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演出,我要送一首歌给我的亲亲们。我穿着一身简约式金色小礼服裙抱着吉他坐在舞台的最前端,十个伴舞的小帅负责起维持现场秩序的工作,将一干狂热FANS拦在二米开外的地方。乐班破天荒地出现在舞台上,这也是我的特意安排。
音乐声起,清远悠扬,场下一片安静,我轻声说:“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们!”
心跳乱了节奏
梦也不自由
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
沉到一千年以后
放任无奈淹没尘埃
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
我的泪光承载不了
所有一切你要的爱
因为在一千年以后
世界早已没有我
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
浅吻着你额头
别等到一千年以后
所有人都遗忘了我
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
能有谁
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
唱完我就闪,身后高亢的男声大合唱开始了,我就趁着这个间隙上了楼。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场面又开始沸腾。
回房换衣,我又穿回了白色男装,手中摇晃着招牌扇子挪到二楼包间与大家汇合。一进门就撞上任流的目光。
“小三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小样,俺的歌听明白了吧!
“是,那件事我考虑好了。”任流的眼神坚定,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点头还是摇头?”我看到小三点头。
“不过我还有二个疙瘩。”我说。
“什么?”
“第一,搞定你弟弟,具体什么事情你去问他。第二,闪姑娘的事?……”我故意挠了下后脑勺,这个名字我只听过一遍,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头有故事。
“……”小三踌躇着。
“不急,考虑清楚再找我吧。”我撇下他摇着扇子挪步窗前,台上正在唱摇滚版凡人歌,气氛很好很浓郁。
“真的要拍卖吗?”小白问我。
“是啊,咱白吃白喝白住那么多天,也得为我们玄老板做点贡献嘛~~”下一个环节就要拍卖我的演出服了。
“你可以留着。”小妖说。
“留着干嘛?这可是绝版演出,我不喜欢重复。”我瞪了小妖一眼。
小玄子笑了,他说:“这几天我们创收不少,其实并不需要搞拍卖。”
“这点创收算啥呀!”我开始大谈生意经,“如果我来负责神韵阁的经营,保证一年内富可敌国!你们信不信?”
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今天盘非没有过来报到。
“每天都有表演吗?”小三皱着眉头问。
“妓院是什么啊?不就是j□j场所嘛!表演那是必须的,而且要火辣、性感、野性、充满诱惑……那才叫刺激。我们那儿的j□j场所天天爆满,有钢管舞、脱衣舞、裸体群舞……我都看过,那个香艳啊~~~反正学问多着呢。”
“你都会跳?”小妖问。
“哼哼,想看吗?”我是流氓我怕谁。
“可以考虑。”他摆起了臭架子。
“做我的男人……考虑一下。”这就是我的流氓条件。
“苹果!”小三恼了。
“哎呀,我开玩笑的啦!”我撒娇般地笑嘻嘻挽起小三的手臂。
台上开始拍卖了,老鸨凭着三寸不烂舌不断怂恿骚客们抬高价格,舞台上身穿迷你裙的美女踩着猫步拎着衣服进行展示。
“三千两,那位公子出到三千两了,还有没有更高的……”老鸨的脸色随着价格的抬高而愈发红润。
老实说他们出多少钱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在这里等酒窝帅哥,根据我的分析,他一定会上来的。我对小白说:“我上次叫你做的扑克牌做好了吗?”
“好了,在房里。”小白答。
“快拿来,我们打牌。”说到打牌我的手都痒痒了,一会小白就把牌拿来了,根据我的要求做的尽量和现在扑克牌类似。
五个人,玩什么呢?问题是他们都不会啊!
“我们玩抽乌龟吧!”这个游戏简单,而且参与性强。我简单地叙述了游戏规则,模拟演示一遍大家都会了,最后拿乌龟牌的人要在脸上画一只乌龟作为惩罚。
别看抽乌龟没有技术含量,主要是斗智斗勇,这需要持牌人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原理和打桥牌差不多。玩了三局,除了小妖外我们都挂了一只乌龟在脸上。
第四局到最后只剩下小妖和小白二个人,我悄悄地走到小妖身后偷看然后做手势告诉小白,可惜还是被小妖发现了,最后小白很无辜地被画上第二只乌龟。
又玩二局都是我输,我左脸右脸和额头各画一只乌龟,成为最大的输家!
关渺就在这个时候不请自来!比我预料要早很多,底下还在蹦迪呢!大伙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照面。
“是你?!”关帅哥再度露出迷死人的酒窝。
“没错!”我掏出扇子显摆着那个字。
“帅!”关帅哥的酒窝更深。
“多谢夸赞!”我礼貌地鞠躬。
“既然来了,一起玩局牌吧。”小玄子邀请关帅哥加入,他倒不客气地坐下了。
虽说是玩牌,但其实他们已经较量上了,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能成为输赢的关键,关渺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三局下来没和乌龟沾上边。第四局最后只剩下我和他,我手里二张牌,他手里只有一张。我不看牌随意地搅乱了次序平摊在桌面上,不慌不乱地看着他,听天由命啦,我输了最多加一只乌龟,他输了就要挂彩。
此时心思细腻不如没有心思,活该他倒霉抽到乌龟,我得意洋洋地在他脸上画了只千年大海龟!!
“你们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在我脸上画乌龟吧?”关渺终于扯到正题上来了。
“看你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人见人爱,我们是想救你于水火,乌龟乃赠品,不收费。”这么精彩的开场白当然出自我苹果大人之口。
“想不到神韵阁是卧虎藏龙之所,哼~~”酒窝冷笑。
“圣书在你手上?”玄明开门见山地问。
……小心脏莫名地狂跳,石化!我这是怎么了???体内有一股不安的血液在窜动,有些超过了承载上限。他们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到,我看到右边就是小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门外走去。
门外,我不支地靠在墙上,呼吸开始急促,心跳估计已经超过一百。
“哪里不舒服?”小妖搭上我的脉。
“……都不舒服……”心脏有一丝绞痛,我忍不住皱起眉并大口大口地吸气。小妖见状立马把我抱回房。
我的头好晕,脑袋好沉,胸口闷得厉害,同时又身体发热,有一股躁动在体内扩散……
“坚持一下,不要睡。”小妖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
睁开眼,已经回房了,我躺在床上,小妖的脸悬在我的上方。我突然很想吻他,于是就这么做了!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唇,好软好滑,我疯狂地缠上他的舌,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求他的回应,难道我早就爱上他了吗?爱上了这个冷漠的家伙?
“停下……”小妖在抗拒,不要啊,不要拒绝我,我更加用力地贴向他,甚至把他压在了身下(哪来那么大力气?赐予我力量吧,我是苹果!)我的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流氓爆发了。忽然觉得嘴唇很痛,小妖精咬我了,趁着我松口一把将我推开。
“冷静点。”他说。我幽怨地看着他,胸口又痛了,但是刚才没有痛,小妖摇晃起我的肩,我无力地抬头,本能地又被他的唇吸引过去。
“听我说,你被人下了j□j……”小妖的唇离我只有一厘米,他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再次向他索吻,含含糊糊地说:“帮我……”
“不!”他真狠心,又把我推开,我都要哭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真地哭了。
“不是……”小妖的眼中流露出难得的温柔,“我不能……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了……这样你会死的,明白了吗?”
算是关心我吗?因为关心所以隐忍,从来都是冷漠的小妖也有温情一面。
“这是为你好,相信我,”小妖温柔地抹去我的泪,“克制住,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我点头。
痛……心脏像被千万根针刺一般地疼痛,我捂着心口无力地倒在床上,空气为什么这么稀薄?每吸一口气总觉得不够、不够。
“等着我,我马上回来。”小妖离开了。
不,不要走哇!我说不出话,想抓住他但只摸到空气,我拽着被子滚到地上,因为疼痛而在地上翻滚。我已经抓狂了,好象推倒了桌子,踢到凳子……什么东西扎进了我的背?
“苹果!”是小白的叫声。
我不敢看他,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看他,“走开~~~”我歇斯底里地喊。
“别碰她!”小妖回来了。
“苹果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小白怒了。
一盆冷水泼到我身上——爽!那感觉就像在烈日下曝晒后吃到一根冰棍!呼吸开始顺畅了,不过胸口还是闷,心脏不停地收缩张大收缩再张大。
“不要动,你的身上有茶壶碎片。”小妖说,原来我把桌上的茶壶打碎自己又像压路机一般碾了上去。
背上的伤是外伤,而j□j带给我的是差点要了我小命的内伤,相比较下我甚至没觉得背上痛。
“小白还在吗?”我趴在床上弱弱地问,气弱游丝大概就是形容现在这样子的我吧。
“我在。”小白其实就在我旁边。
“他们……谈好了吗?”我问。
“好了。”
“叫玄明来,对外不要……透露……”小白去了。
“明天也可以办这事,你先休息吧!”俺家小妖就是聪明,难怪我有三个乌龟,他才一个。
“我是急性子,呵呵。”
“那我扶你坐起来,冷吗?”小妖没等我回答就把被子盖在我身上,他的眼睛清澈透亮给我一种安全感,不过吻技差了点……我又想什么呢。
“不许胡思乱想。”吓米?这个他也知道?
“没……”
“那这是什么?”他伸出手指往我鼻子下一抹,红红的,俺也流鼻血了。“排出内火就好了,让它流,别动!”我的鼻血就像鼻涕一般挂在脸上,丢死人了。
“苹果!”他们来了,酒窝帅哥怎么也跟来了?
“怎么回事?”小三坐到床边,和小妖一起把我夹在当中。
我对小三笑笑,指指小妖说:“问他。”众人将目光转移到小妖身上。
“她被人下了药,是一种j□j与炎毒的混合物,根据我的推断是在上台前喝下的,你还记得当时吃过什么吗?”
“后台,喝过莲子汤……不记得谁拿来的。”
“内奸!”小白冷冷地说。
“恩。”小妖赞同。
“把他抓出来,现在!”这就是我撑到现在唯一的动力,谁让老娘我好看定要还他以颜色。“找个箱子里装满黑炭,叫大家轮流把手伸进去摸,告诉他们我们要找的人手心会被写上字……”
“聪明!”酒窝帅哥扬起嘴角夸赞,“那个手心最干净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和玄明去办。”小妖拉着小玄子走了。
房内小白、小三和酒窝又展开了讨论,这个内奸兴许会提供我们线索。我觉得有些困乏,靠在小三怀里几乎要睡着,这时候内奸给纠出来了。是个小倌,面孔我不太熟悉。
“说,什么人指使你做的?”小玄子用那么老套的逼供方法。
“……”人犯不招。
“说不说?”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哎呀呀,上酷刑了。
“……”还是不说。
“等等!”我示意小玄子停手,照他这样打下去没准啥都没套出来就把人给毙了,“把他绑在椅子上,鞋子脱了。”
虽然觉得我的想法怪异,但小玄子还是照做了。
“挠他脚底板,用鸡毛就行,免得弄脏手。”我说,此乃痒痒大刑。
一会满屋子都是笑声:“啊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啊……停手……哈哈……求求你……哈哈啊……我说……哈哈哈哈……”
“快说。”小白在一旁怒喝。
“是,是易王府的九总管。”
虽然他说的易王府我从没听说过,但从小三身子颤动的情况判断,这件事可能牵连甚大。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给男人们去做了,我赶紧休息。哎,易王府?易王爷?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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