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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进玄关,言瑞就将外套脱了去,我也急不可耐的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咬着他的锁骨。他在我的身下细碎的呻1吟着,声音恰到好处的该喘息的时候喘息,该求饶的时候求饶,让人听了欲望更盛。
这是一个尤物,我略有些失神的想到。本来只是想作弄他一番,这时候我却只想假戏真做了。
挑起他尖细的下巴,亲吻从蜻蜓点水立刻升级,卷住他的舌尖一起陷入情1欲的纠缠中。良久后分开,咬住他透明粉色的耳垂,言瑞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着,双臂很是配合的环住我的脖颈,全身上下战栗不已。
将他吻的软倒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了自己下1身汹涌的欲望。将他横抱起,找到卧室,然后略显粗暴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放在床上。言瑞瑟缩着身体,两条细白的长腿合拢着,神情不安而且紧张。
明明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品尝过,但是做出这副青涩不已的模样还是楚楚动人。他是一个演员,而且还是一个比较出色的演员,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与我演戏呢?
动作一点都没有变轻柔的直接分开他的双腿,言瑞“啊!”的尖叫一声,身体像一条鱼一样滑向我,嫩白的身体上淡淡染上了一层粉色。
在床头找到润滑油和安全套,我很小心的为他和自己做好安全措施,然后将他的身体下拉,分开他的双腿,托住他的臀部,将下1身抵住穴口,慢慢的研磨进去。
言瑞的j□j声恰到好处的响起来,声音断断续续起伏不定,充满着一种受虐的情绪。我一边撞击着他的下1体,一边微笑着抚摸他胸前的两粒,并且恰到好处的给予他鼓励:叫的不错。
做1爱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多么山崩地裂火山喷发一样的快感,不过只是多次摩擦积累后一时喷发的愉悦而已。将他翻转了一下身体,后背朝上,然后托住他的腰,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第二次将快感释放出来之后,我很冷静的将分1身从他的体内抽出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定没有之后,就将套子摘下来仍在垃圾桶里,然后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的时候,言瑞还维持着我进去时的模样一动不动的趴倒在床上,看着他那副迷迷糊糊累的半死的样子,我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厉害了。
在床事上,我习惯占据主动地位,而且,一般不会太去注意床伴是不是经受得住我的索取。这是个坏习惯,但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遇到强势的对手的时候,我可以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j□j。
因为没有射进他的身体,我也没有给他做清理。摸摸他的额头,不烫,没有发烧的迹象。看了一下表,凌晨十一点五十分,我将自己的私人电话写在一张卡片上放在床头,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他家。
驱车行驶在道路上的时候,手机声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了好大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从后座上摸出一个笨重的手机来,按下了通话键。
这时候的通讯行业在香港变得比较便利了,BB机到处都是,手机也有着一部分的使用群了。前几年的时候其实大哥大二哥大就存在,不过我嫌弃他们跟砖头一样的外形,就没有用过,前几天去展销会,看到新进的几款英国机型在现在来说还算小巧——起码没有跟砖头一样笨拙,顶多算是笨重点。于是就买了一个,谁知道几年不用手机这玩意儿,竟然陌生了许多,刚刚居然不知道是哪里在响。
“喂。”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又阴森,我摸着方向盘,有些不确定的问:“荣智良?”
“是我。你在哪儿?”
“在街上……这么晚了,你有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放松,但仍然是死咬着不放口:“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刚刚是跟谁在一起?”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我跟言瑞的事情,后来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是他安排的言瑞接近我,那么我和言瑞不会做到最后。如果是言瑞向他告的密……言瑞没有那么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么一想,心中底气又多么几分,我的口气也变得不耐起来:“我跟谁在一起,有跟你报备的需要么?”
那头的电话“啪”的一声被挂了。我耸耸肩,将电话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继续开车。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我接通。
“不*许*在*街*上*乱*逛。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回家。”
我一愣,直觉的去看手腕上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十分。“你现在在我家?”
“……”
“公寓门口?”
“嗯哼。”荣智良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虚张声势。
挂断电话后,我将车速加大。荣智良的脾气执拗,我若是让他久等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会闹出什么事来。
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快步走到我住的那栋楼,就看到荣智良以一种标准的优雅站姿,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公寓门口——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爽阴沉的表情的话,这个站姿确实很潇洒。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荣智良跟在我身后,不耐烦的踢了踢墙壁:“你就没有话跟我说?”
其实我是有话的,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担心我一开口就会问他在这里等了我多久——而我只要这样一问,他铁定是要扎毛的。所以问了不如不问,
后背被他的目光刺的生疼,我轻咳一声,问道:“你还有事?”
荣智良眉毛一挑:“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么,请进吧。”我将玄关的灯打开,然后推门请他进来。
荣智良的脸上这时才换上了一副满意的表情,犹如帝王莅临一样走进了公寓。
“要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我想喝酒,你这里有没有。”
“有两瓶Pauillac,再烈一点的就没了。”我有些心疼的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波多尔产区产的红酒。这两瓶十二年的陈酿还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还准备什么时候自己细细品味的,没想到在这时候就要拿出来了。
荣智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手中的红酒酒杯:“家里面只有红酒,看来你的酒量肯定不行。”说毕,他从我手中抢去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微微摇晃着酒杯,道:“看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大不了,明天我再送你十瓶这样的。”
“要勃艮第和波尔多90年份的。”我笑眯眯的接口。
荣智良斜飞过来一个眼神:“嗯哼~知道了。”
“不过……”我疑惑道:“你三更半夜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荣智良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见他生了气,我耸耸肩:“你愿意来就来,我随时欢迎。”哪怕他住在这里也没关系,反正公寓里面房间多,他随便住哪个客房,我把卧室门一关,照样跟我自己在家是一个样的。
其实这样的念头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看来,荣智良一直都很矜持于自己的身份,从未做出过太失身份的事情。死皮赖脸的留在我家里,想来他也是干不出来这样事情的。
果然,在陪着他喝了两个多小时的红酒之后,再也找不到话题说的我们俩相对无言。然后,荣智良就一脸便秘表情的提出告辞了,我连忙送他出门,既不提让他下次再来,也不说留宿的事情。好不容易无视他的面部表情送走这尊瘟神,我就连忙躺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
洗漱过后,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在吃穿用度上面我一向不苛待自己,而且越发的挑剔了,这或许跟生活环境越来越优渥有关,以前我记得自己可没有这样讲究的。
下午到公司的时候,秘书Cindy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言语闪烁其词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大家喝喜酒。我笑着回她一句其实我更希望先吃到她的喜酒,当然,我是指小BABY的。Cindy羞愤愈加的抱着文件离开了,不过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同样很诡异,毕竟,这是我寥寥的几次旷工。
处理完文件,看了几份策划,跟几个事业上的伙伴打了个电话,还将昨日答应言瑞的要求给允诺了。今年的年度大戏里面,会有他的一个重要角色,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亲自告诉他,到时候电影拍摄进入日程,他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做,也是给自己避免麻烦。我并不想真的和他有长久的床上关系,所以止于露水情缘,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说到言瑞,又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夏辛柏,这个唯一在我心中有些涟漪产生的人。不知道为何,我对他……似乎总对别人有些不一样,虽然同样是不太熟悉,但是听到他的新闻的时候,我却会暗自的上心。
难道是由于梦里的那些记忆,还是因为,那一夜?
我摇摇头,将这些杂绪赶出脑子,想了想,还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葛辉。听闻夏辛柏这阵子状态不太好,好像又跟新公司闹起了矛盾。
其实我觉得他真的不是混演艺圈的料子,但是既然他呆在了这个圈子,我就尽我所能给他一点便利好了。葛辉要改编花样男子,这部剧又百分百会红遍全亚洲,那么,让夏辛柏在其中出演,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补偿了。
忙完了公事,时间还早,晚上又没有饭局,我在从车库取出来车的时候才意识到,今天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清闲的一次。想到晚上没有节目,竟然还有些不适应。摇着头为自己此刻的心态笑了笑,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
先驱车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回家后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美食。然后开了一瓶红酒,自己一边慢慢品尝美食一边就着闲适的心情饮酒。我会做饭,不过因为太浪费时间,所以从不轻易下厨,但是只要我下厨,那必定是我想要享受生活了。
这样安静且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有,吃晚饭,将碗碟丢入洗碗机,然后去冲了个澡,在将身体彻底放松之后。我打开客厅的音响,然后拿了本原文书,躺在卧榻上面,静静的听着音乐,一页一页的翻着书细看。我很少睡懒觉,生活比较自律,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不是办公就是弄策划,只有真正清闲的时候才会拿本书细看,或者是安静的看一场电影。
这样安逸且舒适的享受,会让我觉得比沉睡一场更容易让精神回复饱满。将书看了四分之一的时候,睡意渐渐涌了上来,我站起身,将书放进书柜,然后关闭音响,准备早点上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却响了。
叹了口气,老天果然是不想见到我彻底悠闲一个晚上,所以只肯给我一半的时间。慢腾腾的挪到门口,门铃声响的更频繁了。在这个时间,又以如此行为敲响我的门的人不做第二人选,我拉开门,果然看到荣智良站在门外。
不过,今晚的他好像……有点生气。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住,凌厉的寒光不停的四射,薄唇紧抿着,明明没喝酒,周身的气势却好像要随时发酒疯一样。
我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他凌厉的目光:“还是来喝酒的?”说罢,转身就向酒柜走去。刚刚从公司回来到时候我去了一家常去的店买了几瓶红酒回来,那家的店主是个浪漫的法国人,店里面有不少好酒,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要给他喝什么。
可是还没走两步,身子就被人扯住,一个大力的牵扯,我脚步不稳的向后倒,恰好倒在他怀里。我用力挣脱了两下,却被他的双臂禁锢着,移动不得分毫。勉强将自己从他身上掰开,我回头,看着他皱眉道:“你发什么疯?”
“你跟言瑞上床了?”他冷森森的开口。
他知道了?我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径自走到客厅,帮他倒了杯水:“谁告诉你的?”
“是真的?你真的跟那个戏子上床了?”他一挥手,想要将我手中的杯子打落,我眼明手快的躲开他的手,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可以玩,我凭什么就不可以玩。”我突然道:“你没把言瑞怎么样吧。”以他的心理洁癖来说,一旦言瑞在他眼中变成共用体,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荣智良冷笑一声,眯着眼道:“你觉得我把他怎么样了。只要你想的出来说的出口,我可以立刻让它变为现实。”
这么说,言瑞就是还没被他怎么样。我刚刚放下心,又想到一种可能,上下打量着他,我也眯起眼睛:“你不会是,派人跟踪我了吧。”
荣智良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的色彩,随即掩过,强横道:“你过来。”
“干什么?”我没理会他。
他冷笑两声,步子踩的极重的向我走过来,并且伸高了手臂。我警戒的后退一步,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同时全身的肌肉都警戒着:他难道是要上演全武行?
我一直以为他会对我动用武力,自己也做好了跟他干架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只是猛扑过来,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我不让我起身,同时双手在下面一阵摸索,将我的睡裤给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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