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更像一个眼中只有目标心无旁骛的机器。
男女之欢只是登顶权利巅峰的累赘。
他的快乐是能像神一样掌握他人的命运——一句话将捧人上巅峰,一句话能打人入地狱。
如此一来,他不再理会阿梨整日用黏糊糊的目光盯着金玉郎。
那目光仿佛会拉丝,恶心的很。倘若盯到他身上,怕不得跳到冷水湖里好好清洗一番。
……
皇帝在含元殿,小桂子匆匆进来,眼睛一转瞧见凤药在皇上身边研墨。
“有密要。”小桂子弯腰报告。
平时的军机皇上并不怎么避着凤药。
这次他起身走到小桂子身边,接过封了蜡的拇指大小的纸卷。
看过后放在火烛上烧掉,拿起笔在一旁的案子写了几行字交给小桂子。
……
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疯狂骑着马北上而行,每百里换马,日夜不停继续奔命。
一批信鸽带着消息起飞……
……
阿梨变得很奇怪,她待玉郎不再像下属对待上级。
她如平时一样为他烧水煮饭,态度却像伴侣。
说话的语气,做事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像个深陷热恋的少女。
不加掩饰爱慕金玉郎。
玉郎一直警惕着,她没过激行为,他就由她去,只用一套“客气”来应对她无孔不入的殷勤。
“金大人,进了京我们大约就要分别,此生再不相见,我可称呼您的名字吗?”
“随你。”玉郎深邃的眼神扫过她,阿梨身体一颤。
倘若他的眼神可以一直落在她身上该多好。
可他宁可让一纸画像陪着他。
……
阿梨发现玉郎有心上人是一次偶然。
他们驻扎在一处湖泊旁边。
大家就地休息,玉郎每遇有湖之处都要沐浴。
阿梨提前爬到树上,偷看他。
他那伟岸的身形,身上无处不在的伤疤反而更添男子魅力。
他有着近乎完美的身形,冷峻的脸部轮廓。
上天不会允许人类完美,他生得触碰了老天的底线,才被夺走男子特征。
阿梨每看到他总有种热泪盈眶之感。
她不止爱他,她膜拜他。
那日,她看到他去了外衣,在解开护腕时,从夹层中拿出巴掌大一张纸。
他如捧着圣旨般小心翼翼托着那纸,细细看着。
目光中是阿梨从未见过的浓情和爱欲。之后那缠绵的目光化为苦痛。
原来他也会爱、也会痛,只是这些情绪从未属于过她。
阿梨不知道那个“她”是何人。
玉郎将“她”封在左手手腕上。
她好想知道为什么?
知道他随身带着别的女人的小像,她开始留心。
这才发觉冷面冷心的金玉郎是个内热之人。
岂止是热,他的一腔深情简直时时刻刻在沸腾。
他把那女人和他的情感爱欲藏得滴水不漏。
但是,他睡觉会用左手腕搭在眼睛上。
闭目养神时会用左手时不时抚着胸口。
无聊时会盯着放小像的左手腕发呆。
他是不是在心中对着那个女子说话?
远眺南边时,他的右手总是放在左手腕处。
若是不知他那里放着画像,他的行为是那么自然,知道了唯余心酸。
在小院里的时光,他默然的示好,都是假的。
阿梨咬着牙,忍受心中煎熬。
喜妹的爹真去告御状了。
他拿着衙门给的文书和那份重要“证据”有了这两样,接待官员无论如何推不掉这个官司。
接待老百姓的是刑部司务厅小品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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