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热闹的皇城人来人往,叫卖声回荡在周围,一家茶楼中,客流频繁,好不热闹,小二穿梭于茶楼中,热情的服务于每位客人,是经常来这里品茶的客人都知道这里的规矩,不但可以品茶还可以展示自己的才华。
很多皇城中的人都把这里当成喝茶、听书或听过往的客人聊起那些奇闻异事,在这间茶楼的二楼,每间雅阁是不同风格,若说大厅是供那些身份不同的人,这二楼雅阁就是供大关贵人在雅阁中做风雅之事。
茶楼的大厅的正中央,说书艺人声情并茂说着最近新编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源于繁华热闹的云翎皇城,又出自野史上的一些故事,在坐的茶客们面部露出不同的表情,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客官,里面请!”刚从那边帮客人添茶的小二到了这边,他脸上带着笑意,看到一个神色慌张,面色有些惨白,双眼紧张的环视着四周,似乎像是要找寻什么。
茶楼小二看到这样的客人,一时疑惑,一时又不好说什么,看这人穿着打扮很是不俗,不是贵族就是在朝堂任职的官员,为何进入这里,显得一脸慌张的样子,又像是在找什么人似得。
那人慌乱的眼神在大厅中搜寻了一番,没有他想要的结果,他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提到了脑门,听到茶楼小二声音,胸腔中的心脏更是加速了跳动“韩相爷可是来了?”
这人掩饰住内心的慌乱、紧张,快速的靠近眼前的茶楼小二,慌乱的眼神一边看向四周,一边压低声音询问,此刻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焦急,完全顾不得周围的错综复杂的谈话声。
肩上搭着粗布棉巾的小二听到身边这人的询问,快速的在脑海中翻转,半个时辰前,韩相爷是和几位大人上了二楼雅阁,这又过了几个时辰,不知那位相爷是否还在二楼雅阁。
“客官请,小的带你上去。”两人转身,穿过走廊,一前一后的向着木质楼梯上走去,耳边响起了一阵兴奋的叫好声。
那个穿锦袍的男子点点头,慌乱的眼神再次环视了四周,压下内心慌乱的情绪,随着走在前面的小二向二楼走去,一边上楼,一边看着大厅的一切。
到了二楼,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廊,每个雅阁的门都是紧闭的,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小二站在长廊上看了一眼,根据刚才的记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的锦袍男子,对他点头示意。
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辰找到了韩相爷所在的地方,两人走到这条长廊最里面这间雅阁外,小二身后的锦袍男子听到了雅阁中隐约有人说话,并且听到这里熟悉的声音。
“下去吧,本人进去就是了。”身着锦袍男子对小二说了一声,眼睛随着小二消失在这间茶楼的长廊中,感受周围的安静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紧张,尽量不让自己慌乱。
当这一切做好的时候,他缓缓的从锦袍中伸出手,双眼四下张望了一下,把手放在门上,用力的推开,只听“吱嘎……”一声,门里面又是一番风景。
只见这间雅阁的正中坐着一抹熟悉的身影,这人没有和平时一样,穿着象征身份的朝服,坐的这人旁边站了和这人同样穿着便服,两人像是在说什么,表情显得很是严肃。
“好,下去吧,一切都要按照本相爷说的去做。”一脸警惕的韩相爷看了一眼四周,做了一个手势,低沉的声音传入眼前这个人耳中,又看到了站在门边的这位锦袍男子。
站在门边的锦袍男子看到韩相爷和身边的人,对雅阁中的两人点头,快速的闪身进入这里,快速的到了韩相爷的身旁,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
坐在太师椅上的韩相爷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这个人,冷冷的对他摆手示意,那个人明白似得点头,看了一眼进来的这个人,一阵风似得从这里消失。
雅阁中再次恢复了刚才的安静,端起手边的茶盏的韩相爷慢条斯理的捏着茶盖一边拨弄着茶叶,一边抬头看着站在正对面的这个人,深邃的眼神看向雅阁的四周,像是思索着什么。
那个穿着锦缎的人感受到这一切后,到了旁边桌子放泥炉茶壶边,垫着粗布提着这个,到了韩相爷的身边,帮着这位三朝元老的相爷添茶,同时又在酝酿想要说的事情。
“有什么事就说吧。”冷漠低沉的声音从韩相爷的口中说出,对眼前这个人做的一切,摆手示意。
那个人放下手中的铁壶,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相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慌乱、害怕的表情,呈现在韩相爷的眼前,双手握着韩相爷的脚踝。
“相爷啊,你要给下官做主啊,下官是毫无条件的支持你啊。”这个人再也没有刚才的紧张和慌乱了,此时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样,见到了这位相爷就像是找到了海中的一块浮木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委屈,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说给这位朝堂重要的相爷,这些日子以来是有些不好过,相爷和别的大人交代的任务完成的不好,就那两处矿井的事情,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现了重大的事故,引起了保皇派的注意。
所以他知道纸包不火了,事情越闹越大了,引起了当地百姓的不满,而且保皇党扮作民众对这件事的煽风点火,他这个做地方官员的还怎么保住他的一亩三分地,想到这儿,连夜从所在的地方到了皇城中,碰了好多壁,才遇到了这位韩相爷。
而坐在椅子上的韩相爷听到这个,顿时愤怒了,根据脑海里的记忆,当时和几位同僚商量的很好,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这个人,不想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怎能不让他气愤。
作为相爷的他,半年来已经和慕家皇族有了异心,皇帝和宸王爷早已看他不爽,要是这件事再连根拔起,那就算一百个脑袋也保不住眼前的这个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做主?你要本相怎么给你做主?难道亲自替你承担这个罪名吗?”韩相爷用力的放下茶盏,里面的茶汤溅了一桌,茶叶撒在周围,用力的挣脱这个人的钳制,俯身用力的抓住这个人的发髻,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难看的人。
对于这个这个不为大用的人,不足留下,要不就是消灭,要不就是送入刑部大牢中随便找个理由,把这个棋子给废了,想到这些,韩相爷很是生气,脑海中想到了半月前几个人商议的结果,他们还要看第一批出的成果,不想,却出了这样的纰漏,怎能不令人愤怒啊。
“相爷,您不能啊,下官为你做的够多了。”这人顾不得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不停的趴在地上磕头求饶,想到家中的妻妾,还有刚出生的儿子,他就更不能死了,可和这位相爷以前很恼恨这些贪官污吏,半年来,这位相爷竟然不反对他们这些人根在他们的身边。
身在雅阁中的韩相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把玩着手里的玉核桃,深邃的双眼中出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耳边听到这个人说的这些,有种威胁的口吻,堂堂一国相爷何时被人威胁过,还是一个小地方的官员,再说那个地方不是富庶之地,何须要这种没有可以利用的棋子。
“这是在威胁老夫?当初是谁口口声声对老夫说,誓死完成任务,可现在呢……”低沉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这个跪在地上的人的耳中,这半年来他做的为的什么,就是为的能在整个云翎国横着走,不想却让这个不值得一提的人把自己的一切给搞砸了,怎能不气。
雅阁中两人声音回荡在整个雅阁中,跪在地上的人誓死要跟这位相爷保住家人的一切,也想保住手里的一些财物,而一脸坚决的相爷为了整个大局利益,不受到沉重的打击,保存更多的实力要和慕家皇族抗争到底,坚决不养那些无用之才。
一时间这里两人的争论不休,谁都想保存仅有的实力,算计了很多的韩相爷看到地上那颗无用的棋子,一股厌恶的情绪油然而生,想要快速的除去这颗无用的棋子。
“要不老夫给你个选择,死了你一个,保护你全家。”冷冷疏离的声音从韩相爷的口中说出,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是给了这个人最后的通牒。
面临死亡边缘,这个人知道自己争不过这位位高权重的韩相爷,知道这位相爷也不会用自己的全部保他,顿时感到一阵失望,双手撑着地面,看了一眼这间精致的雅阁,双眼一闭,全身的痛苦席卷大脑,想着一趟紧赶慢赶,担忧了很多,还是没有得到这位相爷的怜悯,最后的一条路还是死,他内心的崩溃可想而知。
“好,下官死,相爷说的,可要做到。”他突然一下子直起身子,看向那被对着自己的身影,双眼一闭,内心挣扎痛苦纠结,果然官场黑暗,越是往上越是令人难以掌控。
背着双手的韩相爷听到这个,整个人和刚才一样,一个转身,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锦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哼,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用力的甩向那个人。
“吃了它,不要到阎王那里告状,是你咎由自取的。”冷冷的抛下这句话,韩相爷高昂的头颅看向雅阁的四周,内心没有一丝怜悯,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丝毫没有感情。
那个人看到扔在地上的瓷瓶,整个身子和双手颤抖,慢慢的放下身子,手颤巍巍的去捡地上的瓷瓶,失望的眼神看向那抹站在不远处的身影,握着瓷瓶的手,仰天长啸,快速的打开瓷瓶,把里面的毒药倒入口中,没过半个时辰,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嘴角流出了黑红的血液,整个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倾倒……
韩相爷看也不看的冷哼一声,快速的从这间雅阁中走出,“嘭……”的一声,房门紧闭的声音响彻整个茶楼,引起了大厅中所有的茶客的注意,早已出了茶楼的韩相爷已经消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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