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老夫老妻啊!虽然安呤是挺老的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你不用这样说吧,东阳末听着呢。”都怪安呤是柳绝色,一早就遇到了许安。
“不光东阳末听着,还有我呢……”蛊王弱弱的声音响起,让安呤感觉十分的不安。这算什么,这一种半裸美男、半裸美女的场面都被他看到了吗?谁让他进来了?安呤禀夷的眼神看着东阳末,很明显的往许安的怀里靠了靠。
东阳末一脸受伤,倍受打击的看着安呤,安呤的脸色黑央央的“你,带着你的墨玉给我滚!”安呤大叫一声,随即,东阳末半裸着被许安丢出了门外。东阳末现在恨死蛊王了,别提他的眼神有多么的幽怨了,蛊王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样幽怨的眼神。
一阵冷风吹来,东阳末一阵哆嗦,拿着自己的墨玉往安呤给自己的房间跑。
许安是安呤最放心的人,除此之外就是许宸,安呤躺在许安的怀里让她感受到十足的温暖……
终于,药浴洗完了,许安没有对安呤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当然,别以为许安他是被动的,其实,他主动得很,只要安呤她愿意,许安一定会将她……嗯……后话。
终于,换上了舒服的睡衣,安呤躺在大大的床上,美美的睡了过去。
许安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一堆的人。
今天过来,今天就要走,他们不能留在安呤的身边,以免变成安呤的依赖。
“小吟啊,那只虫子你有多久没有给它吃过饭了?还好它不用吃饭都能够活个把年,要不然现在早就死了。”安呤身上的玉珠盒子就是东阳末给她的,在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金戈虫,能够用极速吃掉一个人,将其变成一副骨架。
楚雷唯唯诺诺的拉起安呤的手,抚摸着安呤的手背“在山洞当中,你一定很害怕吧……要是我能够保护你就好了。”
自己最爱的人,最想保护,尤其是楚雷,这个明明已经对安呤的感情就要消失的人,更加珍惜现在的感情。他不想,他不想就这样离开安呤,安呤和他,应该有更多的事情,他放不下安呤,即使心中的位置已经腾空……
他会遇到很好的人,但是,他遇不到第二个安呤。第二个安呤,也不是这一个,曾经让他发了疯一般爱过的安呤。
“妹妹,我们兄弟两个要走了,你一但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情,就到家里找大哥……”许雪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安呤,如果安呤没有经受白天的一切,现在一定能够听到他们的所说。她太累了,若有让他们分忧的事情,他一定会做。他相信,许宸和她想的一样。
“呤儿,一定要赢了这一仗,这样,你的第一重试炼便完成了。”深邃的眼神,眼角似乎有了岁月的痕迹,十分的淡,基本上看不出来,楚风,这个江湖第一杀手,已经到了嫁不出去的年纪了,安呤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的执念。
每个人说完临走前的话语,许安和许宸并没有说话,他们的爱是无声的,是寂静的。但是,安呤能够强烈感受到的就是他们两个的。
门被关上,安呤也坐了起来,郁闷的挠了挠头。就说他们怎么一时间都离开了她,她的身边没有任何的亲亲,原来如此啊,是想让安呤经受试炼啊!
安呤她的阅历的确不多,她知道自己肩膀上面的责任有多么的大,她很乐意接受他们给自己的试炼。现在,安呤有一个大麻烦,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安呤的身份,很明显,妖族的少主,凌云宫的大小姐。但是,她现在还有其他的身份。她在京城,是总兵,平野的总兵。但是,安承给安呤的却是将军的实质。
现在安呤必须要打赢赵肃寒,这样才能够稳住自己的将军身份。因为一旦朝廷派了其他的武将过来,一定会报告安承,虽然安承和安呤是一伙人,但是,安承是瞒着众位大臣将安呤秘密认命于将军的。也就是说,一旦有人举报了安呤住在将军府里面,安呤就会被文官弹劾,就有可能假戏成真的被杀头了。
朝廷,安呤现在并不在那里,但是,她和朝廷脱不了任何的干系。
如此,这场试炼当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赢了赵肃寒。
有点难度……或许,可以不用安呤和赵肃寒打仗。安呤有很多的方法。
要么,握手言和,安呤收了赵肃寒。要么,安呤与他正面交锋,设下各种各样的陷阱,让他毫不知情的跳下去。
前者几乎不可能,但是后者,是几率最大的。只因赵肃寒没有怎么用过脑子。
一大早,安呤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换上一身十分轻便的衣服,骑着普通的马儿,向着赵肃寒的营帐前进。
安呤她相信自己能够顺通无阻的找到赵肃寒,因为,赵肃寒他爱上了安呤,一定早早的就吩咐士兵,遇到安呤,只要不是杀他们就放安呤进去。
果不其然,安呤顺通无阻的走到了里面。
赵肃寒的营帐中,赵肃寒脸上的绷带被军医解开,看着铜镜中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他的内心已经崩溃了。
他的左脸,毁容了,一块大大的疤痕,黑红色的印记,似乎在诉说昨日的惊喜。塌掉的鼻子像是在为什么而低下了头,整张脸,已经是血肉模糊。
很好,他堂堂七王爷毁容了!整个万秋国最重视的七王爷毁容了,他还有什么脸和安呤在一起……
“滚蛋,滚蛋!你们这群庸医,都给我滚!这点伤都不能治好,你们都给我滚!去,去把李泽给我叫过来!”将镜子打翻,整个桌子上面的东西被打翻在地,重重的砸在军医的身上,那几个女子闷哼一声,纷纷逃了出去。
一瞬间,整个营帐当中就只剩下自己,无记的瘫坐在地上,默默地祈祷着自己还能够有重获美丽的机会。
李泽,那个真州的大神,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要是他也不能够救他,他便是真的完蛋了。
安呤走在路上,看到滚出来的军医,疑惑的挠了挠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颓废的身影,那身影背对着安呤,安呤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知道,赵肃寒的心情一定不怎么样。
慢慢的走到赵肃寒的身后,赵肃寒感觉到身后的人,眼珠红了起来,拳头紧紧的拧着,运气,打向安呤“不是说了都给我滚吗?”怒火中烧,这是安呤没有想的,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赵肃寒的攻击,一跳,跳到赵肃寒的面前。
只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已经看不出原型,那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安呤,反应过来之后捂住自己的脸“你……你出去。”赵肃寒将自己的丑陋藏在衣服后面,安呤拨开赵肃寒的手,赵肃寒又重新遮住。
“啪!”
安呤打了一下赵肃寒的手,赵肃寒两手放开,安呤才看到赵肃寒的脸。抬起赵肃寒的脸,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眉头紧皱“我认识一个人,能够治好你,你信不信?”安呤看清楚了赵肃寒的脸,这张脸看起来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了,但是还有弹性,还能够恢复原样,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中毒。
行医秉承望闻问切,望了闻了,问?安呤知道原因。切,这个是外伤,很明显。只不过,若是脸上有毒的话,安呤并不能够查出来。唯一的办法好像只有…
“赵肃寒,你的脸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东西?”绝对碰到过,要不然,脸上不会发黑!只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好像在山洞里面,有什么草碰到了我的脸,只不过,当时我没有在意,再接着,我想要看一看的时候就已经被腐尸水腐蚀了。”果然是这样!
安呤是闻不出是什么毒草了,毕竟赵肃寒已经上过药了,很难嗅出来,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
“赵肃寒,你闭上眼睛。”安呤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没有办法,医者父母心,安呤就是这样。
赵肃寒不知道安呤要做什么,但是依旧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黑暗中的未知。
安呤靠近赵肃寒,伸出舌头,狠狠的舔了一口赵肃寒发黑的伤口。
赵肃寒全身发抖,刚刚安呤那样做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安呤……这是怎么回事?
“哇……”安呤刚将舌头伸回来就感觉到一阵恶心,隐隐的有咸味。没错,毒!而且还是漫射子!漫射子,性寒,味辛,叶有毒。常见于山中洞穴。
没错,就是这家伙!
“来人,赶紧去采车前草、鱼腥草、满天星,熬制成汤!”这是这种毒非常容易解,只不过,要赶紧,不然的话,中毒的地方会溃烂。
趁现在,赵肃寒的脸还只是发黑,必须要赶紧的。
“军医,快去叫军医拿针来!”安呤她准备好了,要给赵肃寒做紧急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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