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缓缓溢出眼眶,染得枕头已有滩滩印迹。头颈正被一头饿狼咬住,粗暴地吻着,可是楚思晴已感觉不到痛,她的心早已被彻底撕碎成万瓣,变得麻木不仁。
破碎的撒花罗裙已褪至腰腹,手臂上因挣扎而磨出的血痕,凄惨鲜艳。而肩头和颈脖已布满瘀紫齿痕。
“美,你简直是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耳畔传来低沉的赞美声。
而楚思晴却成了一具空洞的躯壳,眼神木讷,失了魂魄。就连严御楚沉重的躯体压上她时,她也毫无知觉。
呆子,呆子——
声音虽被封住,然而嘴唇勾画的,仍是这二字,眼眶的泪水越蓄越多。
原来,能让自己痛的,还是她。
正当楚思晴绝望地念着这刻骨铭心的称呼时。
“噗——”一抹血红的液体从严御楚的嘴中喷出,他双目凸出,惊愕、疑惑、不信……诸多神色交杂一起,背上猛地一痛,像被利刃重重刺入一般。
严御楚摇摇晃晃地转身,恍惚间,只见床榻边正站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宫女,他张大了嘴想要说话,但此时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电闪雷鸣之刹,那宫女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严御楚的胸口又是一把匕首插入。
他跌下床双膝跪地,原本一张俊秀的脸,此时已变得无比扭曲。那宫女蹲在严御楚身侧,在他耳际,轻轻地道“今日你这般侮辱她,我便容不得你了!”
严御楚听闻那声音,瞳孔倏地放大,身躯徒然一震,直愣愣地盯着眼前之人,惊骇恐惧,喉结转动,语塞不出。
那宫女满目阴鹫的血芒和愤怒的怨恨,素手一翻,将手上的匕首狠劲打入,整把匕首从严御楚的胸口穿透,刺入雪白的墙壁,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严御楚匍匐在地,胸口血流,身躯痉.挛了一阵,再也倒地不起,死状极其惨烈。
那宫女冷笑转身,拉开了帷幕,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副衣裳破裂,玉体横陈的美人图。她美目睁开,眼角还残留泪痕。羞愤、惊惧、麻木、伤心等诸神情还凝聚在她的眼眸。颈脖的紫红吻痕、额头的娇艳红梅、藕臂的血红印迹,均鲜艳如故、刺眼之极。
电光火石间,楚思晴恍然觉悟,是眼前这位陌生女子救了她,亦替她保住了清白。
那宫女脸色惨白,眼眸流淌出两道泪痕,她的身躯微微发抖,像是强压住愤怒之情,迅雷掩耳,她已伸手替楚思晴解了穴道。
“谢谢”一出声,方知哑了,楚思晴凝视着她,眼底闪过感激,她连忙把被子覆在自己近乎半裸的身子上。
那宫女坐在床榻边,颤抖地抓上楚思晴的素手,发出悔痛的泣语:“公主,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声音,是——
楚思晴的瞳孔收缩,望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子,势要将她看穿“你是谁?”带着一丝诧异“可是呆子?”
“是,我是呆子!”江臣彦用力撕下黏在脸上的面具。
楚思晴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压抑已久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一下子筑起的围墙全部倒塌,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嘴里只是喃喃“呆子,呆子……”
那脆弱无助的声音,生生扯痛江臣彦的心弦。她伸手把瑟瑟颤抖的楚思晴紧紧揽进怀里,疼惜地说着“公主,别哭了!别哭了!你看我已经把那个禽兽给杀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在她脸颊旁,温柔地哄着,轻轻地抚着她几乎裸.着的背,给着她最柔情的安慰。
楚思晴哭得凄凉难抑,泪水染湿了江臣彦的肩头,躯体还在颤抖,身子酸软无力,只能依在江臣彦的怀里。
江臣彦的手抚上她的背,在她颈椎处摸到了几根坚硬的凸点。她大惊失色,连忙把楚思晴的身子扳了过来,烛火下,只见几根金针刺入她娇嫩的背脊。
“谁干的”江臣彦如遭雷击,身躯簌簌颤抖,眼神越来越冰冷。好毒,竟然用针封住了楚思晴的真气。
楚思晴埋在江臣彦的怀里,淡淡地道“那个妖道逍遥和丞相勾结,假传父皇的旨意,把我骗进了宫,不但将我打伤,还用金针封住我的经脉,我一动用真气,背脊就会疼痛”
江臣彦的心中瞬间燃起一团愤怒的火焰,虽然楚思晴轻描淡写地道出缘由,但自己是学医的,自然知晓这六根金针刺入背脊,该是一种多么慑人的痛楚。江臣彦心中大痛,热泪盈眶,她紧紧地捏住她的肩膀,凄然道“公主,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你的呆子来晚了”
说时,又把她纳入怀里,楚思晴重落那温柔的怀抱,数日来的屈辱、痛苦都化为一缕轻烟,亦消散不见,心中既是苦楚,又是甜蜜。
“我替你把金针逼出来,忍一下,可能会很痛。”江臣彦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疼痛。
随即,江臣彦从怀中掏出裹布,上面横插着大小不一的金针。江臣彦挑出一根细细的针,轻轻刺在楚思晴手背上的合谷穴、然后又掏出几针,分别刺入三间、后溪、太白、束骨四穴。
封住身躯几大穴位,自是为了减轻楚思晴拔针的痛楚。
江臣彦握住楚思晴的“手少阴心经”,向她缓缓输入柔和的真气,为她护住心脉。一盏茶后,一掌翻转,把楚思晴转了个身子,正面朝着自己,两手抵在她的肩头软肉,望着她肩头微颤,酥胸起伏不定,江臣彦一时心驰剧荡,鼻息下,尽是楚思晴的芬芳缭绕,一张脸倏地涨得通红。而楚思晴也察觉到她的掌心突然僵硬,闪躲着她灼热的目光,无措的想要逃开,她别过脸,只是感觉她手掌分泌出的汗水,越聚越多,而自己的躯体也越来越软。
楚思晴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金针正在被江臣彦缓缓迫出体外。她咬住那好无血色的唇瓣,大汗凛凛,肌肤像被撕裂一般,六根金针全部被逼出体外,猩红点点,肌肤又染上了娇艳的酡红。
然而,此时的楚思晴却感觉舒服甚多,被压抑已久的真气从经脉又缓缓流入丹田,盘踞各大经络的气血又海纳百川的回归,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十分舒畅。
“公主,你好点了没?”江臣彦旧伤未愈,刚才又替楚思晴用真气疗伤,气血一时翻涌,有些气若游丝。
“恩”楚思晴默默地望着她那布满怜惜的眸子,安静地答道。
她撒谎了,自己怎么会好,让她看到肮脏的自己,又怎么会好!
黯然和悲凉一闪而逝,划过眸底。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混出天晴宫,刚才我是扮作给你送药的宫女,才骗过那些禁军的,再过一盏茶,门口的禁军会换岗,我们扮作宫女再混出门,来,我抱你下床”江臣彦见她气色恢复红润,轻声地说道。随后,把肢体僵硬的楚思晴抱在怀里。
楚思晴嘴里含着苦涩的泪水,环住江臣彦的颈脖,被她温柔地抱下床。两人冷冷地瞥着那死状惨烈、眼珠凸出的尸体,均重重地闷哼了一声,走到了外室。
只见椅子上,昏睡着三个年轻的宫女。其中两人,楚思晴自是认识,那正是每日伺候她的眼线,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正着一身黄色的宫服,垂下发丝,隐隐约约看去,还是个面容清秀的丫鬟。
江臣彦轻轻脱下那个宫女的服饰,示意让楚思晴换上,然后把楚思晴的发丝稍稍弄得凌乱,遮住她的绝世容颜。然后算准时间,故意压低声音,含糊不清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给我滚出去——”
口气嚣张,均模仿着严御楚,慕容刑跟随江臣彦多年,自是把口技传授给了江臣彦,虽然男子和女子声线大不相同,学不了十成。在含糊不清和距离稍远的情况下,竟让江臣彦混了个六成。
而楚思晴此时也压低声音,好似焦急道“严大人,你不可以的,那是公主殿下啊——”
宫殿里,好似又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臭丫头,滚出去,别打扰少爷我——”
而新换岗的禁军,显然受到上面刻意的叮嘱,自然谁都不敢跑进去,一看究竟,只能装聋作哑。
宫殿门被打开,只见一个身着黄色宫服的女子捂住自己半边脸跑了出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而她身后那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则捧着一罐汤药,神情无奈,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追着那个宫女的步伐。
众禁军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停留一会儿,又冷漠地转回,依旧本分地站岗。
江、楚二人见禁军并没有怀疑她二人身份,心中均松了口气,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避开来往的禁军。楚思晴微微颔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父皇给小麟的诏书和虎符,我藏在天晴宫的厕轩,我们现在去取如何?”
江臣彦点了点头,心中对楚思晴敬意更重,她知楚思晴素来好洁净,这次她不顾形象的装疯卖傻,不仅把自己弄得脏乱不堪,神经错乱,刚才还要受着那禽兽的欺辱,她这般不顾自己,一心记挂着国家,这份大义却是让人敬佩。
两人低头走在天晴宫内,避开禁军,熟门熟路地摸到厕轩位置,江臣彦在外把门,让楚思晴进去取物。
门被打开,只见楚思晴走了出来,递给江臣彦一团白色锦裹,淡淡地道“这块白色锦布内里,画着从天晴宫通往宫外的密道的位置,而里面的黄色锦帛,正是立小麟为太子的诏书,里面还有三个个能调动三大军团的虎符,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快点从那密道逃出去——”说这话时,背脊已痛得渗出冷汗,刚聚起的真气强压住体内的骚乱。
江臣彦一凛,不明白为何楚思晴要她一个人逃出去,她充满疑惑“为何你不和我一起走”
楚思晴的脸上已露出厌恶和不耐烦“让你走,就快点走,还说什么废话!”
呆子,快走,别待在我身边,快点走!
江臣彦恍然大悟,似是明白点什么,她焦急地劝道“公主,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你父皇,可是你待在这里,只会让那些乱臣贼子更加猖狂,拿你去威胁陛下,我们先出去,率领军队打回楚都,那伪太子根基还不稳,一定会胁天子以令诸侯,你父皇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出宫后,再谋划营救计划可好?”江臣彦这番好心劝慰,哪知得到了楚思晴的严词拒绝。
“我不求你救,走开,别挡着我!”楚思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用力推开她,向着天晴宫的前院走去。
呆子,我只是不想死在你面前!
楚思晴背脊染上大片湿漉,强压住心间那越聚越多的热流,她不知道严御楚给她喂了什么药,但她隐隐约约猜到必是一些下流的药物,她恢复武功,瞒住了江臣彦,暗暗提气想要把那药水逼出体外。可没料到,就在刚才取物之时,气流反噬,那种难受的热度越来越浓,反而从经脉四处倒流回丹田。
而强烈的痛楚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艰难地走着每一步,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昏厥。
江臣彦若是此时还未发现楚思晴的异样,就枉为药王弟子,她电闪雷鸣,封住了楚思晴的穴位,一把抱住楚思晴,不顾她的怨怒,硬是把她抱到不远处的假山旁。刚在惊鸿一瞥,她记得这是密道进口,她按照布上指示,打开了密道缺口,她抱着那衣衫湿透、双靥酡红的楚思晴闪入了黑暗的密道。
“砰——”石门随着楚思晴的心门而重重闭上。
江臣彦放下楚思晴,替她解了穴位,让楚思晴依靠在墙壁上,自己则拿出火褶,点燃两旁的灯台。她拉上楚思晴的手腕,掐住她的寸关穴,替她诊脉。
她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眉头拧成一股麻绳。胸口如遭千锤重击,气息凝固,整个身子像被丢进了冰窖。
楚思晴中毒了,中了天下最为猛烈、最为霸道的一种春.毒。
七梦酝!
七梦酝出自燕国,传闻是燕国第四代君主为了惩罚他最钟爱的妃子私通侍卫,淫.乱后宫之罪。召集宫廷药师研制出这个恶毒的春.药。中毒者若在三个时辰内,没有解毒,亦没有与人欢爱。毒液会渗透全身,慢慢折磨中毒者的意志,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每隔七日,中毒者都要忍受千虫钻心、万箭齐射的刺痛,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剧痛而亡。如果侥幸让中毒者与人欢爱,解了第一轮的春.毒,而后也要在七日之内,也要准时在她发作之时为她解毒。
楚思晴经脉被逍遥的金针所封,气血流动缓慢,就算被灌入七梦酝,春毒也发作甚慢。然而,一旦失去金针束缚,又加上楚思晴暗暗凝气逼毒,春毒反而随着气血流动,而迅速涌入丹田。
“好痛——”楚思晴冷汗狂冒,而丹田却犹如火烧,一阵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她压抑不住那痛楚,惊呼出声。那一声j□j,瞬间就把江臣彦的心瓣撕成碎片。
“公主,对不起——你中了七梦酝,所以对不起——”
电光火石,江臣彦的脑海里,已有了一个念头。她紧紧抱住楚思晴的身子,轻轻地替她解着衣衫,眼眶泛泪,眼底含着深邃而又悲凉的痛楚。
楚思晴痛得弯下身躯,蜷缩成一团,伸手推开江臣彦的靠近,闪躲着她的触碰“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要干什么,难道她——
要替她解毒?
不要,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与她发生这种关系!
江臣彦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嘶哑道“对不起!公主!”
说时,一双手已剥开她的襟口,雪肤秀颈在烛火下若隐若现,楚思晴挣扎地想要躲开,但江臣彦已拉住了她的手肘,把她扯进自己怀中,用很强硬的力气压制住她的挣扎。
“对不起”
又是一句对不起。
楚思晴的眼眶蓄满了泪珠,颗颗掉落在江臣彦的衣襟内。她用力捶打着江臣彦“走……你走……我不要你……”
我知道,你不要我。我早就知道!
你爱得是男子,你爱得是展飞,像我这样的女子,永远都配不上你!
我对你的疼爱,在你眼中,可能就是亵渎、是玷污、是伤害。
可是,哪怕让你觉得肮脏,哪怕让你厌恶自己,只要你平安地活着,只要不再遭受痛楚……什么惩罚,都可以,都可以!
江臣彦带着绝望吻住了楚思晴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紧闭的齿关,舌尖掠夺着她的每一寸香津,那疼痛而又绝望滋味扎入心间,滚烫的眼泪随着脸颊滑下,滑入她们交连的唇舌。她用劲力气去吸吮她的蜜汁,绕住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疯狂地勾缠一起!
楚思晴大惊失色,显然还没回过神,等她醍醐清醒时,舌尖已经尝到那苦涩的软玉。那个吻有种难以言语的绝望,令她心中的痛楚更甚。
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
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救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思晴狠狠咬住了江臣彦的舌头,鲜血从口中流溢。腹部的热流越聚越多,而丹田已经被烈火灼伤。她的双手已被江臣彦的手钳制在背后,浑身酸软无力,挣扎已让楚思晴疲惫不堪。
“我答应过烟儿,要保你平安……”江臣彦强忍住那锥心的刺痛,口不对心的答道。
这样说,能否让你原谅我这卑鄙的行为……
这样说,你会不会看在烟儿的份上,让我救你……
江臣彦的话,令楚思晴心瓣瞬间被撕碎,原来自作多情的一直是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被人同情的角色。
公主,你做我的妹妹吧!
寿阳城内,你已伤我一次,现在,你又是这般伤我,不管是男子的你,还是女子的你,你对我,都没有爱!
“我宁可痛死,也不要你——”楚思晴拼命扭动身子,胸腔燃起一股强烈的酸楚和疼痛。
还未等那个“碰”字溢出口,楚思晴又被江臣彦封住了嘴唇。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不要我,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
江臣彦拉扯掉楚思晴的束带,内衫里的春光大现,头颈布满的紫青吻痕已消淡不少,江臣彦被狼野般齿印给刺痛,她轻轻吻上楚思晴的肌肤,舌尖在那打着圈,细致的吻撒在项颈,鼻息喷洒,耳鬓厮磨。一股电流穿透楚思晴的身躯,楚思晴瑟瑟惊怵,竟然忘却呵斥江臣彦。
而腰腹那慑人的痛楚竟被这炽热的吻给奇迹般消减不少。楚思晴哆嗦了一下,双颊不自然的浮起两抹红霞,好烫,这个吻,好烫,烫得几乎将她燃尽。
江臣彦见楚思晴已不像先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双手攀上了楚思晴高耸的乳.峰,搁着亵衣,她可以感受到那诱人的两粒花蕾正在她的挑弄下缓缓绽放,江臣彦此时眼神更加悲伤了。
你肯让我碰你,真的只是看在烟儿的份上!对于这个答案,她真得觉得很悲哀。
“啊……”乳.尖被江臣彦的手捻住了,而且再不断拨弄,楚思晴恨透自己身体的反应,秀眉拧成一团,汗水黏住发丝贴在耳鬓,原本微红的肌肤又被烙下火舞的艳色。上身最后一层束缚被揭开,江臣彦低头含住楚思晴胸前蓓蕾。“不……要……”楚思晴惊呼出声,那声颤抖j□j更加刺激彼此心间。而泪水越涌越多!
“别哭了!”
你再哭,我会觉得自己是禽兽!
为什么,她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听着那揪心的哭泣,江臣彦只是不断说着“对不起……”,可她除了说对不起,真的无法再说其他,只能将这份痛楚深藏心中,她不断抚摸、挑逗怀中的绝美佳人。楚思晴根本无法忍受住那强烈而又刺激的挑.逗,嘴里含着一声高过一声的j□j,“卑鄙——”又是一声娇喘,她恨透江臣彦的卑鄙,她怎么能趁人之危,对她这般放肆的挑.弄。
然而她却不知,
江臣彦这般放肆地搓揉着她的娇躯,只是为了激发出楚思晴最深的情.欲,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七梦酝的痛楚!而带着情.欲的毒素也会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楚思晴恨透自己身躯不受控制,竟然期望她更多的抚弄和触摸。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下腹也燃起熊熊火焰,而下身的花卉也渗出不少的花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该拒绝这种恣情的逗弄。
你不爱我,就不要这样玩弄我的身子。
江臣彦不知不觉也褪去了衣衫,脸上那张皮相也被楚思晴在扯拉中撕下。密道的空气渐渐变得浓稠,静谧下,只剩楚思晴娇.喘连连,楚思晴赤.裸的背部已垫上了江臣彦的袍子,而她的亵衣已褪至到大腿,世上最唯美的尤物正在江臣彦的身下缓缓觉醒。
如盛开的牡丹,娇艳绝世,让人梦牵魂萦,又让人不敢亵渎。
“不要——”感觉到楚思晴带着绝望的嘤咛,江臣彦心中又涌起一阵愧疚、悲楚的寒冷。发丝垂落,挡住眼底渗出的痛苦,她左手扣住楚思晴挣扎的手,右手攀上楚思晴那水蛇腰肢,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而唇齿也轻轻含住那酡红的耳垂,小心翼翼,就怕化了。嘴唇一路而下,留恋于娇嫩的颈脖,轻轻地咬着,啃着,种上属于自己的印迹,那禽兽留下的齿印早已被娇艳的红梅所替代。这次的吻痕,精致而又美丽。
楚思晴抵不过下腹灼热,眼底尽是桃红色的流萤飞舞,神智在清醒和迷乱两处徘徊,她咬破嘴唇,想用剧痛与血腥使自己清醒一些,用尽力量去推江臣彦的身子,恼怒道“我恨你……”
江臣彦置若罔闻,背脊上的伤口因为两人的撕扯而裂开,鲜血浸透了衣衫,她咬了咬牙,忍住那隐隐作痛,狠下心,点了楚思晴的穴位,将楚思晴下.身的亵裤褪下,麻木道“恨吧。”
恨吧,把我恨透了,你就可以给别人毫无保留的爱了!
狂风暴雨般的吻撒在楚思晴的身子上,一时之间,楚思晴再也无法呼吸、无力思考,天旋地转,唇齿含香,温软乳.丘也被另一团柔软挤压颤栗。情.欲被狂乱挑起,焚烧着自己的肢体。楚思晴柔滑玉腿被火热的掌心分开,指尖拨弄,像是弹奏古琴一般。电流席卷楚思晴的四肢百骸,柳眉微微拧紧,酥麻从大腿根部传入脑门,光是指尖触碰,就让楚思晴有种达到火山口的炙热。
江臣彦的舌尖不停地在她身子上肆意刷弄,软绵绵地触感已让那柔软的蓓蕾变得傲立不倒。粉嫩晶亮,甚是诱人。“啊啊——”楚思晴压抑不住浑身颤栗,舌底已泄出她最真实的反应,而腿.根那处的花口涌出更多羞人的热流。穴道被封,只能任由江臣彦的手指逗弄自己隐秘的花瓣,若有似无的触碰,冰冰凉凉,刺刺麻麻。楚思晴泪水又涌出眼眶,红肿的双眼,楚楚可怜。
江臣彦将脸庞面面下移,她不想让楚思晴看到自己的神情,舌头也随即下移,划过酥胸,路过腰腹,缓缓旋绕,寸寸转动。又麻又痒、又酥又软……
江臣彦一手托住楚思晴的翘臀,一手捻住那花瓣的晶莹,在腿侧不断的滑移游动。楚思晴的背脊窜起无数的疙瘩,汗水已黏住发丝,幽香随着情.欲的上升而越发浓烈。可是嘴里不依不饶道“江臣彦,我恨你……”可江臣彦却未细想,没有爱,哪来的恨。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老天,她怎么能用唇舌去舔舐她最私.密的部位!
江臣彦已将舌头埋在她柔软的腿心之间,一种迷人的女子幽香扑鼻而来,让她沉醉。她温柔的舔.允着,想要从那引发更多的绚烂,她微微勾起微笑,舌尖直接撩拨花.蕊,吸允着源源不绝的蜜糖。
只有这里,才能触发楚思晴最深处的柔软,亦挑动她最深的情.欲。
“唔嗯……”楚思晴几近疯癫,这种羞人之处,她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地闯入。她如蛇一般的舌尖,灵活地绕圈穿刺,使得她的全身泛着刺激和兴奋。
她恨自己的身体,这么诚实的反应。
她更恨自己的心,这么无错的骚乱。
她不爱自己啊,一切不过是在解毒罢了……
楚思晴浑身僵硬,泪水一直没有停止流动。酸涩、悲凉、凄哀、还有一种她也不愿承认的欢愉……
江臣彦颔首,望着楚思晴几近崩溃的摸样,浓浓的心疼和愧疚充溢全身,她沙哑地说着“对不起——”
痛苦地道出这三个字后。
江臣彦将手指刺入楚思晴的花.径。“啊——”而这次叫声比先前的喊声都要高上一倍。楚思晴猝不及防,感觉红肿的花.核被一个异物入侵,撕裂的痛楚将她吞噬,倒吸了一口凉气,泪水夺眶而出。穴道也在此时被她的真气冲散,她双手狂乱地捶打江臣彦的肩头,指甲猛烈地掐住她的手臂,渗出血珠。
她竟然就这样生生穿透自己!
而江臣彦脑海轰然停滞,刚才指尖贯穿的是什么,那薄薄的一层,难道是——
天哪,她到底干了什么!
万物寂静,江臣彦骇异着望着楚思晴,而刺入她花.径的手指也瞬间僵硬。她颤颤微微地道“为何……你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什么,不告诉你,我还是处子之身!
楚思晴咬牙忍住下身传来阵阵刺痛,望见江臣彦满是悔痛和内疚的表情,心中悲楚、快意、委屈、凄苦、绝望……交叠翻涌,她细眉一挺,冷冷地道“后悔了吗,后悔碰了我,后悔救了我!”在讽刺她时,心如刀绞,寸寸心瓣被碾成碎片。
江臣彦闻言,胸口如被重锤猛击,看着她泪珠接着一颗滑落,恨不得当场自刎在她面前。她轻轻缀着她的咸涩泪珠,心中酸苦、自责更甚。她贴在楚思晴的耳侧,哽咽道“对不起——”
我是后悔,后悔没早点来救你,后悔这么粗暴的对你。
话音未落,手指缓缓地在楚思晴的花蕊中旋转、穿.刺……而动作已变得无比温柔、炙热,像是刻意取悦身下的佳人。
“啊!啊——”楚思晴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只感觉下腹愈来愈热,汗水越聚越多,而花蕊正在奋然绽放,那种疯狂又无助的充实感让她羞耻至极、又让她患得患失、隐隐约约还带着一丝奇异的欢愉。夹杂着痛楚和快感的热潮席卷着楚思晴的神志,她不知不觉已紧紧搂住了江臣彦的腰腹,指甲掐住她的肌肤,随着花.径收缩的频率而刻上条条血痕。
在这黑暗狭窄的密道,她与她肢体交.缠,融为一体,但心与心的距离,却是那样遥远,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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