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行闻言怔了一瞬,随即伸手将黎漾的双眼蒙住,嗓音微哑:“那就由我来讨。”
眼前漆黑一片,触感被无限放大,唇上的温软正一点点的攻城掠地。
黎漾渐渐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双腿开始发软,双手抓着季砚行的浴袍,暗暗发力,让自己不至于掉地上去。
季砚行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放开了黎漾,“季太太,换气。”
黎漾口的喘着气,挣扎着想要将季砚行的手拿开,可他却丝毫不让,一来二去,两人拉扯到了床上。
随后黎漾怔住了。
她看到了什么?
季砚行面红耳赤,那双平时做什么事都带着游刃有余的眸子中,此刻满是惊慌无措。
这一幕,直接给黎漾萌住了。
只见他快速的撇过头,“你睡袍开了!”
黎漾低头,这才发现她的睡袍在推搡时敞开了,更是在倒下时,露出了不少风景。
黎漾瞥了一眼他红头的耳根,忽的玩心大起,坐起身来,跨坐到季砚行身上。
“老公,这可是人家专门为你准备的,你确定不看看吗?”
季砚行浑身一僵,胸口不断起伏,细看之下,能瞧出他额角已隐隐渗出薄汗。
偏生某人还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季砚行都快崩溃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隐忍道:“黎漾,好好说话,快起开!”
“我不。”
黎漾说完,还故意蹭了蹭,引的季砚行更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可是你说的!”季砚行咬牙,一个翻身,两人的局势就瞬间扭转。
看着他眼神的变化,黎漾这才知道,玩脱了。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九月的闷热,在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次晨,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了大地上。
湖边一朵小花上还挂着水珠,经过一晚雨水的洗礼后,娇嫩欲滴。
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鲜艳夺目。
季砚行一副餍足的表情看着睡的正熟的黎漾,轻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早安,季太太。”
黎漾像是不满般皱了皱眉,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季砚行低笑了声,随后掀开被子下了床,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林姨有些惊讶,这都快九点了,季砚行才起床,以前可不常见。
久久不见黎漾的身影,她问道:“少爷,少夫人她……”
“给她留着吧,别吵醒她。”
林姨余光瞥见季砚行嘴角的伤,弯了弯唇,连忙应了一声:“好。”
-
季砚行一到公司,盛望本想说“今儿来的够晚的啊?”
可当他瞥见季砚行嘴角的疤时,就改成了,“和嫂子挺恩爱的啊?”
季砚行瞧向他,“车送你了。”
盛望双眸一亮,顿时来劲了,把他生平所学的祝福词全都用上了,“不愧是我行哥,大气,祝你和嫂子,长长久久,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季砚行抬手,“打住,只有一辆,多的没有!”
“欸,这是我附赠的,不收费。”说完,盛望便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祝福。
听得季砚行那叫一个舒坦。
盛望念完后,整了满满一大杯水,看来祝福也是一个体力活。
季砚行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拿上文件站起身来,“走了,开会!”
会议中,不少员工面面相觑,不知他们的老板为何那般。
以往的他们发表看法的时候,不是被季砚行无情回绝,就是被他冷声怼上几句。
一般情况下,能被肯定的,真的很少。
今天不仅大部分人的意见被采纳,甚至还得到了夸奖。
这真的不是他们在做梦吗?
会议开完后,员工大群都炸了。
【季总今天怪好说话的勒!】
【那可不是,整个开会过程中光顾着笑和转戒指了,哪还有精力骂人啊。】
【呜呜呜呜,我也想看看这样的季总,可恶,为什么我不能去开会!】
【话说,婚戒能戴右手吗?】
【有啥不能,全凭个人喜好。】
【我知道季总为啥戴右手。】
【快说快说!】
【我上次无意听到盛总问这回事儿,季总说,戴右手更显眼,他真的,我哭死,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结婚了。】
【号外号外,季总竟是恋爱脑。】
【好想一睹季夫人的芳容啊。】
群内不一会儿,消息就是99+了。
-
黎漾睡到晌午才醒,其实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双目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呆滞了几秒后,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季砚行。”
她现在,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全是昨晚那些马赛克的画面。
她一个跳舞的人,愣是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的,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
偏生那人像是永动机一样,有无限的精力,丝毫不显疲态,这不,还有精力去上班呢。
她发誓,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敢挑逗季砚行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亏她之前还因为这事还苦恼了好一阵,现在看来,简直是多余。
黎漾费了好大的劲才走下床,视线落在垃圾桶丟的乱七八糟的T上,她嘴角一抽。
昨夜,季砚行直接将口袋提了出来,问她喜欢哪个味道。
这她哪知道啊?又没用过。
这下好了,季砚行拉着她将每个味道都尝了个遍,之后还温故了一遍。
她不解,这东西为什么要有这么多味道?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看见身上的痕迹,黎漾再次刷新了三观。
之前,即便再动情,季砚行也不会往她身上招呼,昨晚的他,像是打破了禁制一般,使劲往她身上招呼。
以至于,她现在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关于这点,昨晚她问过,季砚行说的好听:“在我这儿,季太太永远占据主导地位,没你的开口,我绝不会越逾。”
屁的主导地位,除了每一步开头询问一下,之后她说啥都不作数。
想起这个就来气,都临门了,季砚行还问一句:“季太太,可以吗?”
都这样了,你还问她可以吗?
简直是把她架在火上烤,烧的滚烫,红着一张脸嚷嚷:“季砚行,你是不是男人啊?”
哪知他突然一动,“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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