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陌路莫回倾尽天下 > 第 64 章

??“月,早朝上的事你怎么看?”早朝刚过,冰释之后“如胶似漆”两人开始如常地谈国事。

  萧鸿章那老狐狸竟还不死心,又找了他那帮门生上奏说是要充盈国库,倍征赋税。

  “依臣看,萧丞相是在演‘指鹿为马’的老把戏。”自那日以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愈加亲密,此时的公输月懒散地倚在皇甫翰身边,平日里把弄折扇的手也空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皇甫翰帝冠一侧的长发。

  皇甫翰对这样的僭越并未感到恼怒,反倒是微微眯起眼,万分的享受。“哦?你是说他想要借改税一时除去朝中的排己势力?”挑动眉头。

  “嗯。”皇甫翰身上有闻起来很感到舒服的味道,公输月凑上去深嗅一口,“翰,你好香。”

  皇甫翰没想到公输月会这么说,“胡说。”

  胡乱地翻了本折子,垂下眼去看。

  “来,让我再闻闻。”

  都说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边当差要有为人臣子的自觉,可这句话放在公输月身上是丝毫不妥帖。

  “别闹….”皇甫翰被他这么一折腾哪还能再摆皇帝的架子,“月,别闹,我怕痒。”

  “哟,皇上也有怕的东西?”公输月放肆地轻笑,趁势将皇甫翰搂在怀里。

  “当然…”皇帝害怕的东西远远多于寻常百姓。

  “月….”公输月呼出的气吹在敏感的脖子上,这让皇甫翰有些心猿意马。

  “我在说萧丞相的事….”

  “嗯,你说,我听着….”战栗的身子让公输月感到异常兴奋,手不觉又将眼前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这个公输月,平日是一派温润高放的作风,眼下不仅逾越还邪佞得让皇帝无法招架。

  “说正经的。”抓住那不安分的手,皇甫翰无奈地叹了一声。

  “我也没不正经。”一只手被阻,另一只手就着搂抱的姿势调弄起皇帝的耳垂来。

  “月……”从来没人敢忤逆他,眼前的公输月让皇甫翰觉得无奈。怒又怒不得,罚也不舍得,皇帝只能自认倒霉地被公输月占占便宜,吃吃豆腐。只是皇甫翰不明白,他持礼稳重的公输卿去了哪。

  “我想要你,翰。”公输月动听的声音听得皇甫翰有些痴。

  他微微一点头,等公输月的掌探入怀里才恍然大悟,“这是…御书房….何况你还有伤…公输….”抗议声全然被吞下肚子。

  “暂时忘了家国天下吧….”公输月步步诱导,皇甫翰仍想推拒,却被公输月从座上抱起。

  精通医术的公输月替自己拆了线。伤口早就痊愈了。

  下摆被掀起,这…太乱来了…

  “月!”他慌忙地想要站起,这被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皇上….”公输月称谓的变化让皇甫翰一愕,双腿间一凉,那人高傲的头低下来,微有j□j意味地用嘴将他的长裤扯下一半。

  皇甫翰一惊,抬头看,公输月眼里有着让他害怕的情愫,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月……”他沙哑着嗓子喊公输的名字。

  “为什么唯独允许我一人呼你名讳。”明知故问是公输月擅长的把戏之一。

  这让皇甫翰一时语塞。

  “若只是不想让世人说皇帝身无长物,那你该有更好的人选。”先他一步取信于翰的人并非没有。

  “我……”

  “为什么自称‘我’,翰,又为什么喊我月….”今日的公输月异常的执拗,摆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下身一凉,公输月竟趁他分神扯下了他的亵裤。

  他闭上眼,“你是特别的….月….”你是公输月….要让我怎么把你视作一般臣子。你忘了么,十年前…

  “皇上…难不成将公输看作前朝唐荣?”微冷的手指缠绕上来。挑逗着微微勃立的欲望。

  引得皇甫翰一阵低声的喘息。

  “怎么会….”唐荣只是个祸乱朝纲的娈童,他的公输月,他的月怎能和这种人相比。

  “可是…皇上。”那火热楔进肉里,容不得皇甫翰推拒。“我公输月怕是想做那祸乱朝纲之人了….”他也知道同皇上这般乱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他不想,不想放开眼前这个人。

  眼前男人面泛红潮,他欺身上前,将这天下至尊压在身下。“你要我么?”

  不知公输月会问的这般坦荡,皇帝面上一臊,终低着嗓子道:“要,我要。”

  他等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等来了公输月,怎么能不要?十年前…十年前的一切…

  “皇上要什么,臣给什么。”公输月将皇甫翰抱起,以方便自己的贯穿。

  “那么,臣斗胆…也问皇上要一样东西。”那火热的欲望中心在他脆弱的部位厮磨,痛得他直咧嘴。

  “臣要你,皇上。”

  “月…”今日的公输月大胆而放肆,却让皇甫翰觉得真实得安心,霸道与强硬比相敬如宾要好太多…呵,自己也真是昏了头,“….我…可以….归你,月。”既是昏了头,就昏得更彻底些吧。

  公输月放声一笑,“翰你可知,这一诺不止千金。”

  皇甫翰也笑了,他凝着绽放出琉璃色的眸子,压住喉间的喘息:“我可以是你的,月。”

  “那你又可知,我入朝为了什么?”部分折子被扫下案面发出闷响。

  “初…入朝…是…为了啊…报仇….”毕竟世人都认为公输一家全由皇甫旬下令抄斩,灭门之恨自是要抒,抄斩之仇定是要报。

  “你都知道,翰。”他的翰都知道,但却不言,眼里的笑得愈发狂妄,动作也愈发大力:“难不成那时你就倾心于我?”

  “胡…啊…”扯字被公输月一个长吻堵在嘴里。

  

  几度隐忍,j□j却依旧从嘴角逸出,“月….”实在是太荒唐了…

  折子大都已被拂落在地上,两人衣衫凌乱。公输月也不顾僭越地坐上那雕了九龙戏珠的镀金椅,半强迫地让皇甫翰坐在自己腿上。

  “别乱动…”按下乱扭动的身子,公输月眸子里含笑,“你这样乱动如果我忍不住,别怨我…”

  翰瞪了他一眼,把他折腾得这般狼狈还是忍了不成?

  那含羞带怒的一眼让公输月大悦,掀起皇帝的下摆,微冷的手握住他欲望的中心。

  “唔….”皇甫翰惊恐地用双手捂住嘴,公输月笑得更深了。

  

  “皇上,和亲王爷求见。”小卓子虽知皇帝和公输大人正在密谈要事,但那得宠的和亲王爷非要进来,他不敢忤逆王爷,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前来禀告,声音不敢太大,兀自想着若见皇上和公输大人相谈甚欢,那自个就去告诉王爷,皇上无暇接见。

  外边有人?公输月峨眉略皱,冷波一扫,看见一身紫衣,想是皇帝身边的小卓子。再看皇甫翰感官完全被欢爱的快感占据,全然未觉有他人在。

  若现在捅破,这薄颜的君主定会杀了那小太监封口。

  那个小太监先前救驾有功,对皇帝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宣扬。况且皇帝身边多个人就少分危险…

  公输月垂下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只是拉下男人的下摆,不想让难得的j□j落入旁人的眼里。

  

  小卓子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颠鸾倒凤。

  皇帝的双眸泛着水雾,面色绯红,润唇微启,平日里下敕令的清冷嗓音,眼下夹杂着剧烈的喘息。

  “月…唔…啊哈…”那指点江山的手,攀上公输月的肩膀,顺势又搂住他的脖子。

  英眉紧锁,因欢爱而出的汗水湿了青丝,浸了华袍。

  清高肃穆的御书房,被高热的气息触染,多了几分旖旎。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地闯进他的眼里。这让对皇帝怀着无上敬仰的小卓子无法招架。

  捂住嘴巴,逼迫自己不叫出声来。

  “月…”

  再也无法正视皇帝媚人的姿态,爬起来,逃似地跑出御书房。

  心乱如麻。

  从那日皇帝亲自抱着公输月,轻轻放在龙榻上,后来又为了他的伤大发雷霆的种种迹象来看,皇上对公输大人,的确有不同寻常的倚重。只是万没有想到…竟还有这样一层不可言说的关系…

  小卓子的脸色发青,埋着头闷声不语。

  “怎么?皇上不见我?”

  和亲王爷等得不耐烦,脸色有些不善:“你去禀明圣上,说我没别的事就是问问公输月,上次的剑谱画好了没。”

  他向公输月学武,也学了小半年,武艺突飞猛进,眼下也算是个高手了。前几日约好今天到公输月那去去剑谱。只是公输月一大早就去了御书房,到现在也没见人影。他纡尊降贵地亲自来取。谁知竟被拦在了门外。

  “奴…奴才说了…皇上请王爷再等等…这…”抬头望望那倾城妖艳的脸,定了定魂魄,撒起谎来。

  现在说什么也要拦住和亲王爷,不然…

  “好吧好吧,那本王就再等等。”皇甫訾今天还算好说话。这让小卓子心中的石头降了一半。

  皇上他…还在和公输大人…亲热么….

  竟在庄圣的御书房做那档子事…皇上他…

  嫉妒。当他意识到这情绪时,被吓了一跳。

  他不过就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

  可——

  皇上…贵气逼人,心气高傲的皇上…为什么…为什么甘于人下!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他从没敢想这些。皇帝就是皇帝,即使心底柔软,却也是薄情薄义。他不敢奢求皇帝的感情,只求能常年服侍君王,长伴君侧。

  没人能得到的东西,他不敢奢求的…

  可如今!他仰慕如神的皇帝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为什么!为什么!皇上爱他吗?

  是爱吗!皇上!皇上也会爱人吗!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敢想的东西…他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

  皇上!

  

  “都整理好了。不会有破绽的,放心。”腰身突然被人抱住,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

  皇帝停止了扫视,转头看向抱着他的公输月:“以后…还是不要在御书房了。”

  “翰的意思是”,温存后的公输意气更是风发,眉宇间皆是倾城的丽色,“只要不在御书房就可以了。”

  “我…我哪有这么说?”面对刻意歪解自己意思的公输月,皇甫翰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结巴着替自己解围,“我是说御书房是商议天下重事之地,做这事总有不妥….”

  “皇上的幸福难道就不重要?”皇甫翰身上的味道略微有变,有淡淡的幽香。

  呵呵,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这是自己的味道。

  幸福…皇甫翰身子一僵,脸色却略发柔和。

  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幸福…

  天下之事固然重要,可他的幸福…也重要。

  手掌覆在搂住自己腰身的手上,“重要….”唇口之间尽是笑。

  

  “皇兄,那公输月又借教我武功之名,逾越本分在口舌上占我的便宜。”皇甫訾实在受不了那成天笑盈盈的狐狸了,无奈别人不怕他小王爷的身份,自己学艺不精也没法在功夫上狠狠修理他,只能跑来皇兄这告告御状,只期望素来宠自己的能压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公输月的风头。

  “訾…..”皇甫翰叹了口气,“你这样吵,朕怎么看折子?”揉了揉睛明穴,这两天晚上要应付公输月,日里又不敢怠慢政事,身体比往日更疲。

  “皇兄,你给我治治他!”见皇甫翰这副模样,皇甫訾就来气,看来皇甫翰又是要不帮亲了。

  “訾儿,当初是你要让月教你,你们师徒之间的事,朕又怎能插手?”皇甫翰一笑,“何况朕看你最近的功夫是精进了不少,这也正说明月的教导有方。”

  “皇兄…..”皇甫訾的一愕,不再嬉皮笑脸。

  低下头,压着嗓子:“皇兄又叫他月…”

  “朕…”皇甫翰也是一愣,不常在皇甫訾面前这般称呼公输月,只是近日与公输月两人温存久了,月啊月的叫顺了口,一不小心又说漏了嘴,心里一惊,面上却仍是若无其事:“朕早和你说过,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皇甫訾本想着皇帝起码会尴尬,看皇甫翰仍是一脸处变不惊,不禁怒不可遏:“皇兄糊涂!他公输月何德何能,配皇兄这样称他!”那日让公输月留在皇上的寝宫,已是莫大的让步。

  哪知皇兄竟这样不知轻重,随口就喊了出来。

  皇家的人君临天下,至高无上,这分明是皇甫翰教给他的道理,如此亲昵地称呼一个外臣,成何体统!

  “訾儿!”皇甫翰合上折子,脸色一变。

  “訾儿是忠言逆耳,皇兄还是同他保持距离得好,现在让他太过嚣张,数年后谁都没法保证不会出第二个萧鸿章!”怪不得皇兄这般偏袒公输,没想到在私下竟已好到以名相称的地步。

  “放肆!”皇甫翰拍案而起,“朕宠你不假,但你身为王爷,说话得知分寸,祸从口出!”

  “皇兄息怒。”皇甫訾也是聪明人知道方才的话说得不妥,也明白以退为进的道理。“訾儿知罪。訾儿只是担心…”

  “朕有分寸….”他还是这句话,实际上心里却是没底得很。

  “訾儿,刺客一事可还有别的线索?”要怎么对公输月是皇甫翰的事。不是皇帝的事,轮不到他人置喙。皇甫翰敛了敛怒色,转头和颜悦色地问起别的事。

  皇甫訾知道这是皇帝给他造的台阶,便顺此走下:“嗯,臣弟已经吩咐继续查了,公输大人抓了个活的。似乎已经亲自在审了。”那些人的身形彪悍,功夫路子奇特,的确像是异域之人,“臣弟这两天总心神不宁,皇兄要小心身边的人。”按既得的线索查下去,说不准会摸到条大鱼。北狄,那个淑妃不就是北狄的么。

  “你还在怀疑月…”他真想叹一口气,“他好歹也是你师傅。”

  “皇兄,你还说你有分寸…你身边的人难不成只有公输月?”皇甫訾真的叹了口气,“我是说,你身边可能有敌国的细作。”

  “哦…”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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