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柔突然吼了一声，情绪崩溃得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姜晴懒得再理会，喊来了艾米送客。
在送走方晓柔之前，这女人还在不断地喊着：
“姜总，姜小姐，就算是我求求你了，把阿渊让给我好不好？”
“……”
“姜总，您何必把这个女人放进来呢。”
艾米忍不住问了一句。
姜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忽而问了一句：“去查一查，霍肆渊到底做了什么。”
“好的姜总。”
几个小时后，艾米推开门进来汇报：
“姜总，查清楚了。霍总在六年前，曾经得过抑郁症，甚至一度寻死腻活。后来遇到了方晓柔，是觉得方晓柔和……您很像。我还查到，霍总在很长的时间里，难以进食，只有看到方晓柔，才会有那么一点胃口。”
“后来霍总的病情稍微好了一点，和方晓柔的关系就淡了下去，只不过时不时还会关照方晓柔几分。”
“前段时间，霍总给了方晓柔一笔钱，把她从霍氏辞退了，并且给她在临市找了工作，要求她尽快离开。”
这么决断？
姜晴倒是有些意外。
艾米继续说：“我仔细查了不少，霍总对方晓柔没几分感情。”
“好，我知道了。”
姜晴摆了摆手，艾米欲言又止。
“怎么了？”
姜晴不解地问了一句。
艾米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说：“姜总，那个合作必须要走霍氏那边。您看……要不和霍总那边谈一谈……”
姜晴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
艾米在旁边劝说了一句：“姜总，我也不知道您和霍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我们回国后，遇到的麻烦并不少，如果可以和霍氏合作的话，我们言洲会稍微轻松一点。”
这一点，姜晴也是很明白的。
只是，她一直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
“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地考虑的。”
说完这话，姜晴看着手机上霍肆渊发来的消息，还在犹豫的时候，霍肆渊的电话打了过来：
“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姜晴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福宝和团宝跟着学校去临市学习了几天，这段时间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霍肆渊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今晚看不看夜景？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地方，能欣赏夜景，东西也不错。”
合作的事……
要开口吗？
姜晴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好。霍总，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你说。”
“好，等你下班了我去接你。”
电话挂断。
姜晴又整理了一些合作的事项，到点的时候，霍肆渊果不其然准时出现了。
只是他眉间带着几分淡淡的躁意。
“霍总这是不想看见我？”
姜晴淡淡地问了一句。
霍肆渊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只是今天发生了一点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姜晴好奇，很快地上了车。
今天难得的，霍肆渊并没有带司机，而是自己开车。
姜晴也不好把霍肆渊当成司机，于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霍……”
姜晴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口，霍肆渊便俯身靠了过来，冷沉的眉眼分外成熟好看，身上的气息突然充斥在她的鼻间。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恍得姜晴都愣了一瞬。
“霍总，我可以自己来……”
“方晓柔来找过你了？”
霍肆渊突然问了一句。
姜晴点了点头：“嗯。”
“她和你说了什么？”
霍肆渊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
“也没什么，就是她希望我离开而已。”
姜晴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一秒，手就被霍肆渊紧紧地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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