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陌路莫回倾尽天下 > 第 83 章

??再醒来已月半明时,皇甫翰空洞地望着繁复的帐上花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卓子一直在屋内伺候着,自打原诚把脏兮兮的皇帝带回来后他就没敢离开半步。见皇帝醒了,惊喜地叫起来:“皇上您醒啦,有什么吩咐吗?”

  皇甫翰的目光一动也没动,但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决绝的亮光。

  “去,把莫太医给朕招来。”

  莫太医刚到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榻上人抢了先。

  “那方子还有么?开一剂药让朕今晚的病情看上去更凶险些,那个让脉象看上去疲软的药也开一些。那事儿被公输月发现了,不开些药怕是唬不住他。”皇甫翰面朝太医,侧躺着,神情有异。

  莫太医本以为皇帝又犯了病,火急火燎地赶来,脚还没站稳就想着把救命的东西拿出来,皇上这么没头没尾的一番话,说得他如坠雾里,打开药箱的动作也僵下来。

  什么药?

  想要问清楚却又被皇帝抢了先:“也着实辛苦你了,为了装得像些,日日到殿里来装模作样……”

  “皇……”没弄清楚状况的太医以为皇帝是发烧说胡话,急忙上前,伸手想扣皇甫翰的脉门,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

  “行了,现在又没外人在,把什么脉?上副药朕很满意,的确助朕瘦了很多,事情也还算顺利。再过一阵子公输月…”皇帝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接着才又笑道:“公输月就要出征了,他以为朕日理万机瘦了不少,正心疼着……”

  莫太医有一肚子的疑虑想问,看皇帝的神情认真而苦涩,便也不好多问。只轻轻唤了一声:“皇上?您没事吧。”

  “走了…他走了。”皇甫翰竖着耳朵静静听屋顶上的“悉索”声慢慢消失,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翻了个身正面向上地平躺着,双眼无力地望着什么,却眸如死潭没有一点波澜。

  他早知道公输月在屋顶上,凭月的功夫本该是不被发现的,可是这次他的呼吸太急促了,动作也不够慢条斯理……

  “皇上?”见一番胡言乱语后的皇甫翰不再有反应,太医吓得不轻,从皇帝手中轻轻抽出手,小心地征求意见:“臣替您号号脉可好?”

  半晌也没人应,大着胆子靠近一点看,竟发现这个皇帝已经脱力地睡了过去。

  

  这绝不是个令人愉快的梦。

  公输月仍是一袭白衫,却再也懒得多看他一眼。那块象征着一切的天命石不知被谁狠狠摔成了两半,月的玉佩被公输璇带走了。

  “月,是我啊,我是暖暖!”他梦见年幼的自己百口莫辩却仍不肯放弃地拼命解释。

  “你有玉佩么?”公输月冷冷地睥他,那种不屑一顾让他鼓起所有勇气才敢正视。

  “我有,我有。我一直带在身边。”年幼的他伸手去摸身畔的玉,却摸了个空。

  “哪有?你根本没有玉佩!你不是暖暖!你是骗子!”

  我有玉佩!我没有骗你!

  月,别走。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皇帝睡得不安稳,眉间皱着一个小疙瘩,做梦也不停叫着某个名字。

  “月……”他的声音实在算不上动听,干涩而沙哑,像是病了。

  公输月坐在榻前,心一疼却忍不住想起在屋顶上听到的那席话。一双眸子变得又冷又厉,狠狠摔开皇甫翰的手。

  皇帝的额头滚烫,手却冰凉。大概是白天不顾一切的折腾让本就虚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

  他烧得迷迷糊糊,朦胧间竟看见一抹白坐在床前,心里惊喜便想着去够。谁知那白影一闪便把他的手躲开了。

  “月。”他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其中有说不出的委屈。

  公输月不禁齿冷。此刻的皇帝病得越重,他的手段就越高明。想要他去战场上为大宓效死?苦肉计倒是用得不错。

  “月?”皇甫翰的发丝披散,盖住了饱满的额头,一侧脸没入暗处,借着窗外的灯光只有半边的眼睛亮如星辰,本是英俊极了的品相,可此刻却诱人的紧。

  “太医有没有把j□j一齐替你准备了?皇帝陛下?”磨着一口细白的牙,公输月绝丽的容貌即使呈在隐暗流动的光下也仍旧出色。皇甫翰看得出神,脑子又病得正糊涂,头疼欲裂自然无法思考这句轻薄的话。

  “好看么?”公输月轻笑着,眉目间透着冷清的绝然。伸手捏住皇帝的下巴,指腹贴着滚烫的皮肤j□j地摩挲着。

  “嗯…”过高的体温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低温,皇甫翰发出不适地j□j,发烧让尾音微微发抖,更助长了j□j的火。

  “想不想要?”

  皇甫翰以为还在梦中,迷糊地点头。

  那噙着笑的脸凑上来,纤长的手指顺着脖子往下滑,细滑的皮肤,低温的触碰让皇甫翰忍不住想要更多。混混噩噩中胸前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那漂亮的手指停在左胸的一点狠狠地施力,掐得他叫出声来。

  “疼么?”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却有着万般的蛊惑。

  “疼。”皇甫翰如实说。

  “那就最好了。”公输月有一双变幻莫测的眸,前刻还盛着笑,此刻却冷到骨子里去了。

  “嗯?”皇甫翰撑起半边身子,没来得及直起身就被一阵大力按上床榻。

  “月?”他还没弄清楚状况,背部因撞击而隐隐作痛,这让他清醒了许多。也终于发现身处现实。“你原谅我了?”明知故问比明知故犯更令人难以原谅。

  公输月两手撑在他的两侧,一眸的深沉让皇甫翰没由来的心慌。那笑邪肆轻佞,气息喷吐在鼻尖,让人心动如悬旌,却一点不敢轻慢。

  皇甫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被一股大力狠狠制住不得动弹。

  “公输月你干什么!”皇甫翰早料到公输月的难以谅解,却从没想过他会用这种轻薄的方式泄恨。

  公输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只手化解了他的所有抵抗,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本就松垮的衣袍。

  “够了,朕说够了!”紧致结实的腹部被轻佻游走的双手抚摸着,那灵巧的手指不时停留在肚脐附近,玩弄着形状美好的薄肌。

  “公输月!朕…”纵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断然也受不起这样的屈辱,一双龙眸喷火,却无奈正发着烧,身体虚弱无力对抗。

  “朕?”公输月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干笑了一声:“怎么?想用天子的身份来压我?把我也逼得自裁?”

  “我…”他有口难言,无言以对。

  公输月狂傲地看了他一眼,更加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腰际。

  敏感的地方最要命,若是疼倒还能忍住,酥麻感密密地倾轧着皇甫翰的理智,终于让他忍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舒服吧。”公输月看笑话一般的态度,让他的心一凉,别过脸借着浓重的阴影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更舒服的在后面。”

  眼前这个早不是他所认识的公输月,原本温润如玉的笑容间透露出残忍的欲望。

  美厉的容颜让他看上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艳鬼,却又说不出的清高。即使沾染了恶劣的欲望也依旧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

  就连君临天下的皇甫翰竟也有一瞬然的恍惚,到底谁才是主宰者?

  “啊!”剧烈的疼痛让他从失神中醒来,劈裂般的填塞感,迫使他不得不昂起头来缓解痛苦。

  “疼么?”公输月的眼里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他似乎很满意皇甫翰夹杂着喘息的痛喊,抽出凶器的瞬间又狠狠地顶了进去。完全的没入,让皇甫翰觉得五脏六腑都一下子被折腾了出来,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由地绷紧身体,秘处也跟着一下子收紧。

  “几天不见就那么想它?皇上,这就是你逼死臣子的原因么?”

  凌厉的笑,鬼魅般地侵入皇甫翰混乱的脑子里。

  愤怒、羞耻、悲哀。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情。

  “啊…啊…”这样的惨叫似乎让月很高兴。

  皇甫翰咬着嘴唇忍痛却偏要做出笑着表情。

  你要听,我偏偏不叫。

  曾几何时,他开始用这种方式…撒娇?

  “叫出来啊?我满足了你,很爽吧?皇上?很爽吧?”

  笑里藏刀,闲谈之中说出一把刀子原来并不是皇帝一人的特技。公输月浅笑如月,明眸如潭,表情狂乱而满足。

  身子被生生翻转过来,被迫半跪着的皇甫翰突然觉得自尊心被狠狠地踩了一脚。那阵钝痛盖过身后被侵犯的痛觉,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无法支撑爬跪需要的力气,腰一沉便难看地瘫软在床上。

  意料之中的,身后传来诡谲刺耳的冷笑,跳跃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那么刺耳。

  “别笑了,真难听。”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皇甫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到,却恰恰落入公输月的耳朵。

  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可从那一下又一下近乎残酷的掠夺力度来看,月该是生气了。

  当被接二连三的花样折腾得疲惫不堪的皇甫翰以为终于可以停止时。

  公输月噙着残忍的温淡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

  “公输月!你!”毫无力气的皇帝受了巨大的屈辱,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我?”公输月的笑容残忍而危险,忽然转向一个与眼前的情况毫不相关的话题:“太医开的药很好用,你告诉他,我很心疼。”

  如遭重击,半晌难醒。

  等他缓过神,身后已被塞入一根手指,上面粘着冰凉黏腻的药膏。皇甫翰当然知道这药膏从何而来……那个盒子与当日在天坛下所见的一样,看来月又去了一趟天坛。这次的羞辱原来是早就计划好的。难怪那么紧锣密鼓,乱中有序。

  他竭力想一些别的事情,可身后沉重的撞击毫不留情地击碎他一个又一个宽慰。

  公输月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腰身,让他半点挣扎不得,唯有承受这场带着羞辱的性事。

  突然,一种奇异的j□j从结合处传来,顺着脊梁往上爬。

  “啊…嗯啊…”这种感觉让皇甫翰一下心如死灰。他最后的慰藉——清醒,在药效的冲击下支离破碎,一直不肯出口的j□j破口而出,一发便不可收拾。

  此时公输月却缓缓从他身后热麻无比的密处退了出来。

  “啵”令人羞愤的声音在静谧的冬夜里显得突兀异常。好在公输月并没有纠缠于这样的声响。

  那双冰凉的手伸向他渐渐抬头的欲望,仁慈地抚慰着,技巧性地挑逗着。很快所有弱点都落在对方手里的皇甫翰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j□j。应该是极兴奋的却有些疲惫。公输月伸出两指轻轻缩笼。

  “啊…”一声满足的吟哦让人动容。公输月却完全不为所动,他像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药都用在皇帝身上,满手粘着药,在紧绷的皮肤上轻揉着。探向胸口,滑腻的药膏让此刻的抚摸更具j□j意味,皇甫翰的脑子一片空白,太阳穴疼得难耐。这样的凉夜里过高的体温合着药效竟让他感觉不到寒意。温暖是理智最大的敌人,他已再没有精力去管公输月噙着怎样的笑意。

  头一昏便栽倒在床榻上。

  翰,你在哭么?

  他听到有人柔声问他,却没了力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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