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分,不过得了一个口头保证,就来耀武扬威?
还是那么的蠢……
虞萱脸憋的通红,她实在没有可以威压虞归晚的资本。
但虞归晚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一定不敢动她。
虞萱就是这么想着,才想着来清风居出口恶气。
“沧澜,给我打,打到说不出来话为止。”虞归晚懒懒散散坐在石凳上。
沧澜撸起袖子冲着这姐妹二人过去,虞珊捂着脸拉着虞萱就跑,却被人给踹了回来。
踹人的那人……正是半日不见的残剑。
“我这才半日不到,你就被人欺负到了眼前啊?”残剑风流倜傥的走过来。
步调端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看的虞归晚蹙眉想要把这人的腿给掰折了。
那边沧澜一手一个虞家小姐,往树上一捆,左右巴掌同时开工……
“啊……”
“你们……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瞬间热闹非常……
“真热闹。”残剑坐在虞归晚对面,也学着她的样子端起一杯茶欣赏着风景。
真是不长记性啊……
这都多少次了,总是要来找罪受。
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将这一切,扣在她和她母亲头上?
虞萱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她不是虞归晚的对手。
现下她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或许也只有王爷了……
王爷……
虞萱努力保持清醒,还好,王爷并不讨厌她,还答应要纳她为侧妃。
她只要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
虞归晚悠闲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歪头勾唇望着虞萱。
“你说?我跟我娘是国公爷府收留的人?”
这话其实她不止一次听到,但从虞萱嘴里听到,还是第一次。
所有的秘辛在多次传递以后,就有了让人相信的理由。
所以她娘的死……其实跟这国公爷府的人也有关系?
虞萱疼的口不择言……
但猛然听到虞归晚这么问,虞萱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忽的打了个哆嗦不再多说。
虞归晚看了一眼一旁的虞珊,她承受不住沧澜的巴掌,早已经失去了意识,晕死过去。
虞归晚的兴致被彻底勾起来了,看起来,虞萱显然是知道内情的人。
这么想着,虞归晚勾唇起身,双手背负在后大摇大摆的走虞萱面前。
那张脸含笑,眸中的讥诮却不减半分。
到了虞萱面前,虞归晚抬起巴掌比划了半晌,看的虞萱心惊胆战。
虞萱挣扎着撇过头去,不想看虞归晚的眼睛。
虞归晚不在意虞萱看向哪里,她的眼睛始终如鹰眼一般犀利,死死盯着虞萱。
这眼神恐吓得虞萱浑身发抖:“你别过来,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这恐惧来自内心深处,否则虞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虞归晚蓦的失去了审问下去的兴致,懒洋洋的收了浑身的杀意,坐了回去。
“太子妃,不接着问下去吗?”沧澜活动了下手腕,有些好奇。
她瞧的出来虞萱隐藏的秘密,对虞归晚一定很重要。
否则她早就被把这女人给打昏过去了……
“问不出来的。”虞归晚目光闪烁一下:“有人警告过她,显而易见的,她对那人的恐惧,比怕我还要深。”
怕她或许是因为怕挨打,但怕让她保守秘密那人,是因为怕没了命。
两相权衡之下,虞萱若要咬牙抵死不开口,她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但虞萱是谁……
她可是虞世良的女儿,她能够知道这件事,说明楚氏和虞世良肯定也知道。
虞归晚没了戏弄虞萱的心思,刚想摆手要沧澜把这两个女人丢出去。
外面又闯进来不速之客……
“虞归晚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长姐,就这样欺辱两个妹妹的么?”
虞世良黑着脸怒气冲冠,跟在他身后的楚氏双眼通红,哭的梨花带雨。
复又看到两个女儿不省人事的样子,心口一疼,晕死过去。
清风居里顿时一片狼藉。
“父亲有空来教导我,不如好好教教你这两个女儿吧。”虞归晚对虞世良眼中浓烈的杀意视而不见。
总归虞世良伤不到她,如今的虞世良纵使想要难为虞归晚,也无可奈何。
“你这么做,可是早晚要有报应的。”虞世良命人将楚氏母女三人救了出去,自己恨恨的留下这么一句也离开了。
残剑放声大笑:“你这父亲和这几个女人是脑袋里有水?”
“明知道不是对手,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是活腻了?”
虞归晚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三人的背影:“如果他们聪明点,就不会攀着要和王爷牵上关系了。”
如今院子里惹事的人走光了,虞归晚眸光幽幽一动,落在了残剑身上。
残剑看到虞归晚这眼神,瞬间警惕起来,起身就要往远处走,一边走一边求饶,就差没跪下来了……
“您老有话就说,这么看着我,我慌。”
他真的被虞归晚给坑怕了,这女人这么看人时,不是想着怎么折腾你,就是怎么坑你!
“出息……”虞归晚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会吃了你。”
残剑抖了抖嘴唇:“是啊,你不会吃了我,但你会卖了我。”
虞归晚眨巴眨巴眼:“哪儿有,我怎么舍得坑你,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事实证明,谁的话都能信,只有虞归晚的信不得。
残剑带着虞归晚走在去黑市的路上,懊悔的恨不得把自己给劈开。
虞归晚其实已经拿到了属于修罗宫的身份铭牌。
她现在去黑市,只是想知道最快可以什么时候接到任务。
残剑想劝她不要这么急,但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人,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
再想想自己身上还没好的伤口,他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才答应虞归晚往这里来。
虞归晚往前走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
熟悉的杀气旋绕在周身,鞭子即将出鞘,残剑的动作比她还要快一步。
暗处有人中了残剑的剑,却始终不肯露面。
残剑满目冰冷:“既然来了,何不出来?想让我亲自将你提出来吗?”
虞归晚收了手,眯着眼睛看暗处。
却没想到走出来的,是一个身着夜行衣,前凸后翘的女子。
“朱雀,你过分了。”残剑冷冷望着朱雀:“虽说你是护法,但对要保护的任务目标动手,就是宫主,也护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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