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红烛,黄豆般火苗。
跳跃的是光和影。
颤抖的,是保奈的心。
三口组的实力,让她前二十年都活在童话故事中。
哪怕黑皮肤的白雪公主和美人鱼割裂了童年。
但在虚星降临之前,保奈依旧幸福。
即便末世降临,她也被加倍呵护。
高桥新宁愿与黑影魔交易灵魂,也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生命中的一切早已标注好了价格。
就如同此时,她不在张景眼中,就是个女人。
一个还没有品尝的女人。
娇羞?
害怕?
只有道德和善良才会承认这些情绪。
也只会让张景觉得更有意思。
保奈都懂。
所以她尽量平静,尽量,显得从容而不迫。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哪怕接下来的一切可能不由自主,哪怕不得不在张景的注视下,剥落一件件衣裳。
“继续说。”
看到保奈解衣,张景才满意点头。
自尊?
不,这些女人不需要。
他要做的,就是一次性彻底敲碎这些可笑的东西。
既然依附于他,就要有应该的觉悟。
她们连花瓶都算不上。
那岂不是说他是花,还是在诅咒他可能会长......菜花?
不可能的。
生命树保证他身体无比健康,不受疾病和死气的侵扰。
S级的宝物了解下?
像蛇一样扭动身躯蜿蜒上床,将精致的下巴轻轻搁在张景弹开的掌心。
“主楼所有门窗都加固完毕,嗯,还有......”
指头摩挲脸颊,带来的滋味很复杂。
心理抗拒和生理感觉对抗,理智与情绪在交杂。
保奈知道她不能反抗,哪怕一点点表现都不能有。
因为手指的主人,喜怒无常,杀人无算,恶魔。
是的,三口组的小公主都认为,张景就是个恶魔。
否则怎么那么残忍,杀人不眨眼,盯着她的时候,同样不眨眼。
“很好。”
也不知道是在形容她做的那些事,还是她本身。
大手在继续前进,沿着白天鹅般的颈脖,继续往下,直到峰回路转,辗转反复,轮番而动,左顾右盼,挤压挑弹、绵绵不绝.....
保奈难以自制地哼出声来。
她本以为会尴尬,结果却发现心理压力随着声音释放了。
释然了。
无法阻挡事情的发生,那就......
她在张景的手中扭动身体,让他更顺手,让自己更堕落。
黄色烛火下,保奈脸上显现出一层层的红。
声音渐渐变得迷蒙,像是深夜里,月光下的猫,不知所谓,不明其意。
是什么时候压住张景半个身体,保奈已经不记得了。
身体好像被充了氮气,重力已经失去了作用,轻飘飘的。
只有张景双手所在的地方,感觉是那样强烈。
一切都在远去,直到那如斩断前尘的冲击突然来临!
这就是......
最后的理智,就是那个曾经无数次听闻,却从未品尝过的词汇。
原来是这样的吗?
保奈突然觉得,做女人真不错。
如此极致的感受,男人行吗?
其实未必。
人不同,感受则不同。
浪费这么多手续,目的只是为了水到渠成。
苦尽才有甘来。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轻轻摁住颤抖不已的躯体,张景翻身,腾空,双手将其固定。
此时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只有傻子才会说话。
实践才能出真知,日久才能见人芯。
纵然已经飘飘忽忽忘乎所以,未曾上过战场的保奈,在贴身战斗开始的刹那,依旧发出了一声惨呼!
怎么会这样?
刚刚不都是......
从云端跌落,身体仿佛坠入了地狱!
要死了!
要疼死了,吧?
理智告诉保奈,痛苦应该是短暂的。
可这取决于张景的态度,动作。
粗鄙会延长痛苦,将这一次深深地镌刻进保奈的灵魂。
据说,女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尤其是,在反复变成男人的形状后。
如果没有任何措施,一部分男人的基因将会永久改变女人。
甚至于她将来跟别人生下的孩子,都会遗传到一部分。
张景不知道这种说法正确与否。
反正他不打算留下后代,至少不能让这些女人留下。
她们还不够资格。
没有措施他也不在意。
融合了生命树的他,生命层次已经截然不同。
怀孕生子?
那肯定是红杏出墙了。
他当然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一个女人。
身体强化,耐力强化,肾脏和心脏也都强化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拒绝这种滋味,除非不是真正的男人。
一次,百次,千次。
期间翻身或蜷曲,总会让保奈发出不同的声调。
五分钟,十分钟......
保奈的声音逐渐低迷,到渐渐失去,同时失去的,还有心中最后那点抗拒。
意志力并不是万能的。
尤其是面对愉悦。
那比痛苦更难抵抗。
就像传说中的一种死刑,让羊去舔舐罪犯的脚底,一开始罪犯会忍俊不禁地大笑,然后就是笑着求饶,最后在笑声中彻底断气。
脑子逐渐变得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所有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某几处,或者是,某一处。
身体早已经投降,但还在被继续,反复地蹂躏。
她想出声求饶,求男人放过,话到嘴边又化作一声吟。
饮鸩止渴,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整整两个小时,张景愣是没有让保奈有超过一分钟的空置。
就连这样的别墅隔音,都挡不住保奈高分辨的声音,甚至于琼春美智几女,都忍不住来偷听。
“我怎么觉得,主人越来越厉害了?”柰子脸红得像熟透的胭脂球,一双长腿紧闭,翘臀在微微颤抖。她昨天才试过,今天张景好像又更强了。
还是人吗?
还讲道理吗?
“不是,这样的事情我们以后也要......”
两个小时啊,一想到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亚子就很慌。
高桥光子冷冷地瞥了眼,“你怕什么?你以为,有资格独霸主人两个小时?”
“什么意思?”亚子挺胸,这可能是她唯一超过高桥光子的优点。
“里面那个是第一次,你有吗?”
“我没有,你有?”
这下子,女人们都沉默了。
她们都没有。
所以,不用担心两小时?
“你们觉得,两小时是他的极限吗?”
最后,琼春美智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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