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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雅本就是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现在在这样的场合。
大家都没有做声,也许是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也许是不想打扰她接这个电话,因此气氛一下子很静。
偏偏杜慈不识好歹,竟然这样问她,在旁人听来也许声音真的很小,但是在黄秋雅的耳朵里就象一个炸雷。
看到黄秋雅好象很漠然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还有掐电话这一招的龙镔关心的问道:“咦,黄秋雅,怎么你不接电话?”
一针见血。这是杜慈后来给龙镔的评价。
愚蠢的关心,天才的揭短。这是石伟、海涛等各位兄弟的事后评语。
黄秋雅的脸唰的白了。
偏偏电话又叮叮铃起,这手机的声音在龙镔的耳里还是那么好听。
黄秋雅蹭的站起来,一语不发,向外冲去。
杜慈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跟去。
龙镔敏锐的眼睛却立刻发现了黄秋雅忘了她的小巧的手机,他连忙起身抓起向外道:“黄秋雅,你的手机!”
她没回答,龙镔赶到走廊。
她急冲冲的走着,头也不回。杜慈用手指向她指了一下,示意龙镔跟上去,可龙镔误以为杜慈要他把手机给黄秋雅送去。眼见黄秋雅快到楼梯口了,龙镔喊到:“黄秋雅,等等,你的手机!”说罢,大跨几步,递了过去。
黄秋雅正是羞怒难当之机,见他这么不知趣,也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他的低能了,她回转头喝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
她根本没看到已经到了楼梯边了,还在边走边回头边骂,结果一脚悬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龙镔走路很快的,刚好此时到了她身后,甚至还看清了她白嫩的脖子右旁边有一颗淡褐色的肉痣。龙镔见状不对,立刻大跨几步,在她还没有摔到之前右手一伸,插到她胸前用力往回一带,总算化险为夷。
石伟恰好在外溜达一圈回来正在上楼,整个过程他历历在目。
黄秋雅面色惨白,以龙镔的经验看,很显然她刚才受了一个很大的惊吓。
※※※
我感到现在这个在我怀里颤抖的女生象个小动物,象熊山上我常常和豹子一起用枪干掉的兔子,嗯,真的很像,捏捏,手感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哇,龙镔,你太过分了吧,耍流氓啦?还抱着不放?还摸?!
石伟在下面表达着他的惊奇。
杜慈也吓得不得了,跑过来时,刚好看到我的右手正好捂住黄秋雅的胸前凸起。
她张大了嘴。
要不是石伟冲上来后奇特地看着我阴笑的话,我肯定还在感觉着这柔软,回思着熊山的风光。
杜慈抓过手机和黄秋雅迅速走了下楼。
石伟名牌的阴笑着,笑里有很多内容。
※※※
天,已经下雪了,飘飘扬扬,也和熊山一样,都是冥冥蒙蒙,在龙镔看来区别只是熊山上的雪花似乎要比长汉的要大。
一切都有点模糊了。
下午没课,龙镔破天荒地坐在寝室,就连图书馆也没去。
石伟他们正在斗着地主,这小子简直就没有过安静的时候,打牌那更是他充分极度表现的最佳场所。
对打牌,龙镔完全没兴趣,比打牌有意思的事多着呢。
就譬如现在,他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
我越来越有些尴尬,对自己身体的那种反应,同时我又感到一种可怕的伤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简直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自从那次黄秋雅下楼事件后,就好象有一种奇特的东西在我的内分泌系统开始肆虐,几天下来,它已经一统中原。
什么东东嘛!一上床躺下,它就立刻发动血液集体在腹股沟游行示威,逼得小龙镔不得不响应它的召唤,抬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居然还要按照心跳的节奏,自个儿将短裤当成皮鼓,没命的敲着鼓点。
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最多也就早上硬邦邦的,可是撒泡尿就得歇下去啊!
可现在……
小龙镔简直就被它催化得有点变态!
只要一看到长头发的、雌性特征明显的、略有点姿色的,小龙镔大白天就有点蠢蠢欲动!
尤其是身材窈窕的、胸bu曲线凸起姿态优美的、善于将两腿的莲步轻移的或是从身边走过会飘来一阵幽香的,那小龙镔可就真不太听使唤了,就开始没命的向大脑传递要“我要探险!我要探险!”的行动主张!
当然这可不行!
害得自己不得不花钱买了几条超紧弹力短裤,怎么说,我虽然控制不了小龙镔那毫无规律、毫无前兆的一举一动,可再怎么说我是他爹,我完全可以控制他的活动范围,约束他的运动空间啊!
我是学过生理卫生的,近来,也在图书馆翻看了不少有关的书,也了解这是雄性激素的作怪,可是,按道理,这个阶段我早就过去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变声?怎么会因为怕小龙镔太孤单,就给它找来很多毛毛兄弟,让他们在一起好好的相依为命,没事就玩玩藏猫猫的游戏。
它怎么这么不知足呀!
还非得要反复对我提出上诉:“老爹!有道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这我知道,不用你这黑不溜秋的、厚颜无耻的、傻头傻脑的、又坏又谗的小子讲!
也是!那有这么无耻的、不分好歹的鸡鸡!我怎么生来就带了这样一个贱种到身边,如今想来,真还不如把它丢在乡下,把豹子带来!
说归说,现在的脑子里总有点不由自主的幻想一些色qíng场面,譬如,前不久自己翻了一下《金瓶梅》,可好,一下子,脑瓜子就开始晕乎,等自己发觉时,已经是只能坐着不敢站起来了。
硬生硬生把它往下扳,再用双腿夹住,坚决不准它动弹。
可每到晚上就有点子回想以前抱着雯丽时的感觉,却又似乎很遥远很模糊了;反倒是对那次抓捏黄秋雅胸bu的感觉很清晰。
颇有点想再次试试的念头。
我虽还不至于跟石伟掺和在一起对学校的MM们评头论足,说什么谁的波肯定很大,谁的屁股肯定很翘之类的话,可却对他们话题越来越想深入了解。
石伟其实还是个处男,这是他偷偷告诉我的,并反复交代绝不容许我泄露,否则,兄弟没得做!
我是不像他那样的,也不太喜欢或习惯与人主动聊天扯谈,更不用说作那些我反感的八卦事情。保住石伟的处男秘密,有助于他在兄弟面前吹嘘他的xìng爱史,其实我最清楚,他全是上网看的,还有他看过很多黄片,他说他不喜欢看美国佬的,听说美国佬干起来象是畜生;他说他比较欣赏黄色人种演的床上戏,又温柔又含蓄,时不时把关键部位露一下,一个字“爽”!
我没看过,不知道究竟是啥样。不过听他说起来那副比较神往的样子,我也有了想去见识一下的念头。
……
※※※
想着,想着,小龙镔又支起了帐篷,不过由于压迫太大,帐篷的高度有限,看样子,它早就受够了委屈!
海涛老大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正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我的特殊形态,就悄悄的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轻声道:“老六,想黄秋雅了?”
我闻声从沉思中惊醒,看是老大,忙道:“没有,在瞎想。”
“瞎想?不用骗我了吧?我可是个过来人哦”,老大最近也有点传染上了石伟的贼兮兮。
“真的没有!”我认为自己那根本就不算在想黄秋雅,我只是最多回思了一下那次那种感觉而已,不过见老大这么说,我倒还真想问问老大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
海涛沉吟良久,也许是正在默默回想自己的以前,是怎样的感受和怎样的经历。
老六,也许你的情况特殊一些,跟我的有些不同。尽管我的那时在白天也有时会雄起,可也没象你这样发威得这么厉害!按照你所说的看,我估计,可能是你本身发育就比别人早,由于对女人有过一点小小的接触,海老大特地加重“小小的”这个词语的语气,所以导致激素分泌异常。我那时侯也就是比较想搞清楚女人的生殖构造而已,那有你这么厉害的表现!
说罢,特地用眼光瞧瞧龙镔那顶屹立不倒的帐篷。
再有,我象你这么大时,弟弟才刚开始长毛,可你——据说早已森林密布?还有,你的未免个头太大了一点,简直超出了国人的正常水平嘛!你自己拿出来露露,多伟大!连我都有些自卑了!
石伟敏锐的听觉早已发现了龙镔和海老大的反常,这两个家伙讲悄悄话,肯定有鬼有秘密。屏息听了一会,立时把牌一丢,窜过来就低声道:“老六,你有没有遗过精?”
龙镔虽然惊愕他的听觉,可决不惊愕他的问题,老实的答道:“没有。”
“我靠!你连这么美好的遗精都没遗过,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石伟最擅长上纲上线的手法,据他说,这样可以充分掌握语言交流的主动权。
“老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和是不是男人有关系吗?”海老大表示了明显不满,知道你小子经历得不少,有本事你说来听听!
石伟对待新事物新问题,向来有自己独特的招数。眼睛一转就道:“老六,说实话,你的jī巴是不是还包着前面,是个包茎?你的头是不是一直没有露出来见过太阳乘过凉?”
这句话给了龙镔一个愤怒的惊异:“怎么,你上次还看得这么仔细?”
龙镔却没有听出来刚才石伟说的是“你的头”而不是“你的龟头”。石伟赚了嘴上的一个大便宜,心里开心的很。
海老大却听出来了,盯了石伟一眼,用手把他扒开一边。
龙镔闷闷不乐的,海老大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力争彻底帮助龙镔脱离雄性激素、睾丸激素、雌性激素、生长激素的苦海。
※※※
“龙镔”,海老大的脸色显得无比庄重,“我现在决定传给你这个海氏成长绝招,你听好了!”
听说有绝招,几个兄弟呼地全部压身过来:“快说!快说!”
别吵!别吵!海老大显然有些对大家把体重都加在他宽厚的背上有些恼火,再吵吵闹闹我就不说给你们听啦!
好好好!不吵不吵!老大,说!
我以前自己很难受的时候,我就是采取这样的办法的,海老大又有些迟疑了,妈的,该不该说呢?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老大,快说!石伟急得要上桌子了。龙镔也一样用饥渴求知的眼光比较仰慕的看着大哥。
就是当你自己实在很难受的时候,你就用手抓住你的弟弟,象这样,海老大作了一个抓麦克风的圈桶状手势,又道,然后你就上下左右前后摇摆,不停的揉搓,把那些让你很痒的液体,哦对了,也就是你的子孙后代,把他们弄出来,你就舒服了!
我们全体目瞪口呆!
老大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的在笑……!
石伟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大叫!
这不就是手淫吗!!!!!!?!?!?
……
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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