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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大嫂子,我是那样心如蛇蝎的人吗?再个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头上有天大老爷睁眼看着咱那,做坏事要遭报应地。”女人为自己辩解道。
“你招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啥工作,给多少钱?”也许是被女人的花言巧语给说动了,纳凉的人群又有人搭讪。
“这次要女的,管吃管住一月八百,在一家工厂做玩具。”女人堆着笑脸说。
村里的人经女人这样一说,大家像似都动了心,你一言我一语就问了女人。女人也倒是有耐心,给这人说完,接着回答另个。没有多大会人们就悄声议论上,这个说还行,那个看还中……
“啥时候走呢?”问这话的正是梦梦。
那女人抬头看到梦梦时,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没有想到在这穷山僻壤中竟有这样的美人胚子。
“这次工厂急等用人,本来想明天走,怕大伙都没有准备,临时决定后天走,姑娘你看中不?女人笑着问。
“梦,你走了,你家可咋整,你奶那样大岁月,你放心呀!”人群中不知道谁提醒说。
“咋来?没事的,俺奶总想俺看看山外头啥样子,她身子骨硬朗这哪,等俺在城里挣了大钱,俺会回来接俺奶一起到城里住。”梦天真说。
“看,看,看多孝顺的姑娘,得姑娘就冲你这份孝心,老天也会感动帮你的。”女人在一旁拍着马屁。
“就这样定了,我的向另各村去看看,大伙记的后天早上,我就来车接人,大伙都回家给姑娘们准备准备吧!女人说完笑嘻嘻走了。
大伙又议论了片刻,各自回家忙自己得去了。
“奶,俺和你说件事。”梦梦走进奶的房间,对正在午休的奶说。
“啥子事?”奶问。
“刚村来了个招工的,俺想去看看,那人说一月八百来。”梦一边说一边用手做了个八字样。
“啥,有这样好的事,不会是来骗人的来。”
“俺看不像,那女人说话挺好。”
“那坏人的脸上有写字的吗?”
“奶,俺都大了,你就放心吧!等俺挣了钱俺想带奶去城里住,你就答应俺来。”梦撒娇似的摇着奶的手臂。
“好了,好了,摇晃啥子吗,俺答应就是了。”奶知道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硬管是管不住的来,还不如由着她。
转眼到了后天的早晨,那女人真的又出现在村口。她的出现招来不少的村民,大伙有的是送孩子打工,有的是来凑热闹……
“大伙静静,我说两句。”女人大声说。
“大伙都放心,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你们放心把孩子交给我,我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看我身后的轿车了吗?”女人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汽车,接着又说:“我怎么接走的孩子,过年时我就怎么给大伙送回来。”
“俺们相信你。”不知道人群谁说了句。
“时间不早了,跟我走的上车吧!”女人带点催促口气说。
也许是姑娘们第一次出门,个个都很雀跃,争这上车,只有她们身后的亲人眼睛变的涩涩,有的还拿衣袖擦拭眼角的泪。
“奶,你回吧!村来有那多姐妹,会没事的,俺挣钱就回来。”梦对来送行的奶说。
“给,奶早煮的鸡蛋,路上吃,想奶就回来。”奶的声音明显的变有些沙哑。
“姑娘们,时间不等人,咱们上车走人。”女人又催促道。
这次村来跟女人走的有十多个姑娘,她们并没有想到在城里等着她们的是一个吃人的大火炕。女人看姑娘们都上了车,她对开车的司机使了一个眼神,汽车摇摇晃晃的开车离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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