼困着谁,让谁在这浩荡的天地做着无用的困兽之斗?谁站顶端,傲视苍穹,谁站云端,淡笑不语。

  张子泽昏迷了已经三天,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如此,但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这天医院还是如往常一样,冷冷清清除了不多的医护人员就是配枪的保镖。保安室的监控系统突然瘫痪,屏幕上变得漆黑,大家顿感不妙,打电话给程子文却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此时,程子文安静的坐在酒店三十层的阳台上,端着一杯红酒,望着湛蓝的天空,吹着凉凉的春风,噙着醉人笑容品茗红酒。透明的高脚杯反射着红酒的迷人色泽,投影到程子文的脸上,这张没有戴眼镜的脸庞变得更加妖异神秘。

  莫海亦悠悠转醒,睁眼便看到穿着白色浴袍优雅坐在软椅上的男人,脸色微窘,捂紧了被子,电话铃声响起,莫海亦被吓得一跳,拿起手机看了看,看着程子文的脑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声的开口:“你的电话,医院打来的。”

  程子文垂了垂眼睑,温柔的微笑,放下了杯子站了起来,宽大的浴袍随着他的走动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

  看着男人走近,莫海亦想起昨天那荒唐的一夜,脸色愈加红艳,他抱紧了被子有些紧张的看着程子文,这个男人,像上位者的神般气势惊人,优雅出尘,他竟从未发现这个男人会让人这般的心慌。

  不顾莫海亦小小的抗议,程子文将人连着被子横抱起来,转了身子,优雅的朝阳台走去,微笑如斯缕缕春风般醉人:“累吗?记着,海亦,老板问话的时候,你只要沉默就好。”

  莫海亦不明就里,他并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不明白程子文的话。

  坐在了软椅上,程子文将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搂着纤细腰肢贴紧,薄唇带着温暖笑意,细挑的双眼盛满似水柔情:“喜欢这样吗?”

  电话依旧在刺耳的响着,莫海亦被迫再次接受程子文,心跳加剧意识渐渐不清,他咬着牙将头埋进程子文的脖子上,随着程子文的温柔的动作,眼泪溢出眼角流到了程子文的脖子里。

  医院里,硝烟弥漫,躺在病床上的张子泽不知外面正是枪林弹雨,一批来历不明的佩戴菱形胸章的男人冲进了医院,其中一个女人扛着火箭炮,一头冰蓝色的头发陪着蓝色眼珠十分的扎眼,这些人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像是死亡的军队,挡者,死。

  张子泽是张王牌,这张王牌制约着牵动着上位者的心弦。

  医院被炸个粉碎,等警察赶来的时候除了废墟之外就是死人,路人惊恐的徘徊。

  短短半个小时,莫海亦哭得眼睛都有些微肿,但是更加媚态,程子文将落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披到了莫海亦身上,抱着有些昏沉的人起身,走到了床边,压着莫海亦倒在床上接着冲刺。

  电话再次响起,莫海亦低低的呜咽被程子文用唇堵住。拿起电话,程子文在莫海亦水雾弥漫的眼前晃了晃显示,莫海亦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兔子般满是惊恐,脸色更红,心跳也不规律,但身体却更加的烫。

  程子文的动作很温柔,他含着醉人笑意冲撞着莫海亦敏感的地带,傲物在j□j的热穴里厮磨,如抹了蜜般让人心醉。程子文搂了莫海亦的脖子,莫海亦的嘴得到自由,便抓紧了程子文的肩膀激动的喘息,带着压抑的j□j声更加的甜美诱惑。

  加大了动作,程子文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冢皇在那边口气阴沉的说:“子泽失踪了。”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便让人能够感觉到冢皇的怒气是多么吓人,恐怕现在程子文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蹦了他。莫海亦的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两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哀求的看着程子文,如果让老板知道张子泽出事的时候他们在上床,老板肯定会让他下地狱的!

  程子文气息如常,微笑如昔,他猛地一挺腰身,傲物直接顶在莫海亦的前列腺端上。泪水彪出眼眶,莫海亦忍不住狠狠的颤了下身子,牙齿咬得手指都出血了。

  “老板,对方不知来路,胸前佩戴菱形胸章,目前还没有这个标志的信息,他们带着重型武器,我和海亦在酒店休息,也是刚刚收到消息。”程子文微笑着看着莫海亦哀求的双眼,平静的回答。

  这一刻,莫海亦很想摸摸,这个男人有没有心脏?为什么他可以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呼吸如常,就连心跳都那么规律?泪水滑过眼角,这次谁也不知道是激情的泪水还是悲伤的眼泪。

  冢皇也不蠢,但他没有多想,在他眼里,程子文是不会背叛他不会忤逆他的。就像小时候一样,他受尽委屈,这个温润的男人总会对他笑着,安慰他,告诉他,只有变强你才会不受欺负。

  冢皇叫程子文回去,然后很平静的挂了电话。

  将手机丢在一边,程子文拉开莫海亦的手,看着那滴血的伤口,温柔的将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莫海亦神色一痛,扭过了头。将鲜血舔尽,程子文捧起莫海亦的脸,在那微肿的唇上印了一个吻,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温润的翘着唇角,声音里也只有j□j时才会特有的温柔:“海亦,这里,早已冷却,你能让它温暖吗?”

  握着的手,被迫触到程子文白皙的胸口,颤抖的指尖感受着温热皮肤下的心脏,跳动得沉稳而且有力,却给人一种缓慢的感觉,触摸着他的心脏,时间都似乎在凝滞。

  你的心脏,该为谁跳动呢?

  温柔的陷进,不知为何,恶魔选中了他,莫海亦只能沦陷在这无边无际的柔色里,哪怕哀伤,哪怕悲痛,哪怕,万劫不复。

  张子泽被了,这是一个事实,但是是什么人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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