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不去休息吗?”风信子是累了,毫无形象的趴在偌大的床上,才发现冥王大人目光炽热的望着她,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里,是七剑给本王准备的寝宫。”万俟圣昕似笑非笑的望着有些茫然的小女人,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这是他的地盘,没有理由离开
。
“那我睡在哪里呢?”风信子愣了几秒,原来冥王大人这样邪邪的表情也是这么好看呢,不过,她总不能大晚上的还被赶出去吧?
“看来我的夫人是忘记了,你可是本王的压寨夫人呐。”风信子还没怎么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被扑过来的某冥王压倒了。
“你、做什么?”风信子一张俏脸绯红,推了推万俟圣昕,却纹丝不动,自己那点小挣扎竟看上去有些像是欲拒还迎了。
万俟圣昕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香软白腻的脖子,而后抬起头用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理所当然的
说:“你说我要干什么?本王可是记得,还欠王妃一个洞房花烛呢。”
虽然两人早已表明心迹,对彼此的情感也是心照不宣,但平日里相处顶多也就是亲吻,对于洞房花烛,风信子听着这个词都觉得心颤。
过去的毒蛇信子是个标准的纯情妹子,和男友齐岚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牵牵小手亲亲脸颊什么的,哪里会想到古人所谓的周公之礼……
风信子走神的当儿,身上的外袍已经整整齐齐的搭在床头的架子上了,而他的冥王大人就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用那种温柔如水的目光,似
乎,在看一件绝世的珍宝。
但柔情之外,似乎还带着什么,风信子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愣是一动也不敢动。
“万俟圣昕,你……”风信子绞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害怕。
“我什么?”万俟圣昕单手撑在脑后,和她一样褪了外袍的他,却显得比她还要诱人。
他穿着黑色的单衣,衣襟口开得很大,露出了大片白皙健硕的胸膛,长长的黑发没有束起来,就那么直直的滑进了衣襟里,黑发与黑衣融
在一起,衬得他更有种如玉的柔美。最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带着邪邪的浅笑,像是黑暗中蛊惑人心的撒旦妖精,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半眯着
,长长的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光华,平添了几许神秘。
他绝对是在诱惑她!
风信子这么想,手里紧了紧锦被,想要转移目光,却发现自己不争气的移不开眼,这该死的妖孽。
“王妃还没有说,我什么?”万俟圣昕微微挑了挑眉,眼里倒映着风信子局促的模样,唇边的弧度又弯了几分。
“你……”风信子突然把小脸凑过去,捏住他的俊脸仔细地看了一遍,喃喃地说,“真的是万俟圣昕吗?”
万俟圣昕是鬼面冥王啊,鬼面冥王不是冷漠的,嗜血的,残忍的,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吗?
面前这个男人,够妖娆、够魅惑、够勾魂夺魄,可是,这样的他并不像是鬼面冥王啊,可是怎么办,她觉得他好好看,自己似乎被他迷惑
了呢。
万俟圣昕听了她的话,面色一僵,捏住她的小下巴惩罚似地狠狠吻了一下,道:“不是本王,你还希望是谁?”
很冷很凶的一句话,风信子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红唇,恍然大悟,原来还是她的冥王大人啊。
看着突然笑颜如花的风信子,万俟圣昕也笑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拿了薄被细心的为她盖上,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才道:“睡吧
。”
“你不是、是要……”风信子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了,红着脸疑惑的问他。
“是要什么?”万俟圣昕不答反问,笑意又爬上了那张绝美的脸。
风信子语塞,粉颊通红一片,这要她怎么说?
尴尬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和锦被之间,努力地想要藏好自己的窘迫,怎么好像,自己变成不知羞的那一个了呢
?明明就是他先提到洞房花烛的。
“呵呵。”万俟圣昕低低的笑了两声,将被子拉低了一些,他可不想闷坏了自己的小妻子。
赶了两日的路,风信子本就有些体力不济,方才去琼玉宫又被玉坠拉了当抱枕哭了那么久,她早已经累了,现在一沾床,没一会儿便睡了
过去。
万俟圣昕看着她甜蜜的睡颜,满足的在她颊边落下一吻,道:“尘儿,我还欠你一个婚礼,等过些日子,我定会补你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子,在那之前,我不想委屈你做任何事情。”
九公主下嫁幽冥山寨的时候,别说是拜堂,他连个基本的仪式也是没有给她的。虽然她没在他面前提过,可是,没有女子会不在乎吧,他
希望,他的小妻子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幸福快乐的跟着他一辈子……
何况,万俟圣昕目光阴鸷的往房梁上望了望,他可不喜欢被人打扰。
星辰殿冥王寝宫的房顶上,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虽然声音几不可闻,但那惋惜和失望,弄得充满了周遭的空气。
顶着月光做梁上君子偷听的一暗红一暗青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飞到了对面的楼阁上,一个是男女莫辩的妖冶男子,一个是清秀帅气的男
装女子,此二人,不是药怪血沉和女世子刀小影,又是谁?
“你说冥王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都那个节骨眼上了竟然还能停下来,亏得我为了闹洞房脖子都僵硬了。”两人虽然各怀本事,但要想瞒住
洞察力惊人内力逆天的鬼面冥王,显然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为此,刀小影和血沉在房顶上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动作,不能说话不能动,连呼吸都必须是轻轻浅浅的,生怕一个不防被冥王发现。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没听到小昕昕最后说的那番话吗?他只是想要将美好留到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啊,多好的男人啊,跟你这假小
子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血沉装腔作势的抹了把“感动”的泪水,能为了心爱之人忍受**,真是个旷古绝今的好男人。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吗?”刀小影走南闯北,俨然已经从一枚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蜕变成了一
个潇潇洒洒的真汉子,她不知道什么繁文缛节,只知道要是她的话,对着那么一个美人儿,直接霸王硬上弓也得把她给办了。
血沉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这就是命啊,风尘那小丫头何其好运,能遇到我们痴情的寨主,而可怜的小瑄儿,却只能和一个不解风情
的女汉子终其一生,可悲可叹啊。”
刀小影打了个哈欠,刚准备回去睡觉起身的动作就顿住了,这个男人说她什么?真汉子?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好吧?
转过身要给他个教训,却发现房上空空如也,那种历尽沧海桑田才屹立不倒的老油条,哪里有可能坐在那里等着她欺负?
也就只有君无瑄那个傻小子会乖乖被她欺负。
于是,夜半月圆时分,星辰殿里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河东狮吼,只震得皇宫都为之一颤。
“白毛怪!”
听说那晚冥王压寨夫人身边那个不知是公子是姑娘的刀小影在殿里暴跳如雷,后来幽冥山寨的三当家的牺牲色相才让宫人得以安宁。
翌日,风信子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万俟圣昕,让她都有些疑惑昨晚他到底是不是睡在她身边了。
被一群宫女伺候着洗漱过后,风信子一连吃了两碗莲子粥,当然,这在众人得知刀姑娘一顿吃了五碗粥外加两盘桂花糕时,都觉得王妃食量太小了,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伺候得不好。
血沉和君无瑄一早就过来了,说是冥王有令让他们陪着她,风信子知道,说到底就是万俟圣昕不放心,让他们护着她罢了。
可是自从万俟圣昕和风信子两人在一起了以后,君无瑄在风信子面前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而血沉昨夜没地儿歇息,兀自躺在软榻上睡觉,风信子也不是个喜欢找话茬的的人,故而房间里沉默的很,除了血沉那惊天动地的鼾声,便在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无瑄,小影呢?怎么不见她人?”风信子实在没话说,听闻最近君无瑄和刀小影关系匪浅,便问他,像朋友的寒暄那般,带点八卦的味道。
君无瑄俊脸然了些红晕,不自然地说:“吃太多,身体不适。”
风信子讪讪的笑了,这倒像是小影的一贯作为。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两个人都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边的东西,传话的宫女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大惊小怪,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道:“王妃,玉妃娘娘在门外求见。”
按说,贵妃的身份自然是高过了王妃,可偏偏秦王殿下地位不凡,宫女心知肚明,通报的时候也格外会说话。
“玉妃娘娘,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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