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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儿说道：‘我们进屋再谈。’
‘有什么是不能在我哥面前说的，你不是都告诉他了吗！’刚一
踏进房中，云渊就迫不及待地说。
‘快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杞儿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云渊问道。
‘如果－－－’杞儿在犹豫。
‘如果我说那个人是云飞呢。’
‘他不是被你害死了吗？‘
‘只是我制造的假象而已。’
‘这么说，他还活着！～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竟然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认为是你杀了他呢，他为什么不和我相认，只戴着面具告诉我他所谓的真相，还有他为什么说他叫茔黦。’
‘除非－－－－’
‘除非什么？’
‘难道他知道了？不对呀。’
‘我说你不要自言自语好不好，我听都听糊涂了。’
但杞儿依然没理云渊。反复念着这名字。
‘茔黦。茔黦。茔者，坟墓也。‘茔’下一‘土’，‘黦’旁一‘黑’，何起来便是：‘黑’下一‘土’，‘墨’也！宛者，哀悼也，茔黦的意思就是哀悼子墨！原来他已经知道子墨死了！’
‘到底你害死了谁？’云渊努力压住火气。
‘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你利用完我了吗，我告诉你，即便你不告诉我，云飞也会告知我真相！’
‘敢和我赌一把吗？’
‘敢，怎么不敢。说吧，赌什么。’
‘赌命。你敢吗？’
‘怎么个赌法。’
杞儿从怀中拿出几个一样的小瓶。
她指着第一个瓶子说道‘鹤顶红：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每回合损血，至死方休。解药，血海棠。
第二个，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每回合损血，至死方休。解药：鹤顶红。
第三个，三尸蛊：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潜伏片刻便会发作，毒性非常猛烈，解药：鹤顶红。
第四个，无影毒：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立即发作，耗损一半体力。
第五个，血海棠：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每回合损血，至死方休。解药：断肠草。
第六个，断肠草：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每回合损血，致死方休。解药：三尸蛊。
第七个，孔雀胆：七大毒蛊之一，中毒后每回合损血，致死方休。解药：金蚕蛊。
而这第八个，毒龙胆：千年毒蛟的胆，以毒攻毒可解天下所有的毒，若未中毒吃会毙命，可以说既是解药，又是毒药，但没有一种药，可以解它，为了保证绝对公正，我会打乱顺序，你自己选一瓶，我这还有一瓶
天香续命露，是毒龙胆＋赎魂灯制成的，若我选中了毒药，也可在
延长半个时辰的寿命，告诉你真相。’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连本草纲目都能背下来，好！这两个瓶子你先选！’
‘不必了。’
杞儿说着拿起两个瓶子，将两个都服下。然后，她坦然的笑了。
‘我只剩下半个时辰，我只能长话短说，我曾杀过许多贪官污吏，但我本无意杀他，只是他父亲要谋反，我奉父亲的命令，杀了云飞，于是我伪装，我曾有无数次机会杀他，可我发现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就连伪装也会变成事实，我真的想与他私奔，可是，他的父亲一定会－－－’毒性已经开始蔓延，杞儿没有力气说些什么，云渊也是满脸泪痕。
‘杞儿，先别说了。’
‘不，让我说完，也许我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一切都源于这手绢。它让我一度以为我是可以追寻自由的，你现在把它烧了吧－－－’
云飞把手绢投入火炉。
‘自由在火光中舞蹈，罪恶在开花，把死亡与警告，送到苦难生灵的梦魂里。那一刹，盲目的狂欢，如此短暂，绚丽的舞蹈嘎然而止，只留下，隐晦的苦痛与一地冰冷的灰烬。最后一首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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