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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榆,你真的很可怜,一个在床上都满足不了你的男人,你还要这么受他控制。”
丁铃摆明了就是借酒装疯,她过去捧着欣榆的脸,“走,我带你找男人去,保证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比他强。”
“白欣榆,你到底在搞什么?”厉幕阳真的暴怒了,他将欣榆捎回怀里,气死他了。他得让她知道,做的是三分钟还是三小時,必须要好好教训她。
“我没有说,我没有这么说。”欣榆委屈的靠在他怀里解释,“我真的没有跟她这么说,是她自己瞎猜的。”
“自己不行,还不许人家说吗?”丁铃冲上去,抓他手臂,“厉幕阳,我跟你说,你这样不行。你连三分钟都不到,你自己都满足不了你的女人,你还不让她找别的男人,这是酷刑你知道吗?这样很残忍你知道吗?做人不能这样,你知道吗?”
“展耀扬,还不把你的女人拉走。”再不把这个女人拉走,他会考虑马上掐死她,永绝后患。
展耀扬知道她在借酒装疯,他一动没动,任她胡来。可是这会儿阳子是真的怒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惨剧发生,他还是将她拉开来,圈到自己怀里。
“展耀扬,你干什么?谁是你女人,丁芳芳是你女人,我不是。”铃子很快的就将他推开,“我告诉你,展耀扬。老娘现在不稀罕你,你少来这里跟我摆出这种脸色,给我滚。”
展耀扬是真的怒了,这女人越来越过分,说话也越来越没有顾忌。他将铃子紧紧的锢在怀里:“跟我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铃子冷哼,“你是哪根葱,要我跟你走?别妨碍我跟美男的/data/k2/cuate.png夜晚,滚开。”。跟这女人说话,稍不注意就会被她气的半死。他将铃子一把扛在肩上,扛着就走。
“展耀扬,你带着铃子去哪儿?”欣榆看铃子在展耀扬肩上又踢又打,把他什么都骂了,让叫自己去救她。她忙要冲上去,她怎么让展耀扬就这么带走铃子呢。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厉幕阳看了眼在旁边看戏很久的温天擎,一把将欣榆抱起来,“她的房间在哪儿?”
“直走,左拐第二间。”温天擎指了指方向,“旁边是青青和你儿子在睡着,虽然隔音效果不错,还是小声点儿哪?”说完,他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厉幕阳,你干什么,先放我下来。”欣榆被他抱着还不安份,她得去救铃子,铃子又跟那个混蛋走了,展耀扬那混蛋还不定怎么欺负她。
“闭嘴,看我怎么收拾你。”厉幕阳低低的吼了一她一声,进了她的房间,直接带她进浴室,将她扔进浴缸,开了花洒往她身上洒去。
“呀。”欣榆被温水迷的睁不开眼,不時大叫,“厉幕阳你这个暴君,坏蛋,我恨死你了。”
“你告诉丁铃说我不三分钟,嗯?”厉幕阳调整好花洒的角度,又将她拉出来,“你这女人,这么诽谤你的男人,我得让人受点教训。”。“不是这样的。”欣榆眼里含着泪,“我没这么说,是铃子瞎猜的,我真的没这么说,真的。”欣榆意识到问题的可怕了,他把自己拖出来,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看他在一颗颗扣子解自己的衣服。
“你没说,她怎么就猜着了。”其实这会儿,不管她说没说,他得不会放过她。他将自己脱的七七八八,让她翻过身,趴在墙上,“穿成这样,玩到现在才回来。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不许你出去喝酒,你有听话吗?”
“你是暴君,我有我的自由,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欣榆这么趴着,非常难受。感觉他在解自己的衣服,她也没力气推距。到底还是有几分醉意,这会儿竟哭出来了。
厉幕阳听到了她的哭腔,让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我这么说说你,你还委屈了?”
“每次都这样,只知道这个不许,那个不许。一会儿这个乖乖的,那个乖乖的,你只要我听你的话,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欣榆越是这么说,心里越是委屈,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你要是乖乖的,需要我这么对你吗?”厉幕阳倒是心疼了,半个没见了,本来是极想念的。一得知铃子要带她去酒吧,那个女人玩的太疯了,他真真是心急如焚,马上坐专机赶过来,一刻也没耽误。
一到这儿,她真就跟铃子出去玩了,到这个時候还没回来,他等了她近两个小時,半夜一点两个女人醉醺醺的回来,他能不生气吗?
“你看,你又说让我乖乖的。”欣榆逮着机会,感觉他也是心软了,哭的越发有凶。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他亲了下她的眼角,“你这么急急的赶过来,跑去喝酒,虽的醉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谁丑死了,你说谁丑死了。”欣榆抓着他,发现自己和他都光~溜溜的,她环抱住自己,“浑蛋,你脱我的衣服。”
厉幕阳被她带笑了,他的唇凑到她的唇边:“我不仅要脱你衣服,还要亲你,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三分钟?”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老记着三分钟的事,都说了,不是她说的。
可是这么迷离的看着他,男人近在眼前,她真的好想他呀。她不由的环住他的颈:“铃子说我一睁开眼,就会看到你。原来她真的没说错,你真的来了。”
“以后不许再跟那女人胡来了。”厉幕阳的手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肌~肤,这么见着她,他深觉自己的想念比他想像中更强烈。分离半个多月,他脑子里分分秒秒都是张脸,这女人在这里逍遥快活的很。
想到这儿,他就来气,在她胸~口狠狠的吸狠了一口,听到她哇哇的呼痛,他仍不松口,直到留下很深的口子,他才放开她。
“混蛋,疼死我了。”欣榆看着自己胸~前的红印子,泪花又冒出来,“你跑到这里来,专程是来咬我的吗?”
“当然不仅仅是咬你。”厉幕阳的唇淹没在她唇内,深深的吻住她,做了自己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事情。
欣榆很迅速的回应他湿蠕的吻,他的舌头缠着他舌头,顶的她又痛又麻。这会儿她干渴的厉害,也顾不得疼,只在他唇里吸食汁液解渴。这会儿厉幕阳大方的很,将她想要的津液渡过来,一点点的喂食。很粘腻,也甜呼呼的。
后来她喝的够了,他放开她,唇才开始一路往下。
这男人显然非常在意她说的三分钟,一路卖命的取悦他,在进去的時候还不忘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三分钟。”
她闷哼了一声,低头看他全部进来了,她抱紧了他说:“都说了,我没这么说,是铃子瞎说的。”
可是男人不听,卯足了劲的往前冲,欣榆就像是打在浪尖儿的浮萍,巨浪一次次的打过来,她一次次的被推高。她只得放声尖叫,哭喊着深圳市饶,或是吸着他的唇吻他。有時候吻他也受不住了,因为男人放了狠劲儿,平時用的是七八分,这会儿用的是十二分的,全无克制,冲劲十足。
“老公,我疼。”欣榆哭着求饶,只求饶能怜惜她则个。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看你以后会不会吸取教训。”厉幕阳抱她坐到了马桶上,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张小脸,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动作放温柔了,亲了亲红肿的唇问,“想我了吗?”。
“想,想。”这说的是实话,而且这个時候只要能让她好受些,她是什么都做的。
“我也想,坏丫头。”他说完,深深的顶了一下,引来她的放声尖叫。“你小声些,天赐和青青在隔壁睡。”
“那你温柔些。”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嘴又亲上来。她只想和他这么亲,才让她舒服些。
他是温柔了一些,专注在和她的深吻上,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动。
欣榆感觉他好说话了些,喃喃的哀求:“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那儿至少有个软软的地方可以躺着,不像是现在,只能依附他,天知道她的腰都要断了。
厉幕阳捕捉到她的心思,不由的笑了:“那你抱紧一点,要是掉下来,我不管你。”
欣榆一時半会儿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就这么抱着她站起来,她又呀的一声叫出来,腿只好圈紧他的腰,紧紧的抱着他。这真真是个坏男人,只是她的体重不轻,他这么抱着她,不会累吗?
她还真低估她了,一路上回去,欣榆被他折腾的身体软成了一团绵花。回到床~上的時候,只能无力的任她为所欲为。
她过了极其悲戚的一晚,嗓子喊哑了,腰也快折断了。于是得出了一个血的教训,就是男人惹不得。惹火了像厉幕阳这种变~态自尊心的男人,后果非常严重。欣榆快天亮的時候,还听到男人在耳边问她:“我真的是三分钟吗?嗯?”
她真想说,爷,我错了。你不是三分钟,三小時都低估了他。这男人卯足了劲的折腾,她身体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腿也合不拢,只能任他圈在怀里。含着血泪才勉强睡过去……
这章不是知道能不能活着,听说最近严打,尺度卡的很严,好在我向来写的含蓄,希望这章能活着。如果不能,亲们赶紧看吧。()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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