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条件不可说不诱人,张子泽毫无顾忌的答应了,在次日见到男人的时候,他高昂着下巴说:“我做你的人,只要你保得傻子周全。”
那人笑,凝结了冰霜的眼睛一下子柔柔亮亮,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他缓缓的说:“恩,做我的人,必须眼里心里只有我,若是背叛,死。”
这个要求太过霸道,男人又走了,张子泽这次不得不思忖,可惜他想得太简单,他以为,只要他刑罚期满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而傻子也可以得到很好的保护。
十四年的时间,张子泽觉得他能做到。
再见那人,张子泽别扭的说:“我答应。”
那人的眼睛不变,只是勾着红唇笑了一下,说:“恩,以后叫我瑟。”
张子泽乖乖的点头。
那日后,张子泽只能跟着瑟,穿上了一身白色的骚包的旗袍,和瑟走在一起,分外的扎眼。他不能再见傻子,傻子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第一次问瑟的时候,瑟淡淡的告诉他傻子很好,后来他再问瑟用眼神告诉了他,他应当记得当初的话,张子泽不敢再提傻子,他也悄悄的问过瑟身边的人,但无人回答他,他也趁瑟不在的时候在平房里的每间房子里找过,只要能进去的他都找了,没有傻子的半个影子。
日子依旧不急不缓的过着,张子泽放弃了找傻子,他相信瑟。因为吃睡都变得充足起来,他的身子有些肉了,但却更加的漂亮白嫩了,男人们打量他的目光越来越火热j□j。
奇怪的是,瑟从来不曾碰他,偶尔去张子泽的房间抱着他睡觉,也是什么也不做。
张子泽的日子越发滋润,转眼又是半年晃过,监狱里发生了许多变化。
十个区合并成了五个,A区也会有新人进来,灰衣的囚犯人数超过了白衣,这就证明了这些白衣囚犯多了消遣的对象,本来安宁和谐的A区变得混乱。
依旧每天有人受伤,有人被欺辱,但是张子泽已经远离这些许久了。他每天跟着瑟,遇到的碰到的都是干净和平和,没有人再敢对他不敬,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这样的生活是惬意的,直到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大。
张子泽跟着瑟在二层吃饭,下面急急忙忙跑来一个白衣的囚犯,他跟瑟身边的少年说了几句话,少年皱着眉头对瑟说:“下面j□j,有人意欲谋反。”
瑟正优雅的吃着东西,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继续吃着淡淡的说:“让阿海去解决,干净点。”
少年点点头,然后去了楼下。
这些本不关张子泽的事情,但是没过几天,有个人偷偷摸摸的塞给张子泽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起谋反,你做老大。
这个条件是诱人的,但是张子泽不是傻子,他将纸交给了瑟,瑟没说什么,将纸交给了少年。
又是几天过去后,张子泽抱着毯子迷迷糊糊的沙发上打盹,听到声响遍睁开了眼睛。
一个四肢残缺的男人血肉模糊的被压了进来,同时被押进来的还有一个挺俊秀的青年。红衣的门卫将门关好,瑟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他目光扫过那两人,藐视众生如看蝼蚁:“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来吗?”
一身是血的男人呀呀的恐惧的叫着,舌头被拔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那清秀的男人咬了咬红红的嘴唇,颓败的扭过头说:“不知,成王败寇,要杀就杀!”
张子泽从没见过这仗势,他半眯着眼睛看着,突然觉得那两人很可怜。
瑟笑了笑,缓缓的说:“我看你也不会投靠我的,只要你说出你的指使者是谁,我就让你们两个舒服的死去。”
清秀的男人猛地张开了眼,里面透出恐惧也透出无可奈何的伤痛,他看了看浑身是血的男人,豁然的笑了,他说:“死就死吧,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轮回,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你威胁不到我。”
瑟抿了唇,闭上眼睛,挥了挥手。
张子泽看到屋子里站满了自己不曾见过的人,都穿着简单干净的红色囚服,他们就在客厅里,在张子泽的眼前,将那两人折磨至死。
张子泽看到血水飞溅,肉沫横飞,满耳都是惨叫。这才是血腥,这才是杀戮,与以前所见,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受了刺激的张子泽一整天不吃不喝,到了晚上的时候,瑟进了他的房间,抱着他,低低的说:“对不起,我太生气,忘了你还在。”
张子泽从没有见过瑟如此的低言软语过,今天所受的刺激一下子汹涌而来,让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瑟抱着他,直到张子泽停止了哭泣,瑟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上,轻轻的蹭了蹭,然后撬开了牙关伸进了柔软的舌。瑟很温柔,张子泽第一次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和进入,虽然后面还是觉得不适,但是不再有那么强的厌恶。
安详了睡了过去,张子泽第一次睡得有点过头,醒来的时候瑟不在,他有些落寞。腰还是酸软的,身上的痕迹代表着昨夜的柔情,张子泽躺在床上思绪空前的苍白。
也许是瑟嘱咐过,张子泽躺了没有一会,就有人送来了早饭。早饭是清淡的粥,还有濡濡的米糕。
休息了到中午,张子泽好了点便穿着衣服出了门,他问了侍候的人,但是没人告诉他瑟在哪。
再见到瑟,是在客厅里,瑟和穿着一身黑色旗袍同样出众的男人交谈着,看到张子泽露出了烦躁的神情驱赶:“回房。”
张子泽很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还是听话的回到了房间,独自想着自己满腹的心事。
瑟似乎躲着他,去什么地方都不再带着他,直到半个月后,张子泽被欺负。
那天刮着冷风,外面居然下了第一场雪,张子泽心烦的坐在操场上,任寒冷的冰雪将他覆盖,有人走过去讥笑说:“哟,这不是张子泽吗?怎么?被裳大人抛弃了?要不要哥哥们陪陪你?”
一群人哄笑,张子泽抬眼,看到上百个人围着他,为首的是白衣的囚犯,后面跟着大群的灰衣囚犯。
本来张子泽最近心情烦躁,听到这人的话便忍不住吼道:“给老子滚!你们这帮畜生!”
又是哈哈大笑声,一个男人上前几步嘿嘿笑道:“最近我们可是经常看到裳大人搂着一群漂亮的男人呢,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张子泽开始就不以为瑟的身边只有他,不过他还是有些消化不了,被这人的话激了激,张子泽就忍不住眼眶红红的怒吼:“都给老子滚开!他爱和谁在一起关我什么事!”
男人不打算放过他,又说:“知道吗,在你之前,裳大人身边真是美人如云,可惜你没看到啊,我们还以为裳大人真看上你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裳大人厌倦了,哈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到时候还不是要给我们玩,嘿,咱们可是等着啦!”
张子泽怒吼一声站起来朝那人扑过去,结果被众人围住狠狠的殴打。
张子泽抱着身子缩成一团,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化作泪水喷涌而出。
忽然,又安静了,一群人畏畏缩缩的向后退,张子泽忍着痛楚看过去,瑟穿着红色旗袍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他的身后,不仅跟着他最亲近的保镖,还跟着三个穿着白色旗袍的俊美男人。
张子泽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爬起来捂着胸口痛苦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嘴角还流着血,但他尽量让自己的头颅仰着,背挺着,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脆弱。
终还是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张子泽单膝着地,一只手撑着地,无数雪花从他头顶飘落,似乎要将他掩埋一样。瑟皱了皱眉,他走过来,弯腰伸手想要抱起张子泽,却被张子泽粗鲁的推了一下,张子泽吼着:“你也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痛苦的泪水不停的划过眼睛,瑟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似乎有万年那么长般,张子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瑟眯着眼睛将张子泽横抱了起来,冷冷的声音如同此刻的冰雪般阴寒入骨:“赤泽!这些人全部拖下去!”
少年第一次见到瑟发火,就算瑟再生气,也只是微微的皱眉而已,听到瑟的吼声,他忍不住浑身发颤,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是。”
瑟抱着张子泽去了医院,张子泽很生气,他不想见到这个人,他闭着眼睛不停的流泪,身体水分的流失让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张子泽还是昏过去了,那些人可以说是下了死命的打,他们恨透了张子泽,因为张子泽,他们憋屈了许久,都是天之骄子,都是狂妄惯了的人,便一个普通的乡下小子压制,早已让他们的怒火空前高涨,但他们似乎忘了,打狗也要看主人。
张子泽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他也被抱回了那红色的房间,瑟依旧抱着他,见他醒来眼睛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转着身子,张子泽又忍不住疼得冒冷汗,他咬着牙,不想见到瑟。
瑟强硬的将他的脑袋扳了过来,有些怒意的说:“你忘了当初的话?”
“没忘!”张子泽吼了一句,扭着脑袋挣开脸上的手说:“我没忘!但是我就是不爽!你他妈的吃干抹尽了就移情别恋,变化也太快了!老子一时接受不了!给我滚!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去抱你的美人吧!”
瑟没说话,张子泽吼着吼着眼泪又忍不住掉,他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转过了脑袋。
瑟的手再次搭在了张子泽的腰上,这次不容他拒绝,便温柔的亲吻了张子泽露在外面的颈子。
衣服被一件一件温柔的脱下,张子泽别扭的咬着嘴唇,瑟的手温柔的伸进了他的后面,做着扩张。
激动下的身体本来就容易j□j也更加容易激发,张子泽被碰到了敏感地方,身子一颤,低吟了一声。瑟轻轻的咬住他的耳朵,湿漉漉的吹了口气:“我想我是真有点动心了,所以,原谅我的别扭和任j□j。”
张子泽脸上烧红,他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结果,心跳一下子不受控制,他更加别扭的轻轻“恩”了一声,转了下身子趴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揪着被单,张口用牙齿咬住了丝滑的枕头。
无声的邀请让瑟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他迅速的做完了扩张,趴在了张子泽的背上,握着淡薄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同时也将忍耐许久的欲望温柔的送进了张子泽的体内。
张子泽不知是舒服还是痛的哼了一声,他抓紧了手中的床单,在瑟温柔的进出下闷闷的开口:“你属狼的啊,还咬我!”
委屈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瑟轻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柔声笑道:“想咬你了,不爽我就让你咬回来。”
“你别后悔!”张子泽说了一句,扭过了脑袋抓了瑟的肩膀朝着弯出优美弧度的脖子张口就咬,他咬得确实狠,都能感受到锋利的牙齿扎进了肉里,但是瑟一声不吭,还柔情蜜意的笑着,动作也越发的温柔。
张子泽讪讪的,抱着瑟吻了吻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柔柔的问:“疼不疼?”
“不疼。”瑟笑了一下,他更揽紧了张子泽的肩膀,强迫张子泽趴好,下身稍用了力朝张子泽敏感的地方冲撞。
张子泽烧了起来,快感在堆积,他张了口j□j了几声,又害羞的咬住了自己的嘴,瑟稍加力,又忍不住叫。
次日,张子泽躲在被子里不出来,瑟温柔的端来了早饭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反正张子泽现在爬不起来了,瑟也闲。
阳光是温情的,空气中都飘着甜蜜的味道,张子泽虽然不习惯这样,但是这样又让他很幸福,也许,被一个男人如此疼爱也不是一件坏事。
如同遭受了嘲讽和苦难,就会越发珍惜幸福和安宁。
张子泽幸福得快融化了,他笑得面部都抽筋了,却还是忍不住笑,他问喂他吃饭的男人,语气里都带着撒娇:“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瑟开始都会想一下,最后就直接点头了,张子泽又满腹心酸的问:“那你为什么还冷落我这么久,还有你的那些美人!”
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才说:“本来我不想碰你,只是觉得你挺有趣,那天碰了你,我心里很乱,我想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才让自己。”
张子泽虽然满心甜蜜,但仍然不满,他挥挥自己的爪子,咬牙切齿的说:“爱上我怎么了?我有那么差吗?”
瑟就不说话了,他不想和张子泽讨论这个问题。
张子泽不是不懂事,他也将这个问题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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