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红花教教主魔功大成,变得极为嗜血,一个长老被她当场吸干。
红花教几位长老人人自危,便谋划着想将她合伙杀了。
但最后还是失败了,有一位长老当场丧命,剩下的其余人能逃的都逃了出去。
司钰也一起逃了。
至于他体内的毒药,司钰说他手中有一年的解药,所以并不着急。
楼言替他仔细诊了脉,发现他虽然毒性未发作,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不少,都是为了逃出来伤的,还有些是被红花令追杀之时不可避免的伤。
司钰轻轻摸了摸楼言的脸颊,面上都是满足的笑容。
“我就知道还能再见到你,你永远不会抛下我不管。”
楼言抓住他的手指亲了亲。
“和我回京吧, 还有解毒一事,我会想办法。”
司钰美艳一笑,红唇贴上楼言的唇边。
“好。”
——
将军府的身份还是好用,楼言将司钰带进自己的府邸住了下来,也没有人会质疑什么。
司钰身上的伤并不算轻,他还有比较严重的内伤在身,楼言便勒令他伤好之前都不许再使用内力,一边用药给他治愈外伤。
除此之外,楼言立即将自己从显东带回来的证据全都给了周记。
此事毕竟是护国府的家事,楼言一个外人不方便掺和,便只能等着周记的消息。
周记做事也有几分自己的威慑力,毕竟京城纨绔不是白当的。
郭家在京城并没有站稳脚跟,以为护国府不愿意撕破脸,便一直得寸进尺。
如今见周记竟然拿出了郭成犯案的铁证,哪还敢像之前那副嘴脸。
周记和三皇女走得近,周家二女周婧又和大皇女走得近,无论是谁都不是如今的郭家惹得起的。
郭家第二天就给护国府送去了一堆赔礼,绝口不敢再提让周玄聘过去的事。
护国府主院。
周记恭敬地站在桌案下方,看着母亲放下手中的信件才抬眸搭理她。
“自永州回来以后,你倒是和老七走得近,如今竟连他的终身大事也要掺和了。”
周旦的声音并不含怒气,但从小就会察言观色的周立马意识到,母亲这是对她不满了。
她赶忙恭敬回道:“女儿只是觉得将七弟聘给郭家实在太亏了,母亲想想,那郭成一看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在显东都能犯下这样的错事,在京城又能安分到哪里去?”
“她自己犯错不要紧,若是连累了咱们护国府,实在是不划算。”
周旦最擅长钻营取巧,她对两个女儿效忠不同的主子这件事,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向来只会考虑整个护国府的利益,若是有一个女儿压中了未来的女皇,护国府下一个几十年的地位也都可以保证了。
这个想法放在周玄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周记的说法让她怒气消了不少,对这个五女也开始刮目相看起来。
“以往见你纨绔,如今竟也学会了谋划,倒是长大不少。”
周记的成长是在永州时,被要杀自己的大姐逼出来的。
当然,冷漠的母亲也让她受教匪浅。
她恭顺地扬起笑意,凑上前去帮母亲捏捏肩。
“母亲一直都在苦心教导女儿,女儿若是一直没有长进,实在枉为周家的女儿。”
“嗯。”
别的不说,周旦对这个爱撒娇的女儿还是有些别样的偏爱,从小只有周记不怕她,还敢贴上来要她抱。
哪怕长大了,她也还是一样的性子。
本想弃了她,就让她浑浑噩噩过一生也挺好,谁知她突然开窍了。
这样更好,周家不能出无用之人。
出了母亲的书房,周记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想起母亲最后提出要准备为她聘正夫一事,还是让她皱起眉头。
她不想聘夫,聘夫以后自己的后院肯定不得安宁。
只是这种事毕竟不可避免,大女人都要聘夫,没有个男子经营后院,自己的家就兴不起来,待在家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只希望是个乖巧懂事的男人,不要给自己添乱就好。
回京以后,顾家的案子就更加忙碌起来,只是并没有头绪。
偶然的一天,司钰见到了楼言在顾府捡到的那枚银片,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是顾府一案的证物?”
楼言点了点头,接过银片,指着上面的神秘图案。
“只是这图腾十分诡异,我翻遍古籍也没找出来。”
司钰重新拿过那块小小的银片,看着上面的图腾,眼眸暗沉。
“这是月族的图腾,大祭司做法事时会让她的十二个祭神使戴上雕刻有这种图腾的面具。”
楼言顿时恍然大悟,这银片不正是从面具上削下来的吗?
大祭司,没想到顾家的案子竟然牵扯到了大祭司。
大祭司是司钰的仇人,当年引人屠村的就是她,司钰心中恨毒了大祭司。
“真是报应,竟让我刚入京就发现了她的下落。”
司钰咬着牙,眸中出现少有的杀意。
楼言轻握住他的手,“不着急,此案既然牵涉到她,右相这边也会彻查下去,你先养好伤才是最要紧的。”
“嗯。”
司钰也知道此事急不来。
大祭司勾结京城权贵,还与大皇女有牵扯,仅凭他一人之力,想扳倒她也是需要好好谋划的。
月族是南域独有的族类,当年因圣物被屠村以后,所剩的族人本就不多,也没有任何书籍记载。
所以楼言很难用司钰的话去指认什么,只能将线索带回府中,与司钰一同研究大祭司的藏身之所。
“月族的祭祀最迷信方位灵气之说,大祭司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屠了顾家,更像是在用顾家泄愤。”
“京城东高西低,祭祀宜高不宜低,顾家就在东边的主位,定是阻拦了什么,才会叫她大开杀戒。”
听司钰说完,楼言又去调查了当年修建顾家的工匠。
据工匠说,顾府建造之时,的确怪事连连,经常会有死去的动物出现在院子里,有一次新建好的墙面上还涂满了鲜血,让她们一度停工。
只是后来顾家家主请了好几个得道高僧来超度了三天三夜,这些怪事才消失。
司钰面色严肃认真,“没错的,一定是东边,她们选的新圣庙定是在东边的高地。”
楼言端过一旁凉得差不多的药来。
“无论如何,你要答应我,不许私自去查,更不能动用内力。”
司钰被戳中心事,赌气地靠在楼言怀里,不想喝药。
楼言将药碗送到他嘴边,哄道:“喝完有奖励。”
怀中的人顿时就眼眸一亮,二话不说将药喝下去。
还没等楼言放好药碗坐好,就被他扑倒在软榻上。
他漆黑的长睫可怜兮兮地翘着,红唇抿出埋怨的弧度。
“自见你以后,你都没碰过我,我伤真不严重,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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