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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八月二十号的时候,龙镔的通知书也来了,不过不是湖南农业大学的,而是长汉大学的水利工程专业。通知书在王校长手上,没有告诉龙镔。原来王校长和刘老师曾为了他的填报志愿特地来到山上,征询齐爷爷的意见,因为龙镔太小,作为老师来说他们不能任由龙镔依据自己的想法行事。齐爷爷只说了一点意见:“让这孩子去他母亲的地方读吧!”
八月二十三号的时候,吴雯丽来到山上专门找龙镔聊聊。她和龙镔考在同一所大学,不过她是生物工程系。龙镔直到下午快吃晚饭才回来,吴雯丽就和爷爷聊了整整大半天。她一见到龙镔居然脸红了,虽然她已经十八了,但看上去还比龙镔矮一点,非常漂亮的小姑娘。龙镔已经满了十四岁,可过于早熟,个子已经快有足五尺了,很结实,虽然满脸稚气未减,思想却很老成。两人高高兴兴的一起做完晚饭后,龙镔挑水,吴雯丽就帮着洗衣服。
家里就两张床,夜里吴雯丽就安排在龙镔的床上睡,她睡在龙镔的床上,嗅到一种奇特的味道,非常好闻,又不是香味,也不同于其他人的汗酸味,总之让她头晕目眩,一颗心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爷爷和龙镔的对话。
龙儿,过来,爷爷有话要对你说。
爷爷,说吧,什么事?
龙儿,爷爷今天给你讲讲你们祖先的事。你都上大学了,该知道你们龙家所有的事了。
爷爷顿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又道。
你到我床下用东西把地上的土刨开~~那边屋里好一阵动静后,爷爷,这里有块木板!
孩子,把它撬起来!
过一会儿,龙镔的声音又想起:“爷爷,这里有个铁箱子!”
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了,爷爷,好沉!什么东西啊?
吴雯丽听到这些对话再也睡不着了,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下,她悄悄的爬起来从门缝里看去!
爷爷看见箱子,眼睛立时大了。对龙镔说道:“快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龙镔把箱子放在桌上,慢慢把爷爷扶起靠在床沿上。
“拿过来!把箱子拿过来!”
爷爷泪眼婆娑,双手颤抖的抚着箱子,浑浊的老泪一点一点掉在箱子上“孩子,这箱子就是你的龙家第一代先祖用玄铁所制,从唐朝到现在有一千多年了”,爷爷仿佛在回忆久远的历史,压低的声音在这幽深的黑夜里显得异常空洞。
龙镔仔细看了看箱子,箱子上隐隐现出一条黑龙,似乎就在箱子周围盘旋着舞动。箱子的四角上面都嵌有金丝,金丝作成游龙状,龙口处对着一颗亮晶晶的东西。
爷爷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小刀递给龙镔道:“孩子,你来把它插进旁边的那个扁扁的孔,把它打开!”
龙镔接过小刀,小刀长不过三寸,宽不过五分,沉手得很。他小心的打开箱子,箱子好象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孩子,你把这东西拿出来,龙镔拿出来,咦,是一本铜做的书,封面上有几个字。
“孩子,这就是你们的家谱,是你们龙家六十四代人的家谱,你可要记住了,这个东西是龙家的命根子,不能丢的。”
龙镔哎了一声。
“你打开最后那页!”
龙镔一页页翻过去,每一页上都写满了字。
“爷爷,我翻到最后一页了。”
“你读给爷爷听,上面写了什么?”
龙镔低声读道:“六十三世孙,龙行,字求里,丙寅年三月二十一日申时生,生时其母梦大雨牵牛,不吉。瘁于(空白)配妻文氏龙行妻文演,湖东省长汉市人,丁卯年九月一日亥时生,瘁于(空白)生二子龙泉,龙镔六十四世孙,龙泉,**年七月九日午时生,生时其母梦天旱耕田,不吉。瘁于**年九月初六。时五岁六十四世孙,龙镔,**年五月十二日辰时生,生时其母梦天塌。”不知何解下面还有两行字,龙镔读了出来。
“字喻我儿镔龙氏一脉,艰难延存,幸于祖先,暂不致断绝。然则此也,夫复无味。盖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唯切望镔儿好自为之。父母爱你,奈何天命。父龙行母文演遗笔。”
龙镔看着,两泪无声流下。
“这是我爸妈写的吗?”
“是的,这里还有你妈妈的一封信,她交代要你满十六岁才能看。你要记住了。”
齐爷爷用无力的手拍了拍龙镔。又道:“孩子,这把小刀是用来开启铁箱的,没有这把刀是打不开箱子的,你要找妥当的地方把它们藏好,千万不要丢了。这些东西都是家传的无价之宝,万万不可被别人偷去了。明天你找个地方藏好,我们家里以后不能放的。你家谱上记载的东西非常重要,千万小心!”
他突然抬起头对正听得惊心动魄的吴雯丽道:“丫头,出来,爷爷有话要说!”
吴雯丽涨红了脸走了出来,低声道:“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说完,看也不敢看龙镔和爷爷,低着头。
“丫头,爷爷不怪你,不过你一定要保密,这关系到龙镔的生死。这个东西不能丢的,要是丢了的话,龙镔除了死就没有别的路了。”
“知道,爷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吴雯丽使劲点了点头。
“我晓得你喜欢龙儿,你们两个在学校里一定要好好相互照顾啊!”爷爷的话让龙镔和吴雯丽羞得不行,龙镔嘿嘿笑了几声。
两人把箱子重新埋好,又在上面堆了一些杂物。
龙镔把爷爷放平身子,盖好被子。
※※※
爷爷看了看他们,竟然道:“龙儿,去和丫头一起睡吧,要不然她晚上怕的!”
吴雯丽的脸登的通红了,转身进了房,用被把头蒙住,大气都不敢出。结果那股莫名的气味又更加厉害的把她熏得几乎昏了过去。
龙镔迟疑的没有动脚,爷爷却显得表情严肃:“快去!你们还是小孩子,怕什么,害什么羞?去,听话!”
拗不过爷爷,加上本来平日里两人就如同亲姐弟,龙镔进了吴雯丽的房里。
看着吴雯丽用被单把自己蒙在里面,龙镔就好笑,他恶作剧的推了推被单里的她道:“丽姐,小心,我的被子被豹子拉了一泡狗屎,你当心弄到身上!”
吴雯丽吓得把被单一掀,双脚一缩,两手向外一推,蹭的坐了起来。
龙镔乐得捂着嘴直笑。
“笨呵!这么好骗!”龙镔用手指着粉脸变色的吴雯丽说道。
“你!——”吴雯丽明白过来了,“不理你了,我睡觉了!”说罢,照旧把头藏在被单里。
“丽姐,我今天就睡这里了,你要是不肯就说一声啊!”龙镔心里知道吴雯丽是千肯万肯的,故意说道。
吴雯丽心里那个羞那个恼啊,简直恨不得使劲揪龙镔一把,暗暗在心里道:死呆子,谁要你这么大声说!你要来就来吧,说这么多干什么!
听着龙镔脱去上衣的声音,雯丽心如响鼓,本能的紧紧抱住胸膛。
酷热的夏天,就是蒙在被单里也显得太热,雯丽实在受不了,偷偷的把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龙镔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的曲线这么美,看着雯丽裹在被子里的呈现出来的线条,他突然觉得这么美的线条简直就是一首诗!
他不由得轻轻对雯丽说道:“丽姐,你真象一首诗!”
雯丽第一次听到有这么形容的比喻,在羞涩中回味,总觉得清新隽永,意韵无穷。
龙镔觉得很热,他平时都是习惯赤身睡觉,今天感到穿着短裤非常不习惯。管他这么多,反正晚上没照灯,这么黑,丽姐看不到,龙镔悄悄把短裤脱了。
睡在龙镔的身旁,那股气味越来越浓,这完全不是汗臭味,是什么味道呢?闻起来这么舒服?为什么爸爸舅舅他们都没有呢?
其实这就是龙家族人独有的体味,正是他们特有的基因特征。龙镔才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明显很强烈,但是已经够雯丽受的了。
龙镔是个一碰枕头就立刻入睡的人。雯丽过一会儿察觉龙镔没动静了,悄悄的翻过身来,借着极朦胧的光,痴痴的看着心中的爱人。
山上的半夜有点凉意,雯丽裹着被子都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她突然想起龙镔还没盖东西,连忙把被子朝龙镔身上放。
当她把手从龙镔身上滑落的时候,突然发觉这个坏家伙身上居然没穿一点东西!
吓得她的手就在龙镔的腰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龙镔就会醒过来!
龙镔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身边似乎有个很暖和的东西,身体本能的靠过去,并且紧紧搂住。
雯丽是穿着连衣裙一起睡的,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居然这么大胆,搂着了自己。这下,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巧不巧的雯丽的手就在龙镔搂她之际刚好滑落,现在正好被龙镔的宝贝挤压在中间。鼻子里全是龙镔那令人迷乱的体味,雯丽的脸又被龙镔紧紧贴在胸前,枕着龙镔的手臂,那双小手又紧挨着一个硬硬的、火烫的不住的在跳动的棍状物体。雯丽知道这是什么,生理卫生上讲的很清楚,这是男人的生zhí器。但是为什么和那小孩子的不一样呢?
雯丽此时的心情、想法、感觉已经不能用言语准确的表达出来了,她就感到自己在飞在飞…``直到九天云外龙镔在迷糊中感到自己搂抱的东西越来越烫,他醒过来发觉自己抱的是丽姐,忙用手摸了摸雯丽的头哇!好烫!
他忙问雯丽道:“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雯丽从迷乱中醒觉过来,根本不敢回答,甚至不敢面对自己刚才脑子里的镜头。只死死的把头埋在那让自己无限沉醉的胸膛前。
龙镔傻傻的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询问,恍然大悟。
怜惜的抱着雯丽,柔声道:“姐,我好喜欢你!”
说罢,用手臂紧紧的箍住雯丽。
雯丽那喜悦中饱含羞涩,羞涩中饱含满足的泪悄悄的流湿了龙镔的胸膛。
两人就在迷醉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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