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准看这个女人,哪怕一眼。
“军爷,你可以对奴家做任何事……”女人的声音在微冷的空气里发颤。
谢淮歪过脑袋。
真的吗?
“让奴家替军爷生崽吧,奴家只想生军爷一个人的,其他都不要……”女人娇媚地发出邀请。
谢淮凑近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
生崽啊,和她生……
可以的,马上造。
“好不好?”她的身子在发抖,双手却拥了出来。
好。
谢淮在心里回应她。
他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揎至她的头顶,然后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深深含了下去。
好甜啊……比想象中还要甜。
谢淮二十年来头一次,沉溺于这般滋味儿……
真不错。
也不知是多长的一吻,长到他渡了好几次气过去,女人才没有晕过去。
长到——那草丛里的神射手,蹲得腿都麻了。
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银丝牵绊,她软身垂落在树干之上。
谢淮揭开了女人的眼睛上缠着的布条,“刚刚亲你的人,是我。”
声线低沉又霸道。
女人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嗯。”
她的声音也那样甜,仿佛清甜的果子。
她看了他好久、好久,眼底似乎涌出了泪意,又被她咬着牙忍住了。
他以为她不愿意了,“刚刚你说,可以随便怎么对你。”
“嗯。”她又轻声道,眼泪包了又包,还是溢了出来
谢淮沉下了脸,粗糙的指腹在她细嫩的眼角一擦,“刚刚你说,要和我生崽。”
“你愿意和那个丑鞑子生,不愿意和我生?”
“我可救了你。”
他头一次这么威胁人,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愿……愿意的……”女人咬着唇,轻轻颔首。
“那你为什么发抖,怕我?”谢淮一双桃花眼,狼一样盯着她。
“好冷……”女人委屈道。
谢淮一怔,旋即取下披风,揭开那女人手上禁制,将她团团裹住。
………………
那披风是用一种很韧的布料所制,小荷只觉被绑得有点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是笨手笨脚的。
小荷心底已经不去怨恨那个劳什子贵命了。
本来三年来,她都觉得那劳什子贵命没啥用。
最多就是走得顺点,走路捡捡钱,身体好好的,还有周围的亲人朋友们都没病没灾。
直至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身上那贵命的好处。
就算行至那千钧一发的绝处,命运也会巧妙地把她和他牵连到一起。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隔在深深肠。
好久……好久不见呀……
我……
久别重逢的爱人。
小荷不想哭的,她不想令两人的重逢不高兴。
可是……她就是止不住呀……
“你来之前是不是吃了甜杏?”小荷突然问道,她努力地……努力地扯出一个笑来。
她记得,以前他就爱在这个季节吃甜杏。
巷子口有一家卖甜杏的寡母,他每天都会买一点照顾人家生意。
他俩相处的时日好短啊,可她在这三年,总是把以前的日子,翻过来倒过去地嚼碎。
谢淮眨了眨眼,没想到女人会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嗯,之前喝了药,嘴巴苦。”
他还以为,她要抵赖,她怕他,她不愿意呢。
可她这样一只娇弱的小兽,已经被他死死捏住了脖颈,不愿意有用么?
“追来途中,见了杏子树,便摘了两颗甜杏来吃。”
“好甜。”小荷不禁咂咂嘴。
仿佛在回忆方才口腔里的滋味儿。
谢淮呼吸不禁又重了,这不是他强迫她,是她故意行了勾引之事,“那再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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