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请到主殿的位置,虽然是在地下,但是地宫却处处都透露着金色的光芒,抬头看过去,屋顶就只有一个灯笼,待他们观察大殿的材料时……
惊呆了!居然是黄金和琥珀!难怪整个大殿这么亮堂,这要是扣下来一小块都够一个穷苦人家过一辈子的了!血刹教这么财大气粗,真是惹人怀疑,取财之道,安呤他们对其十分的感兴趣。
“你来给我看看得了什么病。”秦素素对他们的谎言是深信不疑,毕竟她快有五年没有去过外面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真的怕有些什么病,要知道,有钱人最怕的就是死亡,她还想多活几年,好好享受这种衣食无忧的快乐时光呢!
安呤将手搭在秦素素的手上,替她诊脉。脉搏的跳动速度似乎有点慢……速慢则迟脉,看来是寒症。秦素素长期待在地宫,地宫又属于湿寒之地,想必秦素素一定长期头疼乏力“秦教主,敢问你是不是经常头痛。”秦素素眼前一亮,连忙点头,看来没错,真的是这样。
“大夫,这要怎么治?”怎么治?当然是好好把你敲诈一遍再好好治,这么多的钱财,安呤可是很想知道怎么来的。若是真的和仙族有些关系的话,她就要好好地尽一个‘医者’的职责了。
安呤故作凝眉状,惹得秦素素的心七上八下。旁边的东父看着许呤的样子,顺了顺胡须,微笑起来。这孩子,虽说年纪小,但却是十分的聪慧,知道拿捏有度,知道怎么才能够抓住别人的心理,比许宸许雪那两个要好得多啊!
安呤一直紧皱着眉头,让旁边的男侍也有点提心吊胆起来。莫不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头痛,该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男子所想要是让秦素素知道了,一定一巴掌拍过去,你才脑子有问题!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你还不知道吗?
“大夫,究竟怎么样了?”秦素素急切地询问,但是安呤就是皱紧了眉毛,啥都不说。秦素素旁边的男子领会其意“你只管治疗,药钱少不了你的。”安呤一笑,顿时间舒眉。这就对了嘛,哪个看病的不会要有钱人的钱呢?不过,安呤要的不是钱,她想要的是知道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钱财。
“我啊,不要钱,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情。”安呤不再说话,秦素素见她又在卖关子,心急起来“什么事你快说,我知道的就告诉你!”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你怎哪来的这么多钱?”
“挖矿!”
……秦素素身边的男子马上去捂住她的嘴,秦素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原来是挖矿,难怪会有这么多的金砖和琥珀,原来如此,看来这里不是当年杀害柳父的教派。既然不是也不便久留,开了一张方子给秦素素,东父随便说几句这里没什么异常便出来了。看来是白忙活一场了。原本秦素素身旁的男子要告诉秦素素他们很可疑,但是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举措就走了,便没有跟她提起。她血刹教可不怕朝廷,她们现在富可敌国,造反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况且,妖族的人现在已经没有在管王朝的事情,而是在那里往死里的增长,根本就不用怕妖族的人会来攻打他们。
回到平野客宿,三人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各自叫店小二打了热水上楼,洗去风尘仆仆。
安呤躺在浴盆里面,发丝因为被水浸湿的原因紧紧贴在安呤的身上,热水的雾气在烛灯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十分的氤氲。安呤闭上眼睛,养神。报仇之路实在太远了,但是她不得不走,因为一旦她闲下来就会想起许家三人……她已经认错了,可是他们却依旧冷淡的对待她,尤其是许雪,为什么他要那样做……
罢了,故人既然已经是故人,她便无需再去想了。
哒哒……
微弱的脚步身从门外的走廊上面传来,安呤拿起xie衣,遮在自己的身上“是东阳末吗?”安呤试探性的向那边问去,没有回答。那人正站在安呤的房门前,脸色微变。她就只想着新欢吗?她就只沉浸在许雪许宸对她的伤心中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他?
走廊上的人脚步是十分的轻的,但是平野客宿的木头都是中空,只要略微有一点动静,方圆十尺内的人都会受到影响。东阳末刚准备要去沐浴,但是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似乎是停留在了许呤的房门前,于是重新穿好衣服,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脚,步步走到窗前。悄悄地打开一点缝隙,没有任何的声音,在自己身上寻来寻去,想起蛊虫在床上,干脆直接使用巫术。
没有巫杖,巫术的威力小了不少,但是足以让一个人昏睡过去。东阳末十指相扣旋转着解开,嘴里念叨些什么,只见东阳末的手上泛着一层蓝光,那一层蓝光逐渐凝聚成一团,东阳末呼气,将其散,蓝光飞向走廊上面的男子,男子感觉不适,倒在地上,只觉一阵阵的睡意袭来。
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看到了东阳末脸上的戏谑。
东阳末将其抬到房间里面,这点时间里面安呤也已经洗漱完毕,当安呤看到那人的时候,几乎是用完全的愤怒摔门而走。
离她远去的人,现在还来做什么?
楚风,真是阴魂不散!为什么她到这里都能够遇到他?难不成他一直都在跟踪她吗?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既然他当初要将安呤丢下,现在就别想再有将来。他触犯了安呤那么多的底线!已经被安呤列入了黑名单好吗?
安呤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已经远走,却又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勾起她许呤的记忆!让她重新回到当初被人抛弃时的感觉。
东阳末正在踌躇着要不要再下一层蛊让他睡久一点时,东父进来了。
东父看着楚风,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何人“他就是江湖上面追杀的暗影杀手!”
这下轮到东阳末傻笑了,江湖上多少人都不能够伤到他一分的暗影杀手居然被他给搞定了!还是没有费一点力气!就是这么的简单,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吧!
平静下来的安呤走到被东父与东阳末围住的楚风身边,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把他送到妖族。”啥?不是吧!这位安大小姐,妖族,那么远的地方赶车都要六个月,你居然说把他送到妖族?诚心要折磨死东父这一把老骨头啊!东父年纪大,诸事不便,要不是为了东阳末这小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才不会帮安呤这么多呢,现在又要跑到妖族去,这是把他当下人使唤了!
东父欲哭无泪,只能够看向东阳末那个臭小子,希望他能够体会他眼神中的无奈。东阳末吞了吞口水,看向一脸无奈的东父,又看向冷漠无情地安呤,最终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把他送到最近的仇家行不?”当然不行!安呤要妖族的人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
所以,安呤的眼神是坚定的!是不容改变的!
“不行,送他去妖族我们也可以顺便去妖族查一查与我娘亲结仇的教派,就这么定了。”转身,将门关上,东父顿时间坐倒在地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位三十而立的大叔啊!最后的答案是,不行。东阳末这个臭小子正和安呤热恋中,怎么可能会逆了安呤的话呢?但是,身为一名儿子的他,面对东父要是不从就会被冠上不孝大骂名。自古情孝不能两全,所以他选择做中间人。
好吧,去就去吧,反正这么多天来四处奔波东父早就适应了。
第二日,楚风比东阳末要早些醒来,发现自己被捆绑得死死地,一起身,发现床边睡着东阳末,只有一件内衣!天啊!楚风眼前一黑,不知为什么一种恐惧感从他的心头蔓延到全身,他第一次和别人睡觉觉居然是和一个男人?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男啊!要是传出去了该怎么活?
挣扎着起床,东阳末朦胧着眼睛醒来,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楚风惊慌的蠕动到床角,东阳末一笑,伸手滑了一下他的下巴,惹得楚风浑身打颤。
这种人太有趣了,他得要好好玩一玩才行“你的功夫不错,就是动作有点生硬。”啥?楚风愣住了,什么功夫不错,什么意思嗷嗷!难不成昨天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这这……不可能啊!他没有感觉到痛啊!
一定是他在诓他,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东阳末穿好衣服,爬到床上,用浑圆的眼睛看着楚风,不知怎的,楚风的心里十分的发毛。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绑起来吗?”楚风摇摇头,简直比小白还小白“那是因为你睡觉总是喜欢压着我。”楚风眼前一黑。难怪他感觉不到疼,吃亏的是东阳末……可怜他的第一次啊,居然给了男人,以后他都别想嫁出去了,堂堂暗影杀手,居然是龙阳之好,啧啧,以后在江湖上可怎么混?
不行,他必须要杀人灭口,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至于身上的守宫砂……用颜料涂上去就行了!
楚风下定决心,用力的挣脱绳子,绳子却没有任何要断的感觉。东阳末呵呵哒,蛊虫你挣脱的开?他在苗疆研究了好几年的宝贝岂是你能够弄得开的?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挣脱不开。”
“这是条虫。”
砰地一声,楚风晕了过去,东父闻声赶来,见楚风的头磕在床沿的木板上,已经晕了过去,责怪的看着东阳末“你怎么又把他给弄昏了?”东阳末摊手,告诉他这是他自己干的,不能怪他。
楚风他很郁闷啊,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现在又别一只虫子给缠上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那?
楚风昏倒,受苦的是安呤三人。无奈将其抬到新买的马车上面,向着妖族进发。依旧是东父在赶车,三人在马车里面,安呤时不时的看向外面的风景,东阳末坐在许呤的身旁,将她拉入怀中,丝毫不管横躺在马车上昏迷的楚风。
“他怎么又昏倒了。”安呤靠在东阳末的肩膀上面,闭目养神,东阳末将手搭在安呤的肩膀上面,用脚踢了踢楚风。楚风受到这一击,虽说力量不大,但是却让楚风感受到了无限的屈辱,但是为了知道一些事情,他必须装昏。
“他自己脑子长歪了,我说他功夫不错,他功夫是很不错啊,我说他动作僵硬,倒下去的时候是很僵硬啊。我说他总喜欢压在我身上,是啊,没错啊,晚上不仅踢被子还打滚呢!这时候天气这么热,谁经得起他这样折腾啊,为此我还只穿了一件里衣呢!”楚风的嘴角以每秒钟二十次的速度在抽搐着,东阳末你不玩人会死啊!怎么能这么欺骗乖乖的黄花大闺男楚风呢?
欲哭无泪!
“哈哈~玩得好!”安呤哈哈大笑,楚风脸色变得通红,太出糗了。
……
赶车数十里,东父与东阳末换了一下位置,因为东父是在是太累了,在马车上面睡着了。安呤跨过在地上躺着的楚风,面对面的看着东父。
很不错,很俊朗,到四十岁一定会迷倒万千少女,人们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东父照这样的驱使下去一定会更加的帅气。
诶?有一根白胡子。安呤伸手,从百根胡须当中挑出那一根,一拔。
“啊~臭丫头!”
“吁~”听到自己的爹爹大叫,东阳末马上走到马车里面,只见安呤拿着一根白色的毛发,以飞速跳到马背上“交给你了!”东阳末疑惑,什么教给他了……
视线从安呤的身上拉回,只见东父的手捂着下巴,狰狞痛苦的表情使得脸皱在一起。他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安呤拔了东父唯一的白胡子!东阳末再一次跨过躺在马车上面的楚风,畏惧的坐到东父的身边“爹爹,白胡子不好看的啊,她……”
“啊~”
马匹的速度一瞬间变得仿佛要飞起来了一般,安呤坐在马背上面扬着马鞭策马奔腾,但是她忘了,她拿的是用来做武器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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