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第139章爸爸?
翠玉楼没有太过豪华的包间,七白如往常一样选择了临窗的房间,米小闲有些胃口缺缺的坐到了司徒靖身侧,两人紧挨着窗口。爱叀頙殩
几个男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聊得酣畅淋漓,而她却有些反常的双目灼灼的看着街心。
她总不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是幻觉,因为那感觉太过真实,她非常的不想相信。
司徒靖也有些心不在焉的不时回头看她,“姬儿,你看什么呢,过来多吃些。”
“哦。”虽然口上应着他,可是她的双眼还是直勾勾的在往街上扫去轺。
就在她旋身打算坐正再吃几口的时候,她的视线再次一滞。
她就说她没有看错,她果然没有看错,真的是老爸。
她欣喜的猛然站起身,动作之大让所有人都有些惊诧了肮。
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是置身在何处,伏在栏杆上大喊道:“爸,爸,看这里,我在这里。”
为了能够引起对方的注意,她索性抬起手大力的摇摆了起来。
听到这一声爸,司徒靖顿时也有些愣住了,一起凑到了栏杆外,此刻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可在窗外米小闲所对立的方向处老人却是不多的。
能够被米小闲称呼一声阿爸的男人,他的年岁必然不会小的,所以司徒靖将目光锁定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男人身穿标准的大司国服装,头上用蓝色发带盘髻,一派书生之气。
司徒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米小闲握住她的手有些疑惑。
其余几人也被米小闲莫名其妙的招呼声给打断都凑了过来看到了米小闲所喊的那个男人。
那人似乎也像是在找人的样子,因为街市上人太多太吵闹,他并没有注意到头顶处的米小闲。
“爸爸,米文忠,看这里啊。”
好一会儿后,米小闲见不行,那人已经往远处走去了,她一急转身就要往楼下跑去,还是司徒靖最先反应过来,伸手勾住她的腰,稍微一用力便带她一起跃出了窗外,拉着她一起往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可就在米小闲与那男人只有几步之遥时,她却突然顿住了脚步拽住了司徒靖快速的转过身去背对那人。
因为她看到老爸的目光在人群中旋转一圈儿后从她脸上扫过后并没有丝毫的表情,反倒是在找到了人群另一边的一个与他同样年长的男人时拱手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欣喜的色彩:“哎呀杨兄,你让在下好找啊。”
而老爸所招呼的人她也是认识的,杨兄?明明就是扬古兄才对吧,那不就是她在扬古族曾有过几面之缘的族长扬古鲁明吗?
真没想到这个人竟会来到焦阳城,他又想做什么?他怎么会跟爸爸在一起。不,确切的说爸爸怎么会跟扬古族的人在一起。
这不会又是什么阴谋吧。
司徒靖并没有见过扬古鲁明,所以也不知道米小闲为何顿住了脚步,他转头看米小闲的时候,就只见米小闲低下了头,似乎是担心对方会发现自己似的,“靖哥哥,别动。”
直到背后的两人称兄道弟的从人群中走开的时候,米小闲才茫然的回头去追寻那两人的背影,不知何时早已泪湿了衣襟。
爸…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我是你最疼爱的女人小闲啊。
“姬…儿,你怎么了?”司徒靖看到她的眼泪一时间慌了神,连忙伸手帮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米小闲的目光往远处跟随去,眼也跟着发涩似的生疼,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楼上的几个人全都跟了下来,今天本来是说好了要来开心的,可因为米小闲突入起来的举动,却让大家彻底失去了兴趣。
“彪悍女人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哭了,刚刚那个人就在眼前了你怎么没有追过去?”
“是啊,你怎么还叫那个人爸爸,那个扬古鲁中不才是你的阿爸吗,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爸爸啊。”但如倾也有些好奇米小闲忽然的反应。
而云初与袖手则是保持一贯的作风,沉默以对,不多废话,只等着米小闲说话。
米小闲沉默了好半响,见她实在不像是会开口的样子,司徒靖无奈的对众人道:“算了,你们几个继续吃吧,我带她先回去。”
“我也一起回去。”连最爱吃的七白都如此了,大家自然也不会留下了。
不过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来时的马车原封不动的行驶了回去。
米小闲闭着眼睛,想着爸爸刚才从她脸上扫过去的眼神,陌生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让她觉得彻心彻骨的难过。
那真的是她最爱的爸爸吗,真的是每次在老妈要罚她的时候都会出面维护她的老爸吗,真的是即使出差看到喜欢的物件也会买回来送给她的老爸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老爸还跟那些祸害人的扬古族的人在一起,这要让她如何去接受呢。
马车也不知道何时到了王府,司徒靖让几人先下了马车,他陪米小闲安静的在马车上坐着。
待米小闲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不见了,只有司徒靖在担心的看着自己。
“清醒些了吗?”司徒靖双手端起她的脸很是担心。
米小闲咬唇:“我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司徒靖点头:“那个男人是谁,你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米小闲叹口气却并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司徒靖沉声:“那个男人就是曾经在边关你对我说过的,就算我问你也不会说的人之一吗?”
想起自己往日里说过的那些话,米小闲点了点头。
“好,你不说我便也不问了,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主意不去接近那个男人了?”刚刚他从她的神情中看到了不安,这是不属于凤凉姬该有的表情。
司徒靖坚定的眼神让米小闲有些无所遁形,她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是当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找到的熟人是扬古族的族长,靖,你说扬古族的族长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们跟扬古族之间的恩怨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们不会又要来打扰我娘安静的生活吧。”
“扬古族的族长?”司徒靖皱眉,上次倒是听姬儿提起过她在扬古族见过扬古清的父亲,那人是个族长。
“一个族长会来到这里总归是有他的目的,而这目的是冲着梨姑姑来的可能性极大。”虽然是自己的岳母,可是司徒靖却还没有改口。
米小闲头向后靠了靠,随即斜歪在司徒靖的肩头:“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再来破坏我娘安静的生活了,我不允许他们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一直不停的苦苦纠缠我娘。”
“就算我们允许,父皇也不会允许的,从我父皇珍视你娘的程度来看,如果离开了你娘的话,我父皇的精神支柱大概也会垮掉了。”司徒靖摇头一阵叹气:“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英雄真的难过美人儿关。”
米小闲忽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像自己原本安宁的生活又被破坏了一般,明明就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难道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受欢迎吗?
“靖哥哥,这事儿千万不要让我娘知道,不然她怕是又要担心了。”米小闲想到娘亲的性子,有些担心了起来。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两人下了马车,这事儿必须从长计议,就算是扬古族的人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他们短时间内总也不敢乱动作的。
“还有,明天去派人看一下清玉店,我觉得那是他们的老巢,如果是他们来了的话,应该是会先去清玉店的。”走进了王府大院里,米小闲还不忘啰嗦着。
司徒靖摇头笑了笑:“清玉店早就已经改名换姓了,之前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他们把清玉店典卖给了一个商人,我觉得他们再次投靠清玉店的可能性不大。”
“是吗?”米小闲隐约觉得他们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清玉店,别忘了,清玉店可是他们在京城的老巢,而且据她所知,清玉店可不是只有一个店面,还有一个分店呢。“还有一个分店呢,就在郊外。”
见米小闲很在意清玉店的存在,他安抚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任何威胁的。”
深夜,米小闲梦到了爸爸和妈妈还有正在被逼迫的老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坐在饭桌上吃着老妈亲手准备的火锅。
老妈自己做的火锅底料可是一绝,一般人都没有那个水平。
天亮后她随司徒靖一起进宫去,司徒靖因为司徒凌前些日子被朝臣参了一本的事情而正有些焦头烂额,司徒凌虽然说不需要计较,但他却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司徒宸的这次苦心安排呢。
而司徒宸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那么好过,因为之前骑猎是件,如今皇上对他也是多有警惕的,而即便如此司徒靖也能够看得出来,皇上明显还是偏向着太子的。
他一直都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如此的处事不公,明明都是自己的儿子,为何他就要宁可独独爱戴处处精心算计的太子也不待见以和治天下的三哥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司徒靖除了在梨园之外,对皇上的偏见总是有的。
众人当然不明白皇上的意图,就如痛此刻司徒宸还以为是苏霓裳在皇上耳边吹的那几缕耳边风起了作用一样。
是以这些日子他对待苏贵妃愈发的好了,但从这几天冷宫后院里发出一波比一波高的淫.荡的叫声也可以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尽心的在讨好苏霓裳了。
“姬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为何这几日来这里的时候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水门薄烟与凤凉姬一起在长廊里斜躺着晒太阳,这里设计的极其精巧,冬暖夏凉,这会儿风也是吹不进来的,暖洋洋的阳光照得米小闲愈发的想睡了。
米小闲侧过身看向水门薄烟,眼中带着些困倦之意:“妈…你说…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
“你都不说,又怎么知道跟我说了没用呢?”水门薄烟笑了笑:“说不定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没用呢。”
“我不是说你没用,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说出来好像也于事无补,反倒还只会增添你的烦恼呢。”米小闲摇了摇头。
“是因为靖的事情?”水门薄烟坐起身,抬手便能触及身前的一直玫红色的月季。
“妈你太神了,确实是因为靖的事情,不过算起来也不完全是他的。”
米小闲想了想道:“其实跟你说说也无所谓,娘你知道朝堂上的那些事情吧,靖哥哥无心皇位,一心只想扶持他的亲哥哥凌王爷上位,因为他们兄弟俩与太子爷不太合,不,确切说应该是他们两人的母亲与太子爷的母亲不太合,上辈子的恩怨波及了下一代人的感情。
将来若是太子做了皇帝的话,凌王爷和靖哥哥势必要倒大霉的,所以靖哥哥现如今对那皇位是虎视眈眈,虽然不是为了他自己夺,但他的劲头很盛。
可皇上可倒好,一门心思的只偏向着他亲自选出来的太子,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皇上这想法挺奇怪的,谁规定他自己选出来的就一定会是好的呢?也有可能那个是最差的呢。”
“可皇上是九五之尊,就算他选出来的不好,也不可以有人质疑的,这就是皇权的霸道之处。”
“所以那些与太子做对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米小闲摇头:“我不是质疑皇上,只是觉得皇上该给更多人一个机会,他不能将他否定的就全盘推倒,一盘子打散吧,这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有的生存的权利,现在不争,难道等太子登基后才争吗,那时候还有没有命争都是未知数呢。”
“你这话也有道理。”水门薄烟点了点头,鼻子在花前嗅了嗅,真是香啊。“可是姬儿,人各有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做就可以得到的。”
“可我相信人更胜天。”米小闲仰头看向只有一斛蓝的天空嘴角扬起不屑。
“姬儿,这话不能乱说的。”水门薄烟摇了摇头:“或许皇上有皇上的思量,有些牢***你在我面前发发也就算了,不要到处乱说。
还有,太子爷此人确实心机深沉,不过他也有属于他的命运,靖不会有事儿的,以后你且看看便知道了。”
水门薄烟说的笃定,就好像是她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似的那般。
米小闲身子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的问道:“妈,你这是安慰我呢,还是你会算命看相啊,怎么感觉你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水门薄烟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什么老谋深算,你这孩子嘴巴一天到晚都敢瞎说。”
这世上确实是人各有命,有的时候她能看清楚很多人的命格,却偏偏看不清楚自己女儿的,不过也无所谓,跟着靖王爷,姬儿总不会被委屈的,这一点她很有信心。
傍晚司徒昱峥如往常般来她这里小坐,看得出司徒昱峥这两日心情也颇不爽快。
只不过每次进了她这个小院儿,他总是会将自己的懈怠心情完全收起来,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伤心难过的那一面,他希望自己在她的心中和眼中永远都是那样完美的。
可饶是如此,水门薄烟还是能够看透他眼中的一点忧虑。
水门薄烟给他倒了一杯安神的茶,安静的坐在他对面。
“今天这里怎么这么安静,麟儿那小子呢?”
“上午姬儿来过来,麟儿吵着想念娘亲,所以就跟着姬儿一起回去了。”水门薄烟笑了笑:“许是这些日子我与云儿对他的要求有些太高了,他被我们吓到了。”
“对待男孩子要求高一些是对的。”司徒昱峥抿唇一笑,这麟儿可也是他的孙儿呢,教育好了固然是最好的:“今日姬儿来没有对你说什么?”
“说什么?”水门薄烟挑眉看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她一向不喜欢过问他朝堂上的事情,现如今也是如此的。
司徒昱峥扬唇一笑:“我以为她会来找你告状,因为她知道我有多听你的话,若是你劝我的话,想必我会听你的。”
“听我的什么?听我干预你的朝政吗?自古以来女子干预朝政多没有什么好结果。”水门薄烟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别人说你是听女人话的昏君,你明明就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不是吗?”
“可我如今的决定可能会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后让你的立场变的寸步难行。”司徒昱峥皱眉,心中满是纠结。
“如果你担心你选定的继承人对我不好的话,那就在你走的时候直接带我一起走不就好了吗?”
见她爽快的笑了笑,他的心又是一怔:“你…愿意跟我一同赴死?”
“当然,在阴间我们可以做个伴儿,如果你下辈子身边依然是多妻妾的话,我愿意继续做你的好朋友陪你一生。若是你能够专情于一个女子的话,我愿意做你一生一世独一无二的那个女人,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对于死这个话题,二十年来水门薄烟从来都没有害怕过。
“你的意思是…”司徒昱峥有些激动了起来:“我怎么忽然间如此的期待下辈子的快点到来呢?”
“你别开玩笑了,又不是小孩子,别忘了你现在肩上还背负着一个国家的子民呢。”水门薄烟摇头笑道:“你是那许多人的父亲,怎么可以置他们于不顾呢。”
“我没有想置谁于不顾,只是,我已经在这皇权中争夺了一辈子,守护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心真的很累。
没有做皇帝的时候,我希望自己是一个能够担得起大事儿的帝王,所以我与兄弟们争,可当自己真的坐上这个皇位后才发现,除了忙碌和奉承外,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司徒昱峥苦笑着摇了摇头:“人有的时候是不是很矛盾?”
“人生本就如此,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呢?”她微微抿唇,就像她当年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一个与自己命格完全不能碰撞的男子一样,那时候年轻气盛的她以为她可以改变命运,可谁知道自己最终却用全族人的性命来得到了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我们能做好的就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对,你就坚持下去,若是你觉得不对,那便及时改正。
虽然你是个一言九鼎的帝王,不能轻易推翻自己的话,但若是你觉得对后代子孙是有益的,那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司徒昱峥皱眉听着她的话中似乎有些别样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水门薄烟摇头:“昱峥,江山是你的,可也是无数百姓的,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可以,给百姓一个明君,若是没有那样的条件,那就给他们一个贤君,但…绝不可以是个暴君,那样大司国就毁了。”
司徒昱峥终于听懂了她的意思笑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太子他算计心重,喜欢患得患失又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帝王,但凌不可以,就算撇开别的原因,单看他的性子也不可以。
他的性格优柔寡断,过度仁慈,在许多事情上都是靠靖在为他撑腰,就算是他真的做了皇帝,他也不可能像靖一样可以有条不紊的处理好江山事物。把江山交到凌的手上,我心难安。”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让他们兄弟这样争下去?”水门薄烟摇了摇头:“其实靖与凌想要争取的只是活下去的机会而已。”
“活下去?不,我要的不是靖只有如此的志向,我要逼他,让他上进,让他争取,让他知道如果他不上位的话,那这世上必然要变的天翻地覆。
我相信靖,他是我心中想要的人选,如果他想要保护好姬儿,保护好麟儿,保护好你们这些长辈还有他的亲哥哥和他的兄弟们,那他必须要改变,从心底做彻头彻尾的改变。
唉,只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能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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