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毕竟获兔烹狗是太损了。”宋澜不忘再抹黑一下,“对了,小严,你打电话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但我想让你帮着陈曦找一下家人。”接着我简单地将陈曦的事情告诉我宋澜。
“你想让陈曦一家团圆,我能够理解。”
“可是现在单凭一块玉佩和孤儿院的资料,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况且现在我要争取陵园项目,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去找人。”
宋澜苦哈哈说道。
我知道也的确为难对方,但我一想到陈曦连家人是谁,都无从知晓。
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我没有说让你亲自去找,你可以委托别人去做,等获取到关键信息时,你可以从中筛选做出分析。”
“这不是你的长项吗?”
我出谋划策。
“呵呵,要不怎么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呢,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好了,就按你说的办。”
宋澜笑道。
“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只不过你天天考虑的全是大事儿,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又浪费脑细胞啊。”
“所以我不过只是补充,而并非是聪明。”
我谦虚道。
“陈曦的事我倒可以拜托钱队长,之前我们一起破了几个人命案,有些交情。”
“但是她的背景应该很简单吧。”
“要不然孤儿院的院长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了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宋澜说道。
“的确是,陈曦目前的信息就跟一张白纸一样。”
“就是因为无从查起,我才找你这位‘福尔摩斯’出面啊。”
“如果太简单的话,怎么能显示出你的能耐呢?”
我毫不吝啬地恭维他。
“哈哈,你现在越来越会哄人了,就冲着你一句福尔摩斯,我就卯足了劲将陈曦的底给翻出来。”
“不过你也知道我泱泱中华有十几亿人口。”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但可不能保证绝对啊。”
宋澜打着预防针。
我表示理解,“我一直认为父母如果遗弃孩子,就跟夺人性命没什么两样。”
“但是陈曦一直说他们是有苦衷。”
“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个结,所以如果在有生之年能够打开的话,我也算是对得起我和她的这段缘分。”
“小严,你真重情重义,连我听了都感动。”
“哎,只可惜我是个大老爷们儿,如果下辈子我是个女人的话,一定以身相许。”
宋澜叹息道。
“得了吧,受不起。”
又寒暄了几句,然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下午的班比较清闲,总共就接待了两位急诊患者。
我刚刚换好衣服,庄抒就来到了值班室,“晚上吃什么?”
“你来决定好了。”我随口说道。
“哦,那边走边想吧。”庄抒说道。
我点头,而后和她一起走出了医院,只是刚刚到路边,便听到有人喊道:“萧医生,下班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辆红色跑车刺啦一下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摇下,一张熟悉的面容冲着我,笑如春风。
这不是孙安荷吗?
短暂的惊讶之后,我恢复如常,淡淡说道:“哦,还没有。”
“是嘛,那你们是去吃饭吗,不如一起啊。”她又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们很快就要回医院。”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多做纠缠。
话音刚落,孙安荷优雅地从车上走了下来,“萧医生,我们前几天才见过,为何今日这么严肃啊?”
庄抒将我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我看这女人八成没安好心。”
她们两个上次的酒局还见过面,自然是认识。
“随便她好了,不理会就行了。”我漫不经心说道。
“呵呵,别天真了,这女人一看就是来找你的,今天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走。”
庄抒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既来之则安之你,不如看看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庄抒。
该不会又和宋澜唱起了双簧吧?
不过对方既然已经找上了门,那么即便是为了沈佩雅,我也得忍气吞声。
“好,那就去看看。”
之后我和庄抒来到了孙安荷的面前。
我刚寻思着如何开口,对方巧笑嫣然的率先说道:“我一直没机会单独邀请萧医生吃饭。”
“我看今天就不错,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你今天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探究问她。
她呵呵一笑,“你可真是个直男,说得这么直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原本是想打电话预约,可转念又觉得不妥。”
“万一你直接拒绝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斯风年呢,他没有过来吗?”我单刀直入,问道。
“哈哈,萧医生真是个趣人,我老板吩咐我先过来。”孙安荷半点尴尬都没有。
这是要探底了。
我还未回应,只见庄抒阴恻恻地说道:“既然是要请客吃饭,斯总躲在人后一点诚意都没有。”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孙安荷回应得很麻利,“不过既然是得了命令,总得尽心完成。”
“之后萧医生如若有什么不满,尽管骂他。”
庄抒和我皆是一愣,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员工。
公然在背后诋毁老板,难道她就不怕我告诉斯风年吗?
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根本不用忌惮。
正当我狐疑之时,庄抒说道:“你们去吃吧,我等一下还得去值班。”
“啊,你不去?”我瞪大了双眼。
孙安荷问我,“萧医生,愿意和我单独用餐吗?”
两女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直盯得我头皮发麻。
庄抒叹了口气,“我值完班就能早些回家了,还有人需要照顾。”
此话一出,我这才想起,还有个陈曦呢。
她一个人在家里,的确让人放心不下。
想了想同意了庄抒的话,“嗯,你先回去吧。”
随后,庄抒和孙安荷打了招呼,转身就走了。
我上了红色的跑车,路上问道:“我们去哪里吃饭,该不会是维亚酒店吧。”
“当然不是。”孙安荷摇头说道:“那可是我们老板娘工作的地方,我们这么大大咧咧地过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哦?谁是羊,谁是虎?”我挑眉看着她问道。
女子笑得眉眼弯弯,“萧医生变坏了呢。”
孙安荷明明长相清纯,但笑起来跟个狐狸精一样,根本是表里不一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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