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非整整二天没搭理我,倒是寒莫和我经常有说有笑。
这天要举行婚礼了,我穿上红红的嫁衣,戴上沉重的凤冠,略施粉黛后,我对着镜中的景象自觉十分满意。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咱本就天生丽质,化妆后更是锦上添花。
仪式非常简单,牵牵手磕磕头,向在座的朋友敬敬酒就算成了。
我酒量比较逊,一圈酒敬完顿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被谁抬进房内,也不知道怎么脱的衣服,总之第二天醒来全部都想不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酒后撒疯睡在地上,不过看痕迹是一个人睡的。哈哈,盘非小朋友真是被我吓得不轻!
穿戴整齐后我离开新房找到盘非,该了的事尽快解决掉吧!
“东西在哪?”我开门见山地问。
“现在就去吗?”盘非的声音有些飘乎,严重缺乏底气。
“没错。”我点头。
“好,我们走。”盘非拉起我的手往庄后方向走去,离开盘庄大约步行了半小时终于到了那座塔。
“是什么东西?”我望着巍峨的旧塔问身边的盘非。
“二本书。就在塔顶。”
“有危险吗?”
“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你的妻子去拿?”
“这是父亲的遗训,至于原因我也不甚明了。”
“好吧!”我准备去完成使命,但盘非仍未松开我的手,于是我自信地抬头对他微笑,“舍不得我吗?”
“也许。”盘非的眸子黝黑深邃略带温柔,他慢慢松手,“我在这里等你。”
我潇洒地冲他挥挥手,大踏步地走进塔内。
塔就是平常的塔,六角形空间,楼梯陡峭,木梯因年久失修被踩踏后发出抗议的吱嘎声响,这十二层楼梯我乃是四肢并用名副其实地爬上去的。
十三层就是塔的顶楼,本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其实早有人等在塔顶。
“来了?”被黑色斗篷裹得严实的男人开口说话,他双目炯炯有深,白皙的皮肤被黑色印衬地愈发光洁透亮,最吸引人的是他的唇,饱满厚实精细别致,让我一看就有亲亲的欲望。不用多说,绝对绝对是大帅哥!
“你在等我吗?”我手脚并用爬完最后的台阶。
“为什么不是心燕?”小白(我临时给他起的名)虽然面无表情,但字里行间显露出失望。
“你喜欢心燕?”其实不用他回答我从他的眼神中已经找到了肯定的答案,哎,心有所属的帅哥,为什么偏偏是心燕的崇拜者。真衰!
小白凑到小窗旁向下张望,我急中生智脱下一只鞋假装凑到另一个小窗旁看他所看,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把鞋子扔下去。TNND盘非看到这漂亮的抛物线应该会上来救我吧。
“你很聪明也很蠢。”小白不紧不慢地说,只见他身影一晃,我忽然觉得脑袋发闷接着失去了感知能力。
醒来之时已经换了新环境。我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放眼望去竟是一片白色,被子是白的,床是白的,墙壁是白的,地面是白的,连我穿的衣服也是白色的。医院?脑海中浮出熟悉的字眼。下床,因为找不到鞋我只能赤脚走路,地上冰凉冰凉,一阵阵寒气从脚底攻上来。
门很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房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处是白色,房门外是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感觉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的宿舍。沿着走廊向前走,慢慢地听到前方有声音传来,我拉紧了衣服继续前进,愈向前愈冷。
走廊尽头是通向下层的阶梯,这是一个下沉式圆型广场,广场上站密密麻麻地站着身穿白衣的人,有男有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非常吵。当我沿着阶梯往下走,他们的声音渐渐小了、静了。我向人群走去,他们穿得特别单薄但均是一副不怕冷的样子,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些紧张有些疑惑,我走到哪里,哪里就让出道来。
看来他们是不想搭理我了!拉倒!我认准门的方向越走越快,希望这样能带给我热量,我都快要冻死了。跑到宏伟的大门口,我怒气冲冲地命令职守人:“开门,给我开门。”他们乖乖地把门打开,凛冽的狂风抓住机会呼啸着朝我扑来,我捂住口鼻艰难地逆风而行,出了大门才知道这里竟是雪山之颠,到处白茫茫一片,风很大,风夹着碎冰屑刮到我的脸上和单薄的身上。
我傻了!泪奔啊……帅哥要等我,莫莫一定要等我呀!我疯狂地在雪地里奔跑,不断地跌倒,不断地爬起来,最后还是晕了。
再次醒来,依旧满眼的白,仍是那张床、那个房间,唯一不同的是我身上的衣服消失地无影无踪。无所谓,反正还有被子,我拉起被子将身子包了个严实,推开笨重的房门,赫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姑娘请回。”他恭敬地对我说。
如果没有石全、盘非、莫莫和小白,这个白衣男人走在路上也能有100%的回头率,既然绝对养眼的都不在,那我定要调戏一下这个养眼男人了。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站在走廊上跟他搭讪。
“属下明净。”他低着头答。
“我叫苹果。”我雀跃地自报家门,“是你救我回来的吗?”
“不是我,是夜魂大人。”
“夜魂?”说到这个名字让我联想起一身黑衣的小白。
“是,夜魂大人吩咐属下在此候命,如果姑娘有需求请尽管告诉我。”
“你结婚了吗?”我又开始例行户籍调查。
“没。”
“有喜欢的人吗?”
“没。”哈哈,符合我的标准。
“你冷吗?”
“不冷。”
“我冷怎么办?”我说着向他靠近一步。
明净吓得连退二步,仍然低着头不看我:“夜魂大人吩咐不准给姑娘衣服。”
我猛地捏紧拳头,TMD夜魂,让我碰到一定让你尝尝老娘的拳头。
我定了定神,恢复平和心态并用命令的口吻说:“你抬头看我,说话的时候不看对方的眼睛是不礼貌的。”
明净抬头,恩,近距离看确实很帅,他的眼珠是浅褐色的。“刚才为什么不敢看我?是夜魂吩咐你的?”
“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你是夜魂大人带回来的女人。”
“哈哈,我只是一个人质,是你们的囚犯。”我苦笑道。
“囚室在地下。”
“既然我不是囚犯,那为什么不给我衣服穿?”
“这……”明净被我说到哑然。
“算了,不给我拿衣服也没关系。”我安慰他说,“我有需求你都会照做吗?”
“是。”
我嘿嘿一笑,接着说出让他下巴脱臼的话:“把你的衣服脱光,一件也别剩。”我用j□j的眼神先j□j他一遍,只见明净默默地垂下脑袋。以为他要乖乖就犯呢,结果他说:“夜魂大人……”
“他又没规定不许你脱衣服!快点快点,怕羞的话到房里去脱。”我兴致大起,今天终于明白欲拒还迎其实是勾引的最高境界。
“退下。”小白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未及转身他就把我推进了房间。
“你……”我气鼓鼓地准备骂他粗鲁,但是看到褪去黑色斗篷穿着一身雪白衣衫的美男,我立马心肠软了。
“你叫苹果?”小白问。
“你是心燕的夜魂?”
“夜魂是我的名字。”
“哦,不好意思,我喜欢在男人的名字前加上定冠词。比如说苹果的莫莫、苹果的明净。”我笑着向他解释。
“苹果的盘非?”小白挑眉讥讽。
“没人要的盘非。”我径直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踩在地上实在太冷。
“难怪他不着急救你。”
“就你傻,没看出我和他是假成婚吗?”
“哦?”
“这件事还牵涉到心燕……”我特地卖了个关子,小白果然上当,“要知道详情也行,把衣服还给我,或者你脱掉衣服给我穿也行。”
小白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叫明净脱衣服是想自己穿上……”
“你以为呢?我要是想j□j就自己脱了,还用他吗!笨蛋。”我没好气地教育他。
小白含笑不语。
“喂,到底给不给衣服?”
“你现在这身就不错。”
看来他是不打算给我衣服了,我换个方式,同样能达到效果。
“那二本书是你拿了吧?”我问小白。
“什么书?”
“哈哈,跟姐姐装蒜啊,就是盘非父亲的遗训上指明要盘非的妻子去塔顶取的那二本书啊。”明人不说暗话,我还是挑挑明比较好。
“我没看到塔顶有东西。”小白一脸诚恳不像是骗我。
“那你去塔顶干什么?等心燕?”我决定把事情搞搞清楚,现在比较乱。
“有人带信说心燕在那儿等我,我就去了。”
“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派了三组人追踪送信人都失败了。”
“哦……”看来问题有点复杂,又冒出来一个神秘人,好象有什么阴谋啊,我又突然把局给搅了,那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去塔顶的是心燕,你会带她走吗?”我问。
“视情况而定。”小白第一次躲避了我的目光。
“那既然不是心燕而是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来这里呢?”
“你不属于那里!”
“那我也不属于这里!”我愤愤地说,“反正现在事情清楚了,你希望见的人是心燕不是我,那就还我自由吧。”
“你要去哪里?”
“哈哈,哪里有帅哥,我就去哪里!”我做了一个超人的动作,真想马上飞到帅哥堆中。
“这里没有吗?”小白的表情虽然冷,但是叫我有些不忍。
“说实话你也很帅,可你是心燕的夜魂,我从不和别人抢男人,这是原则!所以我只好忍痛割爱咯。”
“所以你更喜欢寒莫?”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莫莫就是他?”
小白冷笑:“他来了。”
“在哪在哪?我的莫莫在哪?”我激动地从床上蹦起紧紧地拉着小白的袖子反复追问。
“我说你走了,所以他也走了。”小白继续冷笑。
我的心都快凉了,莫莫啊我的爱,你怎么那么傻呀!我想飞奔出去,但被小白拽住了手臂。“让我走,你快放开我!”
“带我去找心燕。”小白提出要求。
我望着小白深邃的眼眸不觉沦陷在里头,“亲一个,我就带你去找她。”我对他开出流氓条件。
小白不可置信地愣了二三秒,回过神来便放开拽着我的双手。
“不亲算了,但是作为补偿以后我叫你小白。拿衣服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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