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州只感觉到全身的鲜血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这么美妙的时刻,他又怎么能随便放弃呢?梁芳发出了一声的舒畅声音,内心的恐惧也慢慢的减轻了。
梁芳的心跳在不断的加快,苍白的俏脸上显露出一丝丝的红润。唐小州的唇封上了她唇,两人都有触电般的感觉,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梁芳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彼此缠绵,再也不愿意分开。
梁芳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有一双大手顺着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梁芳口是心非的说道。
“梁芳,这是你的初吻吗?”唐小州关切地问着,梁芳娇羞地摇摇头,羞涩地挣脱了唐小州的拥抱。
“小州,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给得更多……”说完,梁芳大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
此时,唐小州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梁芳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小州,我美吗?”梁芳那薄薄的眼神,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浓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
唐小州再次搂住她,梁芳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哧……”拉链被拉开,雪玉也似的肌肤在唐小州黝黑的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梁芳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梁芳贴心地靠了过来,找寻着令她感到安全的胸膛,淡淡的飞柔发香随着她的紧靠飘近,令人窒息。
唐小州将手轻举搭在她的肩上,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一对男女就这样胡闹一刻后,唐小州才注意到自己正在一棵大树底下,旁边是一个大坑。
唐小州摇晃着站起来,剧痛犹如刀割一般。血液染红了衣服,上面还有布料做过了简单包扎。现在已经不出血了,但还是渗出不少血迹来,染红了一片。
“你的肩被蟒蛇撕开了几道伤口,我简单包扎了一下。”梁芳扶着唐小州心疼的说道,一张俏脸上满是担忧和关心。
唐小州的心微微一暖,看着她身上的裙子,又少了一大块布料,露出雪白的肌肤。
唐小州感激不语,用手揉一揉她的肩膀,然后再亲了一下她的胸部表示感激。
“死到临头还色心不改,哼!”梁芳白眼哼道,但心情还是不错的,说明这个男人还可以顽强的活着。
她扯了一下裙子胸前的布料,企图遮挡一下刚才被唐小州亲过的部位,但那部位还是顽皮的从被唐小州抓的空洞处探出头来。而那大蟒蛇静静的躺着大坑里一动不动,现在它算是彻底的死透了
蛇头被唐小州的匕首砍了下来,一时之间,鲜血横流,极其的腥臭恐怖。
唐小州挣扎着爬起来,梁芳关心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身体。
“你怎么啦?”梁芳看着唐小州,不由得说道:“你还没有好,还在流血。”
“不要紧的,我看着这条蟒蛇。”唐小州扬起的一抹笑,给这个女人一脸的灿烂。
一番折腾下来,大家都彻底累坏了!
唐小州受伤不轻,躺在地上根本不想动了!任由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打湿大片土地。
梁芳也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将她的美丽和诱惑显示得如此透彻。
她跟着唐小州躺在厚厚的落叶上,喘着气嘻嘻的傻笑着。
“不好!在这里停留太久了!”唐小州担忧的说道:“我们休息一会,把欧阳倩葬了吧!”
“嗯,好的!”梁芳看到欧阳倩悲惨的命运,又伤心起来。
唐小州和梁芳在休息一小会后,然后一搀一扶的把欧阳倩安葬了。
“这个蟒蛇在古代就是龙,我不记得在这儿见过巨龙骨骼一类的物事。”昨儿夜里,尽管梁芳语出惊人,唐小州仍谨慎提出质疑,并未全信。
梁芳翻动书页,反复细读,任由火光映亮脸庞,片刻才摇了摇头。
“蟒蛇这儿已有清楚记载,喏,你瞧。”梁芳将书页捧至唐小州鼻下。按札中所载,水潭中那片残剩的白玉基台,便是昔日龙族遗址,传说仙佛为玄鳞族一夜建成巍峨宫阙,而龙皇准许神龙使者入境传教、成立教团,做为互惠之条件,这里应该是鳞族皇室兴建的各式建筑。
鳞族是东海或东洲最古老的帝王宗室,久远以前便是这片土地的主人,甚至早于信史所载,那个白玉的大柱子或许就是鳞族帝室的秘密珍藏。
第二天,唐小州在心中默数到一千,才快手快脚除去衣服鞋袜,以一块在石屋中觅得的油布仔细包好,再用布条搓成的长索捆扎严实,避免进水;将布索系于左腕,凌空一跃,“扑通!”没入水中。
地宫甬道前有瀑布阻挡,无法携入柴薪火石,建造甬道之人恐怕也是想到这一点,才用了磨镜引光的妙构。二人穿着湿衣在阴凉的地宫里四处走动,也难保不会染上风寒,况且瀑布下水象难测,衣布吃饱了水,更添凶险,裸身泅泳是通过瀑布阻碍的上佳之策。
谁知梁芳无论如何不肯在他面前赤身,不要说一起游将过去,迫不得已,两人才想出了这一前一后、心中数数的法子。梁芳水性已经不错了,默数一千的时间,足够她游过水潭爬进甬道,取出油布中的衣物着好,迳入地宫中等待。这样一来,唐小州上岸着衣时,也不用担心尴尬。
唐小州固然五味杂陈,却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收拾绮念,奋力钻过头顶轰隆隆的瀑布激流,“哗啦”一声抬出水面,上岸着衣。
平滑如镜的甬道中,穿透水幕的光线一路曲折,一直延伸到甬道尽头,虽说不上光亮如烛照,但也绝非阴森幽暗之处。
唐小州的心却不由一沉,敏锐的触觉铺天盖地延伸出去,如临大敌,伸手一把搂住梁芳。梁芳紧张起来,揪住他的魔爪,身子前倾,不让再进,苦苦维系着一丝清明,喘息道:“不行,这儿不行!”唐小州猛然省觉,忙收拾欲焰,不敢再有其他的念头。
梁芳本以为他会一迳用强,料不到他说停就停,虽是松了口气,心底却隐有一丝失望。两人靠着石壁剧喘,梁芳大羞,心知瀑布游水一说太过牵强,连自己都交代不过。
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忽然“噗哧”一声,一齐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你!” 她鼓着腮帮子单手叉腰,可惜笑得直不起身来,娇媚有余,狠厉不足,兴师问罪的效果难免大打折扣:“还不都是你!坏蛋!”
唐小州理直气壮的道:“有这么说话的吗?我可是正常男人啊!”梁芳羞不可抑,恐他还要胡说,情急下抓住他的手掌,张口咬落!
她上下两排贝齿莹白巧致,犹如精雕细琢的玉颗,咬上唐小州的指节,牙床隐隐生疼,梁芳回神,对自己孩子气的举动也觉意外,又羞又恼,悻悻放手,杏眸一撇:“傻瓜!不疼么?也不知要躲!”
唐小州笑道:“我皮粗肉厚的,不怕疼,你的牙这般小巧齐整,好看得紧,我还怕给咬崩了,一动也不敢动。”
梁芳芳心可可,羞喜悄染眉梢,只是端惯了架子,不好一下放软,娇娇瞪他一眼,咬唇轻斥道:“瞧你得意的样子!教我爸撞见,定说你轻薄无行,行止不端!”
唐小州知她不是真恼,笑嘻嘻道:“娘子教训得是,我吕洞宾悔不听你佳言,才教咬了手。”梁芳会过意来,大发娇嗔:“好啊,你绕弯儿骂我是狗。”
唐小州笑道:“人家说‘夫唱妇随’,也就是这样了。”
言笑之间,绮念次第散去。
石壁后那间密室置于白玉座台上,水精中的禽兽骨架头尾完整,或伏或踞,栩栩如生,仿佛于瞬息间被夺去了整身皮肉,只留下一具剔空的骨架子,连生前的姿态都完整地被保留。
像这样的骨骼,白骨陷坑计有数千具,齐列在长隧般的洞室内,禽归禽、兽归兽,乃至鱼蛇龟鼋,分门别类,一丝不苟,在一片四足骨架当中格外显眼数量最多的,是人。
如同兽类骨架,白骨陷坑内收藏的人骨也是封于等身高的整块水精之中,男女老幼、行走坐卧等,一应俱全,诡秘恐怖。
“那是什么?”梁芳说道。
“我猜是殉葬,天葬。”唐小州说道。
梁芳紧蹙的蛾眉略微舒展,笑道:“我忽生出一个念头,往后咱们老死在这里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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