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银指着我那颗气焰嚣张、过分惹眼、另人过目不忘的大黑痔笑到花容失色。我一只手使劲掐着莫莫的屁股另一只手妩媚地翘起兰花指嗲嗲地问:“姐姐,你看我能否一笑倾城啊?”
“笑话,你倾屁个城啊,哈哈哈哈,这妆画得太艳了,绝对是高手的作品,哈哈哈哈~~~”
“悠着点吧!”我手指轻扣桌面,“说正事。”
“绝对没问题,明天我向芸殿下举荐各位远道而来的特使朋友,后日晚的婚宴一定有你们的位子。”红银从书桌下翻出一个小瓶子抛给我,“这是易声丸,你们容貌变了可声音仍有破绽,吃了这个保你万无一失。”
“哈哈,柳国果然能人异事倍出!佩服!!”
芸殿下迎娶昧国王子的事美其名曰为女王冲喜,其狼子野心可见一斑。虽说石头若干年前已经丧于芸的淫威之下,当时情况属于先上车未补票结果让乘车人逃跑了,这次的婚事算补办,但也搞得声势浩大惟恐天下不知。
经过红银的举荐,我们顺利地收到婚宴请柬,还是VIP坐席哦。
那天晚上我们三位中国特使带着姿色平平的家眷雄纠纠气昂昂地跨入公主府,立即受到了芸殿下的热情欢迎。
芸殿下长得虎背雄腰,一看就是在床上力挽狂澜的主,我的脑海中几乎浮现出可怜的石头被她踩踏在j□j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正愤愤然呢,这厢彪悍的殿下却开始寒暄了:“中国,好威风的国名啊!”
“哈哈,不才不才,我们中国地大物博,人捷地灵,庄稼农田年年创收,石油矿产供不应求,经济发展迅猛,军事力量雄厚,精英倍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惟独人口增长超出国际标准,嘿嘿,这也不算坏事嘛~~”我抽动着嘴角连带着惹眼的大黑痔溅着满口唾沫星子忽悠着对面的猪婆,直把她虎得一楞一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于是我又喧宾夺主地自我介绍,“在下姓党名主席,这位是党代表,那位是党支书,后面是我们的家眷。今日向殿下讨杯喜酒喝喝,也不枉我们到柳国一游啊,哈哈~~”
“那是那是,应该的,呵呵!”芸殿下侧过身子尊重地摊出一掌,“里边请,今日不醉无归,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好,不醉不归!哈哈~~~”我眼笑眉飞地踏入府里。
府内一派热闹景象,火红的灯笼将众人的脸映衬地分外喜气,人群三五成堆地套着近乎攀着关系,说实话我最讨厌应付这种场面人了。芸殿下将我们引入贵客室,我们冤家路窄地与易王爷杀个正着。
“这三位是中国的特使党主席、党代表和党支书,这位是昧国的易王爷,大家亲近亲近。”芸殿下介绍我们认识后被小厮拉到一旁耳语,接着匆忙向我们致歉离开,只剩下我们和易小王八,真正是仇人相见,只我们眼红。
“中国?我怎么没听说过。”易王爷不给面子直接表示对我们身份的怀疑。
“哈哈~~~”虫虫跳出来说,“黑社会没听说过那是你孤陋寡闻,如果连中国姓党的都没听说过……看来只能说你是井底之蛙了。”
“哦,党啊,我好象听禁卫军提起过,很厉害的帮派。”房内一人暗自感叹,哈哈,上次罚那三个禁卫军鸟人没想到她们还给咱做免费宣传哩。
易王爷听到旁观者的说法开始半信半疑,搞政治的人就这秉性,宁可多交一个朋友也不愿多竖敌一名,“如此失敬啦~哈哈!”
这时候莫名为我们做托儿的人又说:“禁卫军说有个叫苹果的女人就是党组织的人,不知你们认识她吗?”
“苹果?”易王爷轻念着我的名字皱起浓眉。
“这位大人认识那妮子吗?易王爷也认识吗?”我瞪着好奇的双眼凝视着他们。
“不认识,只是听说而已。”那人摇着头离开了房间,现在只剩下我们和易王爷的人。
“易王爷好象听到那名字有些不快?”我趁热打铁先套套他话。
“有过数面之缘。不知她与主席是什么关系?”易王爷闪烁其词。
“我跟你挺有缘的,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假装四处张望然后凑近他说,“苹果是我们的通缉犯,有线人说她在柳国出现,我是奉命抓她回去候审的,王爷若有她的消息一定记得通知我哦!”
“呵呵,一定一定,若是遇到她我先把她拿下再押到主席面前。”
“王爷太客气了,哈哈,今天不醉不归哦!”
“一定!”
酒宴开始,我们三人与易王爷东南西北海阔天空地侃大山,顺便对他进行轮番祝酒轰炸,酒量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膀胱瘪胀的折磨,终于他忍不住起身失陪。
茅房,我们的另一个战场,英勇的三武士正等着他的光临。就在他嘘嘘正欢、战斗力最薄弱的时候送给他一记“天马流星拳”,易王爷如待宰的羔羊般软绵绵地瘫成地上的一陀烂肉。
虫虫先行一步溜到新娘房中完成他的任务。
我和飞扬踏着醉步借尿遁离开酒桌直奔茅房,接过晕沉沉的易王爷一人架住一边拖着他向前进。
“好重啊,他也是吃铅块长大的吗?”我忍不住发牢骚。
“还有谁被你这样形容过?”那张j□j脸上刻着狐疑。
“夜麒啊……”我突觉不妥,上次用迷香小惩夜麒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这是不打自招嘛。
飞扬半晌没说话,不说则已,却忽然语出惊人地问:“你给他刻字了吗?”
“没有!”我赶紧义正言辞地否认,“不信你去看他的手。”
j□j脸上挂起笑颜,可是这笑却说不出的难看,“谁知道你有没有刻在他腿上,你连麒哥哥都不放过,哎……”
“少废话了。”我送他一对青白眼,“下次刻你屁股上。”
此时几个醉鬼迎面走来,我们也装作脚步蹒跚,三人连体式地摇来晃去。
“这……是不是易……王爷?”来人之一眯着眼指着耷拉着脑袋的易王爷说。
“不是~~~”飞扬装疯卖傻地一掌打飞对面的猪爪,然后把手放到嘴旁作喇叭状说,“他是……易王八……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他……吐了……换衣服去……闪开啦~~~”穿过人群时我已汗流浃背,就怕这时被人戳穿功亏一篑。
“不要怕,有我呢!”飞扬眼望前方坚定地鼓励着我,我的信心顿时像皮球般被他打足了气。
来到张灯结彩的婚房,四下张望无人,我们闪身推门而入。
“主席,搞定了。”虫虫指了指床上那个歪头歪脑的新娘子,大红的嫁衣穿在他身上太刺眼了。
“换衣服,交给你们了,我来调酒!”我揉了揉酸痛的肩,心里想着以前那些到日本打工靠背死人赚钱的家伙可真不容易啊。
接过虫虫手里的小纸包,我将粉末倒在酒杯中搅匀了。这是大剂量j□j混合小剂量软骨散的“特饮”,嘿嘿,当日夜麒喝了它一半剂量都要j□j十次,今天就让易王八精尽人亡吧,哼哼哈兮~~~
望着乖乖躺在床上的替身新娘,我突发其想对虫虫招手:“代表,你过来!……”虫虫接到我的指令后贼笑着扒下易王爷的裤子并在他白花花的肉臀上刻下一行字:齐天大圣到此一游!
在夜麒的接应下我们顺利离开柳国回到白宵宫。莫莫拿着我们从易王爷身上找到的令牌假传旨意命众将拔营回都。另一路小妖和阿黄成功地用回魂丹救回奄奄一息的女王,看来她命不该绝注定有贵人相助。如此一来我们能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咯!
宫内某房漆黑一片,我撑着脑袋近距离俯视躺在身旁的石头,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鸟儿。石头啊石头,让你尝尝苹果骗死人不偿命的手段,以前一直没对你下手是念你忠心一片,没料到最放心的人却是心里藏事最多的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轻柔的抚摩勾起他最深的渴望,随着一声销魂的j□j,石头迷离地睁开他墨绿色的双眸。
“啊……你是谁?”石头一把将我推开。
“呵呵~~管我是谁!”我抽动嘴角,将黑痔的巨恶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孤男寡女在床上嘛,嘿嘿,当然是做好事咯,来吧,不要害羞嘛~~~”
“离我远点。”石头板起俊脸冷冷地说。
吓我哩!我二话不说在方寸间与他动起手来,当然是很文明的动手。
我大叫一声:“插眼!”右手直接戳到他的面门,被他伸出一手轻巧地拦住。
紧接着我左手横向劈出:“封喉!”不料未及面门被他弹开。
“踢小弟!”我破着嗓子大声嚷,可是床上空间太小腿都抬不起来,石头居然轻藐地发出冷笑。
“叫你笑,再来,插眼!”只见石头下意识地双手护眼,我却沉肘直捣黄龙抓住了他的大鸟——啧啧,跟我斗,你还嫩呢……
糟了,我被他点了定身穴,动不了啦!!!
“喂,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嘛,快解了我的穴……我让你在上面……”我斜着眼睛看着他下床,心里头那个懊悔啊,早知如此我就先下手为强,让他做待宰羔羊了。
石头下了床却楞在原地,他终于良心发现了吗,他知道我是亲亲老婆了吗?他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TMD杀人的心都有了!!!竟敢打我!!
石头把手贴在衣服上擦了又擦,似乎我的脸让他的手沾满了细菌。他不屑再看我一眼直接扭头往门的方向走去,我已经傻得说不出话来了,555,脸上好痛。
房门猛地被推开又迅速关上,一个j□j一个怨妇双手插腰挡住了石头的去路。
“好你个王八羔子,居然对我们主席动手!”飞扬一个箭步蹿到石头面前,下一秒石头已经瘫倒在地。
“主席,你还好吗?”虫虫用脚尖挑了石头的手,抬起来又软趴趴地落到地上,哈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帮我解穴!”我斜着眼怒声下令。
“我来。”飞扬走过来将我抱到床边的太师椅上,调整好坐姿摆正了我的脑袋,尽量让我舒服一些。
“解穴,你在做什么?”我恨不得跳起来咬他一口。
“少安毋躁,主席今天累了,我们给您老演个小段子吧!!”飞扬捏了捏我的脸颊复又回到石头身旁。
石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用凶巴巴的口气问:“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飞扬邪气地笑着蹲下身跪在他身旁,猪爪悄悄地摸上他的脖子,“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没错,嘿嘿。”虫虫来了个依样画葫芦,这小鬼长大真不得了,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要惨遭毒手哇。
“你说我们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飞扬用商量的口吻与虫虫进行讨论。
“我不喜欢奸尸,这个还是趁热比较好吧~~”
“可以刚刚死掉身体还是热的,应该没问题吧!”
“支书,你正常点好不好,主席会不高兴的。”
“哦,那我勉为其难吧。”飞扬用力一扯,呲啦一声响石头的上衣化成了碎片。
“哟,你看这结实的肌肉啊,真合我口味~~~”虫虫拍着小手眼看着口水都快冒出来。
“喂!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j□j他吗?”我忍不住打断他们,刚才的对话太没有水准了。
“j□j?嘿嘿,正有此意。”飞扬笑得更邪。
“j□j怎么够呢?”我嗤笑,不知石头是不是已经被我们吓晕了。
“主席的意思是……?”虫虫向我讨教。
“j□j太便宜他了,要j□j,明白了吗?”
“好好,主席是高人!”
“砰”地一声响,门被踹开,小妖来了。
“玩够了吧?”小妖径直走到石头面前,推开j□j飞扬和怨妇虫虫给石头解了穴,并把他扶了起来。
“任冰?”石头不可思议地环视一周。
“要你坏我好事,来呀,拉出去砍了~~~~”我木纳地坐在太师椅中惟独这张嘴还能活动,可是这声命令下达后谁也没有响应。“帮我解穴,TMD没看到姑奶奶被封着吗?支书?……支书同志……”再仔细一看,原来被解放后的石头趁飞扬不备立刻把他也给点住了,晕死,虫虫同学见势不妙索性遁地而逃。
“他们是什么人?”石头愤恨地指着我们问小妖。
小妖眼波转动:“一群无耻之徒。”
“你再挑拨离间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我把你也j□j了!”我鼓着腮帮子吓唬小妖。
“对,把他先奸后杀。”飞扬蜡像般站着出声附和。
“不杀,杀了不好玩,我们玩腻了就在路边摆个摊挂一木牌,上面写:一次五两,包夜十两。支书,你看我们能赚多少银两啊?哈哈!”
“不管赚多少,五五分哦!”
“你太黑心了,创意是我出的哎,我要拿七,你拿三!”
我和飞扬虎着脸讨价还价,直到虫虫领着众人进屋,唧唧喳喳喳喳唧唧,真相大白,身份被戳穿。
“老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石头哭丧着脸抱着我在衣服上蹭眼泪。
“老公乖,把我解开再说~~”我腆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小妖跨前一步颇具威严地说:“不要把她解开,解开了还不知道怎么闹呢,飞扬也不要解开。”
“小白~~~”没人理我。
“阿黄~~~亲爱的~~~”他被小妖拦住。
“小玄子小玄子~~~”我心烦气燥,仍是没有回应。
“莫莫呢,都死到哪去了?TMD全都造反啦!麒哥哥,麒老大,有人放火烧宫啊,快来救火啊~~~”
我绝望了:“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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