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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语沫的情况时好时坏,她越来越嗜睡,就连在翻看那些资料的时候,也会这么突然睡着。
虽然紫樱说过,孕妇嗜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司徒煌羽就是不怎么放心。特别是当看见那小东西在睡梦中还不时皱起眉头时,便心里焦急,哪里也不敢去,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直到她睁开眼睛。懒
……天,他真怕自己会先走一步。
不仅因为“饥渴过度”,还会因为整天担惊受怕,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忧心过。
“夫君,你怎么又在床边瞪我?”夏语沫揉揉惺忪的睡眼,一看天色,竟然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又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今天晚上?”
“……不,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司徒煌羽脸色有点苍白,他已经两天没有睡了,青色的胡须印浅浅的围在嘴唇边,看起来分外的别有一番风情。“若你再不醒,为夫就真跟着你去了。”他微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虽然自她昏睡的时候悄悄亲了无数次,但是还是怎么都不够。
“我梦到你了,小时候的你。”夏语沫将他的胡子拉碴的脸推开,笑眯眯。
“小时候?”他抵着她的额,让自己的胡子继续肆虐她的粉嫩脸颊。
谁让她让他担心来着,小小的惩罚一下还是可以的。虫
“很多年前,你随你的父皇来夏侯府,我看见你了,你也看见我了,但是你好冷漠哦,都能把别人冻成冰呢!”夏语沫捂脸道,再蹂躏下去,她的小脸就便成大花脸了。
司徒煌羽楞了楞。
在很多年前他的确是去过夏侯府,也的确是看到过那个瘦小的像一跟竹签似的她。那是对夏侯福册封侯爵之位之时,而他是被他的父皇硬拉着跟去的。
按照惯例,夏侯府全员都必须跪地迎接,她就扎堆在人群里,很不起眼,而她周围的女人们都是一副花痴般的模样,让人看了好生郁闷。他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更不喜欢被那些白痴的女人们从头观摩到脚。
他只看了她一眼,没有好感。也没有厌恶感。
他对所有的人都是淡淡的,对所有的事情都是淡淡的。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毫不关心的。
“真的只是做梦?”司徒煌羽有些警觉道。再怎么说,梦也无法如此真实,而且,还是那么早以前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也不知道呢。”夏语沫笑着抹平他的皱起的眉头:“自从上次看见了墓地,这个身体的记忆片段便不断的涌进来,我从三岁一直看到了十岁,像看连续剧一般……”
“不许看。”司徒煌羽将她揉进怀里,他怕她会醒不过来。
“那怎么是我能控制的!!”夏语沫瞪起大眼睛反驳道,要是可以,她也不想看。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冷曜莲会那么的悲伤,为什么夏锦晨在夏侯府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会习惯性的伸手揉她的黑发。
一切都从自己附身到这个身体以后,便斩断了他们之间原有的羁绊,也改变的他们原有的轨道。
她无意间伤害了两个人的心,可自己却自私的活在幸福之中,这样,会不会遭到报应?
“咳咳。”
突然,门外传来紫樱的清咳声。“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呢。”她笑着,步子却已经踏了进来,找了个空凳子坐下。
……知道还那么做?
司徒煌羽瞪了她一眼,但是默认了。小东西需要治疗,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他便再也不隐瞒她有关她身体的任何事,好的坏的都让她一并知晓,共同应对。
“气色不大好呢。”紫樱指的是司徒煌羽。
“真的吗?”夏语沫却以为是在说自己,连忙有些惊慌的咬唇。她已经很听话的做事了,不该做不的绝对不做,需要做的一定做好,就连那一大碗一大碗苦药,她都能二话不说喝的干干净净。
紫樱笑眯眯的走到她旁边,为她把脉,十三殿下欺负不成,这小王妃倒是傻乎乎的乖巧的很。
“你和孩子暂时没有危险。”她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忽略掉司徒煌羽杀人一样的目光,然后认真道:“但是必须时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容不得半点马虎。”
夏语沫点头如捣蒜。
“真是奇迹。”紫樱不忘补了一句。
现在已经是怀孕的第五个月,按照最初的诊断来说,在第三个月的时候,这孩子应该就没了,勉强坚持到了第四个月,她都认为无法继续了。
而现在,竟然已经到了第五个月!
虽然嗜睡的程度比普通孕妇多了些,而且身体也虚弱过了头,但是好歹是存活下来了。
“……可能和鸩带来的果子有关。”紫樱径自点头道。
“鸩?”夏语沫大眼睛好奇的眨巴,她似乎在那本日记里看到过这个字眼,貌似出现频率很高,如果没有记错,是一个剧毒物……
“你不知道?”紫樱惊讶道:“那它怎么老跟着你?”
夏语沫无辜的摇摇头,她的确不知道啊。
“哦,天,那你怎么称呼它?”紫樱指了指窗外欢乐飞翔的大白鸟。
“……大白。”夏语沫认真道。然后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它叫鸩?!它有毒?!”
紫樱抚额,这孩子还真是有够迟钝!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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