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鼻子赶紧从门边让开,小千鹤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了?小光你鼻子流血了,没事吧?”
小千鹤的声音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那个医师向着这边看了过来,对着千鹤笑了笑,“哟,小千鹤!”藤堂向着千鹤挥挥手,“大姐头也在吗?”
“斋藤君,小光在流鼻血,会不会是……”小千鹤一脸担心的扶着我,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我急忙挥挥手,说道:“小千鹤别担心,我只是这几天上火了而已。”
我解释的晚了,斋藤从大殿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连衣服也没有整理,就走到了我面前,拉着我起来,说道:“快点给医生看看吧。”
“没事,没事,只是上火而已,这几天没有怎么喝水。”我用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摇了摇。引起鼻血的主角就在我面前,我还真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搁。不过近看的话,他连皮肤也很好……
该死的,我的鼻血流的更欢了……
千鹤拉开我的左手,看着手心里面的一汪血,严肃的说道:“有谁流鼻血是流动脉血的?快让医生看看吧。”
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血的颜色的问题。看着鲜红的血液在手心晃荡着,我不禁神思恍惚起来。
小千鹤将手帕塞进我的手心里,替我擦去了血液。我留意到有一缕血迹顺着手腕滑了下去,沾染到了手表的表带上,就接过千鹤的手帕,先擦去了留在外面的血迹,打算等到了晚上把手表摘下来,好好擦一擦。
表带好像有点异常,被血迹浸润的地方,不是正常的褐色,而是深深的蓝紫色,在白色的里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显。
这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手腕上的表带,想了想,拿沾了血液的手帕,用血液把整个皮质的表带擦了一遍,然后对着光琢磨了起来。
表带上有着哥特式的花纹……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唯岘为什么要去nisherford,我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关注祭祀之书,即使她对吸血鬼并不感兴趣。我全部明白了。
“喂,没事吧?”斋藤握住我高高举起的左手手腕,问道。“小光,小光!”
被斋藤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的我放下视线就看见了他的胸膛,我觉得脸上突然热起来。斋藤站的太近了,况且他现在的状态实在太能让我想歪……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向侧后方看去。大殿里身体检查还在有序的进行着,并没有人看着这一边,我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试图把血液从脸上压下去,说道:“我没事,只是失血,有点头晕。还有,阿一,你能不能把衣服,整理一下?”
“是吗?”斋藤淡淡的说道,我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觉得脸热的更厉害了,不自觉回避着他的视线。小千鹤在一边暧昧的笑着,挥挥手,做了一个“我不打搅”的口型,就进了大殿,还把门关上了。
这个千鹤……我觉得非常尴尬,虽然,已经接过吻了,但是,我还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该死的,想到那天晚上的月光,我感觉血液都冲到脸上来了。
“你一直都很坚强。”斋藤突然开口了。我抬起头来,视线交会。
“但是有些时候,我对你的坚强很是困扰呢。”他微笑了一下,说道。
我愣愣的看着他上扬的嘴角,相当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句:一笑倾城。
他轻笑出身,伸手用力。没有防备的,我被拉进了他的怀里。因为我异常高的代谢速率,我的体温其实要比斋藤高,但是,透过布料,我感受到了温暖,一种从心底里泛出来的温暖。我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你的肩膀,你的怀抱,我会好好利用的。”靠在他身上,我说道。
我感到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作为回应,我抱了回去,在他的耳边说道:“刚刚我发现的东西,其实和我没有太大关系。只是这对于名海来说意义重大。”
“名海?”
“还是找一个时间交给他吧。他一直在背负着他不应该背负的东西。”
“嗯。”
斋藤放开了我,套上了衣服,说道:“那么我去身体检查了。”
“嗯。”被他突然冷淡了下来的态度弄的摸不着头脑,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打开门,走了进屋。难道说,是因为刚刚提到了名海的缘故吗?
名海只是朋友,那还是在美国的时候。现在的名海对于我来讲只留了一个唯岘的前男友的身份。这一切我都给他解释过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呢?
我突然觉得有点理解唯岘对于爱情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态度了,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他为你吃了醋,也开心不起来。这个误解,又该怎么说明呢?当着阿一的面拍名海一巴掌,不对,这样的话他更加会怀疑。还是让名海早点结婚生子?要知道比他小的近藤老大都已经有女儿啦。不过把名海塞给谁?打包扔给小千?
啊啊啊啊啊啊啊,都不行,都不行。难道还真得直接跑去告诉他说你想多了我对名海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怎么感觉像是在诡辩?
我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束手无策……
我无奈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拍脑袋。现在想这些有的没得还不如去把衣服洗掉,老是让千鹤干这些杂活总感觉过意不去,毕竟千鹤的那小身板感觉风一吹就要飘走,经不起折腾。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小千鹤可是鬼族,可是拥有极佳恢复能力的鬼族啊。我突然又没有了洗衣服的兴致,在中庭找了棵树,爬上去躺下,看着树荫,享受着树荫下的清凉。
我感觉我就像是玩着毛线球的猫咪,等毛球一点点解开,我也逐渐失去了玩这个毛线球的兴趣。在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之后,我反而失去了继续追踪鬼族的兴趣了。这样的一个种族,因为自身社会和种群结构的问题,走上灭亡的道路那是必然。
有两个人来了中庭,我瞥了一眼,是冲田和松本,就是那个医师。他们在说一些什么。从这个角度我只看得见松本良顺脸上的表情,凝重的厉害。这个,应该是冲田的病症被发现了吧。
肺结核,这个时候被称为劳咳,是不治之症。
对于医学几乎一窍不通的我,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我盯着冲田的后脑,伸手摘了一片树叶放进嘴里一嚼,苦味在口中扩散。
松本拍了拍冲田的肩膀,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留下冲田一个人站在中庭里面。
“喂,树上面的那个,不出来打个招呼吗?”冲田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向着这边扫过来。切,被发现了?我拨开挡在我前面的树枝,说道:“是我。”
“川上?”冲田似乎没有想到是我,惊讶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你看,离了这么远。”我坐在树枝上,比了比距离,说道。“我这样说话你听得见吗?”我减了音量,说道。
“哈哈。你还是这样的有趣。”冲田突然笑了,说道。
“啊,是是,能够使您开心是我的荣幸。”我耷拉着眼皮,说道。“这块地方是我先发现的,可别和我抢啊。”
“哈哈。”冲田又是一阵轻笑,笑声后面变成了阵阵咳嗽,我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他面前,“还真的挺严重啊,都咳成这样了。”
“没事,没事。”冲田抹去嘴角的血迹,不在乎的说道。
“没事,你说没事就没事好了。我先回去了,那么,待会儿再见?”我打算脚底抹油,挑了挑眉毛,说道,“身体注意哦,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可不行啊。冬天得穿严实点,夏天别贪凉,知道不?”
“我知道了啊,大姐头。”
“啊,你可别喊我这个,难道你觉得喊斋藤姐夫很顺口?”我随手拍了拍他的头顶,“你可是说过要是哪天我失去理智了,你一定会亲手解决我的话,别食言。”
“这个嘛,怎么会呢?”冲田哈哈笑了笑,“斋藤的话,肯定狠不下心,坏人,还是我来做啰。”
“放心,不会有这一天的。还有,你漏算了一个人哦,小千鹤,出来吧。”我向着建筑的拐角走去,刚刚留意到了千鹤的衣服露出了一个小角。
转过去,我惊讶的发现了斋藤也在,小千鹤的脸红彤彤的,看见了我,脸胀的更红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向斋藤,让我失望的是,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来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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