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纤细而又熟悉的身影,不正是小唯吗!
为了阻止简唯上直升机,钟毅骁大声的叫唤,乞求简唯停下脚步,听自己解释。
“小唯你别走,听我解释好不好!”
闻声的柯奇然回头看了钟毅骁一眼,停下身子询问小唯的意见。而简唯只字不提,只是加快了脚步,快速的踏入了直升机,转过头看向了直升机的另一边,不再多看钟毅骁一眼。
她现在只是觉得恶心,恶心到远离京都,远离这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随着柯奇然的命令,直升机飞快的再次升空,缓缓的往远处开去。
钟毅骁在船上大摆双手,“小唯!小唯!”
最后的简唯还是不忍心的回头往钟毅骁的方向看去,只见钟毅骁奔跑在船上,可是船就那么大,直升机早已开出了船体。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想跨上围栏,跳船来追赶自己。
简唯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一股冲动想要立刻出现在他的身边,阻止他这种疯狂的举动。
金水科和樊天真恰巧赶到,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钟毅骁从围栏上拉了下来,强制性的把他拉进了船内。
简唯深深的呼气,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她一直在关注着钟毅骁的情况,而柯奇然却一直盯着她的表情。
“钟毅骁背叛了你,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吗?”
柯奇然那双似乎是受尽了极大委屈的眼,让简唯愧疚不安,“我……”
“算了,现在我不想听。”
柯奇然背过头去,不搭理简唯。
钟毅骁的背叛,柯奇然的不理解,让简唯再次落泪。
一听简唯的哭声,柯奇然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纠住,觉得凄楚得都想落泪。拉过简唯的身子,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肩头,“忘掉钟毅骁……都过去了,别哭了……乖。”
简唯一阵晕眩,纤纤十指紧紧扣住柯奇然的腰际,把头窝在他胸前,泪流不止,痛哭失声,直至抽咽如丝。
方才被拦下来的钟毅骁被强行的拉入他的房间,发疯似的打砸扔,意识到这坚决不了眼前的问题,他立马拿出手机,让苏影在最快的时间内派一辆直升机过来。
“你真的是疯了,你以为你跳下海了,简唯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吗?”
樊天真真被钟毅骁吓的不轻,若不是自己要求师傅跟自己出来找找,单凭自己的力量,钟毅骁早就掉入海里喂鱼了!
金水科还没明白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看钟毅骁的反应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平日里多么沉稳的一个人啊,竟然也有傻到跳海的时候。
接着钟毅骁打电话的时候,金水科询问樊天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钟夫人被人劫走了吗?”
“劫走了的话,你觉得钟毅骁会如此的痛哭,只能在这里抓狂吗?他早就带领他的几万雄狮,全城搜捕抓了她娇妻的犯人了。”
“那是什么?”金水科焦急的等着答应,希望自己的徒弟别卖关子了。
樊天真声音极轻的在金水科的身边说了一句,“他被抓到跟我在床上那个……”
“什么?”
金水科没有听到樊天真的话,掏了掏耳朵。
“他跟我在床上那个那个,结果被简唯抓了个现行。”
“噗!”
这下樊天真的话重了,房间内的声音也随之所有的消失了。
金水科差点被自己的徒弟气死。说好的跟夏景南相亲相爱的呢,为什么现在又跟钟毅骁做出这种事情,还被人家的妻子抓个正着!
空气极其的压抑,钟毅骁还没从这件事情中缓过来。
冷静下来的他,重新思考这件事情。若是醉酒,自己也不可能把樊天真误当成小唯!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钟毅骁手起刀落,快速的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个口子,鲜血如流水般潺潺的流入杯中。
“你丫的疯了!”
樊天真随意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撕成布条缠绕在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不就一个女人吗?还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不是很无情吗?怎么不跟六年前抛弃我那样,把简唯也给抛弃了!”
樊天真边替钟毅骁包扎伤口,边抱怨钟毅骁的自残行为。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替钟毅骁包扎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多情。
金水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扯着樊天真,不让她再替钟毅骁包扎。
“你也有错,错了步骤悔改,还让钟毅骁跟简唯分手!天真啊天真,你太让我这个师傅失望了!”
一拍大腿,失望的他都不想再看樊天真一眼。
“师傅你在说什么呢,这一次完全是钟毅骁强行想要强暴我,我是吃亏的那个好吗!”
可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还会相信樊天真的话啊!
而钟毅骁端起了盛放着自己血液的杯子,缓缓的说道,“我想……我有可能被算计了。即便是我喝酒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得。”
把杯子举到灯前,钟毅骁认真的观赏着鲜红的液体,“我觉得我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金水科师徒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所以我打算那这个让医生去化验,若真是如此……我不会放过那个人。”
钟毅骁拿着杯子的那只手上,缠绕着的白色布条早已被鲜血所染透,可是他不顾疼痛的往船舱外面走去。
算了下时间,现在苏影派来的直升机应该到达了。
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金水科和樊天真,钟毅骁抛下了所有的人,消失在了鼎盛集团的终年庆上。
苏影瞧着钟毅骁一副鬼魅般的出现在了机舱内,沾满鲜血的右手中,还拿着一个盛有血液的杯子。
不过钟毅骁他怎么样都不关苏影的事,苏影只是左看看右看看,寻找着简唯的影子,“少夫人人呢?”
“被绑走了!”
“什么?”苏影大叫。
“快点回钟家,我要进行全城通缉!”
钟家大宅因为没有了钟毅骁和简唯,有点缺少了往日的生气。钟栋梁趁着他们两个人都不在,就把安井冉接回了家中,想给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一个惊喜。
可是没想到,接回老婆子之后,在客厅里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让钟栋梁只有惊,没有了喜。
说好的给他们的惊喜,现在全部没了!
搀扶着安井冉坐下,钟栋梁才发现儿子的状态十分不好。敞露的衬衫上仍旧残留有香水味,右手上的布条早已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
安井冉紧皱眉头,“终年庆上发生战争了吗?怎么这幅德行的就提前回来了?”
“发生了点事情,我要赶回来处理一下。”
“能有什么事情比鼎盛集团的终年庆还重要?对了,小唯呢,你把她单独留在游轮上了吗?”
钟毅骁黑着脸,眼中带有火焰,搁在身侧缓缓收紧的双拳,让还没止住的伤口再次淌血。
安井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走近儿子的身边,细细的闻起来。
果然,就说儿子今天闻起来味道不对。这身上的味道既不是属于儿子的,更不是小唯的香水味!
不再多说,安井冉直接打在了钟毅骁的身上,“你个不孝子,不学好的在外面偷腥!”
安井冉向来都是站在钟毅骁那边的,从没有对钟毅骁出手过。
钟栋梁怕安井冉心脏再出个什么问题,连忙把她抱在了怀里,安抚道,“怎么连事情都还没搞清楚你就开始打人呢?别生气别生气,先听儿子说清楚好不好?”
“好,我就听他的解释,解释他那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哪来的!”
安井冉从新回到了位置上,洗耳恭听。
“我在床上亲吻樊天真的时候,被小唯看到了……不过我感确定,我是被人陷害了!”
“陷害你个腿,妈了个巴子!”钟栋梁的嗓音有着无法压抑的怒火。
他步步惊魂的走向钟毅骁,那双愤怒的怒眸危险万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差点就想要对着他动手,“老子跟你说过什么,让你快点把樊天真给老子送走。你倒好,不听!现在这种局面也别怪别人设计陷害你,因为是你把你的软肋明白在敌人的面前。若我是敌人,不利用这一点来扰乱你的情绪,那我就是个傻×!”
“你妈刚才打你打的没错,要是老子,老子当场毙了你!”钟栋梁怒瞪着他,“那小唯现在在哪!”
钟栋梁的话让钟毅骁心底一寒,有一丝惊慌从她的泪眸中一闪而逝,“我不知道……她被柯奇然带走了。”
“柯奇然?”钟栋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传盛集团的总经理柯奇然?”
随着钟毅骁的点头,钟栋梁开始找可以杀人的东西,随便什么,只要能让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清醒过来就好。
这下是安井冉拦住了钟栋梁,虽然她也对儿子的行为很气愤,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儿媳妇。
“我们就让他自己解决吧。”安井冉似乎是铁了心,“若是他找不回我的好儿媳妇,我就全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我就说樊天真留不得,没准就是樊天真想要拆散他的家庭,故意上演了这出戏,好重新取得他的心!”钟栋梁就在这种碎碎念中,被安井冉边哄边劝的走回了他们的房间。
留给钟毅骁的唯有沉重的摔门声。
愤怒、不甘、委屈,钟毅骁此时能感受到的只有这些东西,别无其他。
蜷缩进了沙发内,众叛亲离的钟毅骁无声的落下了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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