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江绾还嫌弃谢池厂子跟个收废品的一样。
这一秒,已经被面前的小太阳给征服了。
等她把身上的寒气吹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子,走到劳斯幻影跟前。
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外套一脱,鞋子一踹,在后座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耗子上完厕所,哈气连天的从楼上下来关门。
闸门落了,门也锁了,所有用电都关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停靠在一楼的劳斯幻影车上多了个人。
这一宿,可把离家出差的大小姐给憋屈坏了。
即便劳斯幻影比一般的内室稍微宽敞不少。
将近一米七高的江绾,躺在后座要么伸不开腿,要么脖子给睡落枕了。
折腾了大半宿,好容易把自己折腾累了,想着将就一晚算了,谁曾想。
不开暖风的厂子能这么冷。
她硬生生是被冻醒的。
自己的貂皮大衣贵是贵,但是不保暖,更别说箱子里她带出来的衣服都是夏款的长裙。
凌晨三点。
厂子里没开灯,四周静的可怕。
江绾裹着自己的貂皮大衣推门下车。
谢池的厂子很大,再加上她总共没来过两次,别说记住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就是随便走两步而已,不是踢到工具箱,就是踹到了铁丝网。
乒铃乓啷。
动静大的,她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找了个角落,往沙发后面一缩,蹲在地上观望了一下情况。
一楼没有房间。
二楼除了谢池主卧之外,还有花哥和耗子的员工宿舍。
白天,耗子和花哥不止干了一天的活,还开车出去进了一批活。
这会儿就算是地震,都未必能他给震醒。
江绾见啥事没事,又大着胆子从沙发后面晃了出来。
她原本是想找进门时那盏小太阳的。
只不过耗子锁门之后,就把太阳拎自己屋去了。
江绾寻了一圈扑了个空,只能从沙发上捡了一件没人穿的军大衣。
军大衣是谢池的。
谢池跟项野不一样,他看起来糙,实际生活上要比项野过的精致。
项野一百六十的平的房子,也能过出一贫如洗的错觉。
他那不到三十平集装箱改装的卧室,里面精致的堪比样板间。
别说耗子和花哥闲的没事去他房间。
平日里干完活,只要没洗澡,他是绝不会去摸自己房间的门把手。
干脆他往一楼沙发上扔了件军大衣。
干活累了,把工作服一脱,仰靠在沙发上,盖着衣服,小憩一会儿。
这会儿,江绾也不嫌弃军大衣被臭男人穿过,拿起来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衣服很大,十分厚实。
甚至上面还隐隐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味。
江绾丝毫没有犹豫,把衣服往怀里一卷,抱着着回了自己车上。
*
次日。
谢池起了一个大早。
在国外,跟项野闯荡了十年,即便回国一年,他还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作息。
起床后,没着急洗漱穿衣。
被子一掀,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也不着急穿衣洗漱。
穿着条运动大裤衩,腿上健硕的肌肉狰狞而起。
赤裸着上半身上,布满着纵横交错的伤痕。
他走到一旁,屈腿弯腰,双手往地上一撑,开始做俯卧撑。
每一次下沉,后背上的肌肉轮廓用力绷起。
每一次撑起,胸肌用力到轻颤。
大冷天的,外面零下好几度。
屋子里热的,玻璃窗上都凝固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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