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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声音萧杀的树林里,有着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穿着宝蓝色无袖衣裙的女子,站在呆楞着的两女一男面前。
女的一袭乌黑长发披散开来,脸色异常惨白,,睫毛翘而长,不难想象出那下面镶嵌的是一双怎样动人的美目明眸。但,此刻美眸以不复以前的温柔,不若往常般盈没满爱意,温柔被狠绝取代,爱意由怨恨掩盖,乌溜溜的眼珠也变成了可怕的褐红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却也嗜血,冷酷。像豹子锁定猎物般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一家人,带着催眠you惑似的,让他们无所逃遁,只能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紧张,害怕,愧疚,抱歉...各种复杂莫名的情绪在一家人之间流动翻绞着,心脏超乎常人不寻常地快速跳动着,显示出他们此刻的心情。郁筱悠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心脏‘突’地跳动了一下,她,她,她不是清凌琪吗?怎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再往下看,就会发现她的裙子并不是真的无袖,肩膀处的的褶皱很不规律,跟一般的无袖裙状不一样。似乎,似乎是被强行撕下来的,,裙子下方还被撕裂了一块,裙子还有几个破洞。脖子上,手腕上,脚踝处还有一圈淡淡的粉红色的勒痕,看得出来是被人用绳索强行勒的。还有着不同程度的抓伤,看得出来是经过一番挣扎的。
视线重新回到脸上,才赫然发现右脸颊竟然慢慢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嘴角还有一大块淤青,那对褐红色的眼珠似乎正往外流着血丝。这些伤痕,似乎是刚刚打上去的,与那张绞好的面容显得是那样的不符合。
十年过去了。伤痕依在,这些伤痕提醒着眼前的人,不要忘记当年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学当下人把一切当成浮云,不要忘记当年他们加诸在母亲这副躯体上的痛苦。
树林特有的冷风吹来,女子的裙角轻扬,发丝轻飘,嘴角一抹森冷嗜血的笑容是那样的明显,丝毫不担心扯痛受伤的嘴角。那残忍的笑容,似在嘲笑眼前这些家人懦弱的害怕。今晚的她,是这场戏的主导者,是这场戏的主角,更是暗夜的使者。死神,是不会放过有罪的人,让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游戏,开始了!
“秦寿生的死状应该见到了吧。”清凌琪开口,声音冷若冰霜,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几分,一切事物似乎都被冷冻住了,另人不寒而栗。
“果然是你,看样子,你这十年变化不少。”郁冽彬恍了恍神,拳头紧握,思索着可以让她放过许晴和筱悠的方法。
“呵,是啊,十年了。我每时每刻都在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一家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一家下地狱,我诅咒你们一家死于非命,我诅咒你们...但,我更想亲手了结你们。”清凌琪一字一顿地说,语气里对他们的恨意是那样的浓烈,对他们的怨恨是那样的深沉。
“难道时间不能让你的恨意减少吗?难道这十年了除了报仇你就没有别的目标吗?”许晴声音平静至极,看来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哈哈哈,减少,不可能。”清凌琪仰起头,狂乱地笑着,致使她看起来更加诡异:“许晴,我告诉你,我的恨意不会减少,只会加深,特别是你,我最恨的,最想了结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你是谁啊,哼,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我爹地妈咪。”看到那张几乎和清凌琪一模一样的脸,郁筱悠心里反感极了,胆子也壮大了不少,说话口气自然不咋样。
“闭嘴,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一个温室花朵罢了。离开血影这个保护罩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美貌,呵,长得是不错,但在这个时代,比你美的女孩子一捉一大把。自不量力。”说着,清凌琪伸出手,轻易掐住郁筱悠的细颈,把她提了起来。郁筱悠被她的速度吓到了,不停地挣扎,想让她放手,却无法说出话来,不停地咳嗽着,双手拍打着她,抓她...清凌琪却是纹丝不动,她的这些伎俩,她早就猜到了,对她来说,郁筱悠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她要是想杀了她,绝对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啊,筱悠。”郁冽彬和许晴扑了上去,一个敲打清凌琪的手,一个去掰她的手指头,企图解救郁筱悠。
清凌琪冷冷看他们一眼。不屑的把她扔在一旁,还拿出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颜色宝蓝色的手帕出来仔细擦拭手指。
不自量力!
走到母亲墓碑前,清凌琪指着地上的一条粗绳索,绳索上还有点点血渍。清凌琪如愿地看到郁冽彬骤然变色的脸,没错,当年,就是这个禽兽,亲手拿这条绳索绑住因为吃了安眠药而熟睡了的妈妈,把他送给那个猪狗不如在血影却有着很高地位的秦寿生。到现在,她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她被一阵很匆促的脚步声惊醒,然后悄悄打开房门的缝隙,看见爸爸粗鲁地拖着昏迷不醒的妈妈,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趁着混乱,她迅速跑下楼,小小的身子根本没人去注意,打开后车门,窝在里面,没被爸爸发现。她很害怕,爸爸的样子好可怕,她想叫醒妈妈,妈妈却一直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爸爸要把她们带到哪里...爸爸把车子开进一个很恐怖的地方,到处都是树木。妈妈被爸爸捉住头发,拖了出来,车子没关,她也跟着出来了。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她看见爸爸和一个男人在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她好象在外公那里见到过。然后,爸爸把妈妈交给他了,爸爸还说了一句特别清晰的话:生爷,人我已经交给你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那个禽兽笑得很恶心:没问题没问题。
“郁冽彬,当年这里的事你应该没忘记吧。”清凌琪捡起绳索,扔到他面前,看着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握住。
微闭眼睛,沉淀一下心情,清凌琪继续回忆。
秦寿生把妈妈抱在怀里,流着恶心的口水,一只手在母亲绞好的面容上摩挲,另一只手在母亲曲线玲珑的身体乱摸,嘴里还说着另人作呕的话:小美人,你知道我觊觎你多久了,今天终于让我吃到了。
爸爸站在旁边,没有说什么话,更没有阻止他。
妈妈醒过来了,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妈妈吓得大叫,双手双脚准备乱踢,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无奈,妈妈只好不停摆动着身体,就是不让他得逞,嘴里还哭喊着:放过我吧,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侮辱我。无论妈妈怎样哭喊,他都没有理会。妈妈发现了站在一旁的爸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表情似乎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爸爸别开脸,不去看妈妈的表情。妈妈维持着那个表情好久,最后才开口: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恨到要这样子来侮辱我吗?爸爸没有回应妈妈的话,妈妈突然笑了起来,眼泪却一直流出来。她从来没有看过妈妈那个样子,妈妈那个样子,真的好可怕。带着绝望的笑容,妈妈用力咬着秦寿生的手臂,秦寿生痛得大吼一声,一时气愤之下,直接打了妈妈一巴掌,还用拳头打了妈妈一下。妈妈放弃了挣扎,眼里空洞而绝望,似乎这一切根本不关她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寿生穿好衣服,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满足,在小小的她看来是那样的讽刺。
小小的她想要走到妈妈身边,却感觉她的双腿已经冻住了,她匍匐着身子,慢慢爬到妈妈身边。捡起妈妈的手帕,拨开妈妈散落在两颊的头发,慢慢地擦拭着妈妈的眼泪和嘴角的血渍。妈妈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微笑着亲了她的前额一下,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小小的她一直流泪,妈妈好象说要离开她了,不,她不要妈妈离开,她要和妈妈在一起...妈妈把身上的绳索摊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勒下去。不管她怎样跟妈妈说,妈妈就是不肯听她的话把绳索拿下来,在妈妈断气的前一刻,她听见妈妈说:宝贝,好好活下去,记住,妈妈永远爱你。还有,不要...
小小的她静静地看着妈妈安睡的面容,她多希望妈妈睡一觉就醒过来。她等了好久,妈妈就是没再起来过。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想要妈妈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安睡,可是她没有力气,无论她怎样用力,妈妈就是没有移动过。一个陌生的大叔穿着黑色风衣和墨镜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出来,帮助她把妈妈埋葬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小小的她心里充满了仇恨,陌生叔叔答应了她的请求,把她送到雾幽岛,让她变强。
“过了十年好日子,今天,一切东西,我都要要回来。”清凌琪宣布道,这十年的苦,就是为了这一天,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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