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说这丫头和惠妃长相长相如出一辙,但这应有的规矩还是有的,皇上一见到长相一样的人就自认为是惠妃流落在地的骨头,这未免有些武断吧。”
谢欣然看慕容烈扭头不悦问着自己,看着眼前和那一直索迎在她心头的女人长相一样的灵儿。看到他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那欣慰,甚至欣喜却黯然的表情。
谢欣然放在膝上的手本能顿了顿。一想到那女人在世上,要知道那女人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又没什么背景。
只是和当年还是太子的眼前的慕容烈有着青梅竹马般的感情。自己虽是她明媒正娶花轿抬进太子府的太子妃,那也是她谢家在朝堂上的势力能帮他登上帝位。
可这女人同样能陪在他身边,在她刚进府,她就成为侧妃。然后还轻松荣登上惠妃之四妃之一的地位。
她和其他几妃都是靠着背后的势力支撑,也总算是得到他的宠,一致他登上皇位,她顺理成章成为一国之后。
四妃按理都是皇上比较亲近的几女。可皇上对她的宠明显偏爱很多。
这不,在她刚怀上现今太子慕容清凌后,她就跟着怀孕,然后后面她又怀孕。
虽然她巧用计策让她第二个孩子就此夭折,可皇上对她的宠更加贴心和增加。眼看着整个后宫除了自己和贵妃,分别有一男一女。其他宠爱她容集一身,她们却只能每天看着她和皇上亲亲我我,夫妻情深。
而她后面竟再次怀疑,也就是眼前的女子。当时她恼恨,就想着办法对付那贱人。可皇上却把她保护的很好,让她一直没有机会。
直到小公主也即现在的女子出生,皇上出外,她们才终于有了机会。
一封假书信,陷害惠妃和人苟合,做了对不起皇族的事。临死留下书信,她们是用毒药逼死了她。可没想,虽然他都收到她和人苟合甚至她忏悔的书信,可这些年虽然她对其他几妃一直雨露均占。
却并没有废除她的封号,甚至惠妃一位一直悬空着,更重要每年她的忌日,他都会独自住进她生前的寝宫。
虽然那寝宫已被烧得不成样,他却依然照之前的样式翻新成,每年的那个时间那一晚就睡在那空阔的寝宫中。
所以他们恨,这也是几日前他们突听到那贱人的骨头还活在世上,非要出手杀了他们的原因。可没想这对兄妹命倒很大,哥哥死了,妹妹竟还敢独自进宫面对皇上,意图父女相认。
听皇上一看到那信物,整个人都充满欢欣喜庆的表情,谢欣然气的是不轻。所以当时就跟着过来,只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是怎样个人。
没想这见面倒真跟多年前她那短命的娘的长相一样。看皇上一见那熟悉的容颜当时就认同,甚至听浩公公说是公主也没反驳,想着那贱人都死了,她的女儿进宫这一进来就被相认,多年前她的母亲让她妒火升腾,过的那些年一直的心如梗刺在喉。
这丫头一进宫就得到皇上这样的认可和不一样,谢欣然自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如愿了。
“皇后,那你认为该怎么办?难道夜千殇夜尊的话你也怀疑,也是你连皇上当年送给惠妃的信物也怀疑?”
谢欣然的话,慕容烈当时就不悦看向她问。
“皇上,夜尊的话他是否真假这要问皇上的心,不管怎样他毕竟是大夜国皇室中人,妾身相信皇上也一定能够清晰明判。只是送给惠妃娘娘的信物虽真,可皇上,谁敢保证拿着信物的人却同样是真的?”
谢欣然对于慕容烈的微怒,微微一笑。倒是沉静看向他问,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灵儿是假货,因毕竟只凭别人一句话,只凭一个信物确实不可信。
“皇后言之有理,那依皇上之见要怎么做呢?叶姑娘,朕之前确实是疏忽,突见和惠妃长相一样的女人难怪有些神经恍惚,如今皇后及时向朕提出来,你不会怪朕无礼吧?”
谢欣然的话,慕容烈神情跟着冷静下来。
想着夜千殇的身份,想着这一切,倒真切感觉自己太莽撞了。却也只是简单看了眼谢欣然一笑,说着就当着灵儿的面问着她道。
“无妨,既然皇后娘娘不相信我是惠妃的女儿,皇上尽管处置吧。不过皇上,我倒也希望皇上能够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就对惠妃之女,对我就那么一点怜惜之情都没吗?”
慕容烈这样,灵儿之前心中的那点点感动跟着消失。
看着本是一脸欣喜因自己到前明显一副慈父样的男人,只因那女人一句话他就跟着而变。对这男人这样的反映,她心中不由一阵失落。
可转念从他的角度想了下,倒是没怎么怪罪他。因确实对方说的在理,天下想象之人何其多,谁能保证任何人对自己无外心。
这样想她心中的失望就少了点,可看向慕容烈这样,倒是枯涩一笑,忍不住反问着他。
对这个父亲刚才她确实印象很好,可眼下。这是父女亲情那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这点上面她真的对他有些失望。
“大胆,皇上说话,岂容你在一个插话的资格。看来教导你的人可真够狂妄,皇上……”
谢欣然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对方暂时不会说什么。却没想她也大胆的以自己刚才的神情一样看向皇上道。虽然她的神情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慌张迷乱,暂时的一点幽怨很快跟着消失,可对这丫头竟大胆质问皇上,却是忍不住怒意。
凤眸一凌看向灵儿赫然,那双眼明显很想立刻把灵儿拿下,不管她是否是真的都把她当成反贼样拿下的狠劲。看自己这么说,灵儿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反而看向她身边的男人,这才神色顿了顿扭头问着身边的慕容烈。
“好了,皇后,这是朕的家事,朕想认谁为女儿,我想皇后你应该不会阻拦吧?更别说眼前的她也许就是朕的公主。朕要怎么做,暂时还不需要皇后支配。叶姑娘是吧?朕让你受委屈了,但程序朕还是要做做,所以还请姑娘能够理解。来人。”
谢欣然的咄咄逼人,慕容烈神情一凌当时就训斥着她。看她嘴巴张了张并没说什么,这才一脸平静看向灵儿,说着当时沉声吩咐。
“皇上,”很快的那浩公公跟着上前恭敬听令。
“去拿盆清水来,既然皇后不相信叶姑娘是朕的爱女,朕就当面给她滴血认亲,看以后还有谁敢怀疑造次。”
说到这认亲,慕容烈自觉想到了滴血这样的法子。倒是清冷看向浩公公吩咐,说完回头意有所指看向身边脸色很不好的谢欣然道。
“是,皇上。”
浩公公听说,连忙抽身回去。
“哼,”想着自己到来前早做好的手脚,虽然浩公公一心为皇上好,甚至私下和夜千殇关系不错。可想着自己早做的手脚,谢欣然倒不相信浩公公会亲自去河中或井中打些水或是亲自洗碗来倒水来。
只要他从水壶中倒,绝对会有着想象不到的效果。
想着自己早计划好的一切,谢欣然跟着得意看了听了皇上的话淡笑点头的灵儿清哼。
“好吧,那就让皇上滴血认亲下看下,这要是是,妾身一定亲自给皇上的公主赔罪;要不不是呢?相信皇上也一定能做个公平的判断,一切以大局为我灵国的国法为重。”
装做很无奈却后悔的看向慕容烈,谢欣然轻笑点头道。说着同时发下话来,言下之意很明显。
她要是故意没事找事,她宁愿以皇后之尊给她个小丫头亲自赔罪;要是她的假的,希望皇上能按照灵国的国法处理这件事。这等于不但要针对灵儿,说她欺君,甚至夜千殇都算计在内。
“皇后还是这么爽快,那咱今天就打这个赌。朕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眼睛。”
谢欣然的话,慕容烈微微一笑。对于皇后的专断和一切,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她竟拿女儿的身份做赌,倒是跟着发话,自信看向灵儿。
不是他相信她,而是夜千殇。对那男人的坚信,他也没来由的相信她,更加上她身上那股恬静清淡的气息真的和惠妃当年如出一辙,更别说那一动一频的丰腴,这让他更加坚信。
因为人可以假冒,但自己之前在夜千殇面前根本没提说过惠妃,他也不会相信夜千殇没事拿这件事开自己玩笑。如今这样,那气质那丰腴,除非是天生的,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人才有的。
这是一种感觉更是种知觉,慕容烈倒是当着灵儿的面这么跟谢欣然道。
“赌就赌。”
谢欣然看如此,看他这么沉稳这么镇定,到这时候还护着这个女人,不仅有些疑惑,难道皇上早知道她的身份?但为了面子,还是咬牙看向他道。
“那咱就等着浩公公吧。”
灵儿看两人这样,虽有些无奈这老爹也跟那女人一起拿着自己的身份开赌注,可老爹眼中对自己的信赖心中对夜千殇的信赖,还是让她不由友好对他笑了笑跟着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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