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候他们还不放你出宫,我再弄一具尸体进来,就说你不忍病痛缠身,投湖自尽了!”
闻言,潘玉琪悬着的心才落下,轻轻点点头扑进我怀里,双手紧紧缠着我腰身,我疼惜得轻拍她后背,我两就这样一直抱着,依偎着。
没多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到门口,“小姐,林侍卫是家里进了贼子,正在搜捕,往这边来了,你赶紧出来看看吧。”
潘玉琪吓得赶紧从我怀里退出来,“怎么办?”
“你先出去,把小丫鬟引开,我这就走。”
“嗯。”
潘玉琪赶紧擦去脸上的泪水起身去开门,我顺势藏到房门后面,她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演戏,开门后装出惊讶的样子,“家里怎么会进贼子呢?”
“不知道呢,小姐你没事吧?”小丫鬟说着,伸长脖子往屋里看了看。
“没事,咱们去瞧瞧吧。”
说完潘玉琪走出去,随手把房门拉上就带着小丫鬟离开了,我赶紧出去,刚越上房顶一串侍卫就冲进院子了,沈尚书也在。
他狐疑的打量潘玉琪一眼,“有没有看见什么人进来了?”
潘玉琪抿唇摇了摇头,“未曾看见!”
沈尚书显然不相信,给了侍卫一个眼神,那侍卫就带着人在潘玉琪住的院子里搜,此地不宜久留,我赶紧从房顶上跳下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回去路上,我心久久不能平静,今天终于和潘玉琪肌肤相亲了,但我心头却堵的慌。
刚才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我心甚至非常平静,连一点心跳加速的感觉都没有,和秋甜比起来天壤之别,连阿九都比不上。
难道因为我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变得比较淡定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刚进客栈就听见一声公子回来了,下意识朝楼上看去,我房间里走出两个人,严宽和赵凯,两人脸色不佳。
“怎么了?”
今天早上才让邓雲和他娘喝下井水,尸毒怎么也得等到明后天才发作吧,他两这副表情干什么?
严宽和赵凯赶紧下楼,在门口就给我堵住了,“陈兄终于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李兄,李兄被秋丽姑娘给绑了!”严宽脱口而出。
我还以为啥事呢,赶紧招呼他们坐下,一人倒了杯茶水,“不急,慢慢说,秋丽绑李方干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原来李方醉得厉害,他们就在烟雨阁住下,没想到半夜烟雨阁人潮涌动,秋丽带着人把李方给绑了。
“李方是不是梦游调戏人家烟雨阁姑娘了?”
“没有,咱们都宿在客房,李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会去调戏人家姑娘呢?”赵凯说着一阵阵叹息,估计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啥秋丽要绑人。
我也不明白,秋丽绑谁不好,绑李方干嘛?
“你们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严宽拧着眉头细细回忆,“没有啊,你离开之后我们在屋里等你半天,以为你不会回来就各自歇下了,朦胧中好像听到有人吹箫,紧接着秋丽就带着姑娘们破门而入,把李方给绑了。”
“除了秋丽之外,有没有一个红衣女子?”
“有,好像有个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秋丽姑娘让我们给你带句话,拿上银两去赎人。”
严宽刚说完话就被赵凯接了过去,“我们问多少银子,秋丽姑娘也不说,只说让陈兄去赎,所以我们一早就等在珍奇阁,幸得碰到陈兄随身侍卫,才知陈兄原来住在这里。”
非得让我去赎就对了,冲我来的。
她们哪是想要银子,肯定是那个红衣美女昨晚在我身上吃了瘪,想找我麻烦,最重要的是要我的曲谱,最讨厌这种女人了,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全世界的男人都得依着她们哄着她们?
“陈兄,怎么办啊。”
“对呀,要不陈兄走一趟吧。”
严宽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两张十万两的银票,估计是他尽早让随从回家去取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和他爹一样,根本没拿钱当钱。
我把银票给他推回去,“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秋丽不会对李方做什么,我昨晚一宿没睡,还得去补个觉。”说着,瞌睡都来了,我伸了个懒腰。
“那陈兄的意思,不管李兄了么?”赵凯脸色煞白。
“管他干啥,没准他现在美人在怀呐,咱们就别去碍事了,两位无需担心。”我瞌睡得不行,又打了个哈欠,吩咐阿七送送两位公子就上楼了。
严宽和赵凯现赖在客栈不肯走,他们肯定觉得是自己没能照顾好李方,一个个愁容满面,我摇了摇头,只好以实相告。
“其实,昨夜是我在房顶上吹箫,不小心惹了那位红衣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四大美人之一的秋飘飘,那女人凶是凶了点,但不会下狠手,而且她想找的人是我,不会对李方做什么。”
“飘飘姑娘?”
我轻笑,“对,你们与其在我这耗着,不如去烟雨阁耗着,还有秋丽和秋飘飘作陪,何乐而不为?切记不可泄露我的行踪!”
“陈兄放心!”
两人对我一拱手,满脸兴奋的离开了。
秋丽经常出现在烟雨阁,没什么好奇的,但秋飘飘不同,当初严宽老爹二十万两银子都没能见一面,他们当然想去看看。
这哪是绑架,这明明就是艳福!
我又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阿七不放心跟进来,“公子,咱们真不管李方呀?”
“不管,你去风行客栈问问冷夜池,有没有苏言宏和喜子的消息,我睡一会。”
“是。”
我困得不行,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洗漱之后打开门就见阿七站在门口,见到我就摇了摇头。
应该是没消息了,哎,远在波斯,兴许风行客栈也鞭长莫及吧。
秋丽还没把李方放回来,我专门去珍奇阁给李老板打了个招呼,让他别担心,然后去了芙蓉布庄,躲得远远的悄悄看谷子娘。
芙蓉布庄卖的都是些中等布料,客人也都是些平常百姓,远远看了会,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客人上门,买得人更是少,谷子娘乐此不疲,每一个客人都认真招呼着。
没有客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就散了,一个人站在柜台内盯着布帛,不知道在想什么,孤孤单单的样子,让人心疼。
“公子不进去么?”
“不了。”
我眼眶刺痛,赶紧转身,“走吧。”
来金城该办的事差不多都办完,现在就等着邓雲府上派人来找我了,第二天第三天都没动静,我让阿七去探听了些消息回来,果然邓家托关系找御医来府上了。
意料之中,御医也没法医治,匆匆进府看了眼又匆匆离开。
金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流言,说邓家有人染上了疫病,连他们瓷器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按道理这时应该来找我了呀,怎么没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些天躺得我都发要发霉了。
邓府的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珍奇阁的人,阿七上楼禀告,“公子,珍奇阁来人了,说有位邓老爷带了礼品想求见公子。”
我出门一看,楼下一个珍奇阁的小二,这人我见过,是李老板从凌阳带来的人。
“回去告诉那位姓邓的老爷,说我马上就过去。”
“是,公子。”
那人走后,我让客栈小二打了桶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去潘岳阳那吃了顿饭,天色渐黑才往珍奇阁走去。
邓老爷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我老远就看到他站在珍奇阁门口打望。
该,谁让他儿子坑爹呢?
邓老爷满脸着急,心头肯定骂了我不知多少遍,在见到我那一刻所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赶紧迎上来,“陈公子,可把你给等到了。”
我礼貌性的对他拱了拱手,“邓老爷有事?”
他回头看了眼珍奇阁,“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陈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折磨了他一下午,现在看着他着急狼狈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了,人嘛,谁能没个戒心,他之前不相信李方也是情有可原,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连他儿子的话都不信吧?
说到底还是怪他教子无方。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僻静处,“邓老爷有话但说无妨。”
邓老爷非常客气,身段之低,又对我拱手之后才说道,“之前是小儿不懂事冲撞了李公子和陈公子,邓某在此给陈公子赔礼,还望陈公子不计前嫌,救救雲儿和我夫人吧。”
“哦?夫人也染上疫病了?”
说起这个,邓老爷老泪纵横,擦了擦泪水才继续往下说,“夫人不放心下人照顾雲儿,凡事亲力亲为,没想到……”
我惋惜的叹了口气,“当初我就说了那疫病会传染的嘛,你们偏不信?”
邓老爷连连点头,“邓某糊涂啊,还请小公子一定出手相救,无论什么条件,只要能治好夫人和犬子,邓某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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