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甩开海兰的手,眼中满是倔强:
“哼,皇阿玛对她那般好,她呢?凌云彻那时可是太监啊!皇阿玛都没有计较,她自己这般不干净,还妄图去管皇阿玛玩乐,哪来的脸皮?你可知背地里宫女太监们都怎么议论她的,我堂堂一个阿哥,因为她的不检点,不仅被皇阿玛厌弃,还要被奴才们羞辱!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海兰眼中含泪,她知道永璂这些年过得艰难,但没想到这孩子的心已经被怨恨蒙蔽:
“永璂,你可以惩罚那些奴才啊,你可知你额娘在那翊坤宫中所受的苦?她是知道她的为人的,最是人淡如菊,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不要听旁人胡说?而你现在却这般说她,若她在天有灵,该有多痛心。”
永璂冷笑一声:
“惩罚,你能堵住所有的嘴吗?你也不用再为她说话了。因为她红杏出墙是我亲眼所见!人淡如菊?别说出来让人笑话了。我不想再与她有任何关联。”
说完,永璂转身就要走。
海兰急忙拦住他:
“永璂,退一步来说,也是皇上伤了你额娘的心,错的是皇上和凌云彻,你额娘的死一定有蹊跷。她是你额娘,如此疼爱你你怎么能不管她!”
永璂停下脚步,脸上露出自嘲。
“她只爱她自己!你进冷宫这些时日,她有去看过你吗?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她有想过你吗?所有的都是她咎由自取,你要查自己查,我不会管的。反正你对她似乎也是爱的深沉。”
“你……好,好!”海兰失望至极,看着永璂离去的背影,不禁潸然泪下。
而永璂回到自己的寝殿后,也是思绪万千。他知道今天对海兰说了过分的话,但他心中的怨恨岂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除的。
如今,他只想离宫闱越远越好,只要自己安稳待着以后出去开了府就行!若没有严词拒绝她,凭那女人的性子,不知道还要来闹几次呢。
海兰满心愤恨地回到了延禧宫,心中为如懿不值,她努力生下的孩子,如今对她也是满心怨恨。
永璂不满与背叛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海兰的心。
海兰快步回了延禧宫,一路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将海兰淹没。那些和姐姐一起度过的岁月,如今都已化作泡影。
回到寝殿后海兰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饱含着委屈和对姐姐深深的思念,
“姐姐,姐姐……”
她的呼喊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却再也得不到姐姐温柔的回应。
周围的一切还是熟悉的模样,物是人非的感觉让海兰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然而,海兰终究不是软弱之人,哭着哭着,她渐渐收住了眼泪。那眼中闪烁着的不再是悲伤,而是如寒星般的坚定。
她缓缓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有力,仿佛在梳理的不只是头发,还有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
最后,她拿起一根簪子,那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轻轻将簪子插入发间,海兰整了整衣衫,毫不犹豫地出了门,朝着永寿宫的方向走去。
她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永寿宫
白蕊姬和卫嬿婉正聊着天。
白蕊姬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她看向卫嬿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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