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邢香客问道。
周玉海说道：“前两天我发现黄文斌在调查她。”
“黄文斌这个人做事喜欢不讲规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总之你小心为上。”
邢香客难得感谢人：“我知道了，谢了。”
周玉海点了点头。
……
“周玉海已离开目标区域。”
房间内，负责观察的灵警道。
领队问道：“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了？”
男灵警道：“已经记录下来了，我们现在需要动手？”
领队说道：“不急，黄主任没通知，我们就继续等着。”
闻言男灵警点了点头。
紧接着领队看向电脑前的女灵警问道。
“李婷婷的资料整理的如何了？”
女灵警道：“已经整理完毕。”
“李婷婷，二十五岁，泰州槟城人，毕业于槟城传媒大学，现在就职于槟城文翰传媒公司……”
说完女灵警有些好奇道：“队长，既然黄主任让我们调查目标的前女友，为什么还要我们特意透露给周玉海，再让他告诉目标？”
“你笨啊，黄主任肯定是想从李婷婷身上想办法攻克目标。”此时一旁的男灵警说道：“而且有道是关心则乱，两人曾经毕竟是恋人关系。”
闻言女灵警白了他一眼：“就你聪明。”
男灵警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领队这会儿也笑道：“目标太聪明，若想逮捕他，常规手段用不得。”
“可是我记得两年前的徐州修道会一事似乎跟他有关，为什么我们不从这件事上想办法？”女灵警不解道。
领队说道：“那个案子牵扯太多，局里我们能看到的都不足以当做罪证。”
闻言女灵警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又道。
“可是我觉得以目标这种人不一定会把李婷婷当回事，哪怕两人曾经是恋人关系。”
“是人总有弱点的，不尝试尝试怎么知道呢？”男灵警这时又插话道，不过他话说一半发现女灵警在看他，他又连忙道：“好，我闭嘴，我闭嘴。”
看着两个队员相互斗嘴，领队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行了，好好做事，等这次任务完了我给你们放两天假。”
闻言两人大喜：“队长万岁！”
……
灵能局。
老张回来后直接去了局长办公室。
王局问道：“送走了？”
老张点了点头。
王局笑道：“辛苦了，最近没任务你就好好歇着，没必要那么拼，上次的事情我上报了，上面给了嘉奖快下来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你的处罚就能撤销，你也能回到原来岗位上了……”
“你怎么了？”
看到老张进了他办公室一反常态的沉默，王局有些好奇问道。
老张说道：“没事，我就是在想，既然那个常二爷的公子是偷跑出来的，那你说是谁偷偷告诉他的。”
“在我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曾说过他来槟城是因为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所以邢香客这件事，其实常家完全是不知道的……”
说到这里，老张看向王局。
王局站起身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道：“别看我，我不知道。”
“我没说是你，紧张什么？”老张嘿嘿一笑，然后凑上前问道：“是不是黄文斌？”
“他是不是在文明路那边布控放了监视点？”
“他的行动不受我管控，你要想知道你问他啊。”王局说道。
老张幽幽一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我的王局长啊，我说了多少次，算计他就是在玩火。”
“他那人你别看他斯斯文文，其实最不好惹，你惹了别人别人最多动嘴或者打你一顿，可惹了他那就是真真切切在找死。”
“老张，不是为说你，你好歹也是国家的公职人员，属于我们执法队伍的一份子，你怎么总是一副怕他要死的模样，是，我知道他不好惹，但你也没必要这幅样子啊。”王局皱着眉不解道。
老张有些愕然，然后叹气道：“你不懂。”
王局：……
“再这样说话，信不信我扇你。”
老张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
“说。”王局坐在椅子上道。
老张一本正经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在龙虎山长大，而像我这种人基本从小也都会选一门左道手段傍身。”
“但你知道我选的是什么？”
“什么？”王局问道。
老张指了指自己眼睛道：“望气术。”
“望气术？”王局一愣：“真有这东西？”
老张点头道：“当然有，常人之气不过灰黑白三种色，灰代表垂老、霉运等等，黑代表死气、阴气、尸气、妖气等等，白色为普通的生人之气，而在此三气之外，人还有运气，官气等等，这种气对应的颜色也不同。”
“那我的气是什么颜色？”王局问道。
老张说道：“白中带青官运亨通，别打岔，你知道我看到邢香客身上的气有什么？”
“什么？”
“煞气，杀气，血气等等，足足尽十种，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些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也在与日俱增。”
“你意思他在我们一直没发现的地方杀过人？而且还越杀越多？”王局皱眉沉思道。
“不是没有可能。”老张说道：“不过以我的推断，应该是他所修功法的缘故可能性大一些，毕竟按照我从他身上看到的那些东西判断他最少得杀几千人才能达到那种程度。”
“所以不管怎样，这样的人最惹不得，除非你能有把握能一下弄死他，不然最好就是一直安抚着他，不要刺激他，不然惹怒了他万一他失去理智到时候大开杀戒，你猜猜是我们的人死得多，还是到时候普通人死得多。”
闻言王局一下愣住了，他扯了扯嘴角道。
“应该不会吧？”
听此老张一下不淡定了。
意识到自己说露嘴的王局连忙捂住嘴。
见此老张质问道：“你真知道黄文斌的行动，说，他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我不知道。”王局连连摇头想要离开办公室。
可老张却挡住了他。
“说不说，你不说今天甭想出这个门。”
王局无奈道：“哎呀，老张，我们都是老熟人，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逼我了。”
听此老张微愣，“难道是上面……”
王局点了点头：“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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