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琛眯了下眸，“腿不想要了是吧？”
把儿子交给育婴嫂后，他就把门给反锁了。
“你干嘛？”
“干坏事不得锁门？”
有理有据。
然后他就把坏事办了个彻底。
别说是她的腿了，手也没放过，该用的全用上，坐实“禽.兽”之名。
结束后，沈令琛抱她去洗澡。
接到了苏执的电话，满满的炫耀。
“你知道了吧？我有女儿！还是两个！就问你羡不羡慕吧？”
沈令琛额角跳了跳，嘴上却说：“挺好，我儿子可以护着她们。”
“What？？”苏执愣了愣，“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以为谁的格局都和你一样小么？”
“……”苏执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啊！
“咳，”他说，“不过你也别灰心嘛，你和幼幼下一胎绝对是女儿。”
“就这一个。”
“不生了？”苏执惊讶。
“舍不得。”
她分娩的那天，他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滋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
他不想再尝试第二回。
-
百日宴的时候，名字总算是敲定了。
沈尽妄。
斩尽虚妄。
苏进荣这个玄学迷很满意。
当天就让刚满百天的外孙，成了亿万富翁。
转眼，沈尽妄小朋友四岁。
沈令琛和时凝带他回了江京，给外婆和奶奶扫墓。
在时凝的劝说下，沈令琛还是带着儿子去了沈老爷子那儿。
而时凝则是去了察坤那边。
一小时后，一家三口前往涌泉寺。
这几年也一直在供灯，只不过从她一个人，变成了一家三口一盏灯。
沈令琛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
时凝就在那棵系满红丝带的树下，给儿子科普。
“这里是爸爸以前住的地方，也是爸爸妈妈开始的地方。”
“妈妈，爸爸为什么要住在庙里呀？”
“因为爸爸在祈福呀。”苦难都已经过去了。
“哦，我知道了！爸爸在这里祈福，要和妈妈在一起，对不对？”沈尽妄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
时凝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忽的，一阵笑声传来。
“还真被你说对了。”
时凝转头一看，“您好，住持。”
“爷爷，您好呀。”沈尽妄礼貌道。
住持笑着点头，“你爸爸就是在这里，天天祈愿和你妈妈在一起，这才有了你这个小人精~”
时凝眨了眨眸，倒是有些困惑了。
住持将一张照片递给了她，“这个是你的。”
是沈令琛。
时凝一眼就认出来了。
尽管那个时候他只有十几岁，看着很青涩，但五官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时凝双手接过，“谢谢主持。”
“不必谢我。”住持转身离开，“良缘天定。”
“妈妈，这是谁啊？”沈尽妄好奇地问，“怎么和我有点像呢？”
时凝回过神来，“是你爸爸，是你像他才对。”
“我看看，我看看！”沈尽妄小脑袋瓜凑上来，“诶，妈妈，这个后面写了什么呀？”
时凝微怔，翻看照片。
龙飞凤舞的字迹，遒劲有力。
【唯盼她如愿以偿】
这个“她”是谁，时凝心知肚明。
啪嗒，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鼻子啦？”
沈令琛接完电话走了过来，正好听见了沈尽妄这一句话。
他眉峰紧拧，抚上她的脸颊，以指腹拭去。
“谁欺负你了，嗯？”
时凝将那张照片递到他的面前，“你怎么只盼着我如愿以偿？”
沈令琛垂眸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老住持给她的。
“你是我老婆，不盼你盼谁？”
时凝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老公，我爱你。”
沈令琛舌尖抵了抵腮，佛门净地，忍着想吻她的冲动。
随后，他单手抱起沈尽妄，握着时凝的手，朝着山下走。
行至途中，沈尽妄热络地喊：“爸爸、妈妈，彩虹！”
小小的目光全被吸引走了，看得目不转睛，好一会儿才尽兴。
“看完了？”沈令琛看着怀里的儿子。
沈尽妄点点头。
“现在把眼睛捂起来。”
“爸爸，是这样吗？”沈尽妄用着两只小手捂着两个大眼睛。
“做得很好。”
时凝不明所以。
下一秒，一股力袭来，将她揽入怀中，清冽的气息就这么压了下来。
“唔……”
他扣着她的细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沈尽妄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爸爸妈妈说话。
爸爸凶得很，爸爸不发话，他不敢把手放下来。
诶！有了！
沈尽妄偷偷张开手指，从小小的指缝里悄咪咪地看……
“哇呜……”沈尽妄嚎啕大哭，“爸爸坏坏，爸爸骗我，爸爸天天亲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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