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眉弄眼一会儿,看在外人眼里就变味了。
有人心里嘘嘘两句,明显城主对这个丫头感兴趣,可是这个丫头貌似跟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子有点猫腻。
再后面的表演,大多数都是女子。
不用说,好多人都是冲着城主来的,有个人比完,下场前,娇滴滴的问着楼上的人,她弹的如何?
古小浅不太懂音律,不过看边赛眉头皱了又皱,也知道这女的弹的差强人意,但是人长得不错,至少胸长得不错,好多人明着看弹琴,眼神扫啊扫,就扫到一处去了。
漂亮吧!古小浅两眼眨巴眨巴的问道。
漂亮个锤子,要漂亮也是你比较漂亮,好吧。边赛都快爆粗口了,下面那女的是不是眼神有问题,几次瞧着展城主不准,都瞧到他这里来了,完了完了,古芳菲不会要误会吧。
古小浅憋住笑,下面那女的估计也知道自己的优处在哪里,好几次都抖动她的胸部,那起伏的弧度看着有点波涛汹涌啊,下面一杆子男的都直了眼。
兄弟啊,其实别人还是不错的,要不考虑下。古小浅又一个眼神递过去。
考虑个毛,就这点姿色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要说漂亮还是芳菲不错,边赛气绝,古芳菲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怎么一个劲撮合他跟下面那女的。
得,一看边赛有点生气了,古小浅也不逗他了,继续看着下面的节目。
终于等到一个男的上前表演了,还是借给她笔墨纸砚的那位帅哥,古小浅一乐,对着下面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你认识?”边赛有点吃味。
古小浅莫名,看着他。
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点奇怪,边赛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感觉你怎么谁都认识,有点觉得奇怪罢了。”
“奥。”其实她也没多想,就当边赛是嫉妒她人缘好。
“咳咳,你们的是?”边赛问道。
“应该是下个吧?”后面没几个人了,古小浅猜测道。
果不其然,等着这人下了场,再上来的就是蔡三水。
场下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二楼上的众人鄙视般的瞧了眼古小浅,肯定又是这人让人这么做的。
蔡三水手中拿着一卷白纸就上来了,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方向,见到那抹翠绿朝着他招了招手,稳下心来,想着她往日的模样。
嘴角一勾带起了三分笑,蔡三水长相不属于粗狂型的,精瘦精瘦的,正儿八经的看着有点猥琐,可是这一笑,痞坏痞坏的,所谓男不坏女不爱,好多女的就爱这种坏坏的男人,让人看的心儿乱跳。
场下好多姑娘脸都红了,纷纷打听场上人的名字。
“今日,三水不才,作诗一首,还请诸位听一听。”蔡三水说的不急不缓,这诗其实是古小浅念的,他写的,想起古小浅压低的嗓音说道:“三水,虽然这是作弊,但这也是一种没有办法的事,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作点弊也是可以的。”
想想他们曾经为了赢,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现在一点点作弊,他们何曾放在心上,可是她却怕他有负担,说着安慰的话。
古小浅让他写的这首诗,是李白的一首《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蔡三水低缓的男音一字一句清楚的读着纸上的诗句,哪怕他不懂诗句,但读出来感觉不错。
虽然在场的大多数人不懂这些诗句,可是却也有懂这些的人,等着蔡三水念完,古小浅依次看了看二楼上面的人,“怎么样?”
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诗比前面的任何弹琴啊作画都要好,但是保不准遇见不识货的。
边赛首先拍掌:“好,这诗好。”眼睛紧紧盯着古小浅,这诗跟她有关吧。
“好。”有人也拍掌,他们也读过书,知道这诗真的不错,但是下面的这人能作出如此好的诗吗?
古小浅何尝不知道这些老狐狸的心思,但是谁有证据,除非找个跟她一样穿越的人士,能听出来这是李白的作品,这事只要当事人不否认,谁也不敢说什么。
“城主,这诗不错吧?”古小浅笑吟吟的问道。
“南明当真也出了一个人才。”展天凌似真似假的说道。
“那是,当日墨清弦来南明也对蔡三水刮目相看,说是高手在民间。”古小浅忽悠人也是有一套,眼睛要诚恳,说话让人听了信服,要说了让人真的相信。
墨清弦三个字,让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没听错了,是那位名闻天下的才子吗?
“你……你,你既然认识墨大才子?”凹凹县的那位县令颤巍巍的问道,他们这些人对于闻名天下的才子的素来敬仰,可惜一直未见到真人,竟然去过南明县了,羡慕嫉妒恨啊。
“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古小浅摆出自豪的表情。
这下有人心里稍微平衡点,心说难怪这诗不错,没准经过墨大才子的指点。
古小浅要的就是这种误解,能赢就行。
赢了两场,就剩最后一场了。
古小浅下去的时候,南明县几个奸笑的看着她,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小姐。”七喜像个要拉客的老鸨,拉着她的手还摸了摸。
“说话归说话,不要给我这么恶心。”古小浅抽出手一弹对方的额头。
“小姐。”七喜痛的眼泪汪汪,委屈的看着她,不过想来亲近自家小姐,怎么会被打了呢?
“又怎么了?”古小浅瞧着蔡晓晓他们,等着给个解释。
“嘿嘿,老大,这次我们赢定了,哈哈哈……”毫不掩饰的得意,仿佛已经拿到了第一名。
最后一场还没有比,怎么就这么肯定?
“老大,真的,刚刚我问了别人了,最后一场比拔河。”蔡小山八颗大白牙亮的闪瞎人的眼。
一听到拔河这个游戏,整个南明县的人都笑了,这妥妥让他们赢嘛。
南明县的人谁不是人强马壮,这下真的没什么悬念了。
“行,那我去二楼,你们好好比赛,拿了一千两我们回城庆祝。”古小浅也相信他们。
去二楼坐了还没一时半刻,就有人在底下喊她。
“小姐。”七喜着急的在下面晃手。
又怎么了?
让下面的人放行给七喜上来,只听蹭蹭蹭急促的上楼声。
“小姐,小姐,不好了。”七喜上来就扑到古小浅身前想说点什么。
“呜呜。”嘴被蒙住。
“哈哈,我家小丫头就这么鲁莽,我们先下去一会儿。”古小浅不给七喜说话的机会,拎着她就下了楼,留下二楼众人面面相觑,又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七喜那神色,听着一句不好了,古小浅心中一沉,怎么可能让七喜当着众人面说着不利她们的话,只能丢下众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问怎么回事。
“小姐。”七喜愤愤不平。
“恩。”心中叹口气,这个小丫头没点心思,什么都摆脸上了。
七喜一五一十说明了事件的整个经过,原来大家以为自己要赢了,难免兴奋,走路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人了,当时也没在意,就走了过去。
被撞到的肯定不爽,就起了冲突。
“怎么?你们输了?”古小浅半眯着眼睛笑的纯真无害。
“也……也不是输,就是蔡姐被人打伤了,还有小山哥脚也扭了,还有……”还有南明的几个人也受了一点点的伤,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对方那人太厉害了,原以为准赢的,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胜负一时真的很难说了。
“呵呵。”古小浅揍人的心都有了,不是说没有问题吗,不是说准赢吗?这才多大一会功夫,事情就逆转了。
“小姐,其实我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的。”七喜慢吞吞的说道。
不是跟她说这些的,那前面一堆废话干嘛要说,古小浅很不文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小姐,他们说拔河比赛,不是一群人拉,而是两个人两个人的比。”
“呵呵。”听这话古小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感情是让她比赛了。
为了一千两银子,怎么也得拼。
比赛场地上,古小浅对面的是一个很壮的男人。
“南明县是没有男人了吗,让一个女人上场。”很壮的男人鄙视的看着古小浅,长得挺漂亮,瘦瘦高高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他一个手指头都能赢。
二楼上面的人,也是诧异的看着那抹绿色,什么情况?
怎么拔河比赛是她上场了?
展天凌丝毫没有觉得诧异,当日她一棒拦截了他的长刀,那时候就感觉到她的力量非比寻常。
“请。”古小浅礼貌的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一人一边拉着绳头。
男子还是看不起古小浅,自己比起古小浅两个还多,这重量她肯定拖都拖不动。
场上,所有人都在使力的拉着绳子,除了古小浅跟另外一个女人,其他都是男人。
要不***曾说过,女人也能顶半边天。
另外一个女人也是厉害,早已经把她的对手拉了过去,正在场上高兴的叫着。
刚刚还鄙视古小浅的男人一头的汗,他使了那么大的劲,对方竟然轻松的看着他,纹丝不动,反而自己的步子一点点滑到线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不认识古小浅的人,也都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芊瘦的女子慢慢收拢着手中的绳子,绳子对面那个壮的跟山一样的汉子满脸通红的移动着。
“这,这,这……”二楼上面某个县令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古小浅,真的不是演戏吗?真的不是那个人故意这样输给古小浅的吗?
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看着最后的最后,场中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所有人没有了声音。
一个作假还能说的过去,但是不可能一群人都作假啊。
“郑县令,场中的那个人是你的人吧,可不能再让了啊。”其他县令打趣的说道。
郑县令骂人的心都有了,难道前面输的,都是你们县防水让赢了吗?
不过,他也很有信心,这个人天生力大无穷,至今还没有人能在力气上比过他。
“你好,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古芳菲。”古小浅对着留在最后的人伸出手了,七喜说打伤蔡晓晓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人。
长得也挺壮实的,个子挺高,估计得有一米九,差不多跟司空景衡一般高了,身上的肌肉看不到,不过看着胳膊上隆起的肌肉,一看就很有爆发力,眼睛很锐利,像鹰一样。
对方也在看着她,场上他观察最多的就是她,没想到能到一个女子的力气也这般大,看外表真的很迷惑人,不过,可惜他已经看透她的本质,这次他可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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