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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程笑,道:“请长假虽难,但并不是没有机会,编个好借口总是可以过关的。”
“可是,一个班里,老师和学生都在同一时间请长假,上面会不会觉得蹊跷?”承星笑道,“而且,就我们三个人吗?如果叫上亦峥和耳朵的话,那是不是会更加令人怀疑?”
“那就这样好了,”俞程说,“今天正是星期一,十月一日也正是这个星期天,我们从星期三晚上出发,日夜兼程,星期五可以到达内蒙,过完十一你们就坐夜班飞机返程。所以,你们都只用请两天,不算长假。我一个人十一假期后再休一个星期,慢慢的把车开回来,这样应该没有问题。”
“喔耶!好主意!”沙莎振奋道,“那我就先不定机票了,等明天你们的好消息!”
“别高兴太早。”承星泼她冷水。
“扫兴!”沙莎瞪她一眼,又说:“你这傻瓜,你的班主任就在你面前呢,她都这样说了,你们还会请不到区区两天假吗?”沙莎看着俞程,“是不是?”
俞程说:“虽然人数有点多,而且也不能排除班里还有其他同学也要请假的可能,所以,如果并不是不可抗拒的原因而要提前请假的话,你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并且理由要足够特殊!那么,三个人都能请到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唔。”承星轻荡杯中的液体,“明白。”
“怎么呢?”沙莎剖根究底。
“意思就是,如果我们三个人找不到三个足够特殊的理由,就以不可抗拒原因的借口先斩后奏。”承星说。
“哇——喔!”沙莎惊叹一声。
“那好,”俞程放下酒杯,“今天已晚,明天请了假以后你们各自抽时间备好生活必须品,其余的就都由我来准备就好了。”
“不过,我们俩现有的车都不适合长途跋涉,我们需要一辆多功能运动车,这辆车就由我来提供吧。”承星补充道。
俞程点点头,“好的。”
“哈哈哈——”沙莎吐了个烟圈,笑言,“说真的……这老师跟学生合谋着请假的事儿,我倒是头一遭赶上喃!”
“我也是。”俞程,承星异口同声。
翌日,乔尔多与亦峥均顺利地请到了假。为了给其他同学机会,承星决定用先斩后奏的方案,拜托了邻桌一番后,便万事大吉。
下午,收到沙莎短信:“女人,放学后上楼来,有赏!”
承星莞尔一笑,心底却突然黯然:相聚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放学后,承星到花店拿了捧四色玫瑰,便急急上楼来。
推开门,大厅却不见沙莎身影,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一个人在家竟然不关门?承星顺手把门带上,听到厨房里传来轻慢的切菜声音,走过去一看,果然,沙莎正猫着腰在慢慢的切肉呢!模样极其夸张!
“哈哈哈哈!”承星没有忍住笑,“天啦!你的样子也……”
“哎哟!”沙莎捂住左手食指,转身皱着眉头懊恼地看着承星,“你干嘛吓我?!”
承星一看不妙,见其指间渗出了血,定是伤了手指。她立刻放下花,拉过沙莎的手看了看,伤口不是很深,没伤到骨头,便放下心说:“还好,家里有没有创口贴之类的东西?”
“还好?你看那儿还在不停地冒血呢!”
“家里有没有创口贴?”承星耐住性子问第二遍。
“没有。”沙莎忍着痛,嘟起嘴。
承星无奈地看她一眼,来不及想太多,握住她的食指放进嘴里轻轻吸吮,几秒钟后,拿出来用指肚轻轻压住伤口,说:“把你的右手伸过来,像我这样轻轻压住伤口,别让它再冒血,我下楼去拿药。”
沙莎听话地压住手上的伤口,呆呆地望着承星急急转身出去的背影,一时间失了神。
承星取药进来,见沙莎还站在原地望着受伤的手指发楞,心底一下子自责起来。她快步走过去,拿开沙莎的右手,见伤口已被她压的发白,手一松又迅速冒出血珠来,她立刻往伤口上撒些止血止痛的白色粉末药物,再用创口贴轻柔地把伤口包裹好,接着把她拉到客厅坐下,才笑她道:“从来没有切过菜吧大小姐?”
“谁说的?我切菜切的好好的,你干嘛突然冒出来吓我的?害我浪费了这么多血!”沙莎委屈极了。
“你还说,为什么一个人在家里不关门?所幸进来的是我,要是不巧窜进来一个刚从监狱里逃跑出来的变态色魔,看你怎么办!”
“呸呸!你嘴里从来就冒不出好话来!给我说点吉利话会变丑啊你?”
“吉利不是靠嘴说出来的,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绝对百益无害。”承星第一次婆婆妈妈地说教朋友。
“知道了!柳大先生!”沙莎还是不乐意。
承星白她一眼,走到厨房取花过来,把花瓶里已尽干枯的百合抽出来丢进垃圾桶,“都枯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换掉?”然后把自己带来玫瑰插进去,整理好。
沙莎笑,得意道:“早就算到你会买花来嘛!”
“行呐,几天不见就成秦大仙了啊?”承星打趣她,伸出手又道:“不是说有赏吗?大小姐要赏我什么?”
“喏——”沙莎抬手一指——厨房。
“就赏这啊?”其实承星一回来就已猜到,“照你那速度,能赏到我嘴里不知道会不会天亮呢?”
“哎——我可是煞费苦心呢!”
“唔——,的确煞费苦心,直接把人肉当猪肉,要是吃到嘴里那才真叫苦呢!”承星忍不住笑。
“嗳喛——你太不像话了阿!”沙莎站起来,把那受伤的食指伸过到承星眼前,“你再不饶我,我就让你……”话到一半,忽然想起刚才手指被她含在嘴里的异样感觉,便立刻住了口,缩回手。
“哈哈,好啊,你把另一根手指头也剁一下,我就再帮你一次,反正人血有营养,药也是现成的。”承星口没遮拦的胡说。
“你……有人心!没人性!”沙莎瞪着她坐下来,一脸不高兴,忽又转变一脸媚笑,道:“呵!不过呢,从现在开始,我因伤退居二线!那里——”她指指厨房,“就交给你了阿?!哈哈!宝贝,我知道你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去吧阿,你一定行的。”说完,她顺势躺倒在沙发上,把脚翘的老高。
“啊——你!”承星抗议,“我严重怀疑,你刚才那一刀是有意剁下去的!”
“随你怎么想都行!反正现在我只用等着吃饭就行了!哈哈……”沙莎乐呵呵地晃着脚丫子。
“这样好了,我们出去吃?”承星陪着笑建议道。
“不行!我辛辛苦苦买来那么多菜,又辛辛苦苦开车载回来,再辛辛苦苦从楼下一袋一袋拧上三楼,钱花了多少倒不用在乎,可是你知道我费了多少精力,流了多少汉水吗?这些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啊!是不是?所以——无论如何,你今天得把它们剁碎了!下锅了!烧熟了!”沙莎美滋滋地看着承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明天吃不行?”
“不行!明天就不鲜了!”
“冰箱是保鲜的。”
“保鲜不保质!别罗嗦了阿?”
“啊——上帝在哪里……”承星无奈地倒在沙发上,忽又坐起来,道:“可以叫援助吗?”
“随你。不过……”沙莎想一想,又道,“算了,你愿叫谁叫谁,我不干涉,我只管吃。”说着,她坐起来,在烟盒里取一支烟,点燃,又躺倒下去,悠闲地抽起来。
“要是时光倒退一个花甲,你这模样就是活脱脱一个抽鸦片的小鬼。”承星笑着逗她,一边拿起手机给亦峥打电话。
沙莎吐一口烟圈,说:“鸦片怎么啦?那年代抽鸦片可是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那也是身份的象征呐。”
“是的,是有钱有势人。也是短福薄命人。”承星接话道。
“谁是短福薄命人呢?”亦峥在电话那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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